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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尘闷在房间内闷了一天。他向道上所有的关系打听,那些家伙全部都对着菲尔摇摇头:“没有消息,没有碍眼的人被偷送进来。亲爱的菲尔先生,也许您应该监视一下机场,某些专机可以送人进来的。”
对于这些老关系,菲尔并不隐瞒他们,他直接告诉他们契科夫可能被军情局的人抓了,当然理由换了些,就说自己老板协助走私军火,被那些家伙给盯上了。这些家伙无一例外的报以深深的同情,然后拼命的帮忙出谋划策,要是易尘真的被抓了,他们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谁都不好受。
可是他们的确没有任何消息。那些军情六处的特工,给契科夫打了一针古怪的药剂,让契科夫变成了一只可爱的冬眠的宝宝熊,生理机能全部减低到了最小,随后军情局控制的一家进出口公司,从日本进口了一批深海鱼,契科夫被装进一个保温葙,就这样藏在冷柜中送了进来。
一切都合乎手续,没有任何违规的地方,所以这些黑道上的关系自然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他们涉嫌的都是从不法途径运送货物的。英国海关的人员检查冷柜的时候,也使用了先进的探测仪器,可惜契科夫体温降到了极低点,在探测器上看起来就好像一条巨大的金枪鱼,没有任何阻碍的,契科夫被运到了伦敦郊区的皇家空军基地。
M满意的看着依然在昏睡的契科夫:“替我感谢中情局的朋友,他们提供了线索,现在还要给我们背黑锅。。。你们确信没有杀掉那辆房车上的人么?”
几个执行行动的特工连忙摇头:“不,老板,我们只逮捕了契科夫,那辆房车上的人,根据二秘先生的判断,是这小子找的狐朋狗党,没有任何价值。。。难道出事了么?”
M深深的锁起眉头:“不管他们了。。。四个援交的女生脖子被折断了,就在那辆房车上,可是据你们汇报的,还有两个男人,他们失踪了。难道契科夫去日本不是为了躲避风头,而是有其他的事务要联系么?那就真的头疼呢,你们行动的时候肯定被发现了,那两个人为了守住秘密,只好灭口。”
几个特工无奈的互相看了一眼。
M轻笑起来:“好了,先生们,不要紧张,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我下的命令就是要你们把契科夫带过来,现在你们任务完成了,我很满意。你们想要奖金还是假期?我希望是奖金,我现在手下缺人,不能给你们假期。。。我就当各位绅士主动要求了奖金好了。。。回去自己的岗位上吧,不要浪费时间。”
灰色的眼珠轻轻的转动了几下,M露出了调皮的笑意:“亲爱的中国小伙子,你要怎么做呢?攻打军事基地?呵呵呵呵,恐怕天下还没有这样疯狂的黑道头目吧?”
掏出了自己的手机,M拨通了大卫的内线:“大卫先生,您不用布置抓捕契科夫的事情了,是的,日本的同事已经抓住了他。。。您现在给我仔细的追查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者,对,就是这样,追查那些俄罗斯人的背景,您最好尝试着清查一下瑞士几个大银行的帐目,看看有没有特别巨额的资金汇入。嗯,祝您顺利,亲爱的。”
M挂了手机,轻轻的喘了口气:“这些小伙子,可真不让人放心,为什么这样沉不住气呢?难道非要什么事都让我这个老太婆来管?”她威严的扫视了一下身后的十几个下属:“先生们,工作了,把契科夫先生送进地下室,等他清醒后,我亲自来审问他。”
她补充了一句:“五十个看起来似乎是特种兵的人袭击了东京的一户民居?很有意思,你们最好开始行动,我想明白,是什么人发动了这次的袭击。。。我们的契科夫小伙子当时距离那个地方不远,不是么?我想明白,他们是否有任何的联系呢?先生们,这是你们的工作。。。加快效率,效率,不要总是让同行们耻笑我们英国人的慢吞吞的贵族派头,我们不是贵族,希望你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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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浑身都在发抖,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渗了出来。契科夫被抓了,易尘肯定不会放任不管的,他肯定要做出点什么,上帝啊,易尘万一出事了,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契科夫不在临时的总部,如果人被送到了这里,自己无论如何都会知道的。可是他现在不在,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被放在了军事基地,M这个老太婆和军方关系很好,不,她现在还是军部的人,她肯定为了安全,把契科夫那个混蛋送进了军事基地。
大卫捂住了脸,心里一片的黯然绝望,张先生牢牢的控制住了他,妻子和儿女现在都去中国旅游了,可是出钱的,是中国的某个大型贸易公司,万一事情被捅出来,自己就马上完蛋。张先生是个魔鬼,比易尘还恶毒的魔鬼,易尘不过要自己出卖点消息,方便他在黑道上的扩张,可是张,张居然逼迫自己出卖了所有的人,所有欧洲的被自己的处控制的人,那些国家的大使、武官、一秘二秘等大人物,自己被迫全部出卖了他们,他们现在全部都被中国的情报系统控制了。
大卫清楚,自己做的这些事情,足以让自己被秘密处决一百次,十几年来英国情报部门的工作成果,张先生不过是轻飘飘的几句话,加上一百万美金,就被自己卖了个干净。。。想来中国的同行都在庆祝吧?可是自己在这里提心吊胆,坐卧不安。。。
一个人轻轻的敲击了一下大卫的办公室的门,大卫马上恢复了正常,额头的冷汗也神奇的消失了,威严的说:“进来,有什么事么?”
