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与李大狗听了半天,也算听了个八分明白,这时激动的说道:“大贤良师,如此说来在,咱们还有胜算?”
听了这话张角道:“何止胜诉那,他们就是一盘散沙,还在勾心斗角,并且互相之间还有仇怨,这样的一伙人凑在一起,不互相捅刀子,已经算是克制了,还有个屁战斗力。”
“这攻城之战自古都是硬仗,尤其是咱们还是守城的一方,他们必定要死亡惨重,你说你们假如是那几个土匪头子,互相之间本来还有着过节,彼此看对方也都不顺眼,这时候遇到攻城之战,你是想别人多死点人呢?还是你多死点人?”
“别人啊!”
听了这话二人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这不就是了,你都愿意别人多死点人,难道他们不也想要别人多死点人吗?你多死地,他们多死带你,那彼此之间还有信任可言,到时候攻城的时候,谁会愿意当炮灰,第一个冲上来,你们说你们是第一个冲上来,还是等在后面捡漏啊?”
听了这话牛大力与李大狗道:“傻子才冲在前面呢。”
“是啊,傻子才会冲在前面,那你们觉得这群土匪是傻子吗?”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紧跟着开怀大笑,这群土匪一个个精的跟猴似的,他们是傻子,别开玩笑了,他们可不是傻子,相反他们却像别人是傻子,他们坐收渔翁之利,谁不想少干点活,少死点人,多分一点利益呢?
众人这般想着,张角笑道:“你看看,咱们大家伙都能想明白的事情,这群土匪想不明白吗?所以说联盟来攻打咱们,那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人啊,都有私心的,谁会愿意自己在在前牺牲,后面的人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呢?”
大家都不傻,都知道其中的弯弯绕,所以没有人会愿意让别人白嫖。
“行了,大家吃喝完毕后就好好休息休息,那所谓的联军,不堪一击,不过他们现在肯定在想办法串连,这个咱们没办法控制,他们想如何便如何吧,不过咱们也要做好工作,这几日好生休息,然后后勇军全部学习保安军的鸳鸯阵,这可是仙尊赐下来的仙人阵法,以此阵法战斗,可以最大程度的发挥出咱们士兵的强大力量,各位绝对不容小觑啊。也莫辜负了仙尊得一片厚爱!”
闻听此言,所有人齐齐抱拳:“是。”
张角想了想道:“接下来的工作,后勇军练习鸳鸯阵,保安军负责收编山寨的老土匪,张宝做好思想动员工作,各位记住了危险往往伴随着机遇,这次五大土匪联合攻击咱们可是难得的一次练兵机会,大家可要做好准备啊!”
“是。”
张角这话说完,马元义站起来道:“对了大贤良师,有个事一直没跟你说,就是原来的笔架山的三金刚巡河炮被咱们兄弟抓住了,不知道如何处理,还请大贤良师拿主意。”
张角闻言道:“先不必管他,这都是积年老匪了,不是那么好处置的,而且很多都是顽固分子,这巡河炮看样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正好这几日张宝做思想工作,要做到恩威并施这样吧,若是此人不听话,就直接开刀问斩,用他的脑袋,给这些躁动的土匪安定一下心思吧!”
听了这话,马元义立刻道:“明白了,张宝大人,明日可就看你的了。”
张宝笑道:“放心,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研究这思想改造工作,只要不是铁嘎达,凭借我的本事都能给他们改造成可用之才,汝等放心即可!”
张宝保证道,不得不说,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比如张宝的这个思想改造,仙尊就稍微指点一番,便做的有模有样,不得不说,是有本事的。
现在整个后勇军,保安军的工作可都是他来做的。
张角看张宝胸有成竹的样子便笑道:“二弟做事,我是放心的,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选拔一定要严格,一定要做到思想统一,不可有一只害群之马,若是有一人,就必须把他清除去,务必保证队伍的纯洁性,不可有失!”
