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智已失,现在只剩下本能。他整个人看起来脸色赤红,连眼睛也是红的,眼里只有浓浓的欲望。
云泽将他扔出去后,他本能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人更是往旁边街道上看热闹的女人冲去。
此时的他,丑态百出,眨眼间就将自己脱得光光的,云泽早就让三女回到了一旁的马车上。没让她们看到候栋的丑态。
街道上的众人看到候栋的丑态,除了嘲笑,就是戏耍。同时,更是拳脚相向,只要候栋扑向他们身旁的女伴。
不管是不是女人的亲人,还是路人,全都将候栋打一顿,然后推到街道中间。
此时的候栋眼睛更加赤红,身体出现了病态的红色。欲望得不到宣泄,他痛快啊,整个人的血好似要烧起来了一般。
两名捕快看到此景,眼里露出一股担心。
“云公子,他很不正常啊,这样下去,怕是要闹出人命来,要不……给他请个郎中!”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出声道。
只是,云泽淡淡转头看向他,声音冷冷道:“他喝醉了酒,在那耍酒疯,我们干嘛要管他,别忘了,他可是人犯,等他酒醒好了,你们可还是要将人带到衙门的。”
说到这,云泽语气一变,满脸可惜的道:
“说起来,这家伙发酒疯太厉害了,你们两个连他身都近不了,没有办法带他看病啊……唉,真是难为你们了!”
他这话瞬间就让一旁的两个捕快傻眼,他们错愕的看着云泽,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恐惧。
这家伙!又损又狠啊,什么叫没办法帮忙,就候栋那书生,他们想要擒下发酒疯的他,不是分分钟的事吗!
可云泽竟然说他们近不了他的身,两个捕快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云泽的意思,不就是推脱吗!不就是找借口吗!
说到底,云泽的意思很简单,他要让候栋出大丑,让候栋成为整个丹阳城的笑柄。候栋要是醒酒之后,只怕会没有脸再待在丹阳城。
当然,他要能够从云泽告他这件事上脱身才行,不过,以候栋背后的势力,云泽想要靠知府定候栋的罪,根本就不可能。
至于让洛轩定罪,那就更不可能了,洛轩虽然有权也有背景,可关键问题是,他没有权力管这事啊。
这也是为什么,候栋敢找云泽麻烦的原因,他背后有人。当然不怕。
只是,云泽的狠辣报复,还是让两个捕快头皮都在发麻。心里想着的是,云泽这家伙,以后能躲就躲,躲不了,就不能与之为敌。
跟他为敌简直是找死啊!
看看此时丑太百出的候栋就知道了。
就在两人这样想时,候栋突然张嘴喷血,身体上更是爆出一股股血珠,整个人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然后就是睁着血红的眼睛,在那一动不动了。
看着光溜溜倒下的候栋,所有人眼里露出一股惊恐,不知道是谁反应过来,吓得转身就跑,嘴里更是发出一阵惊叫。
“死人了……啊……”
这时,两名捕快反应过来,目光惊骇的看向云泽。他们有种直觉,云泽是知道候栋可能会死,他这是特意的。
没看到此景有云泽神色淡色间,嘴角勾勒出了丝诡异的笑吗!两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家伙真狠啊,不仅要让人家身败名裂。竟然还想要候栋的命。
“唉呀!这人醒酒怎么就醒死了呢,两位,这件事可不得了,还不快找忤作来查明死因,不然,你们可就惨了!”