一个新的下属,大卫甚至还搞不清姓氏的家伙进来了,指点着桌上的电话:“头儿,外线电话。。。那人很急,可是您。。。没接电话?”
大卫冷哼了一声:“老板正在布置任务,我敢接私人电话么?重新给我接过来。。。”那人连连点头,走了出去,轻手轻脚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大卫叹息一声,看来自己刚才太出神了,根本就忽视了外线电话。
伸手抓起电话,话筒内传来了易尘清冷的声音:“亲爱的大卫,我们好久不见了,我准备了一桌意大利菜,希望您赏光。”随后易尘劈手挂下了电话。
大卫差点就要大声喊出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契科夫在哪里。。。”
大卫有了拔出手枪给自己的脑袋加上一个透明的窟窿的冲动,他妈的,易尘这家伙,还让不让自己活了?自己不是一条奶牛,可以让他无穷尽的压榨。M要自己追究俄罗斯人的底细,可是万一查出来了,肯定带出易尘,只要易尘一完蛋,自己跟着完蛋,所以自己绝对不能查出俄罗斯人来。可是自己如果长久的无所作为,这个位置也坐不久,自己万一下台,张先生肯定不满意。。。
“上帝啊,教我,我到底应该怎么作?”大卫心底发出了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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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白嘉德满意的看着那群公子哥儿,满意的看着他们眼里的震惊神色。十几尊华美的银质雕像,眼睛如他吩咐的那样,镶嵌上了蓝宝石,而一切仅仅在一天之内就准备好了。。。那些伪造艺术品的关系户,都是高手,白嘉德深深的知道这一点。。。尤其,能够让玉石质地包银的雕像表现得和纯银一般,白嘉德以不由得赞叹于他们的手艺。
凯恩站在白嘉德附近,按照他事先交代的:“先生,我去布置保安工作了,我另外安排人在您身边,自己也要多小心,这里不是您的领地。”
白嘉德傲慢的点点头,挥手示意凯恩走开。两个‘黑魔’下属走了过来,跟在了白嘉德的身后,彷佛两尊门神。
公子哥们七嘴八舌的惊叹起来:“上帝啊,亲爱的侯爵先生,您还有封地么?”
白嘉德无奈的耸耸肩膀:“哦,一小片不值钱的领地,两三个湖泊、几座山头,三座古堡,仅此而已,那些什么葡萄园子、酿酒作坊,我也就是保留了他们作为一点点消遣,是的,让我看起来觉得开心的消遣。说实在的,你们谁想要他么?我可以用现金转手的,那些领地每年只能给我赚不到十万美金,我倒是很想在巴黎定居,他们没有什么用处的。”
一个公子哥不知天高地厚的问:“那么,侯爵先生,那片领地您开价多少呢?”
