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微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没看见哪里有血,她扒拉一下衣摆衣袖没有看见有血。
她抬起头疑惑的看向萧锦言,“哪里有血?我没看见。”
林贤扶着床坐起身,因为双腿不方便,行动有些受限制,动作也缓慢一些。
“你过来。”
“哦。”沈初微带着疑惑的走到床边,便被林贤一把抓住手腕,拉过来,背对着自己,便看见她后腰上一片红色,手摸上去时,又湿又黏,是血无疑了。
不仅有血,衣服也被划来一道口子。
他抬起头看向沈初微,“你这受伤了?”
沈初微伸手来到林贤摸过的地方,一开始不知道没控制力道,她捏了一把,疼的她闷哼一声:“嘶!”
林贤听见她痛出声就知道这个地方受伤了,他沉声道:“你自己受伤都不知道吗?”
沈初微仔细会想了一下,便想到爬窗时的经过,因为赶时间,腰上突然袭来的痛感,让她忽略了。
“爬那个铁窗的时候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出来后就忙忘记了。”
林贤眉头紧皱,“这也能忘?”
沈初微道:“我怕你等的太着急了,又怕你饿着,所以就忘了。”
林贤看着面前的娇弱的女人,他不吃又不会饿死,他是着急,只是还顾忌着自己的腿,在找她之间犹豫。
沈初微来到桌前,在医药箱翻找了一会,里取出消毒药水,药和纱布,继而又回到床边,将东西放在床上。
“夫君,你帮我包扎一下。”
林贤睁大眼睛,“我?”
在林贤眼里,他们顶多算普通朋友,再说男女有别,包扎伤口肯定是要脱衣服,这让他有些为难。
“我又看不见后面,夫君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
在沈初微眼里,他是自己夫君,给自己包扎伤口天经地义。
林贤看着她后腰上的血迹迟疑许久,最后还是答应了,毕竟她是因为逃出来给自己送吃的才导致受伤。
“你把衣服脱了。”
“好。”沈初微不带一丝犹豫的解开腰封,利落的将外衫脱下来,随手放在椅子上,接着脱中衣。
林贤怔怔的看着她利落的扔了腰封,接着是外衫,没有把他当外人看的意思。
不过很快就知道,沈初微的想法,把他当夫君,夫君面前脱衣服再正常不过。
可是他不是……
当他看见她解开中衣露出里面粉色肚兜时,彻底怔住,面前的一幕仿佛有某种吸引力,让他移不开目光。
还没来的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见她将中衣脱下来,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白的有些晃眼。
林贤发现自己盯着人家看,立马扭头看向别处,他虽然算不上君子,可沈初微如此善良一心一意为自己的夫君女人,让他内疚不已。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她夫君,应该和她保持距离,却又享受这张脸带来的福利,享受她的好。
沈初微坐在床上,背对着萧锦言,她拿起湿巾递给他,“夫君,先把血迹擦干净,消毒,我怀疑是窗户上的钉子划伤的,不消毒很容易发炎的。”
林贤闻言暼了一眼沈初微,便看见白皙的后脊背,她虽然瘦,却不是那种骨感美,而是纤瘦中又带着肉感。
他发现自己看太久,急忙落在受伤的地方,后腰那里被利器划出一道口子,被她捏了一下,又在流血。
鲜红的血刺痛他双眼。
若不是急着想给他送饭,她也不用爬窗导致受伤。
他也不想多看,拿着她手里的湿巾,尽量将目光盯着伤口看。
肌肤上的血迹很容易擦干净,只是伤口周围他不敢擦拭,怕弄疼了她。
白色的裤腰也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沈初微感觉擦拭差不多,又拿起消毒药水递给他,“夫君,这是消毒药水。”
平时唤他夫君都不觉得尴尬,只是现在被唤夫君,尴尬的同时又有种奇怪的感觉。
林贤抬起头看见雪白的肌肤,他又低下头,看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喉头艰难的上下滚动。
他不发一语的从她手里的拿走消毒药水,按照她的嘱咐给伤口消毒。
沈初微皱着眉头,疼的时候会哼更两句。
林贤听见她哼哼,动作一顿,以为自己不够温柔弄疼了她,他再次放柔了动作。
消毒是个大工程,造成后见撒药,这相对比较简单。
林贤拿起纱布给她包扎,一圈绕过去的动作,让他有种把她抱进怀里的错觉。
彼此靠的很近,近到他能闻见她身上的香味,像极了桃花的幽香。
林贤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的举动,他惊愕不已,为了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他加快了包扎的动作。
待包扎完,林贤长长吁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向大工程。
他将视线望向别处,“已经包扎好了,你把衣服穿起来。”
“嗯。”沈初微站起身,拿起一旁的中衣穿在身上,看见萧锦言低头看着自己的腿,不由得有些担忧,“夫君,你腿不舒服吗。”
林贤头也不抬地回了两个字:“没有。”
沈初微有些不放心,“那你怎么一直盯着自己的腿看?”
