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肯,人家喜欢你那么长时间了,难道就比不上这么一个丑八怪吗?”这一次,尔肯不想去见茜拉,茜拉便十分主动地自己走到楼上了,看到屋内林沫躺在床上,茜拉心情很不好。
女人是用俄语说的,林沫听不懂,不过,光是从对方的表情,林沫就已经猜到了对方到底在说什么了。
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有的人不喜欢待在对方的身边,可对方却十分的喜欢待在自己身边。就好像林沫,她很不想待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可是却茜拉喜欢并且上赶着待在尔肯的身边,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啊!
尔肯很喜欢画画,所以,在尔肯的房间里面有而很多的画册,其中最多的就是讲述俄国的风土人情。
林沫反正闲来无事,便自己一个人看了起来,尔肯难得不纠缠自己,林沫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床上看书,谁知道她哪里招惹了茜拉,以至于茜拉刚刚进房间就直接开口骂了起来,林沫是何其无辜啊!
“丑女人……”林沫用中文小声的嘀咕着,引来了尔肯的注意力,尔肯抬头看向林沫:“你说什么?”
林沫无比无辜的摇头:“没……没有啊……为什么都没有说……”
茜拉看了一眼林沫,朝着尔肯走了过来:“尔肯大人……茜拉来陪你了,不知道尔肯大人有没有空?茜拉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
“没空!”尔肯看了一眼茜拉,十分冷漠的开口,茜拉早已经习惯了尔肯的性格,也不介意了,继续热脸贴过去。
因为有茜拉在那里一直在说话,让林沫有些看不下去,林沫抱着自己的书,下床穿着拖鞋准备离开,尔肯看到拦在林沫的面前。
林沫指了指头顶:“我去楼上看书,你们在这里聊天吧!”三楼是书房,林沫手中的这本书就是从上面书房里面拿的,楼上的环境很适合看书,如果不是尔肯非要自己在这里陪着他,她早就在楼上不下来了。
尔肯听了林沫的话,也要跟林沫一起上去,茜拉见状立刻也要跟着,林沫有些无奈的站在原地,她之所以上楼就是因为想要避开茜拉,现在茜拉也要上楼,那她去了不是也等于白去吗?
茜拉注意到林沫的目光,忍不住怒道:“看什么啊?丑女人,离我家大人远一点,他不是你这样的小女人能够靠近的。”茜拉用英语恶狠狠地开口。
林沫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吗?既然如此,那你快点把你家大人带走啊,如果你能够成功把我从这里带走,我也会感谢你的,这样,我就永远不会打扰你家大人了。”
“出去……”尔肯听到林沫说这样的话,把怒火直接发在了引诱林沫说这些话的茜拉身上,被尔肯那冰冷的目光瞪着,茜拉立刻就蔫了。
茜拉还想要说些什么,尔肯就已经开始赶人了,茜拉没有办法只好离开,男人拉着林沫示意林沫继续坐在床上看书。
林沫把书放到床上,有些无聊的躺在床上,男人每天哪里都不去,她也就哪里也去不上,每一天都待在房间里面,就算林沫再怎么宅,也会觉得无聊啊。
“我想去院子里面走走!”林沫站在门口,看向尔肯,尔肯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林沫这才朝着门外走去。
尔肯的身份应该不低,这栋房子也很豪华,院子也很大,林沫站在院子里面,她知道男人就在楼上看着自己,为了躲避开男人,林沫朝着有树木的地方走了过去。
寒风吹过,为林沫带来不少的清明,林沫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气,下一秒就有一团白雪朝着自己狠狠的砸了过来。
“唔……”林沫狼狈的擦掉脸上的白雪,愤怒的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茜拉已经准备好了另外一团白雪,正打算朝自己这边扔过来呢。
第一次是林沫毫无防备所以才会被打中,这第二次自然不会再这样了,林沫很敏捷的侧身躲开了茜拉的攻击,并且,很快的也从地上捡起白雪团起来朝着茜拉扔了过去。
不过,茜拉很明显是有备而来,手上戴着厚厚的手套,扔起来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林沫就不一样了,林沫可是徒手啊,并没有什么保护措施,摸着这些雪的时候,林沫还是会觉得有些冻手的。
