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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什么的,不是何素雪的强项,她只能表示会耐心等待暖房饭,别的也没啥好主意,毕竟那院子先前的主人都没了,说不定本地有什么习俗要遵守,她还是别多事的好。
“石头,我想拜托小虎帮盯个人。”何素雪把高七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这些王石头都清楚,这几天他也一直在暗中观察高七,今天何素雪不说,他也要告诉她的。
“小何,那天我无意中经过兴胜陶瓷,碰巧看见那高七和珍宝阁的陈掌柜,听人家说,兴胜的老板跟陈掌柜是亲兄弟哩。”王石头仿佛不经意地说道。
他可不敢告诉何素雪,每次她出街,他都会暗中跟随的。
王石头说的是过时新闻,何素雪表示她想要更多。
王石头想了想说道:“小何不用担心,高七说了,他只准备好银子,等着江南药铺的作坊做起来,他就来买货回去贩卖,没别的意思。”
“要真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何素雪相信王石头不会瞎编乱造害自己,不过仍是叮嘱石头,多注意点街面上的事,有异常就来传个话。
王石头一一答应,让何素雪放心,一旦高七有不利于江南药铺的举动,他会通知的。
常得贵带着老大老二出门做客,虽说定国公让他把四个徒弟都带上,但常得贵不愿意。
何素雪他是当成女儿来养的。别的男人多看一眼他都恼火,哪可能带到男人堆里让人围观,找个说辞推掉了。
可怜陈有亮是被连累的那个,师傅大人说一声辛苦你看家,他就高高兴兴值班了。后来想想因此失去一次接近达官贵人的机会,又觉挺吃亏的。纠结一晚上。
师傅回来了,何素雪好像有了主心骨,吃得好睡得好,早上起来顶着红润的小脸蛋在院子里打拳,让师傅一顿好夸,美滋滋的得瑟。
早饭的时候。毛永青看见东家捧着钱箱进厨房,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去了。露出一口大白牙,何素雪很有成就感,都是药妆牙膏的功劳,周围的空气多清新呀。
林有文和关有树出诊有功,得到奖励五十两。昨晚俩人回来时手里,还捧了不少锦盒。那是定国公及各路衙门赏的,估计价值也不低。
陈有亮何素雪看家有功,奖励十两。四个伙计月钱涨到一两,另何素雪试制梅花玉面脂和香皂有功,又奖励一百两,毛永青方灵也各得十两,各人纷纷表示眼红,闹着叫三人请客。
何素雪当场就拿出二十两银子,让焦婶去酒楼订两桌席面,晚上加菜。
林有文关有树一看这架式,也说要出份子,被大伙拒绝了,都说小何拿的银子多,该她请。
林有文关有树不肯,非要出钱,一群人闹哄哄地争论,陈有亮默默地摆着笑容,心里嫉妒得发疯,叫嚣着为什么得奖的不是我!
常得贵的位置,视野太好了,直接把陈有亮不甘的眼神看在眼里了,火气马上就上来了,一拍桌子,吼道:“别吵了!”
何素雪吓得吧嗒一声,手里的银元宝掉桌面上了,小身子使劲抖了一下。
常得贵一看吓着小徒弟,又心疼上了,在心里甩了自己一巴掌,放缓了语气说道:“就叫小何请吧,老大老二轮下回。放心,只要大伙齐心协力,咱们药铺会越来越好,月钱和奖励也会越来越多,到时你们天天轮流请客都不算什么了,小心吃太多长成大胖子哩。”
说着,常得贵自己先呵呵笑起来,被吓愣的小的们也都跟着笑,心里的紧张没了。
常得贵伸手往下压了压,大伙又安静下来听他说,“在这里要宣布一个好消息,小何按照我的吩咐,试制成功两款药妆产品,已经定了贩卖价格,梅花玉面脂每两售价五十两,各种香皂售价十两,小何已经卖出一批,为药铺赚回六百两银子。”
下面哗声一片,伙计们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但是再次听见仍然很震撼。
常得贵又压了压手,“药妆卖得很好,已经有人递了话,要大量订货,所以我考虑再三,决定开个作坊,具体事宜由老二负责,方再年从旁协助,大家也都要尽点心。”
众人齐声应是,欢快得要把屋顶掀翻了。
陈有亮没听见自己的名字,有点失望,但是也没听见何素雪被点名,心里又好过一点,飞快地看一眼何素雪,那抹嘲讽的眼神又被常得贵看见了。