“……”林贤:“你先穿好衣服再说。”
沈初微着急回去,没再问接着穿衣服,没一会功夫便穿好衣服。
“夫君没事,那我就走了。”
林贤见她要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底闪过一抹担心:“你真的要回禁闭室?”
“嗯,秦骁还在等着我,不回去他有危险。还有就是这里是皇城,我不回去想出去也难,不如回去以免惹怒他们。”
沈初微想到欧阳靖远,她又担心的道:“我还要去看望欧阳靖远,看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晕厥,他好好的,我便没事。”
林贤眉头紧皱,“我看你也不像缺钱的人,明知进皇城很危险,你为何还要进来?”
沈初微很认真的道:“我不进来就错过见到你的机会,虽然危险,可夫君在这里,我并不怕,我只怕见不着你。”
林贤怔住,明知道她说的是自己夫君,可他听见了依旧会动容。
“我得赶紧走了,夫君好生歇息。”沈初微也不在耽搁,提着食盒药箱便走出去。
林贤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又回去。
雪团刚啃完玉米,也跟着跑出去。
门由外关上。
林贤坐在床上,看着紧闭的门,眉头紧皱。
沈初微出来后,将药箱和食盒全放进空间里,然后朝欧阳靖远的房间走去。
她和秦骁明日能不能安然放出来,就看欧阳靖远了。
晚上,巡逻的侍卫不在少数。
沈初微身材娇小敏捷,躲过巡逻比较容易。
正门肯定会有很多侍卫婢女守夜,走正门肯定是进不去的,只能爬窗。
欧阳靖远的房间她进去十几次,里面陈设位置都比较清楚。
爬窗是最好的途径。
当沈初微来到欧阳靖远屋外,发现柱子庞有一位侍卫在站岗。
想要见欧阳靖远只能爬窗,首先就得将侍卫引开。
沈初微收回视线,拍了拍雪团的脑门,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雪团,你上。”
“喵。”雪团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出去,毫不避让的扑进侍卫怀里,张嘴咬住挂件扭头就跑。
也不知道雪团咬住什么重要的东西,侍卫见了,骂骂咧咧的追上去。
沈初微见侍卫跑远了,这才从草丛里跑出来,利落的爬上窗户进去。
屋内静悄悄的,可能是住着病人,屋内留了一盏灯。
沈初微点了一盏灯来到床边,看着欧阳靖远,晚上光线太暗,也瞧不出他脸色如何。
她将灯放在桌上,在床上坐下来,拿起欧阳靖远的手把脉。
待把脉后,沈初微眉头紧皱,分明就是有人给欧阳靖远下毒,毒的下的很巧妙,一般大夫是发现不了。
到底是谁给欧阳靖远下毒?
沈初微从空间里取出一只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灵泉水。
喂水的时候有些不温柔,没办法,昏迷的人真的不好喂水。
一杯灵泉水,喂一半洒一半。
喂完水后,沈初微拿出针包,取出银针便开始给欧阳靖远针灸。
原本昏迷的欧阳靖远忽然醒过来,他缓缓睁开眼睛,朦朦胧胧间,看见床上坐着一个人。
许是太虚弱,他想看清楚对方是谁,却怎么也看不清。
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在往自己身上扎着什么,微微的痛感,让他眉头紧皱。
沈初微算好时间,便一一收回银针,看着床上的欧阳靖远,只要他明日醒过来,便可以洗脱她的嫌疑。
收拾好后,沈初微爬窗跳下去。
回到禁闭室,沈初微依旧是爬窗户,她在窗户上摸索了好一会,发现一只铁钉,正是这个铁钉伤了她的后腰。
她掏出匕首将铁钉取出来扔了。
秦骁听见动静,抬起头便看见沈初微从窗外爬进来,一直提心吊胆的他,在看见沈初微那刻才松了一口气。
沈初微爬窗上将玉米从空间里取出来放进布兜里背在身上,看见秦骁,她取下布兜将玉米递给他。
“我给你带了玉米,你先吃着,吃完咱们把铁窗恢复原样。”
秦骁这会也饿了,听见有玉米吃,他也没客气,打开布兜,取出一根玉米便啃起来,很香。
深夜时分,万耐俱寂
林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沈初微被烫伤的手,受伤的后腰……后来又浮现那白皙如玉的肌肤……
他猛的睁开眼睛,“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安全回到禁闭室?”
“若是族长一度认为沈大夫害的欧阳靖远,沈大夫处境很危险。”
林贤担忧的一夜未睡。
用早膳时,林贤让婢女去叫欧阳乐鸢过来。
…
上一章推书,书名写错了,正确的是《穿书后我把暴戾摄政王给娇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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