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养生视线扫过一众学员,说完就带着自己的五十个人,登上了大巴。
随即天养义等人,也分别带着各自的学员出发。
众人先去了一趟四海安保公司,补上缺少的精锐好手,这才开到了港岛国际机场。
机场当中。
天养生作为第一批登机队伍,带队浩浩荡荡的走进机场大厅。
大厅里面有一道苍老的身影,正在等待着他们。
“福伯。”
天养生走到福伯身前,点头说道。
因为盛家乐的缘故,他对福伯也颇为尊敬。
福伯笑着说:“养生,这次去弯弯,一定要尽心帮助少爷,不要让少爷出意外。”
“放心吧福伯,我知道的。”天养生一点头说道。
不过同时在心中也嘀咕起来,就凭盛家乐的实力,哪还用得着他保护?
“机票准备好了吗?”
天养生问道。
“早就办好了。”福伯说着,旁边的助理把一沓机票递上来。
这些都是福伯负责办理的,毕竟是一口气登机三百五十多人,这么大批人手的统筹规划,要是全部交给天养生来做的话,还是有些麻烦。
让他打架没问题,处理琐事效率一般。
在这方面还是福伯更加擅长。
“有劳了。”
天养生一点头,从中抽出自己那张机票,又把剩余的发给了身后的五十个人。
随即他们一起走向登机处。
周围的旅客被天养生等人的气势吸引,不禁朝那里瞧了几眼,顿时都砸了咂嘴。
五十个人身穿高档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精神抖擞,这样的人就算只有一个,走在街头也会引人瞩目。
更别说此时有五十个之多。
而且带队的还是天养生,邪魅的气质令人瞩目。
就连机场负责安检的人员,都多看了他们几眼,心中有些紧张。
不过最后安检结果让他们松了一口气,天养生等人只是目光凶悍,身上并没有携带着任何违禁品。
“登机。”
等到所有人都通过安检之后,天养生吩咐一声,带队走进了登机口。
一个多小时之后,弯弯国际机场,一架客机降落在这里。
舱门打开,不少旅客从里面走了出来,步履匆忙,神情慌乱,迫不及待的离开飞机。
在他们身后,走出的则是一位位身穿黑色西装的壮汉。
这些人赫然便是天养生,以及他所带领的五十名精锐。
旁若无人的离开飞机,众人走出机场。
在机场门口,早就有准备好的车队,在这里等待着他们。
接上了天养生等人,车队毫不耽搁,直接离开。
又过了一个小时。
机场中再次出现了大批黑西装壮汉,这一次带队的是天养义,同样在机场门口坐上准备好的车队,迅速离开。
接下来的数个小时当中,不断有人带领着大批的精锐出现,一批接着一批,让机场当中的安保人员神情极为紧张,还以为是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好在最终,这些人都只是坐车离开,让安保人员松了一口气。
另一边,距离机场很远的一处小广场上,停着一辆豪华轿车。
盛家乐和阿坏坐在车里。
阿坏趴在车玻璃上,一双眼睛紧紧看着机场门口的方向。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机场当中每出现一批精锐,他眼中的震撼便多一分。
到此时所有人都离开机场之后,阿坏已经是张大了嘴巴,脸上神色极为震惊。
“我靠,盛先生这得有快四百多人了吧?这么多的人全都是你的手下?”
阿坏惊讶问道。
他之前答应盛家乐合作之后,便被盛家乐喊到机场这里来。
最开始阿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盛家乐只是说他的人手即将过来,那时候阿坏并没有在意,心想着也就是几十号手下而已,顶天了一百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还非要叫他来看。
哪想到会见到这么震撼的一幕,数百西装男直接坐着飞机空降弯弯。
而且阿坏能够看得出,这些人全都是精锐,个个都是好手,放到街头上都是能一打多的猛男。
而这种人,在弯弯的社团当中可都是小头目级别的。
别说像盛家乐这样弄出几百人,在健合会当中,就算把阿坏他们算上,也不过是两手之数罢了。
想到这些,阿坏的脸上就更加震惊。
“想不到盛先生在港岛的势力竟然这么厉害。”
阿坏既兴奋,又羡慕。
闻言盛家乐呵呵一笑,说:“这就是四海集团的实力,也是我的实力。
现在你还觉得和我合作是豪赌吗?”