白嘉德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嘛,葡萄园以及那个作坊,曾经有酒厂开价三千万,古堡么,有些古怪的收藏家要用三亿美金连同里面的文物、艺术品统统买下来,那些山峰以及湖泊,有个大的投资公司想开辟一个旅游景点,和我协商到了一亿七千万,可是我没答应。”
白嘉德在这里胡吹海吹的,吹得这些公子哥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死死得看着这个浑身笼罩在金色光芒中的豪富。终于,他们明白了,再打听这个侯爵大人的身家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他嘴里泄漏出来的情况,足以让自己那可怜巴巴的零用钱无地自容。
于是,一个和白嘉德交情不错的公子哥转移了话题:“亲爱的侯爵,您的那个保镖头子,他去干什么了?安排保安工作?您这里已经够安全了,不需要再增加什么了。。。当然,如果您习惯于在自己的领地上被一千个私人军队的士兵围绕,那么我们可以理解的。”他眼里是好奇的神色。
白嘉德雍容的摆摆手:“哦,不,亲爱的,我对于自己的生命没有看重到这种变态的地步。。。一个人的生命算得了什么呢?我曾经亲自带着匕首和老虎搏斗的,经历生与死的刺激,这才是男人应该做的。我并不看重自己的这条性命,是的,是这样。”
众人惊呼:“上帝啊,您和老虎搏斗?”眼里满是不信的神色。
白嘉德把手杖交给后面的‘黑魔’士兵,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上衣,那些经过伪装高手炮制出来的,可怕的伤疤出现在诸位年轻人的面前。白嘉德一副自负的神情:“是的,我在自己的医院躺了一个月,而那可怜的小花猫,被我砍掉了脑袋。”
白嘉德掩起了衣服,公子哥们报以羡慕的憧憬的掌声,随后,还是刚才那家伙:“那么,您为什么要重新布置保安呢?您看,我们身边甚至一个保镖都没有,巴黎是个安全的地方。”
白嘉德接过手杖,轻盈的舞动了一个杖花,同时显示了他在花剑上的高深造诣,微微抬头说:“我?我就在这几天,要举办一个盛大的晚宴,是的,一个让我正式进入巴黎社交界的盛会,如果有可能,我会邀请所有的名流出场。。。”
公子哥们微微张开了嘴,瞪圆了眼睛,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声音:“哦。。。”
白嘉德微微鞠躬:“我明白,我在巴黎还没有什么知名度,也没有什么影响力,可是,我有你们这群亲爱的朋友,不是么?你们会帮我的,是不是?亲爱的先生们?”
公子哥们乐了,连连点头:“是啊,我们当然会帮您的,为什么不呢?我们是朋友,我们也乐于看到巴黎的名流聚集一堂,这一定会是今年最吸引人的宴会,按照您的大手笔,我们相信是的。”
凯恩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汇报说:“先生,按照您的要求,我们公司调集来了两百名保安,负责宴会的保安工作,我已经勘测了所有的死角,保证绝对的安全。”
白嘉德按照贵族的习气,微微对凯恩点了一下头,随后是一个夸张的花俏手势:“先生们,请进,我带了一些葡萄酒过来,这些酒出产于我的那个小作坊,大家可以试试其中的风味,今天刚刚运到,我叫他们选了最好的货色,希望你们能够喜欢。。。对了,这些酒以前仅仅供我家族的人品尝,现在,我希望把它们推向全世界,你们明白的,要学会经营,这样才能细水长流,家世才不至于倾倒。”
公子哥们发出了赞叹声,好奇的跟着白嘉德朝屋子走去,急于品尝白嘉德推荐的佳酿。
凯恩不屑的看着这群没有任何辨别力的公子哥,脑袋扭向了东方,一股浓浓的杀意从锋锐的双目中慢慢的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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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孤身一人偷偷摸摸的来到了易尘的中国城,以前的那座中国城因为易尘亲自扔了炸弹上去骗了一笔巨额保险,现在早就废弃了,现在正在修建一座豪华的娱乐城,当然了,老板依然是易尘。现在的中国城,不过是挂了一个中国城的招牌,其实就是一个死硬了的老板的豪华夜总会。
大卫看着面前的食物,不由得有点气结。易尘所谓的一桌子的意大利菜,就是两碟通心粉。
易尘微笑,轻轻的用叉子卷起几根粉条:“来,亲爱的,不用客气,吃吧,吃吧,刚刚从快餐店送来的,味道不错。尝尝,尝尝吧,在伦敦,吃意大利通心粉,机会很少的。”
大卫咧起了嘴巴,不敢推辞,狼吞虎咽的把一碟粉条吃了个干净,大卫摇摇头:“先生,您所光顾的快餐店肯定要倒闭了,分量太少了,太少了。。。哦。”
易尘就咬了一口,用餐巾擦擦嘴,微笑着说:“我最近在节食,是的,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所以,我点的是儿童套餐,分量也许少了点,但是刚好对我很合适。契科夫在哪里?”
大卫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先生,真的不知道。。。”
易尘双手持着刀叉,轻轻的让他们互相撞击:“大卫,哦,亲爱的大卫,您不知道?天啊,您的手下抓走了契科夫,而您居然告诉我:‘我不知道可怜的契科夫在哪里。。。’该死的上帝,您在开我的玩笑,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明白么?”
大卫举起了双手,一脸的诚实:“易,不要发火,听我说。不是我的欧洲处的人抓了契科夫,我的人动作还没有这么快。是亚洲处驻东京行动组的人抓了契科夫,我刚刚从他们的头那里打听的消息。。。您看,你一说要我过来吃饭,我马上就去帮您打听消息了。。。而且不是军情六处找到的契科夫先生,是他自己犯的错。”
易尘轻轻的吹了声口哨:“我在听着呢,先生,继续说。”
大卫舔舔嘴唇:“契科夫在日本酒店收购大麻,而且曾经和几个毒贩子的关系户接触,中情局盯上了他。。。最近有一些分量不少的大麻从日本偷运去旧金山,中情局的人在顺便查这些事情,然后,契科夫被发现了。”
菲丽走近了易尘,轻轻的揉动他的肩头,不解的问:“那么,你们怎么知道的消息?”
