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烛火的映照下,夏天宝得意的打着算盘,自听那婆娘的话后,这银子真的像是长了翅膀一样朝着自家飞来。
门外脚步声传来,片刻后,门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一个身姿绰约的少妇端着油灯走了出来。
“相公辛苦了”说完后将油灯放在桌子上。
脚步一转,竟是坐到了男子的身上。
夏天宝将脑袋埋在媳妇的身上,深深的闻了一下女子身上的香气,这才惬意道:“怎么这会来找我了?”
女子闻言假意敲打了他一下,嗔怪道:“你还好意思说,都这么晚了,也不归家,害的人家在家里担惊受怕的”
说完后,还用自己那双媚眼瞪了他一下。
饶是夏天宝见惯了她这副模样,猛然也被她这一眼勾去了魂儿。
“不闹你了,对了,今日赚了有多少银子?”看不懂账本的妇人,只好笑闹着问银子的多少。
假意扒拉了会算盘子,这才抬头‘苦闷’道:“今日挣得不多,才收了5两银子……”
说完后,斜着眼儿看媳妇是何表情。
陡然,妇人从他身上站起,惊讶道:“夫君不会是弄错了吧?昨日还有十两银子的进账,怎么今日少了一半有余,不会是算错了吧?”
细看之下,妇人的额头上还溢出了点点细汗。
再看向嘴角含笑的丈夫是,聪明的她知道了,定是男人糊弄她呢。
“你又哄骗人家”女子撒娇道。
不等男人说话,她有些担心的问道:“咱们这们光明正大的开始买卖粉条,这要是被陈家知道了,那可怎么得了?”
这件事,虽说挣得很多。但是风险更大。
这夏天宝也是个有魄力的,在听妇人说完这挣钱的法子后,竟然不管不顾的去找他家大姐商量去了。大姐不同意,他就拉上他亲娘。就不信大姐能不妥协。
果然,这后来通过姐姐姐夫的门道,给他开了这个谱子,每日有数不清的粉条运来,这零卖外加供应给漕口的那些人,这一天下来少说也有十两银子的进账。
“陈家知道了又能怎样?”夏天宝有些不屑。
“我姐夫可是作坊里的一把手,姐夫帮着小舅子谋个生路。这还碍着别人不成?他们打得好主意,让我姐夫几人在作坊受罪,自己却享受齐人之福”
说完后喝下一杯小酒,眯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
喜妹要是知道了在他的心里。自己帮衬自家人的行为被人认为是享了齐人之福,也不知该郁结成什么样子。
“话虽如此,可那陈家的小闺女,那可是嫁给将军了,这将军夫人的娘家。咱们可是招惹不起啊”
嘴上这么说,但是要让她真正的放弃这门挣钱的生意,那她岂不是要肉疼死?
说来也巧,这夏天宝,原先也是个有阅历的。年纪还小的时候就跟着师傅跑船去了,这些年来,大江南北没少跑,直到年纪不小了,被家里人催着成亲,这才安定了下来。
一直以来,大富算不上,也就是靠着姐姐时不时的接济,这才过完这些年。
自己在以前河上的时候认识了不少南方的商家,这次也是托了以前的关系,要不然,这粉条还真的难卖的出去。
“别想那么多了,这买卖都已经做成了,难不成还要咱们将到手的银子给吐出来?我跟你说,门都没有”夏天宝坚定道。
人只要一被银子冲昏了头脑,那可是什么事都能办的出来。
“好好好,且不提这些糟心事,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就成了”黑暗中更加衬得女子秀色可餐。
次日,就在夏天宝打开铺子准备做生意的时候,突然被眼前两个汉子骇在了原地。
脑中猛然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事情败露了。
一个年长的男子看见眼前之人苍白的脸色以及齿间叩叩响声,眼中划过一抹嘲笑,继而,大步上前,中气十足喝道:“你可是夏家儿郎?”
“是是是”夏天宝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弯腰躬身道:“不知阁下有何见教,请进店一叙”
汉子鼻翼间发出一声冷哼,眉眼间俱是不耐,“不必麻烦,还请阁下随我们走一趟”
“去,去哪?”仔细一看,此人双腿也是站的不利索。
“我家将军有话,说是某些市井上的小人打着我家主母的名声行事,坏人名誉,故此,特地请人过府一叙,也将其中的来龙去脉说道说道”
说完后,竟不由分说直接拉他前去。
要知道,这些长年从军,利索惯了的人,最是看不惯这扭扭捏捏撑不起事儿的男人,原先以为这是个胆大的,哼,也不过如此。
“慢,小人想起还有事没交代清楚,还请大人等我一等”说完后也不顾对面的人有什么表情,撩起衣角匆匆跑到铺子中去。
“大哥……”同来的人上前说话。
“且等他一等,主子放话,就是要让这陈家几人都知晓,要不然,不声不响的,还以为我们轩辕府怕他们不成?”