常得贵满腔的怒火,被陈有亮搅起来了,这一刻是恶向胆边生啊,恨不得一脚将这混蛋小子踢出师门去。
可是不行,常得贵向陈有亮的死鬼老子发过誓,要将他培养成大夫,不出师都不能赶他走,这是常得贵后悔无数次的誓言,但他只能憋屈地忍受。
常得贵是什么样的人呀,马上想到一个好办法,惩罚这个胆敢肖想雪姐儿的混账东西。
“还有一件事情,新西军那边传了个口信,要咱们派一个大夫过去报到,协助他们做点事情。为了公平起见,老大老二才回来,这回该轮到老三出诊,有亮啊,一会你就收拾收拾,去兵部衙门找一个叫刘建的校尉报到。”
这里说的兵部衙门,是指朝廷的兵部衙门设在各地的分支机构都指挥使司,及其下属的机构,但是一般老兵们喜欢叫兵部衙门,好听不饶口嘛。
何素雪一听刘建,这是熟人呀,“师傅,是不是来咱们药铺住过院的那个刘建呀。”
常得贵朝小徒弟竖了大拇指,“小何好记性,就是那个刘建。所以老三过去别的不用担心,你只好好用心做事,说不定还能弄个军功回来。”
陈有亮本来不愿意,心说我还没正式出师哩,你就叫我出公差了。
后面一听说会有军功,陈有亮马上咧着嘴巴应下了,一千个一万个愿意,浑然不知这就是师傅大人给他挖的一个大坑,把他扔出去,省得天天在跟前转来转去,又光看不能打,日子过得太糟心了。
陈有亮这一高兴,就忘了问师傅,自己这回出去到底能不能开方子?
饭后,林有文也找师傅问这个问题,“您确定老三能开方了么?”
常得贵冷哼,“我叫他去随队巡边,要开什么方子,把皮给我弄紧点,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就算他过关了!”
林有文心说老三又做了什么事情让师傅生气了,也没敢再替他求情,师傅有时候刀子嘴豆腐心,但不会无缘无故给人穿小鞋,定是老三做错事了要受罚。
常得贵明白,大徒弟是个心软的,也不注意看人,满院子人也就他没看出来陈有亮的性格越来越崩坏。
唉,可惜老大腿脚不灵便,不然也该叫他去兵营里锻炼锻炼,学着辨认人心是红是黑。
“有文哪,有亮头一回去军中效力,你去帮他看看,带着轻便的东西防身。”
“是,师傅。”
常得贵对林有文有点失望,不想跟他多说了,他却以为师傅还是关心老三的,很高兴地领命出来了,换关有树和方再年进屋商量开作坊的事情。
除了林有文,没人出来给陈有亮送行,他现在背了一包大师兄奉师命收拾的珍贵成药,得瑟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啧,可惜军袍要报到之后才能领,不然走出去就威风了……
“大师兄回吧,我自己能行。”陈有亮高高扬着下巴,很随意地朝林有文挥挥手,就头也不回地直奔御马街。
林有文还想嘱咐一番呢,人就跑没了,他站在台阶上,背手远眺那个越来越远的背影,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这老三,好像有点什么不一样了。
一辆板车从春水街尾转过来,隔老远就能看见,马老板那根大烟枪突突突的冒白烟子,林有文走下台阶,拱手行礼,“您来了,这一向身子可好?”
“好,挺好的,文娃有心了。”马老板笑呵呵地作个揖,指着板车上的东西说,“这是你家订做的一部分纱门纱窗,老头儿那院子窄小,放不下许多,便先来安装一批,也看看效果。”
林有文便把马老板往铺子里请,小马哥和两个伙计忙着卸车,卸完还得回去拉好几趟的。
柜上是王小九值班,正在擦拭柜台准备开张的,立刻扔了抹布上前来,虚扶了马老板进后院,又喊毛永青和方宏渐出去帮忙抬门窗。
何素雪和方灵在学习室里等师傅大人召见,听说马老板送货来了,急忙跑出来看。
毛永青和方宏渐抬了一扇纱门进来,何素雪一打量,眉眼就弯了。没错,就是这样的,铁纱网和插销都做得极好。
正房里开小会的三个人被惊动了,常得贵出来跟马老板见礼,好久不见,这对忘年交也有许多话要说,寒暄两句就进了堂屋。
小的们识趣的不去打扰,纷纷帮忙抬东西,没一会,中院的角落就码了一堆门窗,头一批要装纱门纱窗的,就是中院所有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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