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李维想要知晓正确的答案
“茉莉，你这是干哪去了？这还是咱们这的小破球吗？”
李维一把捞起茉莉喵，怒搓喵头，搓的茉莉喵好像吸了好几斤猫薄荷一样，整只喵都晕乎乎的。
茉莉喵刚才跑出去的眼泪都被这一顿猛搓给硬生生搓回去了。
你还我刚刚酝酿好的情绪哇，本喵好不容易觉得自己终于变得成熟稳重啦，可以神秘兮兮的跟你说点谜语人小秘密，结果你竟然...
焯！你还我好不容易酝酿好滴情绪喵！
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的茉莉喵，斜向上举起了有着樱花粉肉垫的爪子。
女神都敢拍的爪子挣扎着朝着李维的大脸拍去。
预想的‘啪’的一声没有响起来，李维一个晃头就躲了过去。
看呆了茉莉喵，举着的爪子都忘记放下去了。
他就这么水灵灵的就躲过去了？
我可是喵啊！
“李维亲，莫搓了，莫搓了，本喵都快被你搓出来分身了喵！”茉莉喵连忙说道。
再搓下去，它真的要被搓出来分身了。
魂儿都快搓成俩了。
李维放缓动作，将茉莉喵高高举起，“这些是你见过的画面，对吧？”
一句话，让茉莉喵重拾了被搓掉的情绪，眼角闪着泪花：“是...是......”
“哦...这样啊。”李维缓缓放下手臂，抱着茉莉喵，让它的两只前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莉莉丝...死了。”
李维这样说。
一想到莉莉丝死了，茉莉喵的眼泪就跟决堤的洪水一样，稀里哗啦的涌了出来。
李维也抽泣两声。
李维：“莉莉丝死啦！”
茉莉喵：“莉莉丝死啦！”
李维：“死的好惨！”
茉莉喵：“好惨的喵！呜呜呜。”
远在王城调试着动力甲的莉莉丝猛然颔首，透过旁边的窗户，看向窗外天空，视线透过天际线不知看向何处。
骤然的，她打了个喷嚏。
“唉，啾~”打的有点用力，小小的鼻涕泡都被打了出来，挂在鼻尖，扭头看到来帮忙的帕蕾姬后，她连忙抽抽鼻子吸了回去。
“感冒了？”帕蕾姬看过去。
“可...可能是...”莉莉丝觉得的不应该啊，她耀火家族可是火球之意志传人，就没人感冒过，谁感冒了是能记入家谱的程度。
当初她天桥底下盖小被儿，都没感冒过。
好怪呦...
总感觉...不是感冒，是被人冒昧了。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帕蕾姬起身。
天冷了喝热水这习惯以前没有的，你冷了只能给你加个油‘加油啊，感冒的大姐姐！’。
现在的话...帕蕾姬这个习惯还是从李维那学来的。
话说回来，李维那有事没事给左菲亚倒杯热水的习惯是从哪来的。
李维说的什么‘东大神秘魔法’之类的东西，她完全没听过，只当李维又在用废话掩藏真相。
就在帕蕾姬起身的时候，矮人莱昂忽然冲进了黎明工坊，向着大伙们宣布一件事。
“大伙们！三倍浓缩咖啡，还有五倍浓缩提神药剂，以及治愈心灵的幸福药剂，都送来了...一大批，快点来搬！”
自打开始打仗了，莱昂就变得格外抑郁，圣杯战争刚起，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两分，已无他可施展才能之处。
在抑郁中，有人给他发来了一则消息。
来自于矮人女王的消息。
矮人王国已经与王国方达成了战略合作伙伴，所有矮人都将为王国的后勤进行援助。
于是，人尽皆知回王国就得成王妃的莱昂，理所应当的成了那个联络双方的使者。
有些人以为莱昂留在王国，是王女以莱昂要挟矮人女王。
实际上是因为莱昂真的不敢回去啊！
鸽了人家女王的表白，还搞失踪...这回去了，不得被站起来蹬...至少得等李维被蹬了，他再被蹬。
眼下，给整个工坊提神，令所有人能够一天只睡俩小时，就能保持精力和理智的药剂们送来了。
招呼着人们去搬运的莱昂察觉到莉莉丝的不对劲，“感冒了？”
“我...”
