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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元君便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她!难怪几位找不到她,这段日子她确实是不在渡天宗里的。”
林岚心中一动,问道:“云深道友知道她去了哪儿吗?我们问过渡天宗的弟子,可都是对我们含糊其辞,并未说明。”
云深元君便颇有深意地一笑,说道:“若说这件事情,怕也不是他们有心要隐瞒于你们。这件事颇为隐秘,除了他们的高层知晓以外,一般修为低一点的弟子都不得而知,他们不说也是情有可原的。”
林岚颇为意外地跟沈慕天和赫连祈卿交换了个眼色,便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那云深道友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云深元君却笑了笑说道:“在下如何得知,还请几位多多谅解,在下不便透露。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他们干嘛去了。”
林岚明知他是在掉他们的胃口,也知道这件事情既然如此隐秘,想必并不简单,却还是不得不顺了他的意,配合地问道:“还请云深道友赐教。”
云深元君这回倒是没有再卖关子,而是爽快地说道:“其实这件事情在几大势力之间并不是太大的秘密,你们可知渡天宗曾经与上古大能静岚真人关系匪浅?”
林岚心中又是一动,猜测道:“这我们自然是知道的。难道这件事情跟静岚真人有关?”
云深元君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们知道渡天宗跟静岚真人的关系,就应该不难猜想得到在渡天宗的旧址中很可能藏有静岚真人的个人私藏。”
林岚他们三个的心中不由都是一震,不约而同想起了自己在墟合之地中的发现,同时联想到曾经感应到当时有人接近,结果被他们巧妙地避了过去。
三人面面相觑,林岚一脸震惊地说道:“不会吧?难道经过了这么些年,静岚真人的私藏还没有被发现吗?照理说如果是在渡天宗的旧址之中的话,不是早就应该被拿走了的吗?”
云深元君笑着说道:“如果静岚真人的私藏那么容易被找到的话,那她也就不是静岚真人了。她在阵法机关上的造诣人尽皆知,如果存心要把东**起来的话,不是等闲能够被人找到的。渡天宗光是确认有这个私藏的存在就花了不少时间和心思,更是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又花了数千年的时间才能最终确认私藏的地点,再加上还要费尽心力去破解静岚真人当初设下的迷局与陷阱,所以直到最近,他们才真正展开了寻宝的行动。”
林岚跟沈慕天他们交换了个眼色,心中明白都是因为自己身负静岚真人传承的缘故,才能够轻易进入到那个秘藏当中,先人一步拿走了那些宝藏。相比现在渡天宗那些人们已经发现自己找到的是一个空洞,这会儿八成是暴怒不已吧?还好他们当初反应快,及时避让开来,否则如果直接跟那些人对上了,怕是就不容易全身而退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静岚真人究竟厉害到了一种什么程度?竟然连留下的阵法禁制都能够自动识别进入的人的身份?而又是凭借什么确认自己乃是她的传人从而轻易将她放进去的?
她在一旁百思不得其解,沈慕天见她有些晃神,便笑着接过了话头说道:“原来如此。不过既然这件事情连你都知道了,也就不再是什么秘密了吧?”
云深元君笑道:“可不是么!经过这么多年,他们在四处寻找静岚真人的私藏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各大势力都在等着他们得出结论,所以这次他们一行动,其他几个宗门和势力也都知道了。滔天阁、永瑞门、幽环宫、宝瑞阁、鸿福酒楼等等都派了人出去,现在想必是早就乱成一团了吧?也不知他们能不能得到静岚真人的私藏,还是会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林岚终于从解不开的谜题中回过神来,闻言又跟沈慕天他们交换了个眼色,心中不无得意——怕是任谁都没有想到,他们争抢了半天,结果却是让自己等人拔了头筹吧?
不过这也提醒了他们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得到静岚真人的私藏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否则不说别的,单是渡天宗知道自己费了数万年的时间来做的事情在最后关头白白便宜了别人,怕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上天下海追杀他们也是做得出来的。
不过他们并未掩饰心中的窃喜,而是以幸灾乐祸的表情表现了出来,说道:“渡天宗这回可真是栽了个大跟斗了,白白浪费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最后却是引来了八方坐享其成之人,真可谓是倒霉到家。云深道友,难道玉真元君这些天不在宗门的原因就是去寻找那劳什子的静岚真人私藏去了?”
