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是嘴硬。”孙海微微顶了吕松一句,转而把头扭向叶天那侧。“叶少,我跟你说,咋们今天要去的这家太阳宫,和苏太那小子开得楼外楼,在某种程度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最吸引男人的是什么?不是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孙海故做正经地摇了摇头,“而是想象,男人内心深处的想象。小日本喜欢玩捆绑制服角色扮演,就是出于这个心理。而太阳宫和楼外楼正是抓住了男人的这种心理。”孙海压低了声音。“叶少,太阳宫和楼外楼里,还真有些数得上的好货色。就拿苏太的楼外楼来说吧,它里面有一个头牌,是原先香港珠宝大王冯修德的二儿媳。四年前冯氏家族牵扯进了一桩大案,自此之后就一蹶不振,冯修德的三个儿子更是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进牢房的进牢房。。。可就在冯家的事刚刚平息不过半年时间,苏太的楼外楼里就进驻了一位叫‘阳春白雪’的端庄女子。有和苏太私交甚密的香港客商‘事后’透露,那位‘阳春白雪’正是冯修德的二儿媳冯赵一一。冯赵一一的出现,对苏太圈子中的香港客、澳门客、新加坡客、马来客来说,可是一个莫大的吸引和刺激。甚至有人通过私下渠道托人向苏太讲情,提出要用巨款包养冯赵一一。不过苏太没有答应罢了。真要说起来,冯赵一一也算是物有所值。先不说她的外貌、身段和气质,光凭她冯家二少奶奶这一身份,就能让无数香港豪客一掷千金而无怨无悔。要知道东南亚的商业豪门,对门下子媳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的要求甚为严格,平时别说是乱惹风liu韵事了,就是和自己家的表哥表叔会面,亦有相当烦琐的程序和说法。”
“孙海说得没错,以我们在座几人的身份地位,华夏境内什么样的美女找不到?呵呵,这几年,纯粹玩女人,我已经不是特别提得起兴趣了。”陈明附和了一句。
孙海回以一个互为知己的眼神。
而吕松在一旁还是有些忿忿不平,他故意梗了孙海一记:“你小子和苏太走得那么近,就不担心出事?要知道,上面可是到现在还紧盯着苏太那摊子货色没松手呢!”
孙海轻松一笑:“怕什么?苏太的事情依我看也就到此为止了。再要查,难。不说别的,光进过苏太的楼外楼里享受的,在咋们东南沿海就不下百八十个。其他地儿呢?甚至再往上。。。”孙海冷笑了两声,“查,嘿嘿,我倒真想看看上面究竟能怎么个查法。说实话,我现在好奇的是,究竟会是谁来接手苏太那个摊子。就算将来不做走私,单凭苏太这些年积累起来的人脉,亦是大有可为了。腐化在楼外楼里的高官,可绝不在少数啊。单以我们海关来说,不管用得着用不着,苏太都早已做好了未雨绸缪。”
吕松还待再说些什么,陈明已经笑着站起了身。“走吧,走吧。时间也不早了,有什么话等会儿路上说还不行吗?”
