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不灭的黄金瞳（求首订！）
在高里本体升职加薪升官发财的时候，3号高里几经周转将厄斯金博士带到了仓库处。
“这儿是大修卡的临时基地，虽然还非常简陋，但设备设施相当齐全，请你暂时藏身此处做研究吧，厄斯金博士。”
3号高里彬彬有礼的介绍道，厄斯金也理解的点了点头。
毕竟这儿仍在德国境内，属于九头蛇的大本营，确实不太可能搞出什么豪华基地。
然后他再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些设施设备哪里是相当齐全啊，而是不仅齐全还特别的眼熟！
这不全是九头蛇总部内的设备设施么？
不过厄斯金转念一想，大修卡目前暴露出来的所有成员都是原九头蛇干部，那怪不得设施设备也全来自于九头蛇。
“你们修卡希望我做什么研究？”
3号高里张嘴就来：“刚才时间紧，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其实你希望我们营救的雷杰多·诺亚，早就是我们的人了。”
“他正为大修卡研究一项生物技术，过去应该也询问过你一些问题，你只要辅助他优化改良这项技术就好，这是最重要的任务。”
厄斯金回忆了一下，问道：“虽然他问的很零零碎碎，但貌似技术全貌是一套改造并提升人类能力的方案？我应该没猜错吧？”
3号高里闻言稍感惊叹，果然无论哪个时代的超级天才都不可小觑啊。
厄斯金居然只凭那些边角料问题，就隐约看出了修卡改造科技的大致轮廓！
反正厄斯金如今也归属于他的旗下，3号高里便不再隐瞒，承认道：“确实如此，这正是让全人类获得进化并迎来属于自己幸福的关键。”
“若是如此的话……”厄斯金迟疑道，“为何不使用我的超级士兵血清呢？我已经快完成最完美的超级士兵血清了。”
3号高里摇了摇头，说道：“不，你的超级士兵血清即便完成，也还有个最大的缺陷没有解决，压根称不上完美。”
既然有把厄斯金诱拐过来的计划，高里自然是想过超级士兵血清的问题。
但几乎没考虑多久，超级士兵血清就被高里从名单中划掉，因为他实在无法接受超级士兵血清的副作用！
然而作为一名科学家，即便是温和如厄斯金，也很难接受外界对自己杰作的批判，当即不快的皱起眉头。
“你难道是担心血清会让人变成约翰·施密特那样的外貌吗？你尽管放心吧，我都说已经改良至完美，那自然不会改变外形。”
3号高里淡淡道：“那请问厄斯金博士，完美的超级士兵血清，是否依旧存在‘让原本好的性格更好，让原本坏的性格更坏’的功能？”
厄斯金愣了愣，点头道：“确实还有，但这并非缺陷啊，超级士兵血清会将使用者的一切都提升强化，自然包括上述说的个性。”
此乃超级士兵血清最本质的功能，因此厄斯金不认为是副作用，也做不到将其剔除。
“不，这就是问题所在。”3号高里解释道，“几乎所有人类都有善有恶，这是人的本性，否则连人都算不上。”
“基本不存在只有善念半点恶念都没有的绝对圣人，也不存在只有恶念半点善念都没有的绝对恶人，或许你要举例说世界上确实有如约翰·施密特那样的大恶人……”
“但我说的善念，并非单纯指善良，而是一切偏向‘好’这个概念的性格想法。即便是约翰·施密特，也一定有着极少部分这方面的品格。”
“比如，他对于自己的心腹，肯定好于一般部下；比如，虽说没多少忠诚，但起码他确实在为希特勒做事；比如，纵使主要为了满足他自己的野望，可对于九头蛇的发展他定然尽心尽力……”
3号高里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厄斯金，继续说道：“所以你明白了吗，恶念反之亦然，再善良的人，也不可能半点偏向‘坏’的念头都没有。”
厄斯金冥思苦想了一会，反驳道：“可是约翰·施密特在‘善’的部分，按理来说也被增强了，但他本人使用超级士兵血清后却比以前还要更邪恶了！”
“的确如此，如果非常善良的人变成超级战士，他的恶念会增加，可善念同样会增加，继续压制住恶念，就和约翰·施密特反过来的情况差不多。”
“然而，像他那样原本就极其邪恶之人，与我们设想中极其善良之人，世间又有多少呢？”3号高里指了指自己，“起码我就不算二者之一，只是夹在中间的普通人。”
“善恶比例不会差太多的普通人，才在人类社会中占据压倒性的数量，他们可不一定能用增幅后的善念继续压制增幅后的恶念。”
