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不!确实是小丫儿起的坏心,她看着了柴老爷子的银票,逼迫她娘进你院子接应她头偷的银票,我们根本就没说来你家做饭,是不是小丫张罗的让她娘来?雨春你是知道的,千真万确是小丫塞给她娘的银票。”邢武义说话可真会钻空隙,这样的脑袋做状师一定会讲歪理的。
雨春气得几乎笑出声,雨春知道,天底下的父亲也是形形色色的,对自己的女儿这样狠的原因是什么呢?大概女儿对男人来说是来的太易了吧。
雨春真的理解不了陶思国,邢武义这类型的父亲,他们对女儿怎么那么恶毒?
有了后妈就有后爹真的一点不假,为了那么一个泄欲工具,连一点儿父女亲情都不留了,竟然绝情到用女儿的死去换后老婆的死,为了自己一家人的好日子,狠心到牺牲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人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你也不要枉费心机巧言令色了,事情的真伪自有法律公断,大老爷断案也不会听你一面之词的。”雨春甩袖子走人,不想搭理这个畜生这样的人,致死也不会有了前思后想的,反省自己的错误,而是以害别人洗脱自己为能事。
“小丫儿,我们走!”雨春拉起小丫儿,她怕小丫儿后,邢武义会逮住打她。
“你们不能走,事情还没有说清楚。”邢武义的速度够快的,“嗖!”家伙就到了雨春前边,挡住了雨春的去路。
他这两天打听到了。这个丫头的师父出了远门儿,趁着这两天一定要说服这个丫头,放弃小丫,再降服小丫儿让她去替司氏顶罪,只要这丫头不管小丫儿的事了,小丫儿还不是任自己拿捏,这丫头一个小孩子,有什么正经章程,只要自己狠说小丫儿的罪过。谁身边喜欢留一个贼,这丫头一翻脸,小丫就完蛋了,她只有回自己家,到时候她就铁铁的是为司氏顶缸的了。
“雨春的眼一横,滚一边去。好狗不挡道的。”雨春满脸的都是厌恶,自己婆娘做的事,硬往自己的女儿身上安,真是人嘴两层皮,死人也能说活的人还真是大有人在,
雨春才迈了一步。邢武义的两个孩子也扑过来挡她的路,雨春真想几脚踹趴下他们。胆子还真是够大的,明知道她有武功的人,竟敢死拦住他不放行。
邢武义的目的是明摆的,就是要诬陷小丫儿,换出自己的婆娘,小丫儿怎么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
雨春脑海里急剧的思索,邢武义看来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贼真是小丫做的一样。
雨春倒想听听邢武义还有什么花招儿。
邢武义看雨春没有急着走,他要抓住有利时机:“雨春。小丫儿真的是个贼,她偷了你很多东西。”
邢武义伸手进怀,抓出来一大包,猫腰就摊在了地上:“雨春你看。”
雨春低头一瞧,荷包就有好几个,有布头绣的枕套,手绢,鞋面,肚兜,还有两个布娃娃。雨春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屋里学刺绣时一大群人绣的,绣工可是不错的,雨春准备卖钱的绣品。
邢武义说是小丫儿偷的,雨春真不敢置信,小丫恨极了司氏,她怎么会为司氏偷这些,她也不喜欢司氏的孩子,为什么要为他们偷娃娃?小丫儿在学刺绣期间根本没离开过家里,交给司氏也是不可能的,司氏每晚回家都是和那个小媳妇一起的,就这两个布娃娃也带不出去的。
偷东西的一定另有其人。
“这些东西怎么能怎么能证明小丫儿有罪呢?这些都是我扔掉的,我院子里的人谁都可以随便拿着玩儿的,是小丫儿送给千金和狗宝的也有可能。”雨春这样说,是专引蛇出洞的。
狗宝一听急眼了:“就是小丫儿让我拿的。”狗宝听了阵子不对劲儿,自己娘拿银票,就说是小丫给的就没有罪了,自己偷拿了这么多东西,他也怕进笼子,人家雨春都是说小丫给自己的了,自己得赶紧接茬,可别再抖搂出自己偷东西的事,像娘一样进去受罪,那天他们父子去了监狱,娘的惨样儿他看着怕极了,娘也说是小丫偷的,自己说是小丫给的,肯定就是小丫儿偷的。
小丫的身子已经抖如筛糠:“你个混蛋,我给你了吗?”
