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陌忙不了多少天,之前大部分项目袁望都有参与,要上起手来也轻而易举。
远峰集团作为合作公司,程锁锁作为远峰的千金,这是她跟的第一个大项目,正因如此,在某一天,再次和袁望不期而遇。
南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算同在一个圈子里,只要一方不想见面,就很难有见面的机会。
程锁锁身上天生有一股松弛感,这种气质温陌身上也有,不同的是,后者是内心强大所修炼而成。
程远峰把她养的很好,以至于袁望常常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配不上她......
温陌看穿这件事,是从带着人进到会议室,看到袁望眼中那一丝慌张开始。
会议中途,沈戾带来咖啡,大家被迫中场休息。
结果一转头,袁望就不见了,一向话多的程锁锁也相对沉默。
那段时间,公司都指望着赶紧结束工作,等着放假过除夕,都很卖命,袁望也不例外。
显得温陌像个只吃白饭的,触及到他们那困顿疲倦的眼神总是很愧疚。
这样的苦恼没持续多久,被程锁锁一言点破,“起初你那甩手掌柜当的,怎么不见你愧疚。”
温陌几乎脱口而出,“沈戾要安排人来监视我,我给他机会。”
一个处心积虑,一个偷偷放水。
沈戾正好来接人下班,阴阳怪气地谢谢她给的机会,并且求求她不为自己考虑也为他考虑考虑。
那天正好手机公司放假的最后一天,大部分员工已经被特许提早下班,整个会议室一层,除了她们,还剩一个袁望在公司卖命。
陈锁锁不知道沈戾这个时候来,把温陌带走之后,这里便只剩她和袁望。
原本她也是要走的,说起来,他和袁望这场冷战来的实在没有由头,她不知道是不是人越长大就越会变得拧巴。
可办公室里透出的幽幽光线,让她莫名其妙停住了脚步,对于她来说,这才是那个开始。
除夕夜前夕,好朋友们又聚了一场,这次是凌盛组局,算是补上求婚成功那顿。
没有人跟他客气,几人应了局,大大方方点菜,毫不手软,什么贵来什么。
这算得了什么,虽然没有沈戾请整个南城陪老婆露营吃个烧烤那么豪气,但想吃海鲜还不容易?
陈韵露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怎么我觉得最不可能结婚的人都结婚了。”
何穗贱兮兮的抬着手腕往人眼前凑,“怎么?你着急交答卷啊?着急就赶紧换一个能交卷的。”
孙良泽不知道从哪头冒出来,双手捂住陈韵耳朵,“咱不听她下蛊,咱保证做对,不着急交答卷。”
陈韵笑而不语,那些挣扎和痛苦,渐渐淡下去。
有时候温陌也不明白,明明两个相亲认识的人怎么至今都没有走到那一步,但也承认人各有羁绊,有些话说不得,问不得,也猜不出个所以然。
笑笑闹闹直至夜幕拉下,庭院外站着两人,程锁锁正一遍遍摁着门铃,袁望矗立一旁,大衣里面是休闲圆领毛衣,眉眼英挺,身形板正的西北男人衬托着身旁女人愈发娇小,莫名般配。
“咦呦喂,怎么一起来呀。”何穗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路上碰见的。”程锁锁四两拨千斤。
“我之前也用这样欲盖弥彰的烂借口。”
总有人格外喜欢凑热闹,总归这个和谐的圆,所有人都希望那个断口能牢牢的衔接上。
老样子,男人下厨,女人等吃。
袁望烤羊肉有一手,在一旁忙活。
别人喝酒,温陌就纯吃肉聊天,烤虾端上来,每人张罗了点,她往斜对面看去,随口问了程锁锁一句,“你真打算明年去北方的分公司了?”
“嗯。”
与此同时,温陌看到对面有一道目光淡淡落在程锁锁的盘子里,又挪开。
“什么时候回来?”
“不确定。”程锁锁捏着签字在盘子里扒拉。
“真狠。”何穗在一口酒一口肉的间隙评价道。
席间,大家侃天侃地,羊肉香味萦绕期间。
袁望片了一大盘放在中间,顺手还把程锁锁盘子里不吃的蔬菜拿走了。
这个动作看似无关紧要,且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完成,但在温陌的余光里一闪而过,紧接着,那收了特殊照顾的某人陷入了长久的怔神。
那晚,温陌在聊得尽心之余转头,发现沈戾破天荒喝的有点多。
他坐在折叠椅上,长腿有些憋屈的敞着,眉眼都染上了醉酒的朦胧,柔和得不要命。
他几乎不会让自己醉,因此,温陌默许了。
局散之后,司机帮忙把人抬进家门,温陌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男人这才后悔。
沈戾的凛冽气几乎是刻在骨子里,哪怕说和软化装委屈时,眉眼也有一股子戾气相撞,她难得见到他这样毫无攻击性的时候,像一只大狗狗,让人忍不住上手去摸一摸。
这一摸,醉酒的男人半梦半醒,干脆把人压在沙发上,他双手撑在温陌耳边,两人隔了一段距离。
温陌好笑得看着他,“喝醉了,想干什么?”
沈戾眨眨眼,掀掀唇,撩开温陌的衣摆,抚摸她凸起的小腹,用手指戳一戳敲一敲,拜托这臭小子高抬贵手放过初为人父母的他们,希望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卸货。
下一秒,小家伙便踢了踢温陌的肚皮,很给面子的对这盖世神爹的乞求做出回应。
沈戾咧嘴,火速把人抱进怀里,乞求臭小子再回应一下。
然而小家伙和沈戾的性子一样,再不买账了。
沈戾也不在意,嘟囔着,“出来再治你,让你看看你老子的威严。”
温陌骂他幼稚得不行,喝了酒的沈戾,趁着醉意上下其手,嘴巴也不闲着,吧唧吧唧从她的额头亲到下巴,把沾了酒精的灼热气息全部喷洒在温陌身上。
没怀孕之前,过惯了大鱼大肉的日子,现在素成这样,沈戾当然是一万个不习惯,
最后从热火朝天场面,到戛然而止的及时止损,不存在受酒精控制。
温陌也的确蔫坏,利落抽身,找来毛毯,把人裹上,自己上楼洗漱睡觉。
结果第二天,沈戾从沙发醒来,生无可恋的瞅了一眼自己,偷偷躲进厕所洗内裤洗得像丧家之犬。
温陌当然不知道,要不然怎么会在卸了货,被某人关在家里半个月后,选择直接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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