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之后,涛涛问崔飞道:“崔飞,今天晚上不回家,你父母不问你吗?”
崔飞放下东西后,就换着衣服说:“有什么好问的,我父母对我和弟弟都进行的是放羊式教育,哪怕我们每天晚上都夜不归宿,我父母也不会问的。”
闻言,涛涛简直大跌眼镜。
冬梅和卫国对孩子的教育和管教一直比较严厉,哪怕是一天夜不归宿,那也要说明原因。
如果没有理由的夜不归宿,那绝对不行。
涛涛看着崔飞,说:“你如果生在我家的话,哪怕你一天夜不归宿,可能也要被我父母给打断狗腿。”
听到涛涛的家管教竟然这么严格,崔飞嘲笑涛涛,说:“怪不得你这个男人,一点胆量和魄力也没有,原来都是因为你父母,把你管的太严了啊。”
话毕,崔飞哈哈大笑着。
涛涛听着崔飞的话,他心里很不爽。
但是,鉴于崔飞才刚回来,两人才刚相聚,涛涛并不想和崔飞怄气。
于是,涛涛选择了忍耐。
崔飞换下衣服后,她就冲进了洗澡间。
听着洗澡间里面流水的声音,涛涛呆呆的坐在床上。
他扪心自问,你和崔飞之间,太多的不同点,太多的不协调,甚至家庭教育和三观都不相同……
如果崔飞真的要和你领证的话,你领吗?
涛涛还没有想完,崔飞就在卫生间里面喊着涛涛,说:“涛涛,快进来给我搓背。”
听到搓背,涛涛也感觉没有什么,毕竟一个人洗澡,没法自己给自己搓背。
涛涛走进卫生间后,看着满地的污垢,心说,眼前的崔飞,到底多久没有洗澡了?
而当涛涛给崔飞开始搓背的时候,一条条从她背上错下来的泥条,更是让涛涛尴尬。
涛涛问崔飞,说:“你多久没有洗澡了?”
崔飞想了想,说:“差不多有一个多月了吧?”
听到崔飞竟然一个多月没有洗澡,涛涛说:“你们站上没法洗澡啊?”
崔飞说道:“我们站上,算是铁边城最偏僻的一个站了,不仅没有洗澡的地方,就是厕所,也是室外的旱厕呢。”
闻言,涛涛理解了崔飞,毕竟自己也曾经在这种环境中呆过,不是不想洗澡,而是因为实在没有地方洗澡。
涛涛给崔飞搓完背之后,他甩了甩搓澡巾上的泥条,说:“好了,你好好冲冲吧。”
崔飞一边冲着背上的泥条,一边说:“其实,我们站上的员工,如果要洗澡的话,必须从山下叫出租车上来,拉我们下山,去镇上洗澡。
镇上洗个澡也不贵,差不多二十块钱,但是你知道吗,我们来回的车费,竟然要二百块钱呢。”
听到崔飞洗一次澡,竟然要花掉二百二十块钱,涛涛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在涛涛惊讶的同时,他也开始同情崔飞。
他说:“真不容易。”
涛涛从卫生间出来,他热的够呛,便脱掉了短袖。
不一会儿,崔飞洗完澡出来了。
从卫生间出来的崔飞,没有穿衣服,她一下子就冲进了涛涛的怀抱。
涛涛是一个年轻的男孩,虽然他的定力不错,但是当一个光着的女孩,冲进他的怀抱的时候,他也很难控制自己。
涛涛喘着粗气,提醒崔飞,说:“真的要现在开始吗?”
崔飞抱着涛涛,说:“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难道现在不开始,什么时候开始啊?”
说着,崔飞已经躺了下去,顺手也把涛涛也给拽倒了。
涛涛脸色红润的看着崔飞,说:“你先等一下,我去下面的超市买个套儿上来。”
听到涛涛要下去买套儿,崔飞当即说道:“都干柴烈火了,还管什么套儿啊。”
听到崔飞不让自己去买套儿,涛涛担心的说:“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崔飞一本正经的说:“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男人怕什么?”
