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在双手微微一动，一瞬之间上下叠在一起。
在他手中出现一道的白光，这一道光芒犹如是气流一样缓缓旋转。
下一瞬，时空犹如凝固住了一样。
在秦玉身边附近一个逃走的修士脖子突然出现一道红线，而后他的脑袋就直接给吸摄到老道手上。
一瞬之间，数百个脑袋给拉扯到白自在手上。
他随手一丢，这些脑袋就好像垃圾一样给他丢在他身边。
秦玉头皮发炸，他根本就看不清这老头是怎么出手的。
身边的人脑袋就给一股莫名的力量直接切掉脑袋，而后出现在他手上。
甚至之前的秦姬，脑袋也在这一堆脑袋之中。
之前秦姬的强大，秦玉都没有把握能战胜。
特别是那恐怖的诡异之力，更是让他的身体各处都成为杀人的利器。
居然是能将修炼出巅之力的艾登压制得喘不过气。
不过此刻她的脑袋就如同垃圾一样给丢在一旁，居然是连老头的一击都撑不下去。
“这他妈的，这老头到底是什么鬼？”
秦玉身体不敢有任何动荡，他朝着常莽使了使眼色。
不过看到常莽那副要死的模样，他心头也是凉了半晌。
本来还存在一丝侥幸之心，这家伙会不会是常莽的师傅什么的，现在看来毛都不是。
“小子，我来问你个问题。”
他脸上露出慈祥地笑容走到一个胖子之前。
“若是一个人在修为之上攀越巅峰，已经无法继续突破要怎么办呢。”
也不得胖子答应，他就直接出口。
“修道永无止境，重要的在于人之心，心不死永远都会有突破的可能，最重要的是以前辈的风采已经是前无古人之境界，这等非人的力量必然会有再次突破的一天！”
胖子想了一下，一席话说得十分圆满。
既回答了老道的问题，也将老道的皮肤搀扶而起，给他带足了高帽子。
“心死了又如何继续修炼呢。”
老道摇了摇头，将胖子的脑袋直接摘下。
“别杀我，别杀我！我再想想，道长你等我再想想！”
胖子凄厉地叫起来，居然是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已经给摘下。
恐怖的场景让周围一片死寂，甚至连呼吸之声都能听到。
“为了追求道之极境，要做出何等取舍呢？”
他一步来到另外一个人身前。
那中年人脸色大变，他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
眉头死死地锁在一起，掏出了毕生所有的知识在想着一个完美的答案。
“道之极致，乃是神魂之根，岂能思索这么久。”
老头摇了摇头，又将面前的中年人脑袋摘下，随意丢弃在一旁。
“脑袋如何安置会比较好？”
他一步而出，眼中带着微笑着来到艾登身前。
“前辈！”
经过了前面的几个人的下场，艾登也不敢思绪过多的时间。
他一咬牙说道。
“长三千三百五十二米，高度按照正常之方位正方叠加上去即可。”
他并没有说其他的解释。
因为艾登这是按照白自在他所处的山巅之处方位来回答。
这也是老道所放置那些脑袋的距离。
同时，在他额头之中。
一滴泪珠一样的印记缓缓浮现出来。
一股气息从这滴泪珠之上缓缓散发开来，这一丝气息极其轻微。
这是圣人之主妖精女王圣加拉德里尔的气息，她也是艾登能来到这里的引路之人。
艾登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面前这一个恐怖的老头，能于圣加拉德里尔之间有些许认识的情谊。
“方位摆放之处，只与个人习性有关，老道可并不是唯一标准。”
老头叹了一口气，将艾登那俊美到极致的脑袋抓下，好像是抓苹果一样。
常莽脸上露出铁青的脸色。
完了！完了！
这老头杀人之前，喜欢假兮兮地问人一个问题。
常年在九幽崖之上的人都知道，这个一直处于山巅之处位置无人敢挑战的老头，几乎是向人问问题之时，这人已经是必死局面。
将近这五百年之间，反正没有例外之人。
“若是一个人为了追求心中的道抛妻弃子，这样的选择你觉得是否正确？”
白自在再次一步踏出，来到秦玉面前。
来了！
秦玉心脏猛地跳动起来。
老头有些心不在焉地盯着一旁，秦玉的神魂之力却意外地察觉到他在说这个问题之时。
似乎有一抹哀伤的神色一闪而过，现在秦玉的神魂强大到夸张的程度。
因此秦玉觉得自己并没有察觉错，而且老头所问之问题与之前有所区别。
这是一道是与非的问题！
通过之前的判断，秦玉觉得似乎解释得多并没用。
这老头其实只是通过自己的喜好来杀人。
“不值得！”
秦玉摇了摇头。
“天道一词，乃是这片天地的最终，或许连这片天地都不知道值不值，小二何来妄议！”
“去你妈的！”
话音未落，身后的常莽身上狂暴的气息轰天而起。
红黑一样的力量交缠在他拳头之中，朝着老道直接落下。
咻！
他的脑袋直接出现在老道手中，白自在看了一眼秦玉。
下一刻，秦玉眼前的世界猛地一歪。
秦玉此刻眼睛凸出，他想要狠狠地握住自己的拳头。
但是此刻他却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强烈情绪，但是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他不甘！他后悔！
自己拼劲全力，就遇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老头。
他的脑袋就给对方摘下，若是自己在战斗之中身死他或许还能接受一些。
但是这种死亡让他有强烈的不甘，而且自己还害死了常莽！
或许他没有出现在这里的话，常莽可能不会死吧！
煞笔，为什么要出手啊！
记忆中的常莽还是那样，哪怕是他明白白自在的实力。
在秦玉遇到危险的一刻，也是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秦玉左手之处的手串，在这一个瞬间散发出一层光圈。
这是之前在飞船之上，那个佛门彼岸的和尚给秦玉的两串手串之一。
按照洛雪衣的翻译，左边的手串应该是‘重来’。
这一层光圈以一种肉眼难以见到的速度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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