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急得脑袋要爆炸了:“我对你能有什么期待?你想让我等什么?我们不能再等了,我也不想再等了,我今天必须要把话跟你说清楚,我要告诉你……”
“你别说话!”张建成抬手止住她的话,声音有些沉痛了:“秀秀你别说话了!什么都别告诉我!我不想听……我受不了……”
他再也压不住心里的疼痛,他原本想要保持平静,可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神态了,他的眼神变得很沉痛,用一种永失我爱的巨大哀恸感望着秀秀。
这变化令秀秀震惊而迷惑,但很快她就重燃了希望,原本凉透的心又有点温度了,她拉着他的手臂哀哀地说:
“你别这么看着我,别再打断我的话,我有一些话必须要和对你说,你就好好听我把话说完……唔……”
秀秀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心里的话,张建成强制扣住她的后脖颈,不容拒绝地封住了她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初吻,让秀秀的心跳都停住了,有一瞬间的迟滞,在巨大的沉溺感袭来之前,她的理智还是清晰的。
她要告白的话还没有说,日后怎么相处还没约定好,她的价值观,她对婚姻的立场还没宣告清楚,怎么就吻上了?
她用仅存的理智推搡着他,想要说话,却被张建成紧紧地堵着嘴,发出来的都是嘤嘤唧唧的哀求声了。
秀秀的推搡似乎被张建成理解为她在反抗,不愿意让他吻她。
被心爱的女人
所厌恶,这感觉令他心痛极了!
他好像失控了,将她拧身抵在墙边的柜子上,他不敢太激烈,带着心痛的小心翼翼,青涩却又霸道地堵了她很久很久,然后轻轻离开。
秀秀要被憋死了,抓着他的衣领,赶紧大口喘气、换气,然后开口要说话的时候,张建成捧起了她的脸,哽咽着说了一句“对不起秀秀!”然后又覆了上去。
这次他似乎娴熟了一点,越发深入,深入地将秀秀残存的理智全都消解了。
他的唇瓣温暖柔软,带着一股宿醉的气息,混着一股藏在秀秀心底许久的特殊的味道,是他所特有的一种男人的味道。
秀秀一度觉得他这股味道是她自己在感官里杜撰出来的,此时却无比清晰地将她环绕。
他的吻深入而霸道,似乎想要和她融入一起似的,可他的气息却有些颤抖,带着哀伤和爱意。
秀秀觉得整颗心酸软碎裂,她能感受到张建成这个闷葫芦吻得是如此情深意切,哪有厌恶讨厌她的意思?
他大概是很喜欢她的!秀秀想,算了吧,吻就吻吧,反正她很喜欢,觊觎许久,期待许久,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秀秀放弃了反抗,松开了紧抓的衣领,双手贴在他胸前,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下那颗心脏慌乱而有力地跳动。
她沉溺了,无所顾忌地沉浸在他的味道里,那是一种安全的、放心的、无所畏惧的安置感,是她想要停靠暂时休
息一下的壁垒。
秀秀觉得全身都瘫软了,双手紧紧贴在他胸口上,慢慢也学会了深入和迂回,她得偿所愿,好爱这种感觉,就算要窒息了也依然能感受到那种无所畏惧的安置感。
许久后,张建成结束了这个令人沉溺的初吻,沉哑地,哀伤地,说:“我不敢再奢望你能留在我身边……既然你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
秀秀喘不上气来,甚至听不清他说的话,只望着他的嘴唇,渴望着他再继续。
可这时,张建成却放开了她,她看到他的泪珠滑落下来,听到他哀沉的声音:“我放过你了秀秀……我们明天……明天就去撕证!”
说完,张建成转身便走,走得毫不犹豫。
秀秀还沉浸在那个喜欢得要命的沉溺的吻里,还没从窒息的虚弱感恢复过来,她腿软手也软,没能拉住他,也没来得及把自己说话的本能找回来。
门又被关上了,屋子里静得能听到她通通的心跳声,秀秀全身瘫软地扶着柜子站着,手甚至还有点打颤。
她用手指摩挲着自己火热肿胀的嘴唇,脑海里全是他宽阔的胸怀覆盖着她,对她俯首深吻的样子,甚至还能闻到他淡淡的气息。
秀秀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她意识到自己深深地喜爱他,竟然疯狂地想要继续。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我不敢再奢望你能留在我身边”?奢望?
秀秀突然就笑了,他大抵是喜欢她的!
这个混蛋,
这个疯子,到底在自我感动个什么?又在自我悲痛个什么?谁让他不让她把话说完,只能落个暗自悲伤的下场,真是活该......
后来研讨会开始的时候,三个年轻人都坐到了位子上,但他们都变得很沉默,没人发言……
秀秀彻夜难眠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她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了,她要到张建成家里堵着他跟他表白,直接跟那个闷罐子说喜欢他,然后再商量日后的事情。
他那个闷罐子的毛病得改,有事必须和她知会商量。
秀秀一早打扮好了自己就直奔张建成家,可是刚拐进胡同,就与他的车擦身而过,秀秀急的在车后面大喊:“张建成!你等会儿!你给我停车!站住!”
可任她怎么喊,车子都不带停顿的,扬长而去!
车还是被冯大川开着的,张建成昨天让他一早就出发,不要告诉姐姐。
与秀秀擦身而过的时候,冯大川踩了一下刹车,可张建成却命令他:“别停车,继续开!”
大川诧异地说:“那是我姐!我姐喊你呢!”可油门没敢减,毕竟姐夫现在是他的衣食父母。
张建成看着后视镜,眼睛发红,声音有点脆弱:“她今天要和我去撕证!和我离婚就这么高兴吗?竟然打扮得这么漂亮!我爱护了她这么久,可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没能喜欢上我……”
这哥听上去像是失恋似的!能把平日里冷峻精锐的男人逼成这副脆弱
的样子,冯大川沉默地在心里怨恨起了姐姐!
车子一路疾驰驶上县道,将要到路口的时候,张建成突然沉声吩咐:“别去县里了,去市里!”
冯大川疑惑地问:“去市里哪儿?”
“直西机场!”张建成眉头阴沉,神态也缓缓恢复了冷静:“你跟我去趟深市!”
“去深市?”冯大川说:“那得去咱们火车站坐火车去!”
“去机场!飞机更快!”张建成看向窗外,双手握在一起,拇指摩挲着手心里的老茧,沉息道:“她不给我时间了,我得再快一点……”
冯大川又沉默了!他知道建成哥嘴里的那个她指的是秀秀。
他不知道快一点是什么意思,管他什么意思,反着都是姐姐不对!
都是姐姐这两年把姐夫给逼的拼了命地去赚钱,这婚事还没办竟然想着要把结婚证给撕了?
姐姐这么任性还不是大家看在姐夫的面儿上把她给放纵的,回去他必须和那执拗的姐姐好好说道说道……
张建成攥着拳头,他知道自己这一次逃得特别慌张,可他根本不敢再听秀秀说话,他怕她一说出要和他撕证的实质来,他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
他必须要再狠一点,再快一点,至少要赶快追上陆青林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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