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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雪一听老头说到万贯家财,不由得浑直的眼珠转了起来:银子可是万能的,王家的财产巨富,死老头子只有一个儿子,王永昌又是个不务正道的,整天修炼专找童男童女,五十来岁的人,连个子嗣也没留下。
他们会给自己下药,自己就不会吗?
先毒死王永昌,再毒死老该死的,自己带着万贯家财,柴县尉会看不上自己?
有钱能买鬼推磨,秋雪不信柴县尉不围着她转,秋雪一阵冷笑:王家两个该死的,刘氏老弃婆!陶三春!你们都该死!统统的死。
我要全部杀了你们!……
秋雪随铁了刘氏,心狠面善的主儿,想到此,她的计划已成,得先稳住这个死老头,先算计王永昌,王永昌一死,自己在老头的心里就更重要了。
对付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迷死他,想罢,秋雪就吩咐丫头们:“给我梳妆。”她及时的做起了当家奶奶。
老头呵斥一声:“奶奶的吩咐,还不麻利点儿!”
丫头婆子战战兢兢,唤来梳头的丫环,秋雪就骂了一声:“不长眼的狗东西,换个年长的婆子,手艺好的!”
梳头的丫头哆嗦着退下去,老头大喊一声:“还不快去唤给夫人梳头的婆子!”
梳头的婆子跑着来了,听说了新奶奶可是得了老爷子的宠,谁敢得罪。
婆子为秋雪梳头,一个疏忽挂了秋雪的一根头发,秋雪在镜子里就看到了梳子上的发丝,翻身突然站起,伸手就给了婆子一掌,只听:“啪!”的脆响,婆子被打得一个趔趄。
秋雪怒,她怒老头提夫人,难道自己不是夫人吗?打了夫人的人。就是打了夫人的脸,让那个死人还被这个老鬼惦记,自己就要找茬收拾死鬼女人的仆妇。
“你懂不懂得怎么伺候人?薅掉了这么多发丝,真够阴毒的。”秋雪满嘴的理。
老头认为秋雪有气是因为自己折腾了她半宿,一定是很疼的。借下人撒气。老头觉得很自豪,自己雄风不减当年,老头美得笑了一脸菊花。秋雪在镜子里见了,咬碎了一口银牙,:这个恶心的老货,我一定让你死得难看。
梳洗打扮已毕,老头就带秋雪去用餐,秋雪一看,王永昌也在,恨意就更浓。
老头就招呼儿子:“昌儿,见过你小娘。”王永昌看到李雪就是一震:这个女人怎么还阳了?
王永昌本不想搭理秋雪。见了这个模样以后,心思就活了,还斯文的给秋雪见了一个礼:“继母在上,孩儿大礼参拜。”
秋雪是个什么样的心性,王永昌怎么知道,秋雪已经打定主意抓住王家。见王永昌这样的姿态,自是满心喜悦,她还还了一礼:“昌儿太客气了,多谢!”
秋雪给了王永昌一个飞眼儿,王永昌浑身轻颤起来。那个心脏吐噜吐噜的跳,都跳乱了,生来还是见到女人第一次的跳,他可没对哪个女人动过心,大的小的不过都是玩物。
难怪老爹这么急着替他入了洞房,原来这个女人和那个老头喜欢的妾长得一模一样。
自己对那个妾也是真的喜欢,可是老爹不让,那时自己还小,斗不过老爹,抢不过来那个女人,就耍了个小心眼儿,找人毒死了那个女人。
自己怎么没看一看就甩给了老头,这事办得走了手,这个老家伙真他妈有命,俩都让他尝了鲜。
那个女人死后,自己就变了性子,专门找童女,让你尝鲜,我比你还先尝。
三人一起用饭,老头不注意的时候,二人就眉来眼去。
秋雪看着王永昌可比老头顺眼多了,要是王永昌为了她整死老头,秋雪最乐,先少了一个夺家产的障碍。
“继母慢走,老爹!你好福气,儿子给老爹贺喜。”王永昌开始奉承老爹。
老头真乐,自己得了个如花小娘子,还得了儿子的祝贺,真高兴,以前王永昌怎么会搭理他的小妾,真是越大越懂事。
秋雪也是客客气气是:“昌儿,再会。‘
一家其乐融融,每个人都是满脸的笑。
陶思贵第二日就进了县城,也没人引荐直接就找县太爷,被大门的守卫截住:“瞎闯县衙,你是不是找死了?”
陶思贵拍拍胸脯:“我是党裕镇王老爷派来给县太爷送东西的,你敢挡着,就不怕县太爷怪罪?”