“你这个贱人,尔肯大人是我的,你不准抢,你不准抢,你怎么不给我去死啊,我要砸死你……”茜拉一边朝林沫扔东西,一边骂骂咧咧的,林沫听了忍不住皱眉,同时也朝着茜拉攻击过去。
林沫现在的日子,看着是挺舒服的,吃喝不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是,这种被软禁失去自由的生活,谁能够明白,男人又那么强势霸道,自己等同于生活在虎口,每一天她都精神高度集中,也不敢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惹男人生气。
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居然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自己,泥人都是有自己的脾气的,更何况是林沫,林沫躲得飞快,在对方还在准备的时候,林沫飞快的朝着茜拉跑了过去,朝着茜拉的头重重的扔了过去,然后,等茜拉朝自己扔过来的时候,她再逃跑。
“你才是混蛋呢?我一点都不喜欢尔肯,也不想待在他的身边,我都是被迫的,让我说,你就是有被虐强迫症是不是?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你居然还上赶着贴上来,神经病吧……”
茜拉听了林沫的话,忍不住大怒:“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你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能够成为尔肯的妻子,是我们艾因斯镇所有人的梦想,你现在能够天天待在大人的身边,是多么大的福气?”
林沫玩的有些累了,站在原地双手撑着膝盖开始大喘气,这种福气她一点都不想要,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就可以了。
“如果……你能够帮我联系到一个人,助我离开这里,尔肯大人我就让给你怎么样?”林沫看着面前的茜拉,脑海中突然有了好主意朝着茜拉走了过来。
茜拉一听顿时有些心动:“什么人?说来我听听!”
“就是……”林沫刚打算说,男人就已经出现在茜拉的身后了,林沫果断闭嘴。
“茜拉,我是不是说过你可以离开了?”尔肯低沉的声音在茜拉的背后响起,茜拉手中的雪团刷拉掉在了地上。
男人越过茜拉,朝着林沫走了过来,林沫扔掉手中的雪团,男人拉过林沫的手,摸着林沫冰凉无比的手,男人瞪着林沫,林沫立刻心虚的低下了头,茜拉看着男人如此关心林沫,心里非常嫉妒。
尔肯把林沫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想要给林沫暖手,男人还十分恶劣的故意带着林沫经过茜拉面前,让茜拉看着自己是如何对林沫好的。
尔肯带着林沫回到大厅,等到这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男人一把甩开林沫,看向林沫的眼神充满了愤怒,林沫知道男人这是什么意思,当着外人的面,尔肯从来都不肯对自己发脾气,但是,等到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尔肯就像是个暴躁的主人,开始教训自己这只不听话的猫咪。
林沫看到尔肯朝着自己走过来,下意识的朝旁边躲去,尔肯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面,淡定的看着林沫躲起来,虽然那只是无用功,不管自己躲到哪里都会被男人给抓过来,不过,林沫还是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因为男人的惩罚十分的变态。
“过来!”男人终于玩够了躲猫猫的游戏,对林沫伸手,林沫犹豫,不管前面有多少次教训,只要男人打算惩罚林沫,林沫都潜意识的想要躲避,这也许就是人的本能。
男人因为林沫的停滞不前,眼神变得冰冷起来:“需要我说第二遍吗?过来……”男人对林沫伸手。
林沫看着男人,慢慢朝着对方走了过来,尔肯双臂放在沙发上面,好整以暇的看着林沫,林沫在心中叹气,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会招惹上这样一个男人?
林沫默默坐到男人的腿上,对于对方的恶趣味,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想法了,男人却不管林沫那郁闷的心情,伸手搂住林沫的腰,很开心的表情。
林沫看向尔肯:“你不觉得沉吗?”
