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S:(抱歉更晚了点,采吃过午饭继续码。)
赵本真搂紧温温软软的小人儿,贪婪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咱们是正经的未婚夫妻,难得回来看你一次,有啥好笑话的,她敢嘀咕你,爷就把方再年弄到营里去操练个一年两载,到时看她眼不眼馋。”
何素雪窝在男人怀里偷笑,“从来只听说正经夫妻,没你那正经未婚夫妻一说,真是惯会给自己找借口。”
“时间宝贵,别管旁人了。”赵本真低头去寻找那日思夜想的小嘴巴,“好想你,来亲一个。”
何素雪发现,这人越来越难对付了,攻了上三路不说,还奢望着下三路,哪怕两只手被拍肿都不肯老实,费了老鼻子劲才挣脱他的禁锢,赶紧裹着被子滚到一边去。
“你再这样,以后你就别来了。”
“好嘛,爷不乱来,你快滚回来,爷搂着你睡。”
何素雪默默无语泪两行,虽然咱真的是滚着回来的,但你能不能不用那个滚字。
再回到他怀里,他果真没乱摸了,钻进她的被窝把她搂在胸前。
她发现手里多了一卷东西,黑乎乎的看不见写的啥,只知道是纸质的。
“这是啥。”
“爷的身家,田契房契什么的。”
“干嘛给我。”
“估计再有两三个月,大军就要班师回朝了,爷还能不能回来两说呢,托邓小礼找人慢慢把这些都兑出去,他找到了买家谈好了价钱,你就去交易拿钱。”
“你不怕我私吞了?”
赵本真得意地紧了紧胳膊,“你的人是爷的。你的钱财还不是爷的,放谁手里不都一样么。”
奶奶个熊滴,这娃三观不正呀,赶紧纠正过来。
“你这话不对。”
“咋不对了,你不是我媳妇?你敢说一句试试看?爷立马办了你。”
“好邪恶啊,说话归说话,能不能别用那玩意戳我。”
“嘿嘿,也不知道为啥,你越说,爷就越想戳。嗯~戳得好舒服。雪儿,帮帮我……”
为了保住下三路的贞洁,何素雪只好把上三路贡献出来,好在对方是初哥,没折腾多久。十五分钟左右就在她胸口释放了。
闻着那滩东西的特殊味道,奇怪的是向来有点小洁癖的何素雪居然没有吐。乖乖躺在那里。等赵本真搓了湿布巾来帮她擦洗。
擦着擦着,布巾变成了手,赵本真又压上来放了一发,这才老实。
清洗干净两人重新躺好,脸颊蹭脸颊,赵本真哑着嗓子呢喃:“有了媳妇就是好。雪儿你不知道,从战场下来的人,心里都有股子邪火,就想找事发泄一下。有人喝酒发疯。有人上青楼楚馆,还有人打架斗殴,爷就喜欢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觉。”
赵本真说的,何素雪都理解,这叫战场压力综合症,多见于作战将士,表现为焦虑、恐惧、过度亢奋以及性格转弯。
在二十一世纪,各国军队大多配备心理医生,对患上压力综合症的将士进行心理疏导。在古代,别说心理医生了,连在编军医都没几个,地位低下也导致他们没有说服力,所以将士们只能凭本能自己进行排解。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何素雪才没有拒绝赵本真来找自己折腾。
他杀了那么人,总得给他个渠道发泄心理压力不是?自己这边不能满足他,他跑去别人那里了,后悔都来不及。
“赵本真,以后你要是想了,就来找我,咱们还像刚才那样。”说出这个话,何素雪耳根子都在发烧。
“雪儿,你真好。”赵本真心情激荡不已,未婚女子能够说出这种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他倒是没往旁边去想,只觉得媳妇对自己是真心的好,太能为自己考虑了,这样看来,再熬年把时间也没多大困难。
何素雪把脸藏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不许去找别的女人,更不许找男人!我会吃醋,我会生气,我会难过,我会远远的离开你,再也不理你,因为牙刷与男人不能共用!”
