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莲一番诉罪不说,还动了手,一句难辞其咎,就去捶自己腰腹的伤口。
“霜露她怎么就没下手重一点,直接送走妾身呢,翼儿变成这个样子,我真恨不得死了去,都是我这当娘的没做好,是我的错,老天爷把我收走了吧,我愿以我的命去换我儿的好。”
一言不合就自残,吓得宋致庆连忙拉着她的手,道:“你看你,说得好好的,怎么就咒起自己来了?快住手。”
白水莲嘤嘤地哭:“俗话说,伤在儿身,痛在娘心,你不是生翼儿的人,又怎知我心里的苦?所谓的感同身受,其实是不存在的。他傻了,我这里,空了。”
她狠狠地捶了两下自己的心窝。
宋致庆死死地拉着他:“你这也是傻话,我是他亲爹,又岂会不心疼?”
白水莲扑在了他怀里:“你说得对,凭霜露自己,肯定是干不成这个事。可她已经死了,这满府里,谁和她合谋都找不着了。三郎,我也想问她,为何要这么做,折了您的两个儿子,谁能得了这好处去?我好恨!”
宋致庆混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是啊,一个不慎,他的两个儿子就这么折在其中,他纵然还能生,又焉知是不是儿子?
是谁那么恶毒要他断子绝孙?
一时间,宋致庆感觉阴谋论上身,脑中闪过好几个人,越往深里想,越是觉得都有可能。
这相府,到底谁是魑魅魍魉。
白水莲感到她抱着的身体微僵,嘴角扯了一下,哭声越发的哀泣。
这一番勾扯,再说让白水莲去庵堂住是不适合了,宋致庆也只能作罢,叮嘱她好生避着点宋慈,莫招了嫌,便去寻沈姨娘说话。
在孩子出事,鲁氏照顾孩子不出,而白水莲又养伤的时候,他现在有事没事,就去寻沈姨娘说话,哪怕不做那啥旖旎的事,就这么喝茶说话,倒也静心。
关键是沈姨娘的见识,让他的思路会拓宽一些。
现在,听了白水莲的一番话,他就心慌得一比,心里想着怕是有人害自己这一房,肯定得去找人分解一二。
白水莲看他出了门,就遣了一个丫鬟出去:“看看老爷去了哪里。”然后又让泉妈妈进来说话。
泉妈妈走进来,福身行了一礼。
白水莲烦躁地摆摆手,压低了声音,道:“老爷怕是起了疑心,认为霜露只是替死鬼了。”
泉妈妈皱眉:“好好儿的,怎么会提起这个了?”
“不知道,自从沈氏进门,他现在有些不好掌控了。”白水莲道:“是不是要通知……”
泉妈妈瞪她一眼,声音几不可闻:“别乱说话,现在盯着悠然苑的人可不止一个,做多错多。”
白水莲一凛,顿时不敢出声。
不多时,丫鬟回来禀话,说宋致庆去了墨韵堂。
白水莲挥手让她出去,脸黑了几分,咬牙道:“到底是宫中出来的人,还真有几分本事。妈妈,如此下去,说不准人就被她笼络过去了。”
泉妈妈斜着她:“所以你还是尽快养好身体吧。”
白水莲微僵,贝齿轻咬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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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北方大雪甚至闹灾的帖,随随便便就冻僵手脚的画面,南方的我忽然不羡慕了,盼北方人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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