大卫苦笑:“东京行动组的族长和他们的人交换消息,这是我们的通例,不时的进行信息交换,看看对对方有没有帮助,毕竟我们两个国家是合作伙伴。。。契科夫就这样暴露了,M直接下令逮捕了他。”
易尘皱起了眉头:“该死的契科夫,早知道叫他自己带着一皮箱的大麻去东京了。这下可。。。您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大卫重重的点一下头:“猜测,仅仅是猜测而已。。。可能是伦敦附近的某个军事基地,谁知道呢?M是国防部的人,她和那些将军很熟,塞几个人去军事基地太平常了。”
易尘愣了一阵,突然笑起来:“军事基地么?知道了就好办了。。。嗯,谢谢你,大卫。。。不要觉得委屈,和我合作,您一定会有好处的。我不会做一些太过分的事情,您放心好了。”
大卫只能苦笑。
易尘轻轻的拍了一下手,于是彷佛变魔术一般,一排衣饰整齐的黑人壮汉端着纯银的盘子,把一道道意大利大菜送上了餐桌,灯光也暗了下来,菲丽轻轻的点着了附近了十几个烛架上的银色蜡烛,从餐厅的某个角落,若有若无的空灵的音乐缓缓的传来。
易尘怪笑起来:“我偶尔也喜欢尝试一下贵族的生活,尤其是我的某个朋友拿着我的钱摆谱的时候。。。您看,大卫先生,我说过的,一桌的意大利菜,我从来不食言的。。。希望那一份通心粉,并没有满足您的胃口。”
菲丽轻轻的在大卫身边放上了一张信用卡。
易尘指点着说:“这里面的钱,足够您整容后去一个舒适的国家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我向来喜欢给认真的帮我办事的人精打细算一番,大卫,我说过,和我合作,是非常惬意的事情。。。放心好了,万一您暴露了,我有信心让您安全的离开英国。”
大卫苦笑:“那样我就失去了荣誉。”
易尘冷声说:“您现在也并没有什么荣誉,不是么?很多事情,是您无力对付的,不需要自责,在这个世界上,自己的利益才是永恒的,你们内部出卖了自己国家的人多得是,没什么好自责的,来,品尝一下吧。。。这酒是一个艺术收藏家的私人作坊精工酿造的,味道不比法国的极品葡萄酒差到哪里去。。。当然了,他们的几瓶子兄弟,现在正在巴黎,也许已经被喝掉了。”
大卫隐隐约约的觉得易尘一直在隐射某件事情,可是自己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管他的,易不会高兴自己查根究底的。。。看着那张信用卡,大卫居然开始觉得易尘是个可爱的人,比张先生可爱多了,大卫甚至开始感激易尘了。真不知道,如果大卫知晓信用卡内的钱,有一半是张先生提供的,他会如何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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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在自己的办公室皱紧了眉头:“‘黑魔’保安公司的人,全部去了巴黎?给一个莫名其妙的贵族做保安?保安费用大概在五百万美金上下?也就是说,你们并不能查出来他们是否突然少了五十个人?”
一个高级特工畏缩的看着M:“老板,我们可以叫巴黎的同事。。。”
M瞪了他一眼:“笨蛋,巴黎和柏林有多远?这么点距离足够他们补充人手了,甚至更多,不要忘记,那个凯恩上校也过去了。。。也许是我多虑了,易他们袭击东京民宅干什么呢?没有任何好处啊,如果说他们去攻击瑞士银行的金库,我还宁愿相信些。”
另外一个来自东京行动组的特工翻了一下眼睛:“那栋民宅属于日本山口组龙头老大山口木的名下,也许是他们黑吃黑?然后那个中国人为了避免被我们查到什么,就赶快把所有人派了出去,再在巴黎那里补充人手,伪造证件,装成什么都和他们无关的样子?”
另外一个工作地点在伦敦的特工驳斥他的说法:“算了吧,中国人和山口组是合作伙伴,而且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任何金钱上的往来,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他去吃。”
M的脑筋有点疼,无力的挥挥手:“去工作吧,先生们,我们似乎被一个黑社会头目占据了太多的精力,也许是我们太过敏了,这是不应该的,明白么?我们不该。。。上帝啊,不能在一个目标上面占据我们太多的精力,世界各地还有这么多的工作。好了,让我安静一下,你们出去工作,现在!”
