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乾》
百炼千锤一根针,
一颠一倒布上行。
眼睛长在屁股上,
只认衣冠不认人。”有的才子把这首诗念了出来。
然而他旁边的人却是很快的拍了他一下,因为他已然明白了这首诗的意思,很明显,这般嘲讽裴乾,并且将这首七言绝句的名字写成了裴乾,那么这位叫裴乾的不用说了,已然是遗臭万年了。
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将来一定要离裴乾远一点。
郑正锦离开后,香满楼都是因为这首诗,为之一静。
这时候,二楼的程处默突然间,哈哈大笑道:“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只管不认人,还真是好诗啊,这首诗用来形容你裴乾,再合适不过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首诗绝对会流传千古的,我敢保证。另外,我估计明天全长安的才子以及才女们都知道这首诗是为你裴乾的作的,你的大名甚至比作者的大名还要响,还要轰动。”
程处默简直开心死了,这首诗这么浓厚的嘲讽意味,他一个粗鄙武夫都能感觉的出来。
裴乾站在原地,脸色狰狞的看着二楼窗口的程处默,恨不得用眼睛把程处默的身体射出两个窟窿。
但程处默是谁啊,他老爹是程咬金,出了名的滚刀肉,他靠在二楼,满眼轻蔑的看着裴乾,说道:“哎,有的人不知天高地厚,被打脸了吧。啪啪的响,哈哈。”
程处默实在是太会扎心了。
程处亮这时候说道:“哥,明儿还要早起,前往太原,我先和小荷去就寝了。”他大手揽过他身边女子的腰肢。
那女子娇嗔一声道:“讨厌,”随即满脸红晕。
随后程处默随意的挥了挥手,拍了拍胸口说道:“放心吧,阿兄知道的。”随即又搂过小翠的腰肢,在其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哈哈大小的看着楼下的裴乾,说道:“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的裴大才子,本公子先去休息了,下次有机会再见。”
程处默离开了。
然而,那么一群才子今晚有人想要获得锦瑟的青睐,然而却被别人一首诗给碾压的体无完肤,
最后裴乾出来让对方拿出是他所写诗的证据,然后被人家送了他一首诗,而且还是足够流传千古的诗,只是这首诗的嘲讽意味实在是太重了。
裴乾站在那里,看着之前一只把自己吹上天的一群才子们,此刻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就好像是在看某种怪物一样,让他心中更加愤恨,他几欲吐血。
他愤恨的对长孙冲说道:“长孙冲,你知道那人是什么来路吗?”
长孙冲摇了摇头,郑正锦这样的人,稍不注意便会让人遗臭万年,这样的人,谁敢惹啊。
这一刻他算是懂郑正锦的嘴,那是真特喵的毒,心中万分庆幸,还好自己之前没有站出来,否则的话,到时候这首诗的名字,可能就该是《裴乾,长孙冲》了、
他这一次才真正意识到才子的威力。那是真的吓人啊。
嘴也是真的毒。
<div class="contentadv"> 裴乾捂住胸口,身躯颤抖,
长孙冲立即上前搀扶,
“裴兄,既然对方在长安出现,那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明天我们便开始打听这事,对方既然如此这般的有才华,那定然不是寂寂无名之辈。你要振作起来才行。”长孙冲开始劝道,
裴乾自然也不是一般人,他虽然心胸狭隘,但还不至于被气的吐血,毕竟现在知道这首诗的人还在少数。
“长孙冲,可有什么办法封锁这首诗流传出去的办法?”裴乾毕竟是一个读书人,郑正锦那一刀简直就是打在了他的七寸上。若是这首诗到时候流传出去了,对他裴乾的伤害是成吨的。
要知道整个裴家可是想要他上高位的,为了家族荣耀,他一定要想办法封锁消息。
长孙冲却摇了摇头说道:“可能封锁不住了,在那个混蛋离开之后,又有几人离开了,而且,之前二楼还有程处默那个莽夫。”他带着苦笑道,这一刻的他甚至有点可怜裴乾了。
裴乾感觉自己胸口仿佛被重锤敲打了一般,烦闷的欲要吐血,他简直无语的很。而且她没想到,对方居然丝毫不给他爷爷裴寂,大唐宰相的面子。
明知道他爷爷是裴寂,当朝宰相的时候居然还写诗嘲讽他,那简直就是一点也不把他爷爷这个当朝宰相放在眼里啊。
长孙冲打了个哈欠,拍了拍裴乾的肩膀,说道:“好了,休息去吧。”
此刻的老鸨与一众才子都都被郑正锦的一首诗给玩坏了。
老鸨心中十分好奇,郑正锦究竟是何人,居然能有这般胆量,那可是裴寂啊,就是她这青楼背后的支持者,都要礼让三分。
但是很快,老鸨便回过神来,郑正锦又不关她的事,而且就裴乾被羞辱,那也是他自己找的。
而此刻,
一辆马车当中,郑正锦正襟危坐的坐在位置上,而锦瑟则是俏脸微红的靠在郑正锦的身躯上,她温声道:“公子,这般得罪了裴乾,不会有事吧?”
郑正锦揽住她的腰肢,笑着说道:“放心吧,裴乾而已,何况他自己还是自找的呢。”
锦瑟娇躯紧紧的贴在郑正锦的身上,让郑正锦差点禁不住考验啊。
他温声道:“好了,放心吧,不会有任何事情的。”
“嗯,”锦瑟说完,脸色绯红,好似想到了若是回了郑正锦家里,接下的事情。她有些不敢往下面想。
“公子家里有什么人吗?”锦瑟的嗓音情意绵绵,她觉得,既然作为妾室,应该向家中长辈请安之类的。
“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没有姐妹,暂时属于孤身入长安。”郑正锦仿佛自嘲一样。
“啊?”锦瑟没有感到高兴,而是感觉到了害怕,她心里担心若是裴寂对公子动手,那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
郑正锦揽过锦瑟的纤腰道:“放心好了,说没事,那就没事。”然后刮了刮她的琼鼻,小声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在宵禁之后都还胆敢在街上走动吗?”
郑正锦这么一说,将锦瑟给震惊住了。
对于郑正锦和皇帝认识的事,锦瑟早晚都会知道,也没必要瞒着。
马车在夜色之中,很快便到了府邸,
“公子,到了。”李君羡在马车外面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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