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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真的没有忘本,也一定忘不了,我们老爷子给你改户籍救命的事。”钟离夫人趁机揭短,不为我们办事就是忘恩负义。
钟离子均就是皱眉头,自己的娘怎么糊涂,你是来求人,不是讨债,自己的身份再高,你也高不过郡主,在郡主的面前施展权势,这就是自己找不痛快。
“我怎么能忘,因为给了你们作料方子,,我的餐馆就只有关张,我少挣了多少钱,我倒没计较,钟离夫人还记不记得拿这个方子挣了多少钱?两厢情愿的事,我这个人不愿卖后悔药。后悔药也是买不到的,我们可是两不相欠,捯后账可是白费,谁也不欠谁的,平等交易,没人强迫你干。
如果总觉得人家欠自己的,思虑愤恨过度是伤神,耗心血,消耗体质的。”
钟离子均拉了他娘一把,钟离夫人脸色蜡黄,是气得吗?她可真爱生气,雨春心里笑钟离夫人几声,霸道惯了,只许她压服别人,不许别人反击她。
自己就不该搭理钟离家的人,一个个都自恃豪门,想把人玩弄于股掌间。
说了半天离题的话,正经事都没说,钟离子均嘴咧的生疼,给自己娘使眼色,不让她说,她就是不听。
非得张罗来,信誓旦旦的有把握,有的就是这样把人惹怒了的把握?以为是揭人短,钟离家抢了一个小姑娘的秘方,人家不报复你就不错,还拿着不是当理说。
钟离子均很无奈,母亲张罗来,自己拗不过,只有随她来。以为母亲是个有分寸的,没想到母亲办事这样差劲,打人别打脸,骂人别揭短,本来不是人家的短处,母亲却拿着当短处来说,钟离家不是以前的那个庞大的世家了,自己的爷爷一完,钟离家就算没落了。
是求人来了,还不是小事,怎么能嘴不离机锋,说些个损人的话当什么用呢。
钟离子均一想,什么也别说了,赶紧的带着母亲和妹妹走吧,说出来雨春也不会答应,她可不是攀附权贵,把富贵人看得多高的那种人,本身又成了郡主,怎么会屈服钟离家手下,她最凄苦的时候都不会屈服权贵,以那种压服人的方法求人,你就是想被人家轰。
钟离子均吩咐小厮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随后就招呼母亲和妹妹:“娘,我们回去吧。
“雨春,前些日子闹叛军这里很乱,我们担心你的安危,来过两次,这里都没有人,看着你安然无恙就塌心了,我们先回去,改天再来,家里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钟离子均欠身,作礼就告别。
钟离夫人没有动,钟离婉紧皱眉头,十分的不悦,瞪了自己哥哥一眼,他母亲和雨春说僵了,自己要怎么能找回这个脸面,自己的母亲怎么能让这样一个贫贱的丫头抢白。
钟离婉想了又想,突然灵机一动,自己可以问住她,找回钟离家的脸面,钟离婉一动不动说了声:“大哥,我们干什么来了,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你对得起二哥吗?
说好了是求郡主救出二哥,你不说我可要说了:“郡主,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我二哥救过你,你就救救他吧,他在牢里受了很多罪,他一个贵公子,怎么受得了,你也就是说句话的事,没有什么为难的。”
“你说的真是简单,我又不是状师,怎么能为你洗脱罪名,你二哥犯得是杀人罪,苦主岂会善罢甘休,唯一的出路就是找状师公堂辩护,让我以郡主的身份压服县令放了钟离子衍?你是拿王法开玩笑,县令可不是好说话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县令能徇这个私,就不是皇上信得过的人了。
钟离大哥救过我我自然是承情的,你就是救过县令,他也不敢徇这个私。王法昭昭,不是人情可以代替的。
只因为你们老热衷于权利的驾驭,忽略了正常法律程序,如果钟离子衍真的是被人诬陷的,要是不走了岔路,人一定早就被释放了。
县令也不是不讲理的官,走正常的法律程序,你钟离家也会正大光明地救出人,我就是能把人给你要出来又怎样,钟离子衍还会背着一个杀人犯的骂名,一样是污点;利用公堂洗清罪名,是多容易的事情,你们非得麻烦化。”
雨春并不想提醒钟离家,钟离浩升和钟离子衍的勾当让人愤怒,还是看到了钟离子均救自己的份上提醒钟离子均,至于那个钟离夫人,雨春可不是冲她。
不知道钟离家是怎么想的,什么事非得牵连她,也许就是像钟离婉说的,自己被钟离子均救过,就算自己是钟离子衍救的,也没有理由为杀人犯开脱,你杀的是别人可不是我,你要是杀了我,咱们可以不计较,就算一命抵一命,两不相欠,人家要像你索命我当得了家吗?