莱昂关心道，“李维教我的...你这种情况，得多喝热水。”
帕蕾姬猛地回头，“怎么你也知道喝热水？！”
路过几人的工坊成员们也闻声也说道，“我也知道。”
“我也是。”
“俺也一样。”
“李维也让我喝过热水。”
“他走之前，闲着的一个月里，跟整个工坊的人都说了一遍多喝热水。”
帕蕾姬：“？”
不是...李维这玩意有毒吧。
帕蕾姬浑身一颤，恍然察觉到了什么，震惊的轻声呢喃，“不会真有什么东大的神秘魔法吧。”
“还有吗？还有吗？我再看看莉莉丝是咋死的。”李维搓搓小手，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了薯条啤酒山羊奶茶一整套乔尔叔叔山羊馆特色套餐。
“有的，有的！”茉莉喵原地起来，毛茸茸的小爪子信誓旦旦的拍拍胸口，“包有的，你要看哪个？”
茉莉喵如数家珍地说，“除了被巨人杀死的莉莉丝，还有力竭而亡的莉莉丝，这里还有个穿梭在敌军中伤势过重死掉的莉莉丝...感染疫毒死亡的莉莉丝……”
“哦对了！”茉莉喵眼前一亮，兴奋的开口，“我极力推荐这个！莉莉丝表白帕蕾姬被发好人卡，伤心欲绝下，上吊翘jiojio死在阴暗角落的版本！”
“什么？！还有这版本的？！卧槽，这么野的版本也有，虽然有点不符合人设...但是我要看！”李维发出了狒狒般兴奋的声音。
“那她咋办？”成熟的茉莉喵指了指前面。
与开了上帝视角的茉莉喵和李维不同，蛇姬主走的是完全沉浸式体验，这会儿她正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搞不清发生了啥。
欸？
这巨人她认识。
她同事。
十柱恶魔之一，尚在沉睡中的巨人始祖尤弥尔。
他嘛时候醒过来的。
他咋死了。
我怎么跑这来了。
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蛇姬主，要智商有美貌，要美貌有美貌。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阿巴阿巴。
李维一拍脑袋，“差点忘记她了，光顾着看莉莉丝的千种死亡方式了。”
“你等等啊...我先操作一下...”李维开始操作，同时呢喃着些专业术语。
“编译着色器。”
“创建人物。”
“确定摄像机视角。”
“锚定角色蛇姬主。”
“成了！”李维颔首挑眉道，“我让蛇姬主代入莉莉丝的视角了！”
在操作的时候，李维发现最近思维有点僵化。
茉莉喵这些画面，他是能够修改的！
蛇姬主不是想了解什么是爱，什么是人嘛...她想了解我们，那就给她一记猛药。
让你看看来自于小作坊的下料！
“剧本锁定：莉莉丝表白未成，身死阴暗角落。”
“剧本修改...”
“莉莉丝人设‘苦主’‘败犬’‘接盘侠’‘龟龟’...”
李维想了想，单单是莉莉丝表白被拒绝，这劲还不够大，还得下料猛一点。
“莉莉丝表白被拒，意外看到帕蕾姬将陌生的美少女拥入怀中，情绪崩溃之际，扭头发现帕蕾姬又换了一个。
那一日...莉莉丝蹲在门外，听着门内的莺歌燕舞，手不自觉地下滑，嘴里忍不住的轻哼，眼角流下了悲痛欲绝的泪水。
多年后，莉莉丝功成名就，却偶遇了落魄的帕蕾姬，情愫再动，这一次莉莉丝终于表白成功。
一年后，她们有了个孩子。
莉莉丝看着镜中自己的蓝发，和帕蕾姬的白发...又看向她怀中孩子的黄毛，陷入了沉默......”
