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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我的名字不少刚好亲投的小粉红,咳咳,乃的名字确实刚刚好~嘿嘿~
这样的行为,只令越国大臣愁白了头,各种方法齐齐用上,就连已回家养老的“三朝元老”都被请来坐镇皇宫,只为了能逼着林清越尽早成婚,以稳定越国上到老臣,中到普通商户,下到普通平民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无它,谁让越国皇室除了林清越这代有两个皇子外,其它几代皆为单传,连一个女儿都找不着,更不用说可以传位的儿子。
只可惜,林清越是油盐不进,根本就不拿这些话当回事,并且在三朝元老泪湿衣襟地下跪请求他尽早成婚的话语里,冷声说出他这辈子就不打算成婚的话语!
这话一出,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位三朝元宝,那人心里又是懊恼,又是愧疚,总觉得是自己将林清越逼急了,林清越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若非林清越及时得知消息,不定这位三朝元宝就已经被他自己心里的愁苦等情绪而生生折腾得饿死了。
两年来,越国人已经对林清越的婚事彻底绝望,甚至不止一个人以为林清越这辈子就这样了,而将希望的目光放到了尚且才九岁的小皇帝身上,并且想方设法地将各个漂亮的小女孩塞到皇宫里,只为了能让小皇帝尽早诞下龙子。
至于这么多的小女孩入宫,和小皇帝长期的耳鬓斯磨是否会带坏了小皇帝的性子,众人皆不担忧,谁让摄政王的“铁血手腕”很好用呢?!
……
脑子里转过这许多念头的同时,佟候爷不仅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而还觉得越发地头痛了,只因他察觉到了林清越看向佟雅萱时的那抹专注的目光。
虽然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就连林清越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但,以佟候爷这么多年来对林清越这人的了解,自是知晓只要这人反应过来了,就会立刻采取“稳、准、狠”的手段……
一念及此,佟候爷清咳一声,指了指一里开外的一颗茂盛的柳树,道:“这位公子,我们到那儿去谈吧。”
林清越淡淡地瞥了眼佟候爷,思忖了下,点头,道:“好。”
这人竟然说话了?!
一瞬间,佟候爷只觉得自己昨夜未休息好,所以才会出现了这种幻听的情况——要知道,之前,他在皇宫宴会里曾见到过这人,那时,无数的大梁贵女前仆后继,只为了能得到他的青睬,能被他带回越国,从而一跃飞天,可,在他那双森冷的目光里,众人齐齐败下阵来,就连皇宫里几位颇得砣的公主都不例外。
在那场宴会里,这人除了点头,摇头外,一声未吭,唯有在面对大梁皇帝时,才说出了那么几句话,就这,加起来还不到二十个字。
这,就是林清越一晚上说过的话,而因为众多贵女的包围,只令他身上那种唯有上过战场杀过无数敌人才会具备的森冷的可怖气息越发地浓郁起来,甚至,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他还提前退了席,故,佟候爷敢肯定,他认得这人,但这人绝对不认得他。
不过,这回,见到对方那幅仿若将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里的镇定自若感,佟候爷心里也难得地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就只听得林清越说道:“佟候爷。”
佟候爷嘴角抽搐了下,心里的预感成真,也令他摒弃了最后一丝想要隐瞒的想法,点头,道:“见过王爷。”
林清越双手虚托,又摆了摆手,难得地开口解释道:“萱儿救了我,往后,若有需要,我会略尽绵薄之力。”
佟候爷脸色为之一黑,道:“王爷,小女被赐封为静雅郡主。”言下之意就是佟雅萱和林清越没有那么熟,两人还是以封号互称比较稳妥。
可惜,也不知林清越是没有听出佟候爷的话外之意似的,还是佟候爷说的话过于隐讳,总之,下一刻,林清越就点点头,道:“我知道,静雅全名是佟雅萱。”
佟候爷的脸色更黑了,心里为之警惕起来:“佟某一直教导静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你可以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别在这儿碍眼了!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察觉到佟候爷身上流露出来的排斥不豫等古怪的情绪时,林清越看向佟候爷的目光里也带上了一抹疑惑和不解,不过,很快,这些情绪又被他摒弃到一旁,只是静静地望着正拽着长公主衣袖,一脸娇嗔地说笑着的佟雅萱,眼眸里流露出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柔情。
佟候爷脸色漆黑如炭,忙不迭地朝长公主使了个眼色,道:“王爷贵人事忙,佟某等人就不耽搁了。”
林清越点点头,在佟候爷离开时,也抬脚跟上了。
佟候爷猛地顿住脚步,回过头,一脸薄怒地问道:“王爷为何要跟着佟某?”
