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由于太快乐了,为了担心被邻居听到她的吟叫,她不得不咬着张寒的肩膀,忍受着一轮又一轮的快乐由上而下地从她的股间喷涌而出。
她不记得自己丢了多少次,只感觉到张寒每次冲击,她都刽忍不住嚎叫,同时下面的水流会自然而然地涌出来。
张寒连续给秋玲擦拭了几遍,重新进入,她还是很快会再度失陷,水流如注,让张寒十分惊叹她的水量,不愧是水做的女人,这点,她和梅子也非常像,难道她们前世就是孪生姐妹吗?
就在两人战斗正酣时,张寒就听到好像门有人开了,他想撤枪,但是,已经在迷离状态的秋玲哪肯放手,紧紧地搂着他,一双秀腿也紧紧地夹着他的宝物,他退,她就进,坚定地不让他离开她的身体。
张寒刚要告诉她家里好像来人了,房门已经开了。
张寒回眸一看,羞愧地从趴在了秋玲的身上,不动了,“秋玲,玲玲来了。”他小声对秋玲说道。
秋玲听到这里,忙松开了张寒,抬起头,羞涩地看着张玲,愧疚地说道,“玲玲,对不起!你别怪张医生,是我主动勾诱他的,我爱他。”
张玲苦笑了下,双手一摊,“无所谓的,秋玲,我早看出来了,我之所以说我要去看看诊所,就是想证实我的直觉,你看我家寒子哥的时候,眼里有情有爱,不像是患者跟医生之间的交流,我就是想问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陈剑的还是我家寒子的?”
“玲玲,这肯定是陈剑的,我们今天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上一次张医生也只是插到我身体里了,根本没有做,他那次是搞错了,把我当成了梅子,他说我下面跟梅子一模一样,他看了脑子一糊涂,就搞错了,但他发现错了以后,马上就拔出来了。
可我却因此深深地喜欢上了他,玲玲,希望你给我们保密,我不想跟陈剑离婚,也不想离开陈家,我公公婆婆对我都很好,陈剑也深爱我,我不想伤害她们,她们都是好人。”秋玲说道。
“唉,我给你们保密肯定没问题的,我是怕秋玲你越陷越深,到最后难以自拔了,陈剑那么爱你,他要是发现你爱上我家寒子哥,肯定接受不了的,我担心会出大事。”张玲提醒道。
“不会的,玲玲,我一定会注意的,何况,陈剑经常出差办案,一般不会发现的,再说,张医生在这里的时间也有限,我们会小已的。”秋玲说道。
“那行,既然你们自己能处理好,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寒子哥,我们明天上午上北京,晚上八点多从北京出发,我回家等着你,早点回家吃饭吧!。”张玲笑道。
“嗯,玲玲,你没生气吧?”张寒坏笑道。
“呵呵,寒子哥,我生什么气呀?你这刚从北京还带了一个回来了,我们谁生你气了行了,既然你们已经这样了,那就好好珍惜吧!我走了,秋玲姐,你们慢慢玩,拜拜。”张玲苦笑了下,转身关门离开了这充满了暖昧的房间。
张玲走后,张寒和秋玲又战斗了有二十分钟,秋玲终于吃不消了,怕伤到胎儿,宣布投降了,她这次是过足了瘾,也让她真正领教到了张寒的厉害,两人做了快一个小时,她累的不行了,可是,张寒依旧霸气十足,毫无妥协之息。
说了一会儿的惜话,张玲带着满足与张寒分开了,走之前,让张寒给她认真地检查了一下身体和胎儿的发育情况,张寒说,一切正常,不会有问题的,她才非常放心和开心地回家去了。
张寒在秋玲她们这个旧房子里呆了一会儿,回味了一下刚才与秋玲在一起的过程,心中不知道啥滋味,有惊喜,有无奈,有惭愧,有自责,就是没有办法,他知道,他与秋玲的关系永远也不可能扯得清楚了。
第二天,张寒和张玲被王明和张莉母女俩送到了柳河市机场。
“玲玲,寒子,祝你们一路顺风,记住,出门在外,安全第一,有什么事情,记得及时给家里打电话。”王明叮嘱道。
“嗯,妈,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玲玲的,莉莉,你跟妈在家,也要好好照顾妈,你自己的身体也要注意些,你这段时间应该多走动,对胎儿有好处。”张寒对王明母女说道。
“知道,寒子哥,你放心吧!就是你跟姐姐都是第一次出国,姐姐的英语还不是太好,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到了那边,先找到代理人,他们也是华人,应该会帮你们的,妈这边都打点好了。”张莉说道。
“放心吧!姐姐的能力你还不知道吗?妈,莉莉,你们走吧!我们一会儿就进机场了候机室了。”张玲笑道。