听着李维的料越下越猛，茉莉喵的情绪彻底的接不上了。
“下一集呢？下一集呢？！”茉莉喵催促道。
李维一脸意味深长，“没了。”
“没了？”茉莉喵一呆，着急催促，“李维你快点编啊，孩子是谁的，哪来的黄毛啊！”
“你别看我啊，我金毛，不是黄毛。还有后面真没了，这就是最后的让她感受人性的一招...这招名为——太监！”
痛，好痛！
茉莉喵感觉它都痛了。
“李维喵，你不是人喵！！！！”
“行了，行了。”李维一边挡着茉莉喵的疯狂乱抓，一边让蛇姬主那边的剧本运行。
空闲下来的时间，是离不开这里了，他一走，幻境就得结束...左菲亚还在行动...希望罗瑞看得懂他的意思...
那么。
这段时间就...
“茉莉喵，让我看看我是怎么死的吧。”
“好。”茉莉喵的情绪又接上了。
但旋即，李维又一顿...犹豫着，说出了一个他不敢说出来的问题。
“左菲亚...最后怎么样了？”
茉莉喵微微颔首，伸出小爪子拍拍李维的身体，像是安慰那样，“李维亲，你不要哭...不要哭...”
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我没事。”李维笑着说，“让我看看她的最后吧。”
他绝对不会让左菲亚死的...
除非...
左菲亚在瞒着他什么。
这妮子！傲娇也该有个度，怎么能不拿自己的命当一回事！
...
黎明工坊中，帕蕾姬和莉莉丝一起打了个喷嚏。
两个人疑惑的看向对方。
大眼瞪小眼。
“奇了怪了...我们血族也不该感冒啊。”帕蕾姬困惑的呢喃...“我怎么感觉我被冒昧了。”
莉莉丝猛地抬头，像是有了共同语言一样，“对吧，对吧，我刚才也感觉到冒昧了！”
“不应该啊...谁会说咱俩坏话？李维？他不是出任务了，他有这么闲？”帕蕾姬觉得不能有啥怪事发生就得怪李维。
她更倾向于是受凉了。
“我去倒两杯热水...”
两个人热水入肚后，感觉到灵魂都暖洋洋的，
“啊，真得谢谢李维的这个‘东大的神秘魔法’，别说，你真别说...灵魂都热了。”帕蕾姬感慨着说，在心中表达了对李维的诚挚感激。
...
蛇姬主代入的莉莉丝刚刚被牛的时候。
李维做了一个...噩梦。
如今醒来后，他沉默在原地。
耳畔恍然还回荡着...她...最后的一句话——我爱你。
左菲亚很强，她是史上最强大的利剑。
左菲亚也很弱，战争还未结束，她却已经无法停留在我的身边。
纵使李维再怎么想要逃避这些既定的可能，但最后...他都不得不承认，他没有保护好...他最心爱的女孩儿。
轻轻抚摸着趴在自己胸口的茉莉喵...李维温柔的笑着，“茉莉喵，你立大功了，谢谢。”
这么礼貌客气的李维让茉莉喵感觉到了不对劲。
变成猫后，她总是能够感受到人类们隐藏在外表之下，源自于内心真正的情绪...
李维现在明明没有哭。
但是他在‘哭’。
他的灵魂在哭泣。
“李维，你别哭，猫猫给你擦擦~”茉莉喵抬起爪子轻轻的蹭李维的眼角。
李维笑着说，“我没事...我已经缓过来了。”
即使明白，有改变这一切的可能。
可是...当一个陪伴你至今的女孩，死在你自以为的保护中时...又如何能保持镇定...
“真是一场噩梦啊。”李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茉莉喵，让我再看看，我是怎么死的吧。”
“好！”
问题到底出在哪...
第一次死亡。
第二次死亡。
第三次死亡。
...