云深元君似乎对他们的幸灾乐祸也很是感同身受的样子,笑着说道:“可不是么!渡天宗一向自诩为天下第一宗门,这回可是狠狠在自己脸上打了两个巴掌了。玉真元君作为渡天宗赫赫有名的阵法大师,对静岚真人的阵法更是耗费了毕生的心血去研究,这样的行动又怎么可能少得了她?”
林岚点了点头道:“如此一来也就说得通了。不过他们去了那么多日,怎么还没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了?”
云深元君略一沉吟,说道:“毕竟是上古时期的秘藏,出现任何意外都是有可能的,更别提还有可能是他们自个儿分赃不公,起了龌龊也很难说,不过至今还没传出什么消息回来就是了。”他顿了一下,换了个话题道,“不说他们了,几位道友,拍卖会就快要进场了,不如我们也赶紧过去吧。”
比起那玉真元君,林岚他们还是对拍卖会更感兴趣一些。更何况想必这会儿还有渡天宗的人在监视着他们,不论从哪个角度上说他们都有必要将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于是林岚便欣然点头,道:“那好,我们对这拍卖会的事情着实不是很了解,就麻烦云深道友带路了。”
云深元君笑着站起身来,说道:“既是我邀请了各位,这就是我当然的任务。几位请随我来吧。”
林岚等人便也起身跟在他的身后,一行人走出了酒楼,沿着元婴大街笔直地走下去。
穿过了一层薄薄的禁制,林岚等人都顺利走了过去,唯有玉柔一个人被挡在了后面。当即便有一个修士闪了出来,并没有穿着渡天宗的制服,对玉柔说道:“这前面只能容许元婴期以上的前辈通过,这位道友请走对面吧。”
对面聚集了不少人,一看就知道是低阶修士的聚集地。他们的诉求跟元婴修士有着天壤之别,自然也就不会放在同一个地方进行拍卖。玉柔跟他们一样,根本要不起,也没有必要用到元婴期以上才能用到的东西,但却十分想要跟着林岚他们去开开眼界,于是只能巴巴地站在禁制外面,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林岚。
林岚不由失笑,看着那修士说道:“这是侍奉我们的侍女,难道也不能进去吗?”
这上寰大陆上低阶修士侍奉高阶修士貌似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她就不信所有的元婴期以上修士走进这里都不能带人进去,这人以为自己已经修道成仙不用在乎元婴修士的怒火了吗?
果然见那人犹豫了一下,说道:“这……如果是您的侍女,自然是可以进去的。只是她必须佩戴特殊的标识牌,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都要算在您的头上,这点还请您务必了解。”
林岚并没有拍卖会的请帖,所以如果玉柔出了什么事情,也不会算在林岚的头上,而是算在云深元君的头上。这下林岚倒不好擅作主张了,她看了看云深元君,并未说话。
云深元君也是个明白人,见状便哈哈笑道:“这有何难?就照你们的规矩办就是了,我们又不是来捣乱的,有何可怕?”
那修士见状,倒也爽快地拿出了一块腰牌,递给玉柔道:“拿好这块标识牌,万一丢了,你会立刻被以擅闯者的名义击杀,你要小心了。”
玉柔感激地看了林岚和云深元君一眼,郑重地接过那个腰牌,挂在自己身上,然后脚步一迈,就平安无事地走了过来。而那个修士则是身子一转,转眼间就不知所踪了,就连林岚他们四个元婴修士都没一个看清楚他是怎么消失的,心中不由就是一凛。
几人对视了一眼,便又继续向前走去,仿佛方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然而在他们心中却都提高了警戒,对这拍卖会也愈发高看了一筹。
而就在他们方才耽搁的时候,另一个通道上,一个年轻的金丹修士正在几个妙龄女修的环绕下慢慢悠悠向前走着,突然,林岚他们这边的情形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转头一看,立刻眼神一变。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他脱口而出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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