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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教室里,唐婧逗张恪说话,张恪只是摆出酷酷的表情。大舌头说话可不好玩,只是想着晚上还要去公司跟蒋薇、周复、许思他们碰头,真让人头疼的,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真要说出实情,还不让人给笑死。
没有办法,既然决定饮食广场项目正式启动,那事情肯定是堆了一大堆,还不清楚谢晚山会不会答应给将海州分公司账上的资金调给造纸厂用。
前天大雪,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一层,要连晴好几天才可能消掉,挨到放晚学,由于地面积雪的缘故,比平日还要亮光些,只是融雪的夜格外的冷。
气温降到零度以下,唐婧就不在学校上夜自修,张恪先送唐婧回家,然后再赶到公司,海州城小,坐出租车的话,也只多花不到半小时的时间。
舌头还是痛,张恪没跟周复打招呼,直接进了许思的办公室,对她说:“今天晚上的会你主持一下,我不说话。”
“你说什么?”许思疑惑的看着张恪,听不懂他吐字不清的话,“你舌头怎么了?”
“今天晚上的会,你主持一下,我不说话。”张恪一字一字又说了一遍,见许思脸关心的凑过来,心虚的别过头去。
“咬着舌头了?”许思好奇的问,想想不对,又问他,“被女孩子咬着舌头了?”
“我中午吃东西咬着自己的舌头。”张恪心想女人的直觉真恐怖,但万万不会在许思面前承认地。
“有些东西我不知道,但是我又不傻。”许思含着笑说。“你今天欺负哪个女孩子。竟然舌头都给咬了,伸出来我看看。”
见许思不介意,张恪心里倒有些失望。伸出舌头给她看了一下。许思学唐婧那样,伸出手指在他地舌尖上碰了碰,问张恪:“疼不疼?”
“疼。”张点点头。
“看你以后还花心,活该被咬。”许思笑着说,“不要说话了,明天就能好。”
“那我晚上吃什么东西?”张恪索性将舌头伸出来说话。
“难看死了。快收回去,”许思颦眉忍笑,手指压着张恪的舌头,不让他乱说话,“就饿你一顿。”
“啊!”蒋薇推门看见这一幕,轻叫了一声,笑着问,“不打扰你们?”
“张恪吃东西咬着自己舌头了。”许思俏脸微红帮张恪圆谎,“多大了人,吃东西还会咬着自己的舌头?”说起来奇怪,许思心里真希望是这样。
蒋薇笑了笑。问张:“开不开会?”
张恪大着舌头说:“我不说话,听你们说。”
听张恪吐字不清地样子。蒋薇笑了起来,点头就出去了。
造纸厂那里一切都按部就班,周复只是例行的工作汇报,蒋薇与刘明辉准备明天就出海州,分赴安徽与广州调查影碟机的生产技术与市场前景,这时候把他们派出去,其他人都不太能理解,只是张恪坚持而已。
饮食广场项目将全权交给邵至刚负责,早就定下公司名称的世纪餐饮责任有限公司过几天就能正式挂牌,目前不影响项目的正常运行。
经过昨天的事,邵至刚对张恪地印象又一次生了转变。
张恪并不介意昨天的事情会给自己造成不良的影响,对于少年人来说,恶名声更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在国内,结交党政领导的不良子弟,一直是拉关系、走后门的捷径,商人、企业家就怕党政领导的家属太洁身自好、太品性端良。
十六岁的少年想要以自己地学识与品性折服人是很困难的事,依仗父辈的权势,拿暴躁的脾气、恶劣地品性,往往能让人屈服。
邵至刚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的看待张恪,他从张恪身上看到寻常少年绝不可能有地复杂形象,绝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两句话就能概括清楚的。