M仔细的分析下属们给她的资料,发现所有的事情看起来都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易尘没有理由去杀山口组的老大,而那个在巴黎的贵族也没有理由掩护易尘,雇佣这么多保安,也许他要准备举行大型的活动,这在那些浮夸的贵族中是常见的事情。一切都很正常,也许自己真的太过敏了,易尘也就和俄罗斯人有点关系,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他身上套。。。
长吸一口气,M微笑起来:“好吧,亲爱的契科夫,就看您能告诉我些什么了。”
不过想想下属们报告的,契科夫在上次受审的时候的表现,M的脑袋又开始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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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白嘉德操办的宴会也万事大吉了,现在这个社会,一个大型宴会需要的准备,比起一百年前,不,仅仅是五十前年,都要简单太多了。那时候,一应物品需要从遥远的地方运来,费时费力,甚至有人用一年甚至两年的时间准备一个奢华的宴会。而现在呢?发达的交通决定了,只要您有钱,您就可以在三天内准备好一切,如果您非常有钱,那么一天就够了。
一个豪华的宴会,需要什么呢?
一个神秘的主人,有钱的主人,看起来很有品味的主人,以及一个非常独特的主人,最好还有一个高贵的,吸引人的身份。。。白嘉德符合一切标准。
然后,就是精致的器皿,这一点根本不成问题,用了十万美金的代价,白嘉德从一个老客户那里租来了一套据说还是神圣罗马帝国时期的银器作为餐具。当然了,万一有损坏的地方,赔偿的代价是天价,白嘉德额外许诺了很多好处,那个老家伙才答应借出的。
再来,就是食物了,可是这种社交宴会,谁会在意食物呢?宾客们谁不是品尝过各种珍稀食品的大人物呢?难道您真的能够找到一条龙来款待客人么?那么,食物根本就不重要,精致、卫生、服务好,谁会真正的来宴会上填饱肚子?
当然了,出于礼节问题,食物和酒水是绝对不能少的,也绝对不能过于难看,如果您仅仅用两片豆腐以及廉价的香槟待客,那么,巴黎的大门就已经彻底的向您关闭了。
所以,明知道宾客们不会对它们有兴趣,一桶桶澳洲牡蛎,一只只南美龙虾,乃至中国的燕窝、鱼翅,无数珍藏的美酒,纷纷从世界各地用专机送到。
白嘉德自得的对身边的一个公子哥说:“古罗马的奴隶主,为了吃到一条新鲜的,鲜美的鱼,会让奴隶顶着木盆进行接力赛,跑上两天两夜把鱼送到自己的厨房,那时候鱼还是在跳动的。。。我们没有这么无情,我们需要付出的,仅仅是一点微不足道的钱而已,可是我们就可以享受到比罗马皇帝更加奢侈的服务。”
一个公子哥连连点头:“上帝啊,您真博学。”
白嘉德谦虚的笑着:“不,先生们,仅仅是因为我生活的圈子,需要了解这些。为了匹配自己的身份,一点点独特的知识是必须的。”
一条活的来自撒哈拉的大骆驼被凯恩的下属牵着朝后院走去,随后是一头来自日本神户的公牛,再是一头来自中国青藏高原的公羊,随后是一只肥壮的鹅,它来自英国的乡下,一只骄傲的大公鸡,它来自德国,一只小鸽子,来源意大利。
白嘉德微笑着说:“也许我准备的这份食物会让客人们有兴趣,无论如何,一头烤骆驼会是一个惊喜的。”
公子哥们纷纷鼓掌,随后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开着自己的豪华跑车冲向了各个俱乐部,第一时间发布白嘉德豪华宴会的消息。
一个从撒哈拉某个绿洲上的大酒店请来的厨师,恭敬的站在白嘉德身边:“先生,烤骆驼需要小火烤上三天三夜,可是时间上。。。”
白嘉德看着他:“笨蛋,我没有侮辱你们传统文化的意思,可是在我这里,就按照我的规矩做。那些客人不会管你这匹骆驼烤了多久,各个部分分开烤,最后再把他们填进去,是的,按照我的话做,这样最多一天一夜就够了,然后再给你们十二个小时。。。客人们不会注意味道的,因为他们没吃过,明白么?”
厨师瞠目结舌的看着白嘉德,白嘉德无奈的示意管家给他塞了一叠钞票:“先生,你们就是不懂得变通,所以一直住在沙漠里。。。好了,听我的没错,您可以说我这个不是烤骆驼,可是谁在意呢?能吃就行,您随便给他换个名字都可以,是的,比如说,方便型烤骆驼?”
