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家里后续是如何的钟知然并不关心,只是这一路上,田博文神色紧张的向钟知然解释,他真的是无辜的,钟知然莫名就是想叫他急一急。
也真是不得不感慨,田博文这张脸长的确实挺招蜂引蝶的,换一种角度来说,也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一来二去,钟知然也没了继续串门的心思,最后两人就是直接回了家。
家里,田正德和林芳舒两人正在屋里罗列着宴请名单,算出大概的人数才能定下来一共放几桌的酒席。
一看钟知然和田博文两人都回来了,干脆就是拉着两人一起商量。
这边钟知然听着林芳舒和田正德念叨着,谁和谁性格不合不能往一块坐,谁和谁的媳妇有过口角也得分开……
得没成想一个小小的婚宴里全是人情世故,钟知然听得脑袋都大。
另一边高老的外孙女,龚珊珊被撵出门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自己一个小姐妹的家里。
一见到自己的小姐妹,龚珊珊那眼泪珠子就像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的就是往下掉。
“姗姗,你别哭,出了啥事儿,你跟我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人吧就是这么怪,要是哭的时候没人搭茬,哭个一会儿也就拉倒了,但要是有人在跟前儿那么一安慰,那委屈就瞬间放大无数倍,哭起来真就一时半会儿都停不下来。
终于是哭了好久,龚珊珊这才止住了哭,但依旧在抽噎着。
“悦可,叔叔阿姨他们都不在吗?”
“不在,我爸妈和我哥他们都去我爷爷那儿了,你到底咋了?”
龚珊珊一直都有吹牛说自己要进外交部了,所以这会儿当然不会把这件事儿拿出来说。
“悦可,你还记得去年的时候我妈晕倒在路上,被人送去医院的事儿吗?我今天看到他了。”
龚珊珊说完就一脸失落的低下了脑袋,睫毛上依旧挂着眼泪珠子。
听到龚珊珊这话,顾悦可的眉头就是皱了起来,那也不至于哭成这个样啊。
“悦可,我特后悔,你说那时候我要是勇敢一点,要下他的联系方式,那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就是我了?”
顾悦可一听,明白了,就这么点儿事儿,为了男人也值得?
“就这点事儿,也犯得上这么哭,一个就见过一次面的男人,谁知道他人到底什么样,还不如找一个知根知底,工作好的。
没准那男人就空有一副好相貌,其他哪哪都不行呢。”
“你怎么能这么说博文哥,他就是最好的!”
本就是安慰龚珊珊的话,没成想人没安慰到,反而直接炸毛了,顾悦可眨眨眼反应了一下,就是震惊的张大了嘴。
“博文,那个救了你妈的人不会是田博文吧。”
<div class="contentadv"> “你怎么知道他叫什么,你认识他?”
顾悦可整个一个大无语,人她还真认识。
“姐妹儿,甭想了,要真是我认识的那个田博文,你就赶紧放弃吧,人家早就有对象了,证都领了,过两天就要办酒席呢,整个大院儿谁家不知道。
前一阵子,田博文他妈可是挨家挨户的送的喜糖,看那样子,对那儿媳妇可满意的不得了。”
要说京市还真不小,但事情就是这么巧,龚珊珊此时此刻的心里就别提是什么滋味了。
心里其实最难受的是她外公不肯给她安排工作,说出田博文这件事儿无非是一个借口而已,但这会儿听顾悦可一说,田博文的家就在这个大院里,心里立马就是不平衡起来。
明明是她先遇到的人,离她也这么的近,凭啥最后被别人给抢走了,说到底还是那个女人鸠占鹊巢,抢了她的人。
再加上刚才在自己外公家里的时候,她可听得明白,这人不止抢走了田博文,现在还要来抢她在外交部的工作,哪能好事儿都叫个狐狸精给占了去!
钟知然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蹦出来一个疯子,想要跟她搞雌竞的那一套,当然,如果钟知然知道的话,也不会理会,不与沙币争长短,太特么掉价,听不懂人话的,直接贯彻杨老的方针——干就完了。
婚宴就定在一周以后,林芳舒悄咪咪的告诉她,哪天是个好日子,宜嫁娶。
这个时候是不许搞看日子这一套的,但可在骨子里的东西,哪能是控制的了得,大不了都不放在明面上,门一关,自己家人想怎么商量就怎么来呗。
钟知然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什么都随林芳舒,她高兴就好,田博文更不用提了,他的意见不重要,不需要发表……
田博文这次回家可谓是他二十七岁的人生中,最不受待见的一次了,往常哪次回来,自家妈不是亲亲热热的‘大宝’长,‘大宝’短的叫着?
喜欢吃啥就做啥,看他就像看不够似的,但自打娶了媳妇,他就成了小可怜,他难道不应该是第一大功臣吗?
于是乎,田博文当天晚上就用这个借口,来找钟知然求安慰了,起初听田博文这么说的时候,钟知然就感觉特别的好笑,但安慰的话,钟知然从不吝啬,可安慰安慰着,这味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田博文这货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钟知然心里冷笑,为啥提前这么长时间回京市?不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的消停几天?
满打满算,她就歇了三天好嘛?不是她矫情,谁家好人也不能连轴转不是,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评价,想当年她砍丧尸的时候都特么没这么累。
“去,边儿待着去,我这来例假了。”
钟知然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能歇一天是一天,这是特殊情况,不是她怂。
钟知然原本以为田博文会像是霜打的茄子,瞬间就蔫了,没成想田博文下一刻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啥时候来的,你咋没跟我说?那刚才在下面你还啃了一个冻梨,凉的你也敢碰,肚子疼不疼?我去给你再灌一个热水袋,这床没有东北那边的炕热乎。”
说着,田博文就出去给灌热水袋去了,还不放心,特意跑到自己老妈那边儿,问问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没有。
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一个用毛巾裹好的热水袋和一杯红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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