昨日轩辕烈看喜妹犹豫不决,即愤慨这夏姓小人的行为,又怕伤了亲戚间的和气,心中不忍,所以特地在喜妹还在酣睡中替她做出了断。
堂堂的将军夫人,想要敲打一个无名小卒还需的畏畏缩缩,实在是丢将军的颜面。
而此时,正如同大汉所料,这夏天宝步履匆匆奔到堂内,上前拉住一个小厮的手,哆嗦道:“快去,快去传信儿给我大姐,就说,说是东窗事发,还望她快快来此搭救”
说完后竟然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进他的手中,看着这个昔日风光无限的主子面无人色交代道:“记住,一定要快”
看来,轩辕烈在民间的名声确实不太好,要不然。也不会将人吓成这个程度。
这时候,喜妹对此事一无所知。
清晨照例是自然醒,喜妹这个新嫁娘在嫁入轩辕府中没有一次能比自己夫婿起的早。也从来没有为人家亲自洗手作羹汤。
这也是轩辕烈此等心胸宽广之人,这要是换到别人家了。还不知道要闹腾成什么样子呢。
今日说是要处理堂嫂娘家兄弟的一事,喜妹原本含着笑意的脸蛋突然耷拉了下来。
没等她发话,就听到门外传来异声。
“怎么回事?”看到晨练罢发丝上还低着汗水的轩辕烈,喜妹好奇出声。
没等到轩辕烈回话,许培峰在一边笑着回答:“没什么,只是抓来一个不长眼睛的小人罢了”
“是谁啊?”此刻,喜妹没有想象到这人是和自己有着关系。
许培峰看主子无意回答。只好自己开口解释,“不是别人,正是这几日闹的你不开心的祸源呐”
“你是说……”喜妹歪着头沉思。片刻后已经是睁大了双眼,“你说。那人是我堂嫂的娘家兄弟?!”
话语中的不安让轩辕烈不喜,只见他大步上前,任凭清晨微凉的风灌进他宽大的衣袖,皱眉道:“区区一个市井小人,如何让你慌张的脸色都要变了?”
不等喜妹回答。门外又传来一阵喧闹声,张嫂疾步走来,低头看见两人后,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开口。
“说”虽说只是平常的语气,但是却夹杂着阵阵煞气朝着她袭来。
“是”张嫂面上一白。恭敬道:“是,是那薛氏带着她家儿媳前来请罪了”
“呵,来的倒是挺快”许培峰轻声笑道。
虽脸上含笑,但是话语里确实不折不扣的讽刺意味。
“这……”张嫂看看轩辕烈,发觉他没有指示后,又朝喜妹望去。
“算了算了,等我更衣后,再去处置吧,还请张嫂好好招待我那二伯娘”
喜妹无奈道。
这事看轩辕烈的神色,摆明是不会替她做主了,也是,就这么一件小事,还劳烦堂堂大将军,说出去确实给人徒增笑料。
再说,这事完全该是自己处理,总不能这一辈子都躲在轩辕烈身后吧?
想通后,脸上的那份局促之感少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淡然,这是真正大户人家的正头娘子该有的气度。
见此,轩辕烈只是微微颔首,随着喜妹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眼帘中。
大门外,薛氏看着一脸惊慌之色的儿媳,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娘”夏氏看婆婆面色不好,小声叫道。
“不要和我说话”换来的,却是薛氏无情的呵斥。
看儿媳面有惊恐之色,薛氏心中暗叹,这妇人,当初求亲的时候就不该由着儿子的。
虽说这些年来也没什么大错发生,但是和大嫂家的儿媳一比,终究是上不了台面,更不要说是弟妹家的那几个儿媳。
目光竟然短浅至此!
也不知她何时背着自己做出这么一档子事,如果不是看在年幼的孙子面上,非得一纸休书休了她不可。
喜妹本就存着帮衬儿子的心,但是陡然弄出这么一出,要是寒了人心是小事,要是真的惹怒了轩辕将军,那她陈家这一支,却是永远也翻身不了了。
“这次事情罢了,你就随着你那不争气的弟弟一道归家去吧,我家庙小,供奉不起你这座大佛!”薛氏竟然是一点情面也不给她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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