厨师无语,摇摇头朝后院走去。
白嘉德得意的笑:“这些死脑筋,非要我点明了才会办事。。。亲爱的,把请帖送出去。。。您发现了我,我演得不错。”
管家毫不留情的打击他:“亲爱的,是那些人太笨了。。。”
白嘉德咕哝起来:“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可是天才。。。哼,虽然骗人不符合我的身份。我现在可是侯爵大人。。。”
管家没理他,径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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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晚上7:00,白嘉德的豪华宴会开始了。凯恩他们都是浑身笔直的燕尾服,两百多名大汉个头高矮都差不多,彬彬有礼的在豪宅内外巡视,或者帮助客人们泊车,他们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培养出来的风度举止,让所有的客人都无形中感受到了白嘉德这个主人的真正的贵族风范。
就好像一个知情懂理的真正贵族所需要表现的那样,白嘉德没有在院子门口,而是在宴会大厅的台阶上,带着两个管家以及六个仆役,在那里迎接宾客。
白嘉德一身黑色的礼服,稳重、庄严,而左胸口处的精巧的绢花,以及一条细细的从纽扣中延伸出来的怀表银链,加上手中调皮的小手杖,让他带上了几分年轻人应该有的火力。白皙的皮肤,纤长有力的手指,显示出他是真正没有做过什么体力活的高贵人士。
对于任何一个到来的宾客,白嘉德都能立刻根据他们的衣饰打扮以及年龄面貌,大致的判断他们的爱好、为人,然后加上几句不轻不重的马匹奉承,让所有的客人都如沐春风,对白嘉德平白多了许多好感。
“女士,您今晚真是太美丽了。。。哦,这颗珍珠可真可惜,它戴在了您的身上。。。您的容光掩饰了它的一切光彩,它根本不能衬托出您的美丽。。。是的,您真是光彩照人,谢谢您的光临。”
“亲爱的先生,晚上好,谢谢您的赏光。。。哦,议院的工作,太匹配您这样威严的先生了,法兰西万岁。。。”
管家在后面轻轻的提醒着来宾的身份、姓名,白嘉德则是温文有礼的和客人们招呼着,一搭一挡,完美的配合。
从附近的几个五星级酒店临时聘用过来的女服务生,穿着统一的长裙,手上托着各式的饮料,在大厅内安静的来回走动着,按照白嘉德的要求,她们并不热情,但是拥有一种娴静的美感,符合贵族的身份。
到来的客人们,稍微和别人打了下招呼,马上就自然而然的组成了一个个的小圈子,自顾自的交谈起来。科学院的、议会的、商业的、祖辈曾经有过贵族封号的,这就是社交界的现状。就算你能踏足上流社会这个大圈子,你还要努力的进入这些小圈子,而且你必须选准哪些小圈子会欢迎你,那些小圈子不欢迎,甚至会敌视你。
举个例子,曾经祖辈拥有贵族封号的那些大人物,他们对于议会的那些大人物,心里天生的就有某种隔膜,毕竟自己祖辈的光辉是被他们剥夺的。
当然了,也有例外,有些人是无论哪个圈子,都会欢迎的。就好像正在进来的这位。
迎宾的保安大声说到:“圣兰伦先生到。”
圣兰伦,是的,那个在威尼斯的醉酒小伙子,用十亿美金的代价让白嘉德在这里胡作非为的家伙,一头柔弱的金发飘荡着,脸部肌肉有点扭曲的大步走了进来。普普通通的一套西服,但是配上他的身份,这套西服也带上了一层光彩。
白嘉德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他也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白嘉德,然后互相施礼。
白嘉德低声说:“一个非常美好的夜晚,先生,难道不是么?”
圣兰伦看着白嘉德:“是的,非常美好。我希望以后会更加美好,先生,您干得不错。”
白嘉德微笑起来:“您说什么?”
圣兰伦生硬的点点头:“是的,很好,我没说什么,先生,待会见。。。”白嘉德微微鞠躬,圣兰伦回了一个礼,大步走进了宴会大厅。
某些人,天生就带着耀目的光彩,足以吸引所有的不如他的人。圣兰伦就是这样的人物,虽然在易尘的嘴里,他被评价成了一个败家子,一个为了感情而盲目的小人,可是,在巴黎的这些上流人士中,他可是个灼手可热的宝贝儿。
一个拥有几个荣誉教授身份,自己还担当着某个大学某个实验室主任,同时是那个大学某个学院院长身份的瘦高个老头第一个看到了圣兰伦,然后第一个迎了上来:“晚上好,圣兰伦先生。。。鄙院非常感谢您上次捐献的科研基金,这让我们有财力解决几个大难题,您为法兰西的科学进步做出了贡献,先生。”
圣兰伦露出了微笑:“泽西教授,如果有需要,我会加大基金的投入。。。您最近有什么稀奇的发现么?”