守卫一听吓一跳,他可知道县太爷的朋友王老财的,王财主来送礼,自己要是挡了县太爷的财路,这脑袋还不得搬家。
吓得急忙去通报,史县令一听是王永昌来送东西,立即精神一振:“快让他进来!”
陶思贵觉得自己的办事能力真强,两句话就打动了县太爷,腆胸叠肚的就往里走。
到了客厅,高高在上的史县令,身穿公服,陶思贵是听人说过县官的威仪的,裁定这是县令了。
双膝下跪,因为陶思贵虽是读书人,可他没有功名,只有秀才是见官不跪的,他哪有那个资格。
“拜见大老爷!”陶思贵接连叩头。
“你起来吧,王财主找我什么事?”
史县令一问,陶思贵的脑子早就转好了,人都是爱财的,见钱眼开,只要把银子先奉上,什么都会好说,要是没有银子,肯定会被赶出去。
陶思贵看看只有史县令的师爷在,也不以为意,从袖袋里摸出银票,双手奉上:“小小意思,是小生孝敬大人的。”
史县令就是一怔:这人是谁?从未见过,见面就掏出二百两,真是有钱的,为什么给自己钱?
“无功不受禄,你倒是何人,贿赂县太爷,你可知罪?”史县令一副正人君子的假相。
“秉大老爷,小生陶思贵,是王永昌的亲戚,特求了我家贤胥,来找大老爷,有一事相求,望大老爷看顾。”史县令以为是陶思贵来为陶司空求情的,是不是银子给的太多了?
“有啥事,值得你贿赂本县?”史县令觉得陶思贵是不是要买秀才?
“大老爷明鉴,小生是有事求大老爷,是请大老爷做媒的。”
“做媒?”史县令听得糊涂,做媒找媒婆,找他来,还要打官司咋地?
“你看上谁了?”史县令问。
“就是我家那个逃走在外的侄女陶三春,她的院里住了两个姑娘,小生看着和她们匹配正好合适,不想错过良机,恳求大老爷为媒。”陶思贵不说人家不乐意,他怕史县令不去说媒。
“有那么让你惦记吗,模样长得好?”史县令也好奇,要是美女,自己还想纳妾呢,轮到你陶思贵了,觉得也不见得是什么天仙,有天仙还能轮到陶思贵?
陶思贵可不是个不好转脑子的,美女谁不盯着,让史县令知道了还有他的?
“俩女温良贤淑,勤劳简朴,很适合给我这个读书人理家过日子。”陶思贵的一番话,史县令释然。
“是人家不同意,你才想借我的势吧?你要知道婚姻可是得两厢情愿的,恐怕我去了也是枉然。”史县令在给自己留后手,就是说不成媒,自己也要干得二百两,指使一趟县太爷,可别想白使人,自己要定了这个钱。
陶思贵接这个话茬就实施了他的下一步计划:“大人,并不是女方不答应,是有人在其中搞鬼,陶三春深恨陶家,极力的破坏我的好事,只要大人加速陶三春认祖归宗的过程,我的事就没了一定儿阻力。”
“你的意思是让我先整治陶三春?”史县令心里涌出了不悦,陶三春可是他的人,怎么能让王永昌祸害。
“也不是先后的问题,只要大老爷见到女方的家人,事情会顺利的成就。”
史县令听陶思贵这样说好像很有把握,为了这二百两银子,自己就屈尊一回。
陶思贵志得意满的出了县衙,美滋滋的就来到了县城最大的馆子,准备要美美的享受最美味的一餐。
这里史县令就坐上了豪华的马车,被十多个衙役簇拥就到了雨春家里,陶思贵可没告诉史县令两个女子的父母是谁,史县令也忘了打听,就直接奔了雨春这里,他揣着个心眼就是想看看林雨春长什么模样,朱余韵可是一个劲的贬她的。
衙役们上前敲大门,史县令让二百两银子晕得早就忘了柴县尉的爹住在雨春的院子里。这群孩子都是练武的,吓唬吓唬,那俩女子就得乖乖答应,心里的高兴是不言而喻的。
“开门!……开门!……”大门连续的被人砸响:“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震得人耳膜发疼。
大家都在睡午觉,全都给闹醒了,都迅速的洗脸,梳理头发,雨春拦下了小丫儿:“还是我去开门,你们都不要出来。”
雨春隔着门缝儿一看,还是带棚的马车,这是谁?又看到了衙役:哦?传自己上公堂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雨春也不思索,自己正想上公堂,举手拉开门栓“哗啦!”一声,大门打开,一群衙役,雄赳赳的样子,雨春鄙视了一下儿,装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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