动不动把自己抱在腿上,她真的觉得男人很奇怪,男人摇头,手恶作剧的拉了一下林沫的胳膊,林沫直接倒在了男人的身体上。
“啊……你干嘛啊?”男人的动作太过突然,把林沫吓了一跳,林沫想要从沙发上面起来,但男人却故意拉着林沫的胳膊,害得林沫起不来,林沫瞪着尔肯,尔肯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林沫的鼻子,还顺手摸着林沫的脸。
林沫皱眉,别过脸不想让尔肯碰,不过,尔肯是谁啊,哪里有他不能够达到的目的呢?林沫的脸顺着某个方向,看上了墙上挂着的自己那张画。
“你很喜欢这幅画吗?”林沫看着那幅画,对尔肯开口,尔肯顺着林沫的手指,看向墙壁上的那幅画。
尔肯松开林沫,从沙发上面站起来,朝着墙壁走了过去,林沫跟在尔肯的身后,尔肯伸手摸着那墙壁:“这幅画很不错。”
“有什么不错的啊?不过是带着模仿别人的味道罢了。”一想到之前那个莎莉评委的话,她就忍不住泄气,如果自己的绘画水平一直提不上去的话,那她当初想要离开苏沉言的目的也就泡汤了。
尔肯听了林沫的话,忍不住扭头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林沫,林沫立刻捂着嘴表示自己会闭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棒,这幅画很棒!!”
明明是自己的画,居然还不能够评价了,这个让人看不下去的世界,林沫在房间里面转悠了一圈,最后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面:“那个,我饿了,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尔肯看了一眼煞风景的林沫,依依不舍得从那幅画前离开,林沫好奇的看着尔肯:“你花了多少钱买了那幅画啊?”
“五千万……美金!”尔肯淡定的开口。
林沫听了之后目瞪口呆:“什么?那么多?”早知道那么值钱的话,那她亲手画一张好了。
林沫有些无奈的摇头,用看傻瓜一样的目光看着尔肯,突然林沫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尔肯,其实,我也会画画的,不然,我画一幅这样的画送给你,你把我放了怎么样?”
尔肯听到林沫的话,很是惊讶:“你……也会画画?”
“是啊,而且……”林沫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那幅画:“我还会模仿这个林沫画画呢,不然,我就模仿这个人画一幅,然后,你把我放了?”
尔肯看着林沫不说话,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林沫保持着笑容看着尔肯,直到尔肯让人把画画用的工具拿过来,林沫皱着眉头看着墙壁上的那幅画:“要画跟那幅一样的吗?”
“不用,你随意发挥就行。”尔肯摇头,目光再次转向墙壁上的那幅画。
林沫撇嘴,抱着画板坐在沙发上面,开始一本正经的画了起来,尔肯原本还在欣赏那幅画,不过,在看到林沫在认真画画的时候,尔肯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林沫的身上。
每一幅画,画的时候,都要讲究意境与当时的心情,此刻的林沫,自然是画不出当初比赛的那种感觉,不过,想起自己当初在河边濒临死亡的那种感觉,林沫下笔的时候,思绪已经不由自主的转移到了那个上面。
林沫原本还叫嚷着饿呢,结果这一画就是两个小时,下人已经把饭菜都放到桌子上面了,可林沫却没有一点要吃的意思,尔肯看着林沫坐在那里画画,也觉得肚子不饿,或许是不愿意错过这样难得的风景,陪着林沫一起挨饿。
好不容易林沫画好了,一脸激动的把画给尔肯送了过去:“喏,已经画好了,你快看看是不是可以?”
尔肯接过画之后,无比惊讶的看着林沫,林沫谦虚的摇了摇头:“呵呵……我一直都比较擅长模仿别人,不知道画的你是否满意?”
林沫画的是一条长长的河,河岸边的枯草当中飞舞着一只蝴蝶,蝴蝶的半边翅膀已经断裂破损,但它仍然坚持飞舞着,这只蝴蝶其实就象征着当初的林沫,不过,因为这幅画是给尔肯的,所以,林沫并没有画自己。
画中的蝴蝶,只有掉落的那半边翅膀是彩色的,整个蝴蝶本身却是颜色逐渐暗淡的,预示着这只蝴蝶即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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