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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越国也不乏聪慧理智,有着一定商业天赋的贵女,但,和提出“银楼”计划的佟雅萱一比可就立刻落了下乘,更不用说佟雅萱还毫无怨言地将自己赚到的银两取出来,买了米面药材、布料棉花等物送往淮北等灾区,帮着当地官员安置那些灾民。
好话人人都爱听,好事人人都想做,但又有几人能有佟雅萱这样的魄力,依靠着自己的能力赚取银两,然后将这些银两用于实处?!
因此,尽管心里再怎么羡慕嫉妒佟雅萱,恨不能自己取代佟雅萱成为新娘,但,一想到佟雅萱此去越国,可谓是前途未明,生死难辩,就让她们也不由得对佟雅萱生出一丝同情和怜惜来。
这些贵女心里的想法,若佟雅萱知晓了,只怕是会轻笑着摇头。
这世间,又有什么路是一眼就能望到尽头的?更别说提前知晓这条路上何处有荆棘,何处有坑洼之处,应当提前避开,而何处又有开得正艳的鲜花,和金灿灿耀眼的金银珠宝,应当停下来取走,再不做丝毫停留地往前走,直到那铺满了花瓣的路的尽头?!
不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抑或是再次重生后,她都不畏惧任何的艰难险阻,哪怕前途尽是荆棘泥潭,哪怕前路找不到出口,但,只要她尽了全力去走,又有谁说不能走出一条崭新宽阔的大路呢?!
摇摇晃晃的马车出了京城,一路往越国的方向行去。
无需刻意凝神倾听,坐在马车里,都能听到外面传来的那些欢声笑语。
马车里一片静谧。
文嬷嬷、红梅、绿兰、白竹和墨菊五人也满脸伤感,因为她们陪伴着佟雅萱,故,根本不能像其它几辆马车里的丫环婆子一般,可以掀开马车车帘,最后一次回望故土。
不过,经历过无数次生离死别的文嬷嬷,一颗心早已锻炼得比一般人都要强大,故,很快,她就回过神来,轻拍红梅、绿兰、白竹和墨菊四人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几人,并且以眼神示意几人看向倚靠着抱枕,静静地坐在那儿,自上马车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佟雅萱,让几人明白佟雅萱此刻心里的离愁不比她们少,并让她们尽早收敛了心里那些别离的情绪,以免让佟雅萱受到影响,从而变得越发地伤感起来。
很快,欢呼声就已被一行人抛在了身后。
而佟雅萱也很快就收敛了自己外lu的情绪,也是到了这时,她才察觉到自己的脖子早已僵硬,就连肩膀也都隐隐作痛,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头顶那约mo十斤重的凤冠!
“文嬷嬷,我能将凤冠取下来了吗?”
文嬷嬷忙不迭地摇头摆手,末了,又怕隔着一层珠帘的佟雅萱不能看清楚她的动作,遂急切地补充道:“郡主,万万不可。”
“可是,这顶凤冠好重,这一路千里迢迢,我总不能一直顶着这顶风冠吧!”基于这几日长公主和文嬷嬷等人的教导,佟雅萱抿了抿chun,还是将到喉的几句和“累、死”有关的话咽下肚去。
“这……”文嬷嬷难得地迟疑了,这顶凤冠是她和几个婆子一同帮着戴到佟雅萱头上的,自是知晓凤冠的重量,而从大梁到越国,哪怕一路急行,这段旅程也需要一个月时间。若让佟雅萱一个月都戴着这顶凤冠,确实不太合适,但自古贵女出嫁都要戴着凤冠,不论路途远近,未入洞房之前,这顶凤冠都不能取下来!
佟雅萱双眼闪闪发亮,嘴里却委屈地叫道:“文嬷嬷,我的脖子好疼,肩膀好酸……”
红梅几人也是服shi着佟雅萱穿上喜服的,虽不明白凤冠的重量,但由那沉重的需要她们四个人合力才能抬起来穿到佟雅萱身上的喜服,自是可以猜测出凤冠的重量,遂也跟着附合起佟雅萱的话来。
“这……”文嬷嬷的嘴chun连续动了好几下,想要拒绝佟雅萱这个不合理的要求,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下来了,而车门则被人叩响了。
站在马车外的正是身着喜服的林清越,只不过,即使他的面容被红se的喜服衬托得更加俊美若仙,但身上的寒意却没有丝毫收敛,依然令每一个见到的人不敢直视,并会下意识地弯腰行礼,然后悄然离开,就怕自己的任何举动和目光都会亵渎到这如谪仙降世的男子。
“见过王爷。”文嬷嬷等人忙不迭地行礼。
林清越微微颌首,目光越过文嬷嬷等人看向静静坐在那儿,就吸引了他全幅心神和注意力的佟雅萱,只觉得一袭喜服的佟雅萱是那么地耀眼和美丽。
绿豆大小的珠帘遮面,但,以林清越的目力,依然瞧见上了妆后的佟雅萱,那张清丽的面容仿若突然间就变得更加鲜活起来,明艳动人得让他根本就无法移开目光,到了此刻,林清越才明白何谓“一眼万年”。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此刻林清越确实真切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深刻含意。
他痴痴地看着佟雅萱,那灼热的目光,仿若透过厚重的喜服射向了佟雅萱心房最深处,只令她的面容也浮上两团红晕,身子也不自在地动了动。
“玉轩?”
