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长江湍流不息,滚滚东流,江面一艘大趸船甲板之上,林凡迎风而立,朗声轻吟。
只有亲眼目睹长江的壮阔,才能感受到自己的渺小。
自数日之前决定东行,林凡特意大费周章,一行人秘密南下长江,顺江逆流而上。
此刻的他诗兴大发,下意识的便将前世所喜欢的那首诗词给念了出来。
身后赵云,岳飞,宇文成都三人中除了宇文成都之外,岳飞赵云都略通文墨,听到林凡随后念出的诗词,下意识的抚掌赞道:“主公文采斐然,刚才”
两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宇文成都大声道:“好诗,好诗!”
见其抢先,打断自己说话,赵云颇为不舒服道:“莫要不懂装懂,你到底认几个字别以为我不知道。”
“别装文化人!”
宇文成都哈哈一笑:“老赵,我虽然没你读的书多,可并不是听不懂话。”
“主公这首词豁达无比,将长江与英雄相比拟,闻之让人胸中开阔,乃诗中上品也!!”
这番话一出,赵云,岳飞均都露出一抹惊异:“宇文将军,你还真让我们两个大吃一惊。”
“居然能读懂这些。”
赵云笑道:“不是他肚子里有文化,而是主公诗词大成,将大俗与大雅相互结合。”
“是主公厉害。”
岳飞哈哈笑道:“子龙所言甚是。”
“还是主公厉害。”
“就算你英雄一世,就算你威名赫赫,可都比不过无尽的岁月。”
“甚至最后只会成为别人口中笑谈的资本,说起来还真是看透了人生的本质。”
宇文成都摇头:“这话我不同意。”
“虽说免不了被后世人议论,可到底是英雄之名,还是狗熊之名,这其中的区别可就大了。”
“卫青霍去病马踏草原,封狼居胥,他们的美名被人铭记,并且代代传颂,即便是一千年,甚至两千年之后,提及他们的时候仍然要竖起大拇指,满口称赞。”
“可如张让,董卓之流,留下的则是千古骂名,让人世代唾骂,这样的名声有不如无。”
“我的目标就是要超越卫青霍去病,让人提到主公之时,知道我才是麾下头号战神。”
岳飞,赵云眼中同样闪烁出几抹的炙热。
“这可不行,战神的名岂能白白让给你?”
见两人要与自己相争,宇文成都不由的头疼道:“老岳,你的理想不是要当名帅,这与我的战神称号并不冲突,怎么也要逞匹夫之勇?”
岳飞一怔随后大笑:“说的是!”
“战神与我还真不相符。”
宇文成都见岳飞退让,目光不由打到了赵云身上。
可想了半天,始终没有想出来合适的借口。
赵云显然也是勇武过人。
赵云也知道宇文成都在想借口,笑着说道:“这战神之名我是要争一争。”
“到时候咱们可以公平竞争。”
宇文成都挠了挠头,眼中战意昂然点了点头。
一旁久未开口的林凡笑道:“你们这话还真提醒了我。”
<div class="contentadv"> “等将来天下统一,不妨咱们弄个五虎上将。”
“到时候凭功劳得位置,省的一个战神的位置根本不够你们分。”
“如何?”
话音刚落,岳飞,赵云,宇文成都眼中都闪烁着炙热的目光。
三人对视一眼,宇文成都笑道:“还是主公体谅我们。”
“五个名额怕我们不够分,这才给咱们五个名额。”
“五虎上将听起来就很厉害,定能流芳百世,让后世人顶礼膜拜。”
“只是五个人的含金量会不会太低?”
林凡笑道:“若是五虎上将个个威名赫赫,威震四方,手中功劳让人敬仰,怎会有人觉得其乃是冒名顶替?”
“一切皆看你们。”
“若是身上的功劳不够,这个五虎上将的名号可没那么容易封。”
岳飞,赵云,宇文成都眼露兴奋:“这是自然。”
“我等不会让主公失望。”
“若功劳不够,怎敢够得上这个上将之名。”
“只是.只是主公觉得什么样的功劳可以封为上将?”
最后一句话虽然是宇文成都问的,可岳飞与赵云显然也十分关心这个问题。
毕竟听名头就觉得很有面子。
林凡指了指北面,又指了指南面,同样指了指东面,西面。
“自古能封禅天地的皇帝尽皆都有开疆扩土的功劳。”
“非如此,根本没有脸面去见上苍。”
“而征服大汉十三州,这只不过是咱们应该干的基本之事,这虽然有功劳,可不够封上将。”
“要想得这五虎上将的名号,非得有开疆扩土之功,并且这疆域不能小于一州之地。”
“可明白?”
岳飞,赵云,宇文成都眼中战意高昂,开疆扩土本就是他们心中所愿。
就算不为这个名号,他们也愿意搏一搏。
如今还有这样一个头衔,开疆扩土的事情瞬间变的更加有吸引力。
宇文成都率先开口赞道:“主公所言甚是,咱们现在的战争不过是同一个民族的内战。”
“相当于一个大家族中几个儿子在争夺权力。”
“而真正显露本事还得靠那些蛮夷之辈。”
“将他们给彻底的征服,开疆扩土,这才更有意义。”
赵云微微点头,眼中同样满是期许:“主公,到时候可得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开疆扩土,这五虎上将的名我可不会让给任何人。”
宇文成都连忙点头:“主公,我也要一个机会。”
“我同样愿意开疆扩土,让华夏之名传遍日月所照的地方。”
岳飞文武双全,他考虑的最多。
刚开始自然是心中兴奋,可冷静下来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败在眼前。
那就是打下来容易,守住困难。
如当年的霍去病,窦宪,他们在消灭匈奴主力之后,追出数千里也只能立下石碑,证明来过这里,征服过这里。
可最终还要离开。
既然注定守不住,征服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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