高里的意思很简单，比方说一个普通人的善念体现是“遇到乞丐会给几块钱”，恶念体现是“被彻底惹毛了或生命受到威胁时，会忍不住出手打人”，这基本符合一般人的三观。
那一旦善恶都被增幅后，善念就会变成“倾家荡产把钱全给乞丐”，恶念则会变成“被彻底惹毛了或生命受到威胁时，会忍不住动手杀人”。
虽说平时善念占据绝对上风，可如果被彻底惹毛或生命受到威胁，就会瞬间成为杀人的危险分子！
因为人类在极度愤怒时，恶念无疑会占据绝对上风！
这也是高里所不能容忍的副作用，如果用在他自己身上，那和对他的性格做改造和洗脑又有什么区别？
可以说等同于扭曲了高里原本的意志！
“所以我建议你还是放弃超级士兵血清吧，在无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前，甚至最好别让超级士兵血清流出到任何势力那里。”
见厄斯金逐渐想通，情绪变得无比低落，高里也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给出劝告。
“毕竟人心最难测，你没有任何方法百分百确定血清的使用者是圣人，并且如果他是通过伪装欺骗了你，那其性格之狡诈阴险被血清增幅后只会更糟！”
厄斯金被说服后，开始老老实实的帮高里推改造技术的优化进度。
转眼间，两个多月就过去了。
加上前期的那些发展时间，高里来到漫威世界已有小半年。
再回顾最初想达成的目标——
有了九头蛇围绕宇宙魔方研究的各种机密资料辅助，高里成功的在能源与材料方面完成突破，将假面骑士G3升级为了假面骑士G3-X。
当然，由于工艺制程的时代限制，是没有那么高智能AI辅助的G3-X装甲，但即便如此也很强了。
对比起假面骑士G3，假面骑士G3-X不仅拳力和踢力等方面均有大幅度提升，装着员的体感重量也比G3装甲要轻十五公斤。
而在此基础上，假面骑士G3-X的强度和硬度更是原来的五倍之多，虽然装着员的疲劳指数上升了30%，但战斗时间长度却变为G3装甲的两倍！
不过疲劳指数的上升，意味着高里更难使用G3-X装甲战斗了，毕竟他本身就是个缺乏锻炼的科研人员。
本来在穿G3装甲时就已经会累得气喘吁吁，打久了则腰酸背痛，现在的G3-X装甲无疑更为要命。
高里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和厄斯金合作的修卡改造人技术。
在有了厄斯金的加盟后，确实进度飞快成果喜人，但……
事实证明，连天才如高里都毫无头绪的事情，换一个天才来也很难搞定。
这改良方案已然陷入僵局，卡在半截没法继续推进下去了！
“果然还是受时代所限啊，就算用九头蛇的设施设备也不能满足所有研发需求。”
高里坐在自己舒适的九头蛇高级干部办公室内，无奈地仰天长叹。
根据他和厄斯金的研究，修卡改造技术的两大副作用——定期反噬和对原身体变化过大，都源自于其技术的核心理念。
即将其他物种的优势，等比例放大到人类规模后，再移植至人体，从而获得能力的提升。
既然要融合其他物种，那么自然会有如排异反应一般的反噬，比排异反应更难解决，也自然不再是纯人类，具备过多的改造特征。
“我尽力了……目前技术改良到能提高人的体质，却完全不会出现反噬，身体也基本和原来一致，便已是我的极限。”
高里还记得厄斯金对他说这些话时，双眼遍布密集的血丝，顶着一对厚重的黑眼圈，头发都比之前稀疏了好几倍。
“因此现实就是，如若不想出现那些副作用，必须将提升幅度限制在一定范围内，也即是不能改造太多。”
“抱歉，你即使榨干我也没别的办法了……至少在特定的极值之下，安全性问题已经完美解决，那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高里也深知其中的道理，怕厄斯金猝死当场，赶紧让他回去睡觉了。
如今深受信任的高里能自由进出九头蛇基地，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留了个复制体假扮自己，本体则变装换貌偷偷溜去了仓库。
趁着厄斯金睡觉，高里打算进行改造の初體驗！
对比起昭和的修卡改造技术，The First的修卡改造技术显然更现代了一些，甚至不需要有第二人操作，单靠机械自动化便能运行改造手术。
