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亲王盘着腿坐下来,执了酒壶给白玉杯倒了酒,浅浅的啜饮着,时不时捻几颗松子在嘴里嚼着,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
可他内心里,却是慌得一批。
这扇屏风,可不是当真如他所说的能养人,而是害人,就这么摆在自己跟前,等于每一口呼吸都在吸着那虚无缥缈的毒气。
没错,闵亲王不知这种石头散发出来的有害气场为辐射,也就只能称之为毒气了。
楚帝这狗皇帝竟是真查出来这屏风有害,还给他来了这么措手不及的一招。
怎么办?
闵亲王拿了一小包子在手里撕着,指尖微微一颤,包子里露出一张白色的纸,他把包子放在嘴里嚼着,再把酒喝光,这才来到床榻上躺下,在暗处,把嘴里的小字条吐了出来,借着灯光看了一眼,又塞回嘴里嚼烂吞了。
老东西竟是这么命大,躲过了致命的一击,只是受了重伤,那叫吴康的病秧子也真是不中用,白瞎了自己让人透了他这么个消息,你说劲儿足足的把人给扎死了,那该多好。
如此一来,老东西死了,那些人也怨不到他头上来。
不过命大么,这么大的年纪,受这样的伤又是在大冬天,想要恢复好,只怕也难喽。
闵亲王心头起了一丝变态的快意。
想要舍弃他另谋新主,也要看他允不允,了不起一拍两散,散之前,也先熬死了老东西。
闵亲王闭着眼独自乐了一回,又睁开眼,想到楚帝的话,怪不得这个把月追查得这么紧,是早就发现了老东西没死?
如果他找到了老东西,那老头会不会把自己供出来?
闵亲王一时有些踌躇,眉头皱起,他不能在这里久呆,尤其身后还有那么一座东西。
他垂着眸子,目光落在自己的玉扳指上,眉眼又是一松,闭眼睡去。
……
楚帝站在暗处看着闵亲王平静地坐在牢里吃喝完睡觉,仿佛对那屏风完全不为所动,不由冷哼一声,带着人走了。
“您这举措也实在是挺突发奇想。”
出了天牢,宋致远就忍不住开口。
楚帝脚步一顿,看着他挑眉道:“这不好么?朕觉得就挺好的。他口口声声不知情,不知屏风是有害之物,还说什么养人,这就恶心了。”
他回头望了一眼天牢的方向,道:“既然他说养人,那就好好的将养一下,感受那屏风带来的奇妙。允之啊,这就叫……”
宋致远很自觉地接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楚帝眉眼一弯,一捶他的肩膀:“允之真是朕的知己。”
“亏得是知己,臣还以为担一个蛔虫的名号。”
楚帝哈哈的朗声一笑,看向远处的璀璨的烟火,背着手道:“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肃清这些魑魅魍魉,四海升平,疆土万里。”
宋致远落在他身后一步,与他一起看着那烟火,道:“您放心吧,这盛世,终究会如您所愿。”
楚帝偏头看向他:“不管如何,允之也愿随?”
宋致远郑重地向他一拜:“汝之所向,吾之所往,汝之所往,吾亦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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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动了,理智告诉我要重新细化撸一下细纲。
可我脑子里全是灵异梗是什么鬼?新书我特么想写鬼写灵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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