“是。”
张宝抱拳,张角笑着拍了拍张宝的肩膀道:“你我何须如此客套。”
笔架山这边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这时候位于巨鹿六匪最近的阿东县万家酒楼,这还是迎来了许多土匪。
万家酒楼是那个挺大的酒楼,来往客商都要来此喝一壶酒,日子久了,生意便做的大了一些。
今日土匪们便齐聚于此,原因也很简单,郡城,土匪们是不能大张旗鼓取得,不然非把韩馥那个举手吓死不可,到时候这位郡守大人,肯定不顾一切,哭爹喊娘的喊来附近的校尉,研究剿匪之事。
大家这么多年相安无事,土匪们也不想闹得太僵硬,毕竟不闹能发财,闹了,可能就发不了财了。
如此这般,众人只能选了阿东县作为聚会的地方,至于此地的县令,早就吓得闭门不敢出了,不过他只要不出来,土匪们也不会把他如何,这就是一个微妙的平衡。
此时,阿东县万家酒铺二楼,平时招揽客商往来饮酒的地方,此时却一个人也没有,而酒铺之中养了一些打手,这些打手一个个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起就像是听话的小媳妇一样,委屈巴巴的,不敢有丝毫张狂之态,因为此时这酒铺内坐的可都是整整的大佬啊。
那是能决定半个巨鹿郡生死的大佬。
没错,他们就是巨鹿六匪之中的五匪。
一群土匪鞠义,本次聚义,是由卧牛岗的张牛角发起了的,紧跟着是如意山的波才,爽秋山的管亥,沙丘的张曼成,丁兴山的赵刑响应,于是便有了这一场老大们的聚会。
选好了地方,各大霸主,相约每个人只准带三百人参会,三百人一起来到了这个地方,不过万家酒楼并没有这般巨大,因此不可能一下子就来三百人,于是又约定每个人只能带六个贴生石韦进来。
于是就这万家酒楼,五个土匪头子见面了。
首先开口的是牛头山的张牛角,他是召集人,自然要率先发现,今天的张牛角穿了一件紫红色的长袍,脑袋上系着一个黑色的发带,腰间还悬挂着一把长刀。
身后跟着的是张燕。
此时张牛角起身一抱拳道:“各位单价的,今天我把各位召集来,各位应该也知道我的饿意思了吧,笔架山的扑天雕被人干掉了,至于下手的是咱们都没注意的广阿县鸡头山的盘山龙,这个是绝对不允许的,咱们巨鹿绝对不允许再崛起一个霸主,与咱们平起平坐了,这些年大家伙不都是抱怨自己手里的财越来越少了吗?”
“这倒是个机会,笔架山的扑天雕被灭了,若是咱们趁着盘山龙这一伙势力没有崛起之时,咱们合力将之没杀,那么咱们五家就能合力平分笔架山的家当,从此各位商道,可就亨通了?”
“如此,各位觉得如何?”
<div class="contentadv"> 张牛角开口说道,听了这话一旁一个身子消瘦,满脸引力的男人站起了起来道:“哼,扑天雕那老家伙,死了好,可惜不是死在老子的手上,要不然老子肯定能笑醒了,你张牛角乃是扑天雕的女婿,这时候提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准备给你老丈人报仇啊?”
“我先说好了,老子跟笔架山有仇,现在一伙人,杀了扑天雕,这对我没坏处,而且人家帮助我灭了扑天雕,这对我有恩啊,我说不准还想要对其结交一番,当做朋友,只是某些人,没了笔架山当盟友,势单力孤,害怕了吧!”
此时出声的人乃是张曼成,他对扑天雕,甚至是在坐的张牛角都是有仇怨的因此出声自然不客气。
“张曼成,你什么意思!”
张牛角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他没想到一开始就有人唱反调,因此异常的愤怒。
张曼成听了这话冷笑道:“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啊?”