四个人在机场依依话别,张寒和张玲目送着王明和张莉驾车驶离了柳河市机场,她们也步入了机场,验票,通关去了。
闲话不说,中午,两人到了首都国际机场,在机场买好了到新德里的机票后,在机场附近逛了一个下午,晚上回到了机场,于八点半钟,航班起飞了。
飞机在空中飞行了大约六个小时,于次日凌晨在新德里国际机场徐徐降落了,出了机场,张寒顿觉一片茫然,“玲玲,我们现在怎么办?这里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从现在起,我就全听你一个人的了,你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把我买了,我就老老实实地给你数钱。”张寒笑道。
“呵呵,寒子哥,把你买了,我还能活呀!不过,你别说,我现在也有点懵,咱的目的地是加尔各答,现在在新德里,听妈找的那个代理人说,新德里到加尔各答的航班好像是五点多呢!咱们应该先找到转机的地方,我来问问,你先在这里等着,寒子哥,说好了,我不过来,你绝对不能离开这里的,我要是回来找不到你,我会哭死的。”张玲严肃地说道。
“呵呵,放心,我还怕跟你走丢了呢!你多少会点英语,我完全不懂呀!我来这个地方一点安全感没有,自己就是个哑巴。”张寒笑道。
“寒子,算了吧!咱们还是一起过去。”张玲也担心两人走散,不敢让张寒一个人在这个地方等她。
于是,张玲和张寒手牵着手来到了问讯处,张玲用十分生涩的蹩脚英语问服务人员怎么去加尔各答,本来,她是想问转机票在哪里买?但转机的英语单词不会,所以就这么问没想到新德里机场美女服务员很到位,直接领着张玲和张寒到了一处售票处,帮助把上加尔各答的机票给买了。
然后告诉张玲,让他们俩就在机场里面逛一逛,不要走开,飞机是五点二十起飞的,别误了时间,就这几句话,张玲听了好几遍才明白过来了,还好,这位小姐很有耐性,一直让张玲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才走了。
于是,为了稳妥起见,张玲就和张寒提前进了候机室,坐在候机室里等着,两人这是第一次到国外,到处踅摸,张寒的目光从走出机舱开始,就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印度美女身上,他发现,所有印度美女有几个共同点,眼神妩媚,珠光宝气,身形窈窕。
刚才帮助她们买票的服务员就是个这样的美女,鼻子上还带着鼻饰,还别说,刚开始看上去有点怪,但后来越看越好看了。
“玲玲,你看这印度女人咋鼻子上还挂着个饰品呢?”张寒笑问道。
“呵呵,不知道了吧?我在来之前还是做了一点功课的,印度的已婚妇女,必须在鼻翼上穿孔,戴上贵重的金质镶宝鼻环,有的还用金链将鼻环与耳环相连,形成了别具一格的面饰。当然,地域不同,佩戴“鼻饰。”和“耳饰。”的讲究也大有区别。比如,南部地区,新娘要在鼻孔两侧穿洞,戴上钻石鼻钉,或在左鼻孔下方佩戴镶有珍珠的鼻环,此外,脚趾上也戴戒指。北部地区,新娘佩戴金鼻环,并用一条精美的金链连接,金链的另一端挂在耳朵上。这些风俗都是她们的传统了,无论什么身份的印度女人,都是这样的。”张玲笑道。
“哦,这就是说,我刚才见到戴了鼻饰的女人,都是结了婚的?”张寒笑问道。
“没错,而且不知道你注意了没有,鼻饰,包括鼻环、鼻钉等等。刚才给我们服务的美女戴的是鼻环,我还看到几个戴鼻钉的呢!据说,最初这种东西从阿拉伯国家传到印度,其本意是指人们穿过牲口鼻孔拴上的牵牲口绳,表示对牲口绝对的“所有权。”想不到,其中的象征意义被印度男人充分利用,他们迅速给女人们拴上了鼻饰。如今,鼻环、鼻钉,已成为印度妇女婚否的标志。”张玲说道。
“呵呵,玲玲,你还真下了点功夫哈!连这个都知道。”张寒对张玲佩服得五体投地。
两人在新德里机场呆了两三个小时后,坐上了飞往加尔各答的航班,这次,上了印度国内的航班,两人才发现出了不同,印度航班除了硬件上不如中国的先进,人员都启用的是本国美女。
而且,张寒惊喜地发现,有好几个非常漂亮的空姐,鼻子上就没有鼻饰,个别美女戴了鼻饰,按张玲说的,戴了的就是少妇,没有戴的就是少女,为此,张寒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没有戴鼻饰的少女空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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