“没有没有没有。”
阿坏连连摆手,他此时十分庆幸自己答应了和盛家乐合作。
原本还以为这是一场豪赌,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不说板上钉钉,但却也是十拿九稳,以盛家乐表现出来的实力,根本不是健合会能够抗衡的。
与此同时,健合会总部之中。
刘健把辫子哥阿标叫到了办公室当中。
“Boss,您找我?”阿标问道。
刘健点了点头,说:“我给过盛家乐机会,但是他并没有珍惜。你现在带着人去把他给我绑过来,我就不相信他到时候还是不肯合作。”
“如果盛家乐骨头硬怎么办?”
阿标问道。
刘健哼了一声,说道:“不合作的话,那我就要狠狠的敲他一笔,把我在他身上受的气全都找回来。”
之前在服装店里面,刘健对盛家乐说的那番话是他的最后通牒。
他本以为透露出盛家乐的行程都在他的监控之下,这一点会让盛家乐害怕,从而跟他合作。
哪想到盛家乐连理都没理他。
刘健苦苦等待也并没有得到盛家乐的回复,顿时刘健感觉自己就好像被当猴耍了一样。
他本来就怒火中烧,到现在彻底忍无可忍,要拿盛家乐开刀。
否则的话,这件事情会导致他在健合会内威信大损,于公于私,他都要对付盛家乐。
“好的Boss,我明白了。”
辫子哥阿标一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随即对墨镜男阿林,光头哥阿郑吩咐一声,让他们下去准备人手。
说完之后,阿标掏出手机,给白毛阿坏打了过去。
嘟嘟嘟。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
“阿坏你在哪里?有事情要做。”
“什么事啊?”阿坏问道。
“Boss要对盛家乐动手,BOSS,这样,你快点回来吧。”
阿标沉声说道。
“啊?对盛家乐动手?好好好,我知道了。”
阿坏听到这个消息,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含糊着挂断了电话。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车内,盛家乐问道。
其实以他的听力,已经把电话的内容全部都听入耳中,这么问只不过是想测试一下阿坏是不是真的想要和他合作。
“盛先生不好了,Boss要对你动手,他让阿标派人来绑架你。”阿坏把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说给盛家乐。
看到阿坏没有选择隐瞒,盛家乐微微一笑。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用担心,我会处理。”
说完,盛家乐便吩咐骆天虹开车,回到了希尔顿酒店。
此时总统套房内,天养生七兄弟已经等在这里。
等到盛家乐回来后,七个人齐齐站了起来。
“老板。”
天养生等人对盛家乐躬身行礼,恭敬说道。
“好了,坐下说吧。”盛家乐一摆手说。
“老板,您叫我们来具体是什么事情?”天养生问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一个社团不太老实,需要处理。”
盛家乐随口说道。
“竟然有人敢跟老板炸毛?您告诉我是哪个社团,我现在就带人去灭了他。”天养义脾气立即上来了。
“不急不急。”
盛家乐笑着说道:“现在的话,你们先去处理一下另一件事。”
紧接着盛家乐把辫子哥阿标要来绑架他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天养生冷笑一声,“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还想绑架老板,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话间几兄弟都哈哈大笑起来,无论是健合会,还是辫子哥阿标,都没被他们放在眼里。
辫子哥阿标纠集了一票人手,便开着车准备要对盛家乐动手。
他早就了解到盛家乐的住址,是住在希尔顿酒店的总统套房内,因此阿标就打算着在附近的路口埋伏好。
等到盛家乐出来的时候,趁机将其绑架。
只不过他们算盘打得非常好,但是还没等到他们开到希尔顿酒店附近,在半路上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就发生了意外。
轰的一声巨响。
一辆重型卡车从路口中窜了出来,狠狠的撞在辫子哥阿标乘坐的轿车上。
两者的体型以及吨位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只是一瞬间阿标的车就被撞翻出去,在街道上接连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这时车身上已经大片凹陷,四周的玻璃全都破碎,就连车胎也瘪了下来。
不过重型卡车依旧没有停下,咆哮着撞在了汽车上面,不断推着轿车在地面上滑行,蹭出大量火花。
直到撞到了另一侧的墙壁上,死死顶住,不可能逃脱之后,卡车这才停了下来。
<div class="contentadv"> 车门打开,天养生和天养义两兄弟从上面跳下来。
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走向轿车,嘴中狞笑着,“就这点本事也想绑架老板?”