张牛角闻言冷笑道:“呵呵,好,你的意思老子明白了,既然如此,你我便先分生死,然后我再与诸位老大谈一谈这笔架山之事。”
“好啊,老子怕你啊!”
张曼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瘦高的绳子跟麻杆一样,眼神凶狠,这也是一位能打的猛人,同时身后还站了一个身材高大雄壮,如熊一般的男人,此人便是张曼成手下第一大将,名曰程志远!
程志远这时看着张牛角直接逼近了他,可是还没到近前,这时一个人一下子挡在了程志远的身前,冷冷的说道:“你是要打架吗?”
听了这话程志远看向挡在跟前的人,整个人的气势顿时泄了三分,此人可不是一般人,此人名曰张燕,乃是曾经追着他跟张曼成打的狠人。
程志远被张燕打过,因此这时色厉内荏的喊道:“张燕,你要干什么,别当老子怕你,老子可听说了,你被笔架山的盘山龙伤了,你现在可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张燕人狠话不多只是开口道:“要试试吗?”
听了这话,程志远咽了口唾沫道:“我……”
“好了,别闹了,现在在谈事情,谁觉得没闹够,可以过来跟我一战,我倒是许久没活动筋骨了!”
听了这话众人看向出声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爽秋山的管亥,众人之中公认的实力最强者。
见管亥开口了,众人知道这时候,他们要是插手,很可能会得罪这位狠人,便纷纷罢斗。
这时管亥道:“我先说说吧,对于剿灭笔架山这件事,某家很感兴趣,说白了,咱们几家之中笔架山的地理位置最好,紧挨着商道,老子这几年那里生意不好,想要换个位置,若是能拿下笔架山,某家还想用它作为根基,做大做强呢!”
听了这话一旁的张牛角笑道:“真没想到,管亥兄弟会对笔架山感兴趣啊。”
管亥道:“以前是老朋友了,不好意思下手,如今换了不认识的,倒是好操作一番!”
闻听此言张牛角道:“没错,正是咱们有所作为之时啊!”
管亥道:“而且我听那笔架山的大当家盘山龙还能伤的了小飞燕,某家就想要与之比个高下,这可许久没见到如此英雄人物了!”
听了话张角道:“那盘山龙确实有两把刷子,不可小觑啊,就算管亥兄弟,也要小心一二。”
管亥闻言道:“那是自然,某家只是手痒而已。”
这时张牛角又看向另外两个不出声的人道:“波才兄弟与赵型兄弟,如何说?”
这还是波才道:“还说什么,我与扑天雕那老家伙有交情,当年他对我也算有些恩德,现在他被人插了,我也不能装作没看到,这件事我倒是可以出一些人马,为他讨回公道。”
张牛角闻言立刻抱拳斗啊:“那我替我死去的岳丈大人谢过波才兄弟了。”
“切!”
看到这一幕,波才冷哼道。
看到波才如此做派,管亥笑道:“嗯,波才兄弟真乃义士啊,我们攻打笔架山为了发财,人家为了报仇,境界不一样啊,既然如此,若是攻下笔架山,你拿份给某家可好?”
管亥笑呵呵的说道,波才也笑道:“管亥兄弟说笑了,义气是义气,可是钱却一分也少不得啊,山寨人吃马嚼,你不能让我做赔本的生意不是。”
管亥闻言指着波才斗啊:“你个老小子,向来虚伪,想要发财就说发财的事情,说什么其他啊,哈哈哈……”
波才被说了,也不恼怒只是笑着。
这时看向赵型,赵型道:“我山寨有些私人的事情,所以攻打笔架山可以,不过兵马可能就不能派的那般多了,所以还请几位见谅。”
听了这话几个人看着赵型道:“我们就发现你最近重视心不在焉的,而且出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听了这话赵型苦着脸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惹了一个麻烦的家伙。”
“麻烦的家伙,谁啊,能让你这个六匪之一这本头疼?”
听了这话赵型苦笑道:“此人叫做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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