有了两大超级天才的联手改良，效果当然非同凡响，全程跟做了个微创手术的感觉差不多。
等高里从手术台上下来后，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做了个虚幻的梦。
“全身仅从外貌来看，都和过去并无太大区别，还是做个全面的检测好了。”
高里一边照镜子一边喃喃自语着，他目前所能见到的唯一变化，就是多了点肌肉，身材也变匀称了。
半天过后，醒来的厄斯金见到高里正在仪器前看数据。
“咦，雷杰多？”
“早啊，亚伯拉罕。”高里打了声招呼，“要来一起看看改造的成果吗？”
厄斯金反应了好一阵子，才会过意来。
“哦对了，计划中第一个接受改造手术的人是你啊，已经完成全部测试了吗？”
高里点点头：“嗯，心肺、生殖等生物正常功能都完好如初，甚至变得更强了许多，有些健康过头了。”
“拳力461公斤，拉力542公斤，全装备卧推619公斤，百米冲刺9.37秒……可以说我的身体素质每一项都抵达了人类巅峰。”
高里还是参照现代的世界纪录，实际上拳力达到世界第一的人，百米冲刺可能远不如奥运选手，而高里却是完美无缺的六边形战士！
这是因为在改良之初，高里的理念便是没有短板的绝对均衡，所以他并未像原技术那样只融合一种生物。
高里所做出的改变，是将多种自然界动物的优势之处统统提取出来，并在自己身上合为一体！
换言之，正是俗话说的……鹰的眼睛，狼的耳朵，豹的速度，熊的力量！
“居然能达到这种程度？虽说仍不如超级士兵血清，但却对性格思想方面毫无影响啊！”
厄斯金一下子睡意全无，也兴奋地凑过来，高里却摇了摇头。
“惊讶还太早了，亚伯拉罕。这份改造科技的厉害之处远不止如此，我亲自展示给你看吧。”
说着，高里正面看向厄斯金，正当厄斯金不明所以时，忽然发现他的瞳孔一瞬间变得金光璀璨！
霎时间，厄斯金本能的背后发凉，出现了如同被顶级猎食者盯上的自然反应，身体竟陷入到僵直状态。
直到高里不再望向他，厄斯金才慢慢恢复过来，浑身已然汗如雨下。
“刚刚那是什么？我竟下意识的觉得是被什么猛兽窥视着，随时都有可能被撕裂脖颈而死！”
厄斯金的话没有夸张，他感觉高里方才的眼中仿佛藏着狮子！
“我将其命名为不灭的黄金瞳，”高里解释道，“一旦我亮起黄金瞳，我的爆发力会猛增，短时间内能取得两倍的测试数据。”
“在大自然中，人类的持久力是最顶尖的，可爆发力却不如诸多野兽，这份能力正是源于动物所共有的爆发之力！”
双倍？
厄斯金愣了愣，那就是……近一吨的拳力、一吨多的拉力与卧推、百米也在五秒内？
这已经正式超越人类，进入到小超人的领域了！
完成改造的高里重回九头蛇，坐在办公桌前沉思起来。
显然，九头蛇的油水除了宇宙魔方外，已经基本没什么好捞的了。
红骷髅如果是只羊，那现在早就被高里薅秃了一大片。
薅法西斯主义羊毛嘛，不寒碜。
“九头蛇的仪器设备已然无法满足我的需求，那下一阶段的目标就是……”
高里在椅子上转了半圈，望向背后贴着的一大张世界地图。
非洲，瓦坎达！
……
“嗯？你想亲自带队去非洲抓实验品？”
红骷髅看着摆在面前的申请，有点惊讶的询问高里。
“没错，施密特先生，我想捕获一批黑鬼用做实验。”
高里回答得脸不红心不动。
“你想做人体试验？”红骷髅皱眉道，“那九头蛇能提供给你大量实验品，何必专门去非洲抓呢？”
高里假装不屑的说道：“很简单，因为那群原生态的黑鬼更适合担任实验品。它们除了做奴隶外，最适合的地方就是待在试验台上了。”
“毕竟黑奴们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唯一值得称道的只有身体强壮，那么正好可以拿来做实验，作为实验品也更加耐用。”
“你要知道，不同的个体由于条件各有差异，会导致最终数据不准确，因此尽可能在同一个体上做更多的实验才是最优解。”
高里也不怕红骷髅起疑，因为——
只要你表现得比他更极端，他就不会怀疑你不够极端！
红骷髅果然被说服了，甚至觉得雷杰多对黑人的歧视有点太极端了。
不过转念一想，红骷髅又认为这很正常。
如今可是二战时代，虽说已经废奴了，可就连美国都有大把人仍觉得黑鬼根本不算人，只是披着人皮的奴隶罢了，何况是雷杰多这样不把人命当回事的疯狂科学家呢？
作为纳粹组织的首领，红骷髅自然也是种族主义者，当即赞同的点点头。