“这就是弯弯的帮会?未免也太蠢了。”
“谁知道呢,也许没见过世面吧。”
天养生随口说道。
他手中抓着一副银色手铐,走到了轿车旁边,往里面探头一看。
车内的情况十分混乱,除了司机之外,其他的人全都滚作了一团,挤在一起,身上也多处受伤。
不过司机虽然系了安全带,但是下场也并不怎么好。
他的胸口插着一块破碎的方向盘,看身上涌出的血液,多半是救不回来了。
“够惨的。”
天养生啧了一声,视线在挤成一群的人堆里搜索一下,很快便发现了目标辫子男阿标。
这家伙非常好认,在一众寸头当中就他头发长。
“就是他了,抓出来。”
天养生说道。
闻言天养义立即用手中撬棍,在车门上一撬,直接把变形的车门撬了下来。
随即钻进去,单手揪住阿标领口,将其拖了出来。
此时阿标满脸鲜血,已经昏迷过去,对于天养义的行为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抗。
而就算如此,天养生依旧十分谨慎,把手铐给阿标拷了上来,这才拎着阿标返回了重型卡车。
卡车发出轰鸣,排气管中冒出一阵阵黑烟巾。
天养生打着方向盘,快速离开了这里
这是一处偏僻路段,直到他们离开,也没有一辆车子经过。
天养生和天养义抓住辫子哥阿标之后,直接开着重型卡车,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地下室当中。
这里地处偏僻,而且又是地下室,可以好好料理一下阿标,不用担心他的惨叫声传出去。
“码的,这家伙跟条死狗一样,不会死了吧?”
天养义拽着阿标的衣领,将他拖到地下室里面。
“不用担心,这家伙心跳很稳定,只是晕过去而已。”
天养生低下头摸了摸辫子哥阿标的颈动脉,说道。
“那就放心了。”天养义活动了一下脖子,说:“好久没有给别人动过刑了,希望这家伙是个硬骨头,能让我过把瘾,也不知道我的手艺生疏也没有。”
说完,天养义去接了一桶冰水,哗啦一声泼到阿标身上。
被冰水刺激,阿标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艰难的睁开眼睛,透过满是血污的视线,看到了天养生和天养义。
阿标愣了愣,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他只记得最后的记忆是坐在车里面,正要去绑架盛家乐,随即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失去了意志。
回想起这些,阿标意识到他可能是出了车祸。并且看到不怀好意的天养生和天养义,阿标清盛,车祸多半是这两人造成的。
阿标想要从地上坐起来,但是一动弹才发现浑身上下剧痛无比,肋骨似乎都断了一根,呼吸之间很不顺畅。
他想要用手撑着地,也没办法做到,双手在背后被拷在了一起。
“你们是哪个帮派的人?”
阿标做了一次深呼吸之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当务之急是搞清盛状况才能想出逃脱的办法。
“冷静的倒是挺快嘛。”
天养意义呵呵一笑,说:“你想要去对付我们老板,现在却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消息也未免太落后了?”
“对付你们老板?”
听到这话,辫子哥阿标瞳孔一缩,“你们是盛家乐的人?”
“老板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天养生直接就踹了上去,这一脚没收力,把辫子哥阿标的一颗门牙踹了下来。
噗的一声,阿标吐出一口血水,牙齿在地面上滚了滚。
他本来是一个英伦范儿的帅哥,但是先经过车祸,这一脚又缺了一颗门牙,现在看起来形象气质尽失,反倒有些滑稽,像是马戏团中的小丑。
“不可能,你们怎么知道的?”
阿标惊骇问道。
刘健交代他去绑架盛家乐,这事情根本就没有扩散出去,他只和墨镜男阿林,光头阿郑以及白毛阿坏,这几个人交代过。
至于其他的小弟们根本就不知道内情,只知道是出去办事,因此不可能有告密的嫌疑。
“究竟是谁出卖了我?”
辫子哥阿标心中怒道。
在其余三人身上来回怀疑,觉得每一个人都有嫌疑,但是又没有办法确定是谁。
“我们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自然有我们自己的消息渠道,你现在还是多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吧。”
天养生冷笑着说道。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辫子哥阿标咽了口唾沫问道。
“想干什么?嘿嘿,当然是撬开你的嘴了。”天养义手里面拿着撬棍,在手心掂了掂说道。
“你叫阿标是吧?要不这样吧,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我们省得动手打你,你也不用遭受皮肉之苦,怎么样?”