张恪之前就说过,要在饮食广场项目正式启动之前,将隔壁的源翔娱乐场给并下来,邵至刚会上说已经谈妥了,但是源翔的老板只同意转让7o%的股权。
不提娱乐场的那边会随着饮食广场的建成而水涨船,将娱乐场背后的院子与造纸厂那块打通,将在饮食广场东侧形成一个新的大通道,这对饮食广场的整体布局十分有利,能将隔壁的娱乐场控制在手里,那是再好不过的
原先的造纸厂正常生产时会散出刺鼻的气味,周围数百米都能闻到,这极大的影响一墙之隔的源翔娱乐场,溜冰场与迪厅都不是算高档的场所,源翔的老板郭建成这些年并没有从中捞到多少钱。
一方面,邵至刚代表世纪餐饮给出一个相对来说有诱惑力的价格。
另一方面,郭建成对饮食广场这事情能不能办成,办成之后效果怎么样,都没有太大的信心,听说区里除了宋培明,其他人都不大支持,听说还是缺乏资金。就算如此,郭建成也没有将娱乐场都放弃掉,只同意转让部份股权。
世纪餐饮负责四凤桥饮食广场项目的运营,饮食广场全称为“四凤桥大食汇”饮食广场,由越秀公司注册相应的商标。所有进驻饮食广场的餐饮店在店名前都需要冠以“大食汇”三个字,如吴天宝筹建的“大食汇?建酒店”。
九四年国内企业对无形资产不甚重视,却不是一点都没有意识。
整个新海通大厦都没有哪一家越秀公司,邵至刚心想所谓的越秀公司大概只存在张恪的办公桌抽屉里,听说造纸厂的商标也给张恪握在手里,不得不佩服他的高瞻远瞩,虽然是承包经营,等到承包期限过了,造纸厂大概也无法脱离他的控制吧。
越秀公司只是注册商标而已,以后持续投入的广造与规范化运营,形成良好的商誉,才会让注册的商标真正的具备价值,这种无形资产的增值,都将给张恪无耻的掠夺走。邵至刚心里不爽,那是肯定的,却更加佩服这少年所体现出来的意识。
并购嘉信之后的海泰贸易掌握东海一省的渠道资源,他们同时成为新光造纸厂在东海省的一级经销商。新光造纸厂的产能还远远不能足满足东海省的中高档文化用纸缺口,暂时不需要消耗额外的精力去拓展外省的市场,应张恪的要求,谢晚山同意将海州分公司账上的三百万资金提前预付给新光造纸厂。
这笔资金将先转借给城南区政府,用于四凤桥绿地工程的立项,张恪想起宋培明心急的样子,大概连新闻稿都拟好了吧?
大家都知道张恪咬着自己的舌头,汇报过工作,就各自散去。
张恪喜欢与许思单独在一起,这样对许思也没有压力,没有让周文斌开车送他们。出了新海通大厦,许思说要回去,张恪哭丧着脸说:“你就不管我死活了?”
“饿一顿有什么关系?”许思抿着嘴笑。外面的气温很低,吐气成雾,许思将平光眼镜摘下来,搓手哈气,说道:“你这样子也不能吃东西。”
两人买了两盒牛奶跟一堆零食到富贵园小区。一进屋,许思就直喊冷,张恪抓过她的手捏了捏,冰冰的。
“干什么?”许思将手抽回去。
张恪展开手臂说:“空调启动慢,我这里先让你焐一焐。”
“那你转过去。”许思将手从背后伸进张恪的外套,贴着绒衣线焐了一会儿。
张恪扭过头说:“我的手也冷。”
“你今天是不是这样骗人家女孩子的?”许思横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张恪笑了笑,跟许思认识半年多了,算是对她很熟悉了。即使这么熟悉,还是觉得许思的美是那么的动人心魄,细看一会儿,心脏都会紧,特别是许思含情的顾盼,更甜美劲从骨头里渗出来。
男人都是贪婪的动物,张恪从没有想过要在唐与许思之间做取舍,既然命运安排重活一回,这或许是命运的安排也说不定。拆开一盒牛奶,咕咚都灌入肚子里,饿坏了,也没听许思的话先拿去热一下。
说来也奇怪,中午还好好的空调,等了好一会儿就是启动不了。许思提着水壶去烧水,回来坐到张恪的身边,拆开零食,慢悠悠的吃了起来,她拿这个当晚饭。张喝了冷牛奶,肚子冰凉的,舌头还是麻痛,只能眼馋的看着许思将一小片一小片辛辣的炸薯片塞进娇润的红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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