云泽这时转头看向两个捕快,表情似是很惊恐的道。
两人看到他那夸张的演技,不由自主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这货,人明明是你想办法弄死的,现在怎么怪到我们头上来了。
两人心里虽然腹诽,但是,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听从云泽的建议,连忙让其中一人奔回府衙,让人去找忤作来。
云泽跟另一名捕快则站在原地,至于马车里的三女,云泽则让她们不要出来。周围那些被吓跑的民众,又再次围了过来。
而另一名被抓在捕快手上的店老板,此时惊恐的看着候栋的尸体,直接吓尿了,看向云泽的目光充满了后悔。
他心里更是充满了恐惧,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云泽竟然就这样将候栋给玩死了,想到自己竟然帮候栋对付云泽。他死的心都有了。
云泽进到店里,找了一把椅子出来,坐在了店门前,他淡淡看着地上候栋的尸体,又看向一旁满脸苦色的捕快,以及捕快手上抓着的酒楼掌柜。
他那玩味又冷然的眼神,让捕快和酒楼掌柜心里充满了忐忑和畏惧,当然,更多的是忌惮。
云泽早就知道候栋会死,在他拿过酒时,就已经闻出了酒里的药性很烈,前世的他,可没少接触各种毒药等。
像这种烈性春药,若是不能发泄,可是要死人的。他将候栋扔到街上,可不仅仅是让他出丑。而是要让他死在众目瞪瞪之下。
虽然,云泽并不怕别人知道候栋是他杀的,从知道候栋想要对叶紫嫣和云娘云汐动手时,在他这,那家伙就是死人。
他本想要上面直接将候栋杀了,只是,他想到可好的办法让候栋死也不安宁。他不仅要让候栋身败名裂,更要让候家明知道人是他弄死的,却又无可奈何。
既然敢惹上他,就要做好家破人亡的觉悟,云泽不觉得自己是坏人,但也从未觉得自己是好人。对待自己的敌人,他从不手软。
候家,只是他的第一个目标。还有候家背后的那个什么平安伯。以及那位监盐使。既然得罪了,那就都要弄死。
大约刻许钟后,只见师爷和几名捕快骑着马赶到了这里。在师父身旁还跟着一名提着工具箱的中年。他应该是府衙的忤作。
看到老神在在坐在酒楼门口的云泽,胡师爷脸都快要绿了,在听说候栋死于非命,死状奇葩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且,这里面竟然还牵扯到了云泽,他更是觉得头疼。若是别人死了,牵扯到云泽,他绝对不会这般,最多就是头疼云泽给他找事。
可问题是,死的人是候栋啊,候家在丹阳城,是他和知府都不敢若的存在,因为,候家背后可是有监盐使,以及平安伯。
候家倒是没有什么好忌惮的,但候家背后的人,他们惹不起来,这也是为什么,丹阳城的众多富户中,黄郑两家都跟知府和师爷有勾结。
而候家却不需要巴结知府和师爷的原因。反倒是知府和师父要巴结他们。
“祖宗啊……你可真能给我们惹事啊,这下,就算是我们,也保不了你了……你还是想办法联系一下郡王,看能不能解决这事吧!”
师父来到云泽面前,脸色发苦,声音甚至带了股哀求。他就差给云泽跪下,喊他爹了。这家伙太能惹事了啊!
“胡师爷……不急,这事跟我可没有关系,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呢,是他喝了自己下药的酒,在那发酒疯呢,我本来想带他去看郎中的,可我刚将他带出来,他就差点打伤我,然后,我只能是看着他发酒疯了。”
说到这,云泽玩味的看向那名捕快,又看向酒楼老板。
“不信,你可以问这两位……对了,我本来是要告候栋,他窜通酒楼老板,想要下药污我娘子和小姨子、以及紫嫣姐姐清白,这件事,师爷可要秉公办理!”
说到最后,云泽的声音冷了几分,看向师爷的眼神,也带了一股危险之色。
师爷对上云泽那噬人的目光,他吓得浑身一抖,心里一阵哀叹。这叫什么事。这货将人弄死了不说,现在还不打算放过对方。
就算是死了,云泽也不能让候栋安宁了。
而这时,那忤作已经在为候栋验尸。大约半刻钟的时间,忤作走了过来,恭敬的对胡师爷道:“禀师爷,候栋的死因,属下已经查明。”
“他死于烈性春药合欢散,用量也极多,身体的血脉逆行,血管破了不少。真正的死因,应该是脑袋中的血管爆裂!”
听到忤作的话,师爷愕了愕,他看了眼云泽,又看了眼地上候栋光光的尸体。咬了咬牙道:“这事,可以定案了,候栋想要下药害人,但自己不小心误喝了药酒,导致自己死于非命,将他的尸体送还给候家……”
说到这,他目光哀怨的看向云泽。
“另外,我让知府大人,通知候家,届时给你一个交代,云公子觉得,这样可好!”
他知道云泽肯定不是会罢休的,不然,人都死了,他干嘛咬着不放。
他也知道云泽得罪不起,别说自己有杀郑家三父子的把柄抓在云泽手上。就是他跟知府现在做的生意,可还需要云泽扶持。
没办法,云泽想让候栋死得不安宁,他也只能是照做。当然,最后,他们会将候家的仇恨,全部推给云泽。
到时,云泽能不能够躲得过这一劫,就看云泽自己了。
毕竟,云泽找了这么多人证,还有物证。他们想不帮云泽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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