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身穿着一件碎花衬衣还有深蓝色的长裤,大包小包的,身后还跟着谢云殊。
祁老爷子起身连忙把人招呼进来,热情招待着谢母,斟茶倒水,一个步骤都不落。
祁蔓悠哉悠哉的躺在吊床上,神情惬意,听到门那边传来动静,转身看去,却和谢云殊深沉的眼眸四目相对,两人大眼瞪小眼。
不知出于何原因,祁蔓忽然小孩子脾气上来,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两只眼睛瞪得圆溜,腮帮子也不受控制的鼓了起来,跟个河豚似的,可爱极了。
谢云殊紧绷着一张脸,僵硬地将目光挪开。
再这么看下去,非得被小姑娘逗笑不可!
祁蔓瞪得眼睛也有些酸涩,伸出手来揉了揉双眼,这才起身,礼貌地跟谢母打了声招呼。
“谢婶婶!”
“诶!”
谢母乐呵呵的应了一声,旋即目光落在了祁老爷子的身上:
“老爷子,俺是真的没法,得出远门一趟,俺家这位就暂时在您这住几日,主要是这臭小子没人盯着,一日三餐不正,有的时候还在山里头过夜,有个归宿,他才晓得回家。”
祁老爷子心照不宣的明白了谢母的用意,颇有深意的笑了起来:
“亲家…呸,你跟我还客气啥,就让小谢住我家吧,刚好跟东辰一个屋。”
“诶!”
两人心领神会地传递着神色。
就这样,谢云殊暂居祁家。
刚送走完谢母,祁老爷子就起身招呼谢云殊:
“小谢,提着的东西跟我来。”
谢云殊乖乖的跟了上去。
祁蔓见没自己的事,索性继续在吊床上葛优躺。
躺下不过一分钟,耳边就传来了爷爷的声音。
“蔓蔓啊!今天下午,我要带着你哥和二丫去县城里头领结婚证,还得置办一些东西,估摸着得过几天才回来,你和小谢就将就着吃点,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祁蔓懵了,疑惑的问道:
“不是说领着我一块去吗?”
爷爷怎么出尔反尔呢?
祁老爷子呵呵一笑掩盖心虚,急中生智说道:“起初确实是规定一块去的,这不,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不小谢要在咱家居住几日,我好多年没有出去转,恰好你哥他们领结婚证,我就去外头转一转,你总不能让爷爷我一个人在家里头招呼小谢吧!再咋样还是你们年轻人有话题些,而且你这丫头,想啥时候去外头转就去外头转。”
说着,浑浊的双眼忽然瞪圆,泪眼汪汪的盯着宝贝孙女。
祁蔓:……
大可不必这样!
话说的有理,但是却听着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看了一眼老实巴交坐在椅子上喝水的谢云殊,祁蔓委屈瘪嘴,乖乖妥协:
“知道了爷爷!您在外头好好玩,要是想蔓蔓了,就打电话给村长家。”
说起电话,得抽个空在家里头装个座机才行!
要是有什么急事,还得相互转告,有些麻烦。
<div class="contentadv"> 想着在县城里头多用钱,祁蔓以回房间为借口,在空间里取了几百张大团结,用一块布包着塞进祁老爷子的手里:
“要是有啥想买的,就买!”
“诶!”
祁老爷子见孙女妥协,心里松了口气,乐不思蜀的点头应了下来,也没有拒绝孙女递过来的钱,立马就出门找白家纯给祁二丫和祁东辰请假。
也不晓得祁老爷子和祁二丫他们说了什么?三个人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简单的收拾行李,拿着户口本,说走就走。
祁蔓看他们三人风风火火的离开,嘴角微抽,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出现了错觉。
就好像家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爷爷避之不及。
随着祁老爷子的离开,家里要清静许多。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就这样,两个人硬是干瞪了十几分钟,祁蔓最终败下阵来,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嗫嚅道:
“我可不会做饭,你须得管自己的一日三餐,厨房里头有食材,想吃啥就吃啥,不用客气,我你也不用管。”
听说长得帅的男人做饭菜都很一般!
所以祁蔓打算就着空间里的那些熟食度日,至于谢云殊,这么大个人就得自食其力了。
谢云殊面色寡淡,目光炯炯的盯着眼前的小姑娘,语气冷淡:“好!”
随后两人又没了话题,再度陷入了静默。
祁蔓盯了谢云殊好一会,见他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只觉得无趣,嘴巴一撇,打了声招呼,转身回了房间。
看着小姑娘离去的背影,谢云殊到嘴边的话欲言又止,窘迫的收回了刚伸出去的手,心里有种微妙的慌张,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即视感。
在脑海里过了千遍万遍的话,当真正见到祁蔓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谢云殊微微垂眸,扫了一眼四周,目光最终锁定祁蔓所在的房间,长叹了口气。
而祁蔓,却已经换了一身清爽的睡衣,躺在床上午睡,睡得香甜无比。
傍晚,祁蔓是被一股香味给诱醒的,鼻子微耸,情不自禁的跟着香味飘,一时没察觉。
砰——
径直从床上摔了下来,磕到了额头,祁蔓顿时清醒,眼角含着泪珠,踉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砰——
又是一声巨响。
门被人猛的踹开,谢云殊慌张的朝着声音来源看去,见小姑娘额头红红的,眼角泛着红,可怜极了。
见人没啥事,谢云殊这才松了口气,当看到小姑娘身上的穿着时,大脑片刻断机,脸变得粉红,耳尖红的滴血。
只见祁蔓身穿着超薄的丝滑睡衣,是谢云殊从未见过的衣服,完美的曲线若隐若现,再加上眼尾泛着红,又眼含泪水,容易引人遐想。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向来稳重的谢云殊慌了神,着急的往外走,动作过于急促,差点被门槛绊倒,好在及时扶住了门把手,这才稳住身形,迅速的将门带上。
看着谢云殊慌张离去的模样,祁蔓一脸懵逼。
他这是怎么了?
伸手揉了揉发痛的额头,换了一身休闲服,额头擦了点药,这才打开房门,寻觅着香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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