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祇岛的军师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啊。”
见到心海神色不对,白然不由地问了一句。
这不问还好,这一问,让本就内心有些慌乱的心海连忙开始解释:“白然画师,我真的没有认为你是对我有想法。”
白然:???
关于对五星观赏鱼有没有想法这件事。
要说没有吧,白然感觉连他自己都骗不过去啊。
可要说有吧,等等,这位海祇岛的现人神巫女胆子这么大的吗?
还是说,稻妻的少女都处于情窦初开的年纪,见到一位好生俊俏的狐仙大人,想也不想地就倒贴上来了?
多学学雷电影,哪怕白然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将军大人的床上,哪怕将军大人嘴角流出了口水,也绝对不是在馋狐仙大人的身子,一定是狐仙带来了她最喜欢的甜点心,一定是那样的。
“心海小姐,你说啥,你说喜欢我?这才第一次见面,这样随随便便的不好吧。”
白然说话的声音不大。
可这八卦的气息,已经让珊瑚宫的门外冒出了两位巫女。
本就是心海大人的手下,在外面候着,听到有关的大人的事情竖起耳朵来听一听,很奇怪吗?
“白然画师,你……”
很显然,刚刚上任的心海,经验不足,一时间处理不了这种情况。
刚把这位白然画师从军营中带出来,要是再让外面的侍卫把这男人拖出去的话,以那位宫司护短的性子,今后海祇岛的发展可要更加困难了。
可是,面前的这位白然画师好坏,明显有那粉毛狐狸的几分样子。
简单形容一下此刻的珊瑚宫心海,那只能是——能量-3
“哎呀呀,心海大人是想请我尝尝鱼子酱吗?”
白然表示,鱼子酱,他只吃心海亲自()的。
“白然画师,你,你……”
为了避免与白依依小姐抢台词,心海没有说出“你这坏蛋”这句话语。
不过嘛,从珊瑚宫心海的样子来看,她已经生气了。
要不是白然画师是八重堂的重要人员,她恐怕已经一拍桌子,让人送客了。
“我什么我,顶多就是看在心海小姐这般美艳动人,加上没有婚配,出口调戏你两句罢了。”
白然觉得,他要是上手的话,这位军师大人岂不是要坏掉了?
“白然画师,即便你是来自八重堂的尊贵客人,你也不能一点礼数都不讲吧。”
她珊瑚宫心海再怎么说也是海祇岛的最高领袖,怎么容忍得了被这样对待。
“心海小姐,你手底下军士把我绑起来的时候,好像没有跟我讲过什么礼数吧。”
作为一只狐仙,因为心眼子太多的缘故,所以心眼子一向都是很小。
八重神子是如此,白然也亦是如此。
哪怕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可被一些大字不识两个的粗汉审讯,还被侮辱为一条幕府的狗。
这些,白然还都记得呢。
不是不报,一切不过是时机未到。
“白然画师,你是不是太过霸道了,难道我为他们所做的错事向你道歉还不够吗?”
“不够。”
白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经历过传说任务的他,自然是知道,海祇岛的士兵是群什么样的家伙。
不排除部分老实本分的。
但部分不顾人民安危,企图将战争继续延续下去的军国主义分子,可不值得同情啊。
虽然在他们的想法中,是为了争取海祇岛的同意,他们应该是海祇岛的“英雄”。
可当时已经停战了,大家都能过上和平的日子,这个时候还想捣乱和谈,不是脑子进水就是心坏。
白然甚至都怀疑,幕府和海祇岛的关系能恶劣到那种程度,除了眼狩令的颁布之外,就是这群反抗军士兵在遇到幕府之人前来的时候,都是这般对待态度了。
“白然画师,那你要怎样!”
心海已经后悔胡思乱想了。
现在的对话有些不受她掌控了。
“把冒犯我的士卒都杀了。”
白然说话的语气很轻,可却像一块大石头那样落在小心海的心中。
“白然画师,那可是十多位士兵,你不能这样做。”
心海没有想到,这位总是面带着微笑的阳光大狐狸能说出这样冰冷的话语来。
“心海,忘记告诉你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将军大人的眷属,还是鸣神大社宫司唯一的后辈,你手下做的那些事情,已经足够挑起海祇岛与幕府的大战了,另外啊,我的妻子是九条裟罗,你应该知道她的手段吧。”
白然倒是没有说假话,顶多就是加了一种名为夸张的修辞手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白然就是稻妻最大的二世祖,有前辈的庇护,哪怕他闲着没事干去鹤观上碰见危机了,就算神子救不回他,也会有雷电影过来捞他的。
另外,还有个能统领幕府士卒的妻子,哪怕九条阵屋军营的兵权交还给九条家了,凭借这些年在军中的威望,还是能够有不少老卒愿意跟随出征的。
“这……”
心海一时间愣住了。
十多位士兵的生命与数万士兵的生命,她珊瑚宫心海还是分得清的。
可无论是哪一边,她都不愿意放弃啊。
“白然画师,你要怎样,才能原谅他们。”
珊瑚宫心海怕,她怕幕府与海祇岛开战,怕珊瑚宫家族葬送在她这一代。
可那是十多条士兵的生命啊,身为他们的军师大人怎么可以看着他们不明不白地死去。
“我想睡你,你可有意见?”
白然很平静地说着这件事。
本来,他白然只是想简单吃个全鱼宴,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想要吃一吃不同的鱼,就像珊瑚宫心海一开始想的那样。
“没,没有……”
心海没有反驳,如果只是和一位狐仙睡一觉,便能让十多位士兵免于死亡,她还是能接受的。
“嗯?心海小姐,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然嘴上是这样说的,可真的让他睡心海。
抱歉,做不到,根本做不到。
他白然就是嘴硬罢了。
“我知道,今夜白然画师就在我这里睡下吧。”
不给白然反驳的机会,丢下这句话之后,心海便离开了。
看着珊瑚宫心海离去的背影。
白然懵了:喂,心海小姐,这里不是你家吗,你跑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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