“这样怎么行!”钟离夫人声音一下尖利:“我儿子是贵公子,怎么能上公堂打官司,他是个读书人,上了公堂会毁了他的名声,你这个办法就是坑人,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个方法,还要你来指挥,我是不能毁我儿子的前途。”
“钟离夫人你要是那样的想法,我对你这个人就是无语了,她也不是千金小姐,上了公堂毁了名节,摊上了官司,你不上公堂去打。却想做徇私枉法的事,想那样做,那也得遇到徇私枉法的官儿,就咱们正阳县令,我看你是行不通的;有理的官司为什么不敢上堂?除非你们真的犯了法。”雨春说罢就摊摊手:“我是没有钟离夫人的智慧,也没有钟离夫人的权势,也没有钟离夫人会指手画脚,我是无能为力了。”
“枉我儿救了你一命,你是真的狠心,我还以为你不想给我儿做妾,是不贪图富贵,原来你是心狠,对救命恩人的一点儿小小的愿望就不让他达到。”钟离夫人冷笑,嘴上说着郡主,心里就是把你当个贱丫头,瞧得起你才怪,没根没蔓儿的。
“我也没看出来钟离夫人还是个挟恩图报的人,你以为做个妾就不错了,我们穷人可不像你那样的思维,以你的思想,让钟离姐姐做个妾,你就乐不可支了。我们穷人可没养成做妾的习惯,我们宁可受穷,可不想享受你们一样的富贵,想找妾,还是找你的三亲六故姐妹哥弟兄和你一样思想的人去吧,我们没人奉陪。”这个钟离夫人实在不像话,净说点子歪皮理。
你救过别人就得给你做妾?看似温柔的人,心思更是邪性,这些古人就是不可理喻。
雨春真想把她一脚踹出去,钟离子均看自己的娘越说越不像话,几乎都气傻了,以为这个娘是个好样的,会办事的人。
就这个办事能力,什么事都得让她砸锅,雨春说的很有道理,请状师是个好办法,自己的娘就是横拦竖遮,认为救过雨春,借此让她还人情,就是认为雨春欠了钟离家的,让你做妾,你就得做妾,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
就是挟恩图报,也不想想,利用人家的麻辣烫赚了多少钱,没完没了的索取,这个贪心的母亲,自从祖父病重,祖母不能料理家务,母亲大权在握,发号施令,竟然发到郡主头上,说些个难听的,让自己无颜以对雨春。
还想和雨春进一步,现在看看,是自己痴心妄想了,雨春不会接受这个家庭,所有对她的羞辱,自己不会信她不会记仇。
”雨春,你不要和我娘一般见识,她有些愁糊涂了,娘,你怎么净说没用的,雨春已经给我们指了路,我们还是快走找状师。”钟离子均拉住母亲强扭往外走,钟离夫人呵斥钟离子均:“你给我住手,不像话!我的话还没说完,放开我!”
钟离夫人神色冷冷,又来呵斥雨春:“别以为做了郡主,就高不可攀了,你还是你,你并不姓柴,你是姓陶的,陶家都是反叛,皇帝会不会杀你,那是一念之间,你的下场永远也是赶不上我们的。
我们婉儿做皇后的那天,你也许成了阶下囚,要是留住脑袋就不错了。
你也记住,你欠了钟离家一条命,救出我儿还则罢了,不然,我们婉儿也不会饶你。“
钟离夫人连连的冷笑:“你照量着办吧,我看着顺眼,不会和你计较,否则咱们走着瞧,还有你不讲信用的问题。”
雨春一听即刻明白了,钟离夫人的怨气连撒,重要的是麻辣烫的问题,忌讳自己开了麻辣烫餐馆,她可是管得太宽了,也没把麻辣烫的所有权卖给你,你有什么权利管我干不干?
“钟离夫人原来是为了麻辣烫而来,那就更好办了,从现在起,我们即刻解除麻辣烫合作关系,我的作料从现在起不会供应你。雨春说完就端起茶杯:“送客!”以为你是谁?要挟吓唬人,捡那些怕你的人去吓唬,快到穷横的份上了?狐假虎威,算个什么东西。
钟离婉不干了:“郡主,你可不能毁约,那是说好的,一年期限,你可不能坑我们钟离家。”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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