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以为你要成为植物人一辈子呢。”
“钢蛋儿,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吗?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你们在我床边说的话,我都能听清楚,就是身体不受控制,想要让你们不要担心都无法做到。”
“醒了就好,我们又可以一起冲锋陷阵了。”
“嗯,嗨,侯队,好久不见。”
“是啊,一见面就是你生死不知的躺在这里,小妹儿,快看看还有什么不妥?”
容妙冬听话的上前号脉,气息稳健,这样的身体素质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生龙活虎的去战斗了。
“平常的康复就行,想来怎样锻炼你们是行家里手,之所以没有检查出来病灶,是因为那粒血块位置比较刁钻,中医毕竟是老祖宗传承了很多年的瑰宝,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
“妹子,什么也不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有用得着钢蛋儿哥哥的事情,尽管说。”
候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家小妹功夫属于顶级的大师,你在她手里过不了两招,直接趴下的。”
钢蛋儿一脸不置信,我不信,坚决不信,好歹我也是特种兵出身,天天高强度的锻炼,哪里能比不过一个娇滴滴的小妹妹。
容妙冬并不理会,拿出纸笔写下一份养生汤,黄鹂笑眯眯的看着吃瘪的钢蛋儿,你个好战分子,我躺下没有人跟你一起疯狂,很寂寞是不是?
“那个女人一心想要嫁入豪门,不惜害人,我看权少的爱有多情深似海,哼,又不是做梦的年纪,她怎么那么蠢呢,谢连环根基到底浅薄,没有一套经过千锤百炼的收徒规矩,钢蛋儿,他不知情,给他一个教训就得了。”
候冕并不想斩草除根,先不说其他的,谢连环的医术虽然没有容妙冬这样精妙绝伦,可是一般病痛他也是手到擒来,不想断绝了别人生的希望。
“侯队,我知道了,那个老头儿我本来也没有打算怎么样?只不过他收徒的眼光实在是不怎么样,让他长长记性而已,我又不是小肚鸡肠,非要跟老人家过去不。”
“那就好,权少的事情,你们不用管,我会盯紧的,竟然敢欺负到老子头上,即使退役照样不轻饶。”
“都是我连累了黄鹂。”
“说什么呢,还不是兄弟了。”
容妙冬静静的听着他们说话,从零星的话语中拼凑这个狗血加三级的故事来,权利就是双刃剑,好人手里是造福人类的福音,心术不正的人就是祸国殃民的存在。
权少的家庭在京城数一数二,跟候冕都是同一级别的,但是根基并不深,平日里依仗着父亲的势力欺男霸女,碍于父辈的权势,很多人都愿意给他开方便之门。
钢蛋儿的表妹是一位在校的大学生,性格开朗行事大方,很有人缘,跟男朋友的感情稳定,相约毕业之后就结婚,表妹有个同学长相艳丽,通过七弯八拐的关系,做了权少的情人。
她心里十分嫉妒表妹,成绩好同学教授喜欢,还有一位富有的男朋友,一心一意的相待,就在权少面前进谗言,说她的同学是如何的清纯可人,是如何的勾引同学,刚开始权少并没有往心里去,谁知道日子的过得太顺遂,想要找一点乐子玩一玩,
跟着表妹同学就来到了学校,远远看过去,人生就是那么奇妙,没有看上表妹,反而看上了表妹的男朋友,那颗久经沙场的心怦然心跳,性格当中的飞扬跋扈,压根都不会去想人家愿意不愿意。
钢蛋儿休假回家,听到母亲唠叨这件事,正义感使然怒火中烧,跟黄鹂两人闯入了权少囚禁表妹男朋友的地方,强行带走了他,黄鹂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黑客技术,拍下视频放入网络,激起民众的愤怒,权少家里采取了息事宁人的态度。
最后双方达成协议,钢蛋儿以为这件事了结了,回到部队继续生活,谁知道权少贼心不死,这次可不是三言两句就可以了事的,黄鹂怎么说都是在职军人,权少这次踢到铁板了。
“冕哥,像这样的人必须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双方都和解了,他心里还放不下,用舆论让他家族的人失去权力,看他能活到寿终正寝不?那么跋扈的一个人,得罪的人不会在少数的,釜底抽薪最解气。”
钢蛋儿,黄鹂不置信的看着风轻云淡,依旧清雅如莲的容妙冬,呃,老祖宗说的对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走在大街上任凭谁都不会想到容妹妹是一位超级危险的人物。
“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你们说一声,呵呵,权少的长辈们都病了,还能赖着位置不放手吗?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噗的一声,钢蛋儿彻底喷了刚喝到嘴里的茶水,高,真高,实在是太高了。
候冕也在认真想着这个可行性方案,不费多少口舌直接达成目的,这样的话持久战就可以成为歼灭战,俘虏都不用监狱,直接自行解决啊。
“你有什么建议?”