“就是你给的!就是你给的!”根本就记住他娘的话,咬定小丫儿给的,就没有自己家的事了。
雨春“嘿嘿!”的笑:“真好玩,邢武义!你和司氏演的戏,看你的儿子学得多快,你们一家早就做好了盘子,一步一步的都设计好了。
第一步:逼迫小丫儿偷我师父的一百两银票,这个梦没做成。
第二步就设计进我家自己实施,竟敢在我师父的酒里下药,我师父没有中计,司氏就把喝了药的小丫推给我师父。
见我师父没有动小丫儿的意思,司氏就以为我师父看上了她,脱了裤子就进里间,发现了柜子上的银票,就赶紧揣在怀里,硬气得认为自己成了主母,大模大样的躺在我师父的被窝里,等着被宠幸。
是不是还做着几千几万两银子的春秋大梦?
你装伤重卧床,博得小丫儿的同情,你们装尽了一双父母的慈爱,假装可怜,打动小丫儿为你们奔走。
你们算计好好的,知道我这里正在找人做饭,司氏的饭做得也好,你们已经成竹在胸,根本不用你们说,小丫儿为了救你性命,一定会义无反顾的为你说项。
你们还设计好了一切,让狗宝偷了这些东西,到时司氏如果失败,以这些东西证明小丫儿是贼,我身边岂能容个贼,必定会打发小丫回去,小丫无路可走,一定会回你家,以你对小丫儿性子的了解,只要我不管小丫儿,你就有办法儿让小丫儿给司氏去顶罪,我说的要是一句没猜对,我把姓氏倒过来写。
雨春怒哼一声,事情明白的很,你还不让路,是等我揍你,还是让我把狗宝这个小偷儿狠揍一顿。
邢武义的脸也看不到什么颜色,只是冷汗涔涔的顺着下巴滴下去,出现了满脸的黑黄沟壑,嘴唇哆嗦,浑身颤抖,俩手扎撒,双腿一软,出溜就坐在地上。
雨春说:“小丫儿,我们走。”
小丫恨恨的看了邢武义一眼随在雨春的身后,踉踉跄跄的走,她的腿还在哆嗦,心里的滋味倒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了。
雨春的气恼还没消散,回家里连饭也没吃,把的菜扔下,告诉了李雪一声,就去了雇套的老孙头头家。老李笋头正在吃午饭,看到雨春来了,眼睛就是一亮:又送银子来了。
”雨春姑娘快请坐。”老李孙头的婆娘高兴得打了招呼;“雨春尝尝大娘的手艺。”孙大娘端了个碗,拿起了筷子就给雨春夹筐里的饽饽,雨春忙说:“大娘,我已经吃得饱饱的了,等我以后空肚来再尝您的手艺,看着一定很好吃,可是我实在是吃不进去了,谢谢大娘的好意了。”
孙大娘也不再让了,给雨春倒了碗水:“东西不吃,水是一定要喝的。”雨春道了谢,接过碗喝了一口。
老孙头急着问了:“雨春,今个儿拉什么东西?
“孙大爷,到镇上铁匠铺,拉点儿铁活儿。”雨春说了,老孙头感到奇怪,这丫头又改卖铁器了?
雨春不细说,他也不多问急忙的吃了饭就就赶车拉着雨春去了镇上。
等到了铁匠铺,伙计们抬出东西一看,老孙头就有些看懵了:“雨春,这是什么东西?”
老孙头没有见过,长长的几节铁桶,还有一道弯弯的,铁链子摞了一大堆,还有提漏一样的物件,到底是干什么的?
老孙头疑惑的看着雨春,雨春就说:“孙大爷,以后你就知道了,我们快点儿装车回去,伙计们把这些铁活给装好,一点不用老孙头费劲,老孙头乐得扬鞭赶车往回走。
老孙头还一个劲儿的问,雨春也就告诉了老孙头,老孙头说:“我也见过水车,跟你这个不一样,有脚踏的,有人推的,可没见过手摇的,这能行吗,一个人干,可是力气活儿,能提上来水吗?”
“我也是只听人说的,自己就这么做了,好不好使只有安装好才知道,不行的话再修改。”雨春却是对这东西只是个记忆,她可是初次做这个,什么功能都是估计的,有待实践是真的。
听说这个时代只有南方种水稻的地方才用水车,自己也没有条件到南方去买,或是看看学学,大概南方的水车也没有后世的先进。
这个庞然大物一拉进了院里,连京娘都跑出来看热闹,李雪小丫儿一个劲儿的问:“雨春,这是干什么用的?是啥玩意儿?”
京娘瞪眼瞧了一阵,她竟然猜到了是啥:“水车!雨春!你做这干啥?”
雨春满面春风,笑得合不拢嘴,京娘竟然猜到了是水车,证明自己的心血没有白费,像水车就好,自己也有信心是可以成功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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