话毕,崔飞翻身在了涛涛的身上,说:“再说了,我根本就不喜欢戴套儿。”
说着,两人就开始了。
此时的礼泉基地,冬梅和卫国正在宋年媳妇家借住。
冬梅和卫国之所以来到礼泉基地,他们是要在第二天,和方方父母商量孩子的订婚以及结婚日子的。
宋年媳妇给冬梅和卫国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后,突然神秘的对冬梅,说:“冬梅啊,我告诉你个事情,你可不要骂我。”
听到宋年媳妇的话,冬梅笑呵呵的说:“我来你家借宿,你如此热情的招待我,我怎么可能骂你呢?”
听到冬梅的心情还不错,宋年媳妇便给冬梅说道:“冬梅,我给你说个事儿,前几天,崔飞她小姨来我家玩,当我们谈到崔飞的时候,她无意间把一些话给说漏嘴了。”
听到有话漏嘴了,而且是崔飞的小姨,冬梅警惕性的问道:“怎么了,是关于崔飞的事情吗?”
宋年媳妇点点头,说:“哎,当初我不知道崔飞有病,不然,我也不会给你们家涛涛介绍了。”
听到自己将来的儿媳妇有病,卫国着急的问宋年媳妇,说:“什么病?”
冬梅惊诧的说:“不严重吧?”
宋年媳妇顿了顿,说:“崔飞以前出过一次车祸,脑袋受过严重的伤,而且还开过颅,并且还留下了后遗症。”
闻言,冬梅和卫国先是一惊,但是马上又平静了下来。
冬梅关心的问宋年媳妇,说:“开过颅?后遗症?”
卫国也问道:“什么后遗症啊?”
宋年媳妇说:“具体什么后遗症,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听崔飞小姨说,崔飞自从开过颅之后,就经常头疼,而且记忆力减退特别厉害。”
听到崔飞开过颅,并且经常头疼,卫国担心的说:“崔飞这个病情,该不会影响她生育吧?”
听到卫国怀疑崔飞,冬梅不愿意了,她说:“卫国,咱们也是有女儿的人,你难道忘记咱们家娜娜患了子宫肌瘤之后,方方家人是怎么对待娜娜和咱们的吗?
你要是怀疑人家崔飞,该那多让人家父母寒心?
如果咱们也这样对待崔飞的话,那肯定会让崔飞和父母难过。”
卫国为难的说:“你说的也对,咱们绝对不是方方父母那种见利忘义,而且非常势力的人。
但是,我就担心崔飞的那个后遗症,严重不严重?”
站在旁边的宋年媳妇,听到冬梅和卫国的争执,她说:“冬梅,反正你们家涛涛还暂时没有和崔飞结婚呢,如果你们嫌弃崔飞开过颅,并且有后遗症的话,那你们就赶紧让涛涛结束和崔飞的恋情,那也成啊。”
冬梅不同意的说:“就因为人家女孩开过颅,而让涛涛抛弃人家女孩,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宋年媳妇觉得这很正常,她说:“这有什么说不过去的,毕竟涛涛和崔飞只是在恋爱期间。
两人既没有同居,也没有领证,更没有结婚,你们老两口,还担心什么呢?”
冬梅从宋年媳妇的话中听出来了,宋年媳妇是一心想着,让自己和卫国结束涛涛的恋情。
突然,冬梅问宋年媳妇,道:“对了,小宋啊,你刚才不是说崔飞小姨说漏嘴了吗,她除了说崔飞开过颅,经常头疼之外,还说什么了没有?”
闻言,宋年媳妇脸都绿了。
她本来想,借着开颅让冬梅和卫国放弃崔飞的,也好让自己脱离干系,毕竟自己是涛涛和崔飞的介绍人。
可是现在,冬梅又问道崔飞更严重的病情,宋年媳妇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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