天养生淡淡说道。
“想让我背叛Boss?门都没有。”
阿标吐出一口唾沫,正吐在天养义皮鞋上。
“艹你码的给脸不要脸。老子新买的皮鞋。”天养义被激怒了,拿着撬棍就要走上去。
“等一下。”
天养生拦住了他,说:“你这玩意儿一不小心把他打死了怎么办?先上点细活,慢慢来,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
“大哥说的对。”
天养义嘴角也露出冷笑,随手把撬棍丢到一旁。
当啷。
撬棍砸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让阿标打了个冷颤。
他意识到接下来他的日子可能不会好过了。
天养义走到阿标身前,将他揪了起来,拖着往水龙头的方向走去。
“你要干什么?”阿标由于角度问题,看不到自己被拖向什么地方,不停的挣扎着。
这种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的未知,才是最令人恐惧的事情。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保管你舒服到天上。”
天养义嘿嘿说道,把阿标丢到了水龙头下面,又用手铐将其固定在这里,脑袋对准了水龙头的位置不能移开。
“流了这么多血,你一定口渴了吧?我这人心善,最看不得别人难受,马上就让你喝个够。”
说着,天养义拧开了水龙头开关,直接开到最大。
唰。
大量水流从水龙头中喷涌而出,在强大的水压之下。直接喷到了阿标脸上。
阿标在水流冲击下,不断的扭动着脑袋,试图躲开水流,只是手铐早就将他固定,根本没办法躲开。
他的口鼻都被水流覆盖,无法呼吸,但是他又不敢张开嘴巴,那样的话大量水会瞬间灌进他的身体内,将他活活呛死。
阿标此时左右为难,每分每秒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而偏偏这种方式却对他的身体没有硬性损害,这也就意味着阿标遭受到的折磨时间会非常漫长。
水龙头边上,天养义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他关上了水龙头开关。
阿彪得到了喘息的时间,大口喘着粗气,他这个时候已经眼神涣散,脸上脸色苍白,大量水流的冲击带走了他的体温。
不过被冲刷之后,他本来满是血污的脸上也干净了许多,看起来倒是恢复了一些气质。
“现在想说了吗?”天养生揪着阿标的辫子问道。
阿标张了张嘴,正要组织语言说话。
但是天养义却已经把头移开了,“还是不说是吧,骨头挺硬啊。”
说着,又把阿标丢到了水龙头下,拧开开关,大量水流再次涌出。
“我艹.”
阿标在水流降下之前,只来得挤出这两个字,随即剩下的话就被都被堵了回去。
阿标本来是想好好交代的,他对于刘健的忠诚也只能够支撑他这一点点时间。
只是天养义还没有享受够好不容易得到用刑机会,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阿标?
不玩到尽兴,根本不可能让阿标把话说出来。
而且就算这个时候,阿标表示自己愿意交代清盛,天养生与天养义也不会相信,非得是把阿标折磨到快崩溃时,那时候阿标说的话,他们俩才会相信。
这一次水流冲击的时间更长,直到辫子哥阿标快要因为窒息而失去意识的时候,天养义才关掉了水龙头。
他蹲下身子,拍了拍阿标的侧脸,说:“标哥,别昏过去啊,后面的好戏还多着呢。”
说着,就把阿标拖到地下室中央。
对他一阵拳打脚踢,不过天养义下手很有分寸,避开了阿标身上重要的位置,以防止将其打死。
足足过了十分钟之后。
“行了,差不多了,再打他就挂了。”
天养生开口说道。
闻言天养义停手,活动了一下脖子,“舒服啊,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他掏出一块毛巾,擦了擦拳头上斑斑点点的鲜血。
哗啦。
天养生拎着一桶冰水,倒在阿标身上,将被打的意志模糊的后者强制清醒。
“阿标,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天养生冷淡问道。
“我说,我说,别打了”阿标急忙说道。
经过这一番折磨,阿标哪还有半点之前的气质,现在他和一个最落魄的乞丐都没什么区别。
“啧,早这样不就行了?非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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