泽西教授连忙摇头:“先生,科学是严肃的,没有什么稀奇可言,他们就存在在那里,不过等待我们的发现而已。。。是的,这是客观的真理,就好像天上的星星,虽然我们今天看不到他们,云层太厚了,可是他们一定存在的。。。我们研究的东西,他们也存在,是的,自古以来就存在。。。”
圣兰伦和泽西扯了起来,附近的各个小圈子的代表人物心中恼恨不已,这个泽西老家伙,动作太快了。可是打断别人的交谈是不礼貌的,他们这样的人士,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呢?
迎宾的大汉又大声叫嚷起来:“戴乐家族马歇尔·戴乐先生协同玛莎·戴乐夫人,以及艾伦莎小姐、维斯科尔少爷驾到。”
白嘉德精神一振,哈,太完美了,主角到场了。
戴乐先生是一个骨架子高大,目光深邃的老家伙,他的夫人则风韵犹存,一条长裙,随后是淡淡的几色饰物;艾伦莎,也就是白嘉德要对付的目标,身高不过一百六十五厘米,身体婷婷弱弱,腰肢手揽可断,一条白纱长裙,淡褐色的长发,精致小巧美丽的面容,手中捧着小小的一束百合花;至于维斯科尔,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孩子而已,看起来十五六岁。
白嘉德迎了上去,如潮的溢美之词涌向了戴乐先生以及夫人,对于艾伦莎,他只是淡淡的恭维了两句,甚至和维斯科尔说的话,都比和艾伦莎说的要多了一句。
大厅内的人,脚步不由自主的朝门口移动了一下,戴乐家族,尤其戴乐先生,现在还是在政坛拥有强大潜势力的大人物,可不能怠慢了,无穷的隐形利益,就在他的身上呢,甚至他的身体附近的空气,似乎都带着权势和财富的味道。
年轻的公子哥们则又不同,他们所期盼的,是和艾伦莎舞上一曲,能够搂抱一下她的腰肢,谁让她是一个冰山美人儿呢?据说还没有人能够打动她的芳心呢。至于维斯科尔,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崽子,没人愿意理会他。
圣兰伦早就偷偷的躲进了大厅的角落,不顾身份体面的操起一瓶红酒,大口的灌了几口,艾伦莎的不经意的眼神和他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彷佛被蝎子刺一般躲过了对方的目光。
白嘉德好奇的看着这一幕,偷偷摸摸做一个观察者,同时发挥他那充满艺术家气质的大脑,开始构思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圣兰伦被艾伦莎强奸了不成?然后又被无情的抛弃,否则,怎么可能这样仇恨她呢?上帝啊,饶恕我,这是易先生他们才会想的事情,我这样高雅的人,才不会这样想。。。刚才是魔鬼诱惑了我,可不是我的本意啊。”
管家轻轻的点了一下白嘉德的后背,示意所有的宾客都到齐了,白嘉德微笑起来,看着戴乐他们:“果然是大人物,非要最后一个出场啊,呵呵,可是这样装腔作势的不累呢?”
所有的宾客自觉的看向了白嘉德,戴乐也大度的微笑着带着家人站在了一边,刚才白嘉德热情但是并不肉麻的奉承让他非常的受用,现在心里都还暖烘烘的,这个年轻人值得交往,是个知道情理的人物,也许可以稍微帮他一下。
白嘉德谦虚的走到了大厅中央,端起了一杯红酒,用那种充满了古典意味的法语说:“先生们,请让我对诸位的光临,表示十二万分的感激。。。我只是一个刚刚进入巴黎的年轻人,诸位能够赏光,实在是我的荣幸。”
一整套的客套话说了出来,白嘉德反正就是拼命的压低自己的身份,但是并没有贬低到那种让人觉得做作的程度,同时,不轻不重的拍了在场所有人的一记马屁,似乎他们都是社会精英,世界栋梁一般,虽然从身份上看来,这些人也的确是。
白嘉德举起酒杯,宾客们纷纷举起了杯子,互相示意一下后,一饮而尽。
按照惯例,白嘉德应该说出让大家自由活动的话了,让个人按照喜好自得其乐,然后作为主人的白嘉德就会在几个引路人,也就是那几个公子哥的带领下,一一拜访来宾中身份尊贵的人,这就是社交宴会的意义所在。
可是白嘉德违背的常理,他笑嘻嘻的说:“诸位,我给诸位准备了一些特别的东西,我想,在巴黎这个现代化的都市,还很少有人会这样做吧?请,请跟我来,我想,大家应该有兴趣见识一下游牧民族最盛大的酒宴的。”
宾客们来了兴趣,唧唧喳喳的跟着白嘉德朝后院走去,很古怪的,平日不是很喜欢热闹的艾伦莎拖着母亲走到了最前面,而身为年轻人的圣兰伦生生的拉在了最后。
后院,宾客们发出了惊呼赞叹,几个公子哥不住口的说:“啊哈,看到了么?先生们,这就是我们说过的东西,可是那时候,有几个人相信呢?看看,壮观么?”