“冕哥,我一个没有经历过风雨的小姑娘,能有什么建议,你们想吧。”
候冕再一次感叹,自家伴侣的师妹是一位腹黑奸诈的主儿,瞧瞧这话说得,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豪华的会所里,三五个年轻人正在醉生梦死,每人怀里搂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权少眼神迷离的看着这一切,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女孩子殷勤的喂着水果。
“周少,上一次您答应的事情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成嘛。”
周宏斌不以为然的瞄了一眼,放下手中的酒杯,伸出手抬了抬女孩子的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这么些日子,一直无法忘记张明朗,尤其那双倔强的眼神。
他真的喜欢他,也许是前世的债,让周宏斌今世欲罢不能,囚禁他的日子,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好吃好喝好招待,可惜那个男人并不领情。
“哦,你说的哪一件啊,求老子的人多了,你算哪根葱?”
“哎呀,周少,对您来说举手之劳嘛,帮帮我嘛,人家实在是受不了那个老色鬼科长了嘛。”
“别人都能安分守己的上班,就你事儿多,卫生局待遇很不错,你就知足吧,不要挑三拣四的,财政局有什么好的,累死累活的,一样拿工资,衡量利弊都不知道吗?”
“不嘛,想要换一换环境,您就给办了吧,以后什么都听您的吩咐还不行吗?求求您了,周少。”
“行了,行了,知道了,去找赵晓峰,他老子就是那个地方的头儿,只要你舍得自己这身肉任凭他折腾,什么条件都好说啊。”
“可是,我只愿意伺候周少。”
周宏斌一个巴掌下去,把她打得倒在沙发上,拿起红酒一饮而尽,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孩,口气极其轻蔑的说道,
“你以为自己是一朵花儿吗?在我看来就是一棵狗尾巴花,不要觉不着了,让你去找晓峰那是看得起你,他就那点爱好,不愿意付出代价还想过想要的生活,不知道你是蠢呢,还是蠢呢。”
这时候电话响起,他漫不经心的接上,还没有等他说话,里面就传过来咒骂声,底气十足,仿佛沉睡了千年的火山,瞬间爆发出来的炙热。
“周宏斌,你能不能给老子安生两天啊,整天一事无成不说,还到处惹是生非,真当老子是天王老子吗?能罩着一辈子吗?都给你说了张明朗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你特马的偏偏死心不改,告诉你,老子倒台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嗯,是啊,爸爸你多能干啊,听说我第六个弟弟刚满月,要不要身为大哥的我送一金项圈啊,你又不缺儿子养老送终,干嘛非要揪着我不放啊,少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张明朗我一直没有见过他,下一次来点有内容的,不要总是虚假讹诈。”
“你这个混蛋玩意,自己做的事情还不承认?你让人给那个特种兵下毒,你真是人才啊,不知道人家是现役军人吗?不知道军部是出了名的护短吗?你长点脑子行不行啊,不要目关短浅。”
“哦,抱歉,没有人教过我目光长远,你说谢连环的那个女弟子啊,本少爷喝多了随口那么一说,她自己做下的事情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行了,我正忙呢,不跟你闲扯了,拜拜啊您。”
周宏斌挂断电话一甩手扔在墙上,自从他母亲郁郁而终,他就没有一天开心快活,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心可意的张明朗,可惜人家看不上他,在这个世界上就像浮萍一般,过一天算一天,哪怕明天世界末日将要来临,他也能坦然面对。
周焕听着电话嘟嘟的响,胸中的怒气升起万丈高,在书房里犹如困兽一般走来走去,他有心想要把败家儿子交出去,可是心里又担心那个混蛋小子不管不顾的把当年的秘密说出去。
想了又想毫无头绪,最后仰头一叹,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想他战战兢兢爬到如今的地位,每走一步都是苦水,站在山顶往下看的感觉跟罂粟一样致命。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现在想要退身已经不可能了,只有硬着头皮拼一拼,想了想拿起电话,默默的站起来,让自己的心绪趋于平稳,恢复了那个淡然微笑的高官风采,拨出那个以为一辈子不再拨动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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