第十次...
第十五次...
第...
蛇姬主扮演的莉莉丝看到了帕蕾姬黄毛孩子出生的那一刻，李维已经不知道他死了多少次。
这么多次的死亡，全都是代入其中。
理智已经超乎常人，四舍五入也是个传奇调查员的李维，此刻也感觉理智快要倒转。
他依旧无法找到那一条真正的道路。
哪怕知晓左菲亚藏着的小九九，将她救下...但她终究会因为各种情况死去...
到底要怎么真正的救下她，到底要怎么才能够拯救这一切！
经受多次死亡的李维，感受到了源自于未来的深深恶意。
明明胜利的曙光就在手中，却无论如何都抓不住。
数学题不会就是不会，但是现在这道题...他偏执的想要得到一个正确答案。
肯定是有正确答案的!
李维无比的相信。
因为...这不是一道数学题，所以肯定可以得到答案！
我他妈要继续死啦！
第九十九次...
第一百次...
第...
直至最后一次死亡的可能。
【寂灭的大地】【灭绝的生灵】【斑驳的万物】【凋零的太阳】【永恒的摇篮】以及唯一的神明【李维】。
永恒摇篮再度开启，所有的一切都归于沉寂，星球的生命步入了最终倒计时。
这是名为终末的结局...
然而在这一刻...李夏终于找到了，游离在所有可能以外的另一个可能！
茉莉喵的分身数量之多，以至于无数的思维叠加进化出了类似于超维计算的特质。
腐朽教团远远没有想到，他们都跟生命女神闹掰了，也没有构成的蜂巢网络，现在被一个想摸鱼所以构造分身的人弯道超车了。
山羊的一声嚎叫，将会在王国另一端掀起飓风。
这便是山羊效应，茉莉的这些死亡的可能，是源自于现有的条件进行的推演，无一例外...全都是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哪怕聚集了‘神明’这种由文明超脱出的超自然力量，最终的结果也仅仅只是再度启动永恒摇篮计划，用终末的未来赢得无人生还的胜利。
但是...
茉莉哪怕已经具备了超维计算的特质，其中却有一项...她未曾得知，亦或者，除了他与那些神明以外，其他人不可能知晓的条件！
李维握紧拳头，兴奋的高呼，“我不是本地人儿啊！”
茉莉喵看着疯掉的李维，“李维，你清醒点，清醒点！”
“我很清醒。”李维捧住茉莉喵的脸蛋，“茉莉喵！神明是这处星球的神明，必然受限！祂们不会真正的死亡。”
“但是就如我所说的，神明应该是工具！”
“彼之权柄，于我只是一份工具！一份力量！在我手里，是可以死亡的！”
“李维，李维你在说什么啊！”茉莉喵懵了。
李维继续说道，“从一开始就错了！”
这群恶魔的首领是一个讲武德的家伙，他的手下可以依靠如今突飞猛进的科技，与那些身怀理想之人去战胜。
然而这群恶魔的首领，却需要...以神明之力去抗衡。
不...不如说...他之所以没有出手，就是等待着如今破碎的权柄，再度归于一处，进而构造出值得他与之战斗的存在。
他真的讲武德，哭死。
象征着这处星球构成的‘生命’‘空间’‘时间’‘死亡’‘光明’‘战争’以及那些被封锁的杂七杂八的神明所持有的特征...
