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还没高兴两分钟,岸上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三福管家,好久不见啊!”白朝歌讥讽的眼神,落在岸上的白三福身上。
白三福站在岸边,居高临下看着水里面的白朝歌,“小贱人,没想到时隔多日再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废物。”
白朝歌哈哈大笑,气势完全不输白三福。
“您瞧您这话说的,你不会是忘了你是怎么被赶出白家的吧?”
白三福脸色一滞,想起某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我始终想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项链的事,又事怎么串通警察的?”
他是万万没想到白朝歌当时留了后手,大意轻心,这才着了白朝歌的道。
后来回想起来,恍然大悟,她很可能是从少管所回来前,就已经准备好了谋划,目标就是先把他赶出白家,再一步步针对白念慈。
目前看来,白朝歌的谋划已经成功的一大半,就剩下白念慈了。
“你觉得呢?”白朝歌没有直接告诉他,磨蹭时间。
这里离居民住居地有一点距离,她唯一寄有希望的就是白念灵,要是她迟迟没有看到白朝歌回去,肯定会带人出来找她的。
白三福抿着唇,她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事情的真相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取走白朝歌的小命,只有这样,白念慈在白家才能完全没有威胁。
他伸手把身后的黑袋子拽到面前,手上动作麻利的解开绳子,准备把袋子里的东西往水里面倒。
“我知道你想我死。”
白朝歌赶在白三福准备下一步动作前开口,“我能不能在死之前,知道你一切?”
一切,关于他们为什么容不下白朝歌的一切!
明明都是白家的孩子,白朝歌出生的时候,已经没了亲妈,她是无辜的,但白三福和白念慈频繁对她下死手,难道真的没有半点原因?
仅仅只是因为看着白朝歌不顺眼吗?
听到白朝歌的话,白三福脸上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了,恨恨的睨了她一眼,“怪只怪你姓白。”
白朝歌挑眉,“难道白念慈不是姓白?白念灵不是姓白?说到底,你们就是单纯的容不下我?”
一连三问,白三福也彻底震住了,手上动作迟迟未进行下一步。
“难道,是我的身份有问题?还是说,你跟白念慈的关系不一般?。”
白朝歌的话起效果了,再接再厉凛声问道。
之前赫连渊把档案交给白朝歌的时候,她以为是关于她那死去的亲妈的信息,她觉得反正也不是自己亲妈,无关紧要,才懒得看的。
后面转念一想,或许并非如此!
直到后来,她想起之前莫姨她们聊天说的话,才想起来其中的关窍。
“你胡说什么?”
听到后半句时,白三福再也稳定不住了,“你敢污蔑白大小姐的名声,我看你是嫌死的太慢了。”
说着,白三福竟是不管不顾,把袋子里的东西倒进水里,黑袋子里面装着的好像是活物。
随着白三福的动作,袋子里面一直有东西在扭动,难道是?
白朝歌脸色被吓得发白,忍不住呐喊,“白三福你个畜生!”
她知道现在激怒白三福是个不明智的选择,但是人在惊慌盛怒之下,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一言一行。
白三福没搭理白朝歌的谩骂声,先看了一眼袋子里的宝贝,再转头看向白朝歌,“其实,你猜的没错,但是已经太晚了。”
他抓住袋子的手一松,袋子里面的东西蜂拥而出,几十条毒蛇,随着释放,拼命朝水里游去。
它们呈现扇形的队列,四处游走逃命,甚至有一部分,已经朝着白朝歌的位置游去。
“疯子,疯子!”白朝歌大骂两句,转身往另一个方向游。
<div class="contentadv"> 前有恶犬,后有毒蛇,白朝歌觉得自己插翅难逃!
此时公路上,白青南一群人也正极速往这边赶来,在接连闯了好几个红绿灯之后,仍旧在不断加速。
“你在开老爷车?”
白青南急得上火,一度想把黄齐拉下来,亲自开车。
他们刚刚收到消息,白三福去了白家附近,而且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很多得了狂犬病的藏敖和剧毒毒蛇,很有可能是奔着白朝歌去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朝歌已经游泳游得筋疲力尽,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在接连呛了几口湖水之后,白朝歌连最后一丝力气都用完了。
最后一秒,她依稀看到白三福站在岸边,双手叉腰,获胜的笑容已经展现在脸上了。
“白,白三福·····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最后一口气说完之后,白朝歌放弃挣扎生还的机会,任由身体跌落湖底。
脑海中走马灯似得放映重生后的一幕幕,什么画面都有,唯一没有自己开怀大笑的一幕,算是遗憾吗?
重生后,她一直把目标放在白家的事情上,为了给死去的白朝歌报仇,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太多太多东西压在她身上了。
这一刻,她惊觉或许自己不一定非得带着恨和目的活着。
最后······
她好像还忘了一个人。
脑海浮现一个人脸,桀骜俊美,她印象里,好像每一次看到的都是男人温柔的眼眸。
那是她规划好的目标中,唯一的意外!
就在她还在遗憾,没给赫连渊一个明确的回应时,湖面惊起一阵波澜。
一个壮硕的身影俯身扎入湖底,腰间绑着负重,很快来到白朝歌面前。
赫连渊?
他踩水游到白朝歌身边,未经同意,伸出长臂揽过白朝歌肩膀,按住白朝歌后脑勺,动作生涩的吻住白朝歌唇瓣。
在白朝歌错愕的双眼中,以缠绵亲吻的姿势,为她渡进一口气,白朝歌浑身一震,全身僵硬,任由赫连渊随意摆布。
“走······”
水中浮现一连串的气泡,白朝歌双手努力挣扎着赫连渊的束缚,她不想拖累赫连渊,想让他别管自己。
赫连渊知道白朝歌的意图,他无视掉白朝歌动作。
一手拉着白朝歌,一手快速地解开身上的负重,不顾白朝歌的反驳,拉着她一起游向湖面。
朝阳总是给人带来希望,赫连渊也是!
他总是毫无条件,甚至不惜付出生命,也要站在白朝歌身旁。
白朝歌拉着赫连渊的手,双眸已经布满血丝,着急的指了指水面,白三福在湖里放了很多毒蛇,一旦被咬,很可能当场丧命。
男人回眸,轻轻拍拍她手背,另一只手在她面前比划,“放心,一切有我。”
他这信誓旦旦的举动,颇让白朝歌充满安全感。
姑且信他一次吧!
就算现在不上去,他们总不能一直待在水里吧!
赫连渊深褐色的双眸,倒映着少女理智、感动双循环的小脸,情到深处轻轻在她额间落下深情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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