林清越看了看不远处浅笑盈盈的佟雅萱,再看了看眼前这个挡住他去向的拦路虎,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淡淡的烦燥,那不知何时压抑住的森冷气息立刻就泄露出来。
佟候爷心里为之一窒,猛地抬起头,看向林清越,那双狭长的眉毛则皱得更紧了,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
林清越冷冷地看着佟候爷,那双曾被佟雅萱赞叹为犹如小溪般清澈透底的目光里已是一片晦暗,偶有零星的几点火焰闪现,虽一瞬即逝,却依然令佟候爷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
另一边的佟雅萱,恰好看见了两人对望的这幕奇怪场景,于是,挑了挑眉,笑盈盈地朝佟候爷招手道:“爹,我们要出发了!”
犹如一股清风拂面,那逼得佟候爷不自知地用上了内力来抵抗的森冷杀气迅速消失,若非他的里衫已浸透,即使眼前的林清越再次恢复到之前那幅平静无波的模样,佟候爷也不会以为刚才那一切都是自己做梦。
“王爷,静雅已有婚约。”
丢下这句话后,没有去理会椅清越脸上的神情,佟候爷就转过身,大步离开了。
“婚约?”
许久后,林清越才轻声喃语着,也不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那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面容,以及席卷了周围三尺左右距离的森冷寒意尽皆消失,看向已经远去的马车队伍的目光里,难得地流露出一抹志在必得。
若佟候爷知道临走时他刻意留下的这句话,不仅没有打消林清越心里突然生出来的诡异念头,反而还令他这些本原本随着时间流逝就会熄灭的零星小火苗,犹如被添了好几捆泼了油的木柴而燃烧起来的话,定当会后悔懊恼得恨不能拿头去撞墙!
奔驰的马车里,佟雅萱再次捧起那本才翻看了几页的书籍,很快就沉浸到了书的海洋里,将今日发生的这件事情给抛到一边去了。在她看来,银票已经到手,其它的事情就和她无关了!
此刻,佟雅萱还不知道,她拿到手的银票,并不是林清越答应给她的银票,而是佟候爷为了让佟雅萱忘记此事,并且不再和林清越接触而特意拿出来的。
于是,这头,佟雅萱悠然自得地品着茶,看着书,那头,佟候爷却是搂着长公主的腰身,一阵痛哭流涕,句句都是说明自己今日因为佟雅萱突然惹出来的麻烦,而耗费了多少心血和精力去抹平此事的委屈和无奈,心痛和忧伤。
长公主一脸无奈地应承着,很快就从佟候爷的嘴里套出了话。
“咚!”
敲顺了佟雅萱的长公主,在极度的气恼之下,右手就和佟候爷的脑门来了一个最亲密的接触。
怎么也未料到长公主会来这么一手的佟候爷,只知道捂着额头,一脸的愣怔。
这样的佟候爷,不仅没有令长公主心软而停手,反而还反手拽住了佟候爷的耳朵来了一个“全频道”,嘴里也一迭声地喝斥道:“哪有你这样坏自家闺女的父亲……”
“嗷……“这次,长公主手下没有留情,故,佟候爷的痛呼声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含有很重的水份,嘴里更是迭声求饶道:“如慧,你轻点,轻点……”
“轻点?”长公主挑了挑眉,手里的动作不仅没有放松,反而还加重了几分,于是,佟候爷的叫声越发地凄厉起来。
幸而佟雅萱找的工匠做的马车不仅宽敞,而且用料也很足,无论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不打开窗户,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到,于是,纵然佟候爷涕泪交加,身子更是蜷缩成一团茧,嘴里也迭声哀泣,也没有一个人察觉到此事。
直到长公主将心里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后,佟候爷已是衣衫褴缕,就连那张俊俏的面容都没有逃离长公主的魔爪而变得一片青紫,更不用说其它的地方了。
见状,长公主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坐到了软塌里,取过放置在一旁的水壶和茶杯,正准备为自己沏上一壶热茶时,却被佟候爷接手过去了。
林清越(一脸诚挚):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愿以身相许。
佟雅萱(微抬下巴,高傲):银子,这个可以有,其它的,不需要!
林清越:……(一见钟情太不可靠了!这样贪财的女子,哪里会是梦里那个被自家堂姐欺负得唯唯诺诺的女子,谁是真,谁又是假?)
扑……一不小心剧透了,望天,大家就当没有看见哈~RS
最快更新,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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