“好,爷全都答应,嗯?睡吧。”赵本真轻拍着他的宝贝雪儿,感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被自己错过了,困意涌上来,他来不及想清楚便睡了过去。
何素雪一觉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被子里还有他的味道,她赶紧起来穿衣,把被子搬出去晾晒。
销毁证据要彻底啊,这里的人个个身怀绝技,鼻子老灵了。
回了屋,方灵拥着被子坐在炕上,两只水水的大眼睛像X光一样上下扫描,何素雪脸上一热,清了清嗓子,“放心,本大夫没做糊涂事,全乎着哩。”
方灵也尴尬地面泛红晕,可有的话还是要说:“你也知道那是糊涂事啊?那你还让他乱来,万一他控制不住,名声毁了看你咋办。”
“不会的。”何素雪急急走进里间,心说本大夫有秘密武器,能镇压得住他,这个一般人不告诉她。
想是这么想,可心头仍萦绕着一股羞愧,在方灵看来,自己这叫惊世骇俗了吧。
炕席脚头躺着一卷东西,何素雪翻开一看,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价值几万两的东西被自己垫了脚底板,幸亏没踩烂。
掐指一算,赵本真这些年没少挣呀,加上他手里的现银,身家能赶上自己了。
这下好了,多了这几万两,回京之后手头也能宽裕一些,有周转资金了。
不知道赵本真有没有想过,银子到了未来媳妇这里,再想拿走是很难的。
今日常得贵再回药铺,人就好看多了,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头戴八寸高的四方平定巾,身穿银灰色松树纹长衫,腰间压着精美的荷包玉佩香囊,走起路来还带风,看得一众小的眼睛发直。
何素雪心说爱情的力量真伟大,一夜功夫就把师傅大人滋润出精神头了,“师傅,可要用点早饭?”
常得贵摸摸肚子,得意得很,“不用了,今儿你师娘亲自下厨做了饭,吃饱了。”
一众小的都哦一声,敢情前几日东家是吃不上饭才过来用的。
常得贵羞恼地吼道:“还站着干啥,几百号人等着吃药换药哩,还不赶紧忙活起来。”
众人哗啦全跑出去了,这早会结束得快,心情愉快的东家不再逮着丁点小事折腾人了。
常得贵今天也没有早退,跟徒弟们一块忙到中午,有了他的加入,查房换药速度快了很多。
吃过午饭,常得贵把三个徒弟叫进屋里,商量老大的婚事。
灭了鞑子三万人,够他们喘好几年的了,这个月秦世子还要巡一次边,扫清隐患,西北境安定指日可待,上面那位说不定啥时候抽风,就叫进京了,常得贵得及早打算,把老大的事情定下来。
“老大,高家那边可是给了准信?”常得贵看小徒弟在打呵欠,便直奔主题,赶紧说完放人回去睡觉。
林有文俊脸微红,很不好意思地点下头,常得贵老怀大慰,“这就好,那明日就叫你们师娘去高府跑一趟,小何今晚搬回去,帮着把文园修整修整。”
这新房要落在常宅,常得贵进京后,这常宅就会变成林宅了,关有树是要跟进京的人,他把自己那点东西搬出来,院子改成文园,让林有文夫妻先住着。
先前听说林有文婚后要住常宅,不另买房子,高卢氏有点不大乐意,再又听说常得贵夫妻要搬回京里,到时常宅就给大徒弟,高卢氏这才没话说的。
闺女就嫁在门口,过条马路就能见着,还有啥不好的。
何素雪一听又叫自己搬回去,不大乐意,搬来搬去的,忒麻烦,“师傅,徒儿在铺子里住蛮好的。”
常得贵想起昨晚情.事之后妻子说的话,老脸红了红,故意板着脸也不觉得吓人,“怎么,老说给师傅养老,这师傅还没老呢,叫你过去帮衬下师娘就不乐意啦?敢情从前那话是骗师傅哩。”
“不是不是,徒儿肯定给师傅养老的,哎哟,这是两码事好不好。”何素雪跺着小脚,就差没说秦晓月对自己有偏见了。
常得贵敲了敲桌子,“说过的话就得算数。师傅知道你的意思,可你师娘说了,从前是她想岔了误会了你,往后不会了,她会待你像亲闺女。”
何素雪没吭声,常得贵这回真怒了,“你要不搬回去,那就是不肯原谅她了?要不要师傅把她绑来,亲自向你磕头道歉?”
何素雪腿一软,扑到师傅膝盖上,“徒儿不敢,徒儿搬,马上就搬。”
常得贵伸手摸摸小徒弟的发髻,安抚道:“昨晚,秦玉美已经被连夜送往京城秦家的家庙去了,只能在青灯古佛跟前了此残生了,为了这,你师娘心里不好受,你回去多陪陪她,开导开导,懂?”
何素雪回说懂了,常得贵又告诉两个大徒弟:“这事不好听,都别往外传,烂在肚子里吧。”
林有文和关有树赶紧应诺,具体的细节他俩不懂,但军中还是有些流言传了出来,伤员们无事闲聊,他俩也听了一耳朵的,再加上秦玉美昨天闹的那一出,猜不出来就是傻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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