巨大的橡木架子上,一头巨大的扒皮骆驼发出了诱人的香味,随着几个彪形大汉的转动,慢慢的整个架子带动着骆驼转动着,一滴滴黄亮的油脂滴在了下方的火炭中,发出了嗤啦啦的响声,一朵朵小火苗一闪而逝。
宾客们轻轻的鼓起掌来,微微的摇头表示自己对这一幕的赞赏。尤其那几个大汉都仅仅身穿一条皮短裤,露出了他们身上那壮硕到了极点的肌肉,很有一些古朴神秘的风范。
几个身披伊斯兰长袍的女子慢慢的从后院树丛的阴影中走出,几个看起来鹰钩鼻、黄皮肤、皮肤粗糙的家伙跟在后面,手里提着长长的月牙形状的弯刀。女子手里捧着巨大的银色托盘,上面古朴的花纹,微微磨损的盘身证明了它们的古老珍贵。
那几个高薪聘用的厨师飞快的,熟练的划开了骆驼的肚子,几个大汉帮忙,用叉子把里面的小牛取了出来,然后划开了牛的肚子,取出了里面的公羊。。。直到最后取出了那个被油脂浸透了的烤鸡蛋。
几个巴黎上流社会的大人物面面相觑,他们中有人曾经在中东一带品尝过这样的盛宴,自然知道这个鸡蛋将会献给在座的人中最尊贵的那位。。。那么,白嘉德会把这颗鸡蛋献给谁?无论给哪一个,他都得到了那个人极度的好感,但是,他绝对的招惹了其他几个人的仇视。只要那些无孔不入的小报记者稍微的添油加醋一番,不用十二个小时,整个欧洲都会知道,原来在某某某侯爵的心目中,某某某比其他某某某要尊贵啊。。。那么,到底他们有什么差异呢?是不是他们的政治生涯要出现什么什么改变,或者他们的企业,出现了什么样的变故呢?
甚至,也许,他们自己之间,也会因为这个鸡蛋,留下某种不快吧?
几个大人物互相看着,脑子里面翻腾不休。。。该死的白嘉德,他干嘛准备这个东西?他想给谁?难道他自己吃掉么?那么简直就是无礼到了极点。
白嘉德用银质的叉子叉起了那个浓香扑鼻的鸡蛋,走向了戴乐那边。戴乐心里微微的泛起了一丝喜意,好小子,我记住你了,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照顾你的。
其他几个大人物几乎是马上就变了脸色,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在他们心目中,自己比起戴乐来,似乎差不到哪里去吧?
戴乐已经准备好接过叉子,然后咬上一口了,白嘉德却把叉子递给了维斯科尔。
诸人都愣了一下,维斯科尔也愣了,看着手中的叉子寻思着,这样子的鸡蛋,能吃么?看起来好像是周围的人都不想吃,这个家伙故意为难我,故意送给我呢,是不是我最好欺负?
白嘉德大声说:“先生们,这枚鸡蛋,要送给在场的最尊贵的客人。可是,我实在无法厚此薄彼,在我看来,所有的客人都是一样的高贵,我为什么要刻意的分出谁值得尊重,谁不值得呢?先生们,我只能把他献给维斯科尔先生。。。他年轻,他有活力,他出身高贵,他象征着法兰西共和国的未来,他,难道不是最好的,享用这个鸡蛋的人选么?”
戴乐笑了起来,大力的鼓掌,其他的大人物也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大力鼓掌。哈,小子,不错,是一个值得我们培养的人物啊。。。不过,假如维斯科尔不在场,那么你该怎么做?嗯?
维斯科尔则在舔着嘴唇,死死的盯着银色盘子上的烧烤:“上帝啊,这个鸡蛋太油腻了些,可是味道不错,嗯,不错。。。那么这些肉应该更加好吃吧?这家伙倒不是戏弄我呢。”
宴会顺利圆满的进行着,不出那些公子哥们私下所料,白嘉德成为了第一个拥着艾伦莎跳舞的人,同时也是最后一个。。。
白嘉德已经不需要那些公子哥们介绍了,他已经给这些大人物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已经顺利的踏出了第一步,戴乐更是不住的和他讨论些稀奇古怪的问题,然后惊叹于白嘉德在艺术以及语言、历史、经济上的博才,让旁边的几个大人物大大的惊叹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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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伦敦军事基地的契科夫也慢慢的张开了眼睛,他的面前,赫然放着一杯冰冷的咖啡以及两个小圆面包,仅此而已。人的际遇,有时候真的会让你感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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