。。。
“这种场合,我去,不太合适吧。”冷不丁地,叶天冒出了这么一句。
叶天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吕松,陈明四人,而是面带微笑凝望着身侧的罗至明。
“叶少,逢场作戏罢了,又何必当真呢。”罗至明微微劝了一句。
“是啊,叶少,别这么扫兴嘛。大家聚在一起,不就是图个乐子?”吕松也跟着劝道。
“就是,就是。叶少,走拉。别顾虑那些有的没的,太阳宫那个地方可不比一般场所,上面自有人照着,实是安全得紧,不然我们几人也不会全无顾忌。凭我们的身份地位,别人也绝不敢跟我们玩什么猫腻,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您看,我,还有陈明,虽比不上您的身份,可也都算是公家一员。我们自也不会拿仕途前程去开玩笑。”说着,孙海还拉了拉叶天的袖管。“走了,叶少。”
“不是我想扫几位兄弟的雅兴,实在是家规使然,没有法子啊。”叶天摊了摊手故做无奈道。
“要不这样。叶少,咋们不去那太阳宫,直接去陈明他别墅。恩。。。让太阳宫的妈妈桑拿了名册提前在别墅门口候着。等到了地儿,咋们赶紧选人,若有看得上眼的,那是最好,让他们直接把人送来就成。若没看得上眼的,那我陪叶少好好逛逛G市的夜景。反正对于这个道道,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罗至明退了一步,向叶天提议道。
叶天微微一掂量,这个法儿还算可行。不然一直僵在这儿,众人面上都不好看。反正他也不害怕,罗至明几人故意设计陷害于他。若他们真有此意,躲是肯定躲不过的。试想,又哪有终日防贼的道理?!叶家要和东南权贵们合作,这点最起码的信任,彼此之间还是应该要有的。
见叶天点头答应,孙海赶紧拽起叶天的右臂,朝亭阁外走去。
六个男子,一共是三辆汽车,统统都挂着军牌。
与叶天同乘一辆车的罗至明介绍到,军牌都是孙海那小子弄来的。
叶天心里再次估摸起陈明、吕松、孙海、赵放四人的性格、城府以及背后所蕴涵的能量来。
陈明宽厚寡言,吕、孙、赵三人对他都比较尊重。罗至明与他也始终是客客气气。估计,这也和陈明的身份地位有关,毕竟他的祖父曾担任过大军区的正职,说起来也称得是军队实权派的一员了。。至于其他,叶天现在倒还真看不出什么。
至于吕松,观其行事,叶天已有了一番计较。
最好玩的,当属孙海和赵放两人。瞧表面上的情形,赵放对吕松似乎唯唯诺诺的,但私底下,两人有什么交情还真不太好说。毕竟两人的老子都是Z省一系的。叶天可不信两人的关系真如面上那样简单。吕松会做戏,难道赵放就不会?两人的关系,说不定不是大好就是大恶!
若说针对,孙海算是几人中最不买吕松帐的一个了。孙海的老子级别虽不太高,但在军方,应该算是切切实实紧抓实权的那种。孙海在地方上发展,需要依靠其他几人的地方还真不会有太多。另外军队里的大老爷们,脑子中往往都是“主席第一,老子第二,其他一个不鸟”诸如此类无法无天的念头,说不得孙海脑海里也残留着这样的印记。
另外孙海或许还属于亲苏太这一派,而吕松对苏太的抵触实在太为明显,大大地失了一个省长公子应该有的气度和风范。说不得,孙海是否抱着故意激弄戏耍的意思。
叶天一面心思流转,一面却和罗至明嗑着话。罗至明倒也轻松,只要把车紧紧跟在陈明、孙海那辆小车的屁股后面就成。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
“罗大,你这次可有些不太够意思噢。”叶天似乎意有所指,偏偏这面上还是如往日一般,瞧不出半点的深浅来。
罗至明有些弄不太清叶天的内在意思,只得苦笑讨饶:“叶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别看我罗至明出海多年,但这身上始终逃不脱我们这一代所特有的印记。有的事情我是不想帮也得帮,不想做也得做。从商这么多年,我自是知道商人不应牵扯进政治中去。但很多时候,人力是胜不过大势所趋的。”
听闻罗至明此言,叶天一阵默然。罗至明这席话,也算得上是交心之言了。叶天面对前方,头颅极轻微地点了一点。
罗至明知道,叶天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说实话,对于东南方面的想法,罗至明并不感到奇怪,这么些年,华夏的权贵们,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嘛。可,再这样往下延续,究竟是好还是坏,罗至明还真拿捏不准。身处欧洲多年,罗至明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已渐渐西化了。他隐隐约约地认为,东南方面或许应该改变一个思路,改变一个理念。但商人重利的本质,却又使他不愿继续深想下去。要知道,他在华夏混得如此如鱼得水,靠得还是传承了几千年的社会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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