佟雅萱的这声轻唤,将陷于自己思绪里的林清越给惊醒。
他坚难地移开目光,将手里的匣子递给文嬷嬷,道:“服shi王妃换上。”
接着,他又看向红梅、绿兰、白竹和墨菊四人,道:“照顾好王妃。”
最后,他才依依不舍地阖上马车门,打马行到最前方。
马车里的文嬷嬷立刻就笑逐颜开了:“郡主,不对,王妃,瞧老奴这记xing,到了现在还没改口。”
文嬷嬷啐了自己一口,又看向红梅四人,道:“自今日起,你们也要改口。”
“是。”红梅四人齐齐应道,然后对望一眼,齐道:“恭喜王妃,贺喜王妃。”
“……”佟雅萱恨不能翻一个白眼,真想问问林清越给了文嬷嬷几人什么好处,才会让这几人明知此时不是改口的时机,偏偏就因为林清越一句随意之至的话语而立刻改口。这若传到外面,还不知大家会如何想她呢!
其实,佟雅萱又想多了。
佟雅萱这个穿越重生女都懂这些,文嬷嬷这个曾在宫里shi候过的嬷嬷又岂会不懂这个道理?说来,这也是越国和大梁的不同之处。越国贵族成亲时,自新嫁娘入门那一刻就要更改称呼,以显示男方对女方的重视。当然,这更改称呼的时间越早,就代表男方越重视女方。而林清越此刻提及此事,除了要借机见见佟雅萱一慰相思之苦外,也有这个原因存在。
这一点,长公主和文嬷嬷本应该出声提醒佟雅萱。只不知这俩人是忙忘了,抑或是以为对方已经提醒过佟雅萱了,总之,如今,这俩人竟然谁都没有料到佟雅萱是被瞒在鼓里。而此刻,佟雅萱也未出声询问,于是就这样错过了一个提前得知真相的机会。
眼下,文嬷嬷已打开了那个匣子。待到她瞧见匣子里是一套不输佟雅萱身上凤冠霞岥炫目华丽,但却和普通衣服重量相同的另外一套喜服时,笑得一双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王妃,王爷对你还真好。”
佟雅萱挑了挑眉,再也难掩内心的疑huo,将盖头掀开了一角。
紧接着,她也愣怔住了。
“这……”此刻,她有满腹话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但也像文嬷嬷所说,对林清越难得的体贴之举动心生感动。
也许,林清越并不像她想像中那般xing情冷漠得不通俗物,不懂和人交往,而是往常那些人都不值得他付出这样的关心?
明明知道自己脑子里浮现出来的这个念头很荒谬,但,不知为何,佟雅萱心里就是这般笃定。
或者,她可以尝试好生调教一下林清越?毕竟,一个合格的夫君,身后都离不了一个好女人。虽然她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好女人,但借着穿越前电视和小说里看到过的方法调教一个忠犬出来,也不是那么困难的吧?!
服shi着佟雅萱换好喜服的文嬷嬷,无意中的一个抬头,恰好瞧见了佟雅萱嘴角那抹狡黠中混合着小小得意的笑容,遂不由得摇了摇头,笑了。
且不提马车里的佟雅萱,借着这个机会如何趁机调养自己身体,如何地吃好喝好睡好,马车外的林清越却面seyin沉若水地看着又一泼前来暗杀之人。
奉命前来保护佟雅萱的大梁皇宫暗卫护卫队长林队长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个瘫软在地上,浑身鲜血淋漓的黑衣人首领,冷声质问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首领阖上双眼,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哪怕面对暴力也不合作的态度。
林队长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的神情越发地冷肃起来,上前几步,就重重地踹向了黑衣首领的xiong口,讥诮道:“还ting嘴硬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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