当这一切都消散的一刻，便是终末结局的到来。
他从一开始想的就是...将之归于这处星球，让其恢复正常的形态，从而让这处文明，健康的成长。
然而，现在。
为了最终的胜利。
这处星球非死不可了！
只要死的晚一点，死的...晚到航行于星辰大海的那一刻来临不就好了！
只要活下来就可以，总比死掉强。
至于这份...将一切都赌上，绝无回头路的罪孽，便让他自己承受就好了。
这样，所有人都能得救，大家...和左菲亚，都可以得救。
至于我？
李维笑笑，他也不知道最后，他会怎么样。
人嘛，不就是怀揣着对未来的妄想，一步一步上前的生物嘛。
到时候，就交给命运吧。
至少。
他这个异域的旅人，可以达成他所能够抵达的最好的结局，去完成他口中‘大爱’的使命，为这一切画上完美的句号。
未来尚未到来，那就紧握这份决意，勇敢地向前迈去吧。
“茉莉喵，你们一定会迎来光明的未来！”李维轻轻揉捏着茉莉喵的脸蛋，温柔的说。
然而另一边，传来了哀嚎。
经历了被牛，被牛，被牛，和被牛后的蛇姬主，跪倒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扶着绝美但已经扭曲的脸庞。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这都是什么!”
“我明明那么爱她，她怎么会拒绝我...她为什么要去找别人...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孩子不是我的！为什么！不!”
李维一愣，旋即意识到发生了啥。
“我靠，她情绪怎么这么不稳定！”
“完蛋，料下猛了！她明明一副很懂得样子，怎么这么纯情！”
“得赶紧稳住她！有什么能稳住的...”
李维脑海中闪过一堆对策，无一例外都是火上浇油的，总不能让她在目睹妻目前犯后，还能让理智稳定下来吧。
“得想办法稳住她！”
茉莉喵此时自告奋勇，毅然决然的接过了幻境的修改权限。
“我来助你！”
茉莉喵的眼中仿佛有太阳。
很快嗷，蛇姬主的表情冷静下来，脸上浮现着痴痴的笑容，好像在看什么青春恋爱喜剧。
“茉莉喵万岁！”李维好奇发问，“你让她看什么呢？这么有效？”
“哼哼。”茉莉喵叉着腰说，“没什么，我只是把我偷偷摸摸看到的，你和左菲亚谈恋爱的画面，给她看了。”
李维飞速眨了两下眼睛，发出了尖锐的悲鸣。
啊啊啊啊！！！！！
woc！
你他妈给她看了啥！
李维感觉自己的脚趾羞耻的扣出了一个文明。
这比浏览器记录被人看到还他妈羞耻啊！
这还拯救啥！
一起死了算了！
今日我就要以魔王之名毁灭世界啦！
在蛇姬主用躲在房檐上的猫的视角，看一对人类搁小巷子里互吃嘴巴...李维尖叫...左菲亚潜行到工厂门口...罗瑞往厕所坑里安装大炸炸的时候。
黎明工坊中。
上一秒还觉得是不是有人冒昧她的莉莉丝，下一秒...就和艾妲以及伊露娜兴奋的拥抱在了一起。
几秒钟前。
艾妲对着以泰拉水晶为原型，依靠新生的尚未完善的魔导理论体系，对着名为‘魔导引擎’的装置进行魔导矩阵的穷举式排列。
这样的尝试她和伊露娜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回。
但是...能够自主高效聚集魔力的魔导引擎始终无法完成。
明明理论上，是成立的！
就好像都要进去了，可怎么也找不到入口...兄弟，你不会是男娘吧！
但是就在刚才。
寻常的一次穷举式排列下，意外发生了。
魔导引擎竟然迸发出了耀眼的光芒，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在看到源源不断地魔力注入其中之际。
他们明白。
王国历史上...不...哪怕是曾经的黄金时代，都不曾出现的伟业，诞生于此！
一件令普通人，也能够使用魔导器，且名为‘魔力’的能源能够源源不断输入与输出的伟业就此出现。
“无尽能源？！不对...”特西亚看出了魔导引擎的本质，“魔力是你们星球所具现化的特殊能源。”
“这样索取...会耗尽的。”
令特西亚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们却并不这样想。
为莉莉丝，伊露娜，艾妲，以及整个工坊的人们所高兴的帕蕾姬。
向着特西亚解释说。
“我们至少要迎来那个会耗尽的未来。”
特西亚一愣。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怪。
她猛地想起了老家的一句话。
————交给你了，未来的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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