“的确，那群黑鬼也仅剩这么点优点了，但是……为何你这次想亲自带队呢？我可以派部下为你代劳。”
“不不不，那样就抓不到满意的实验品了。”高里摇了摇手指，“像黑奴这样原始的牲畜，必须现场进行相应的检测，才能确认满足我的实验所需。”
“否则抓回来一大堆不满足要求的黑奴，那除了拿去奴隶市场卖牲口回回本，或是平时用鞭子抽着玩之外，就基本没别的用处了……如果九头蛇有矿场，倒是可以扔去做苦力。”
红骷髅对高里表现出的态度非常满意，作为纳粹组织九头蛇的高贵干部，就是要有这种雅利安人种至高无上，其他人种都是渣渣的理所当然的思想。
而在渣渣中，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比如希特勒就很讨厌黑人，在早几年德国的隔离阶段里，黑人的待遇还不如犹太人。
他们被剥夺了公民权，不能加入国防军，不能成为公务员，也不具备投票权，被驱逐出国或送入监狱，甚至还要被强行绝育。
即便是黑人与其他人种的混血儿，纳粹也完全不放过，不是被取消德国国籍，就是被送进“凯撒威廉人类遗传科学研究所”等科研机构。
因此高里说要用黑人来做实验品，在红骷髅看来简直是正当到不能再正当的理由了。
等后来黑人在德国又少又没繁殖能力时，他们被折腾的次数才没那么多，可残留下来的黑人孩子们依然不准进入希特勒青年团，黑人音乐和黑人文化更是被完全禁止。
“那你准备去非洲哪个国家抓黑鬼？”
高里点了点墙上的世界地图，说道：“就去瓦坎达吧。”
“瓦坎达？”
红骷髅回忆了一下，那貌似是个在非洲都算最贫穷落后的农业国家了，的确作为目标非常合适。
即便在当地大闹特闹，死伤了一大批人，也不会掀起半点水花。
“可以，你亲自带队。”
红骷髅马上敲定下来，他倒是不怀疑雷杰多别有用心或想趁机跑路，一来雷杰多算是他目前最信任的几个人之一了，二来……
雷杰多说到底，只是个区区的科学家罢了，没有像他那么强的力量，独自一人又能做得了什么？
那些派去的九头蛇队员们，终究是听从红骷髅的，有他们的监视跟随，雷杰多根本翻不了天！
出门准备的高里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内心深深地为红骷髅对他的信赖而感动。
高里决心一定要作为最忠诚的部下回报红骷髅，他甚至不惜帮九头蛇与世界为敌！
嗯，那就从瓦坎达开始吧！
……
由于瓦坎达的封闭主义，关于其国内的情报少之又少，但像是首都的所在地这类常识倒还是有流传出来的。
根据高里的调查，瓦坎达的首都名为“伯宁·扎纳”，如果要选一座城市作为目标，那有什么是比首都更好的呢？
毕竟首都乃一国重地，也是政治与经济还有人才的汇聚地，高里想要的一切都能在这儿找到，入侵此处也更容易激怒瓦坎达！
从地图上来看，瓦坎达的隔壁是个叫做“莫汉达”的非洲国家。
正好，“伯宁·扎纳”就在瓦坎达接近边境线的地方，几乎与“莫汉达”是挨在一起的。
因此高里当即拍板决定，率队从“莫汉达”潜入进去，直指瓦坎达的首都！
九头蛇的势力确实不俗，在红骷髅最高规格的支持下，他们很轻松的就摸了进来，隐藏在“伯宁·扎纳”外的森林中。
并非瓦坎达水分严重，而是瓦坎达一直故意示外以弱，导致其国土外围始终维持着极度贫困落后的非洲国家形象。
而演戏是要付出代价的，瓦坎达的国境线基本等于不设防——当然也因为瓦坎达心高气傲，自持有超越时代的科技水平，认为宵小之徒对他们的发达城市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眼看计划发展顺畅，高里也暗暗兴奋起来。
“嘿嘿，朕的后宫……呸，仓库终于又能纳新啦~”
没错，高里正是眼馋瓦坎达的仪器设备！
不说别的，单单是假面骑士G3-X的配套AI芯片，就受限于制程工艺而无法制造。
要知道，假面骑士G3-X的AI可是因为强过头了，导致着装者的身体跟不上，所以必须进行降级……普通人的身体无法承受其实力，但高里可以啊！
他现在也勉强算个小超人了，如若能完美配合AI的指挥，那难以想象假面骑士G3-X会爆发出多恐怖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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