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有些事,我们有权知道真相?
可我们看到的世界有些真,有些假。当然,你不能太较真,也不能全不信。
也许“它”就在你身边,我们却浑然不觉!
早些年兵荒马乱的偏远地界,民风彪悍,土匪横行,曾出现过抢男霸女,天怒人怨的事情。
你见过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被土匪轮番取乐,买来卖去,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吗?
有邪恶的科学家,专挑年满十六到十八岁的青春少女,做成活体标本,整日整夜....泡在用特殊药水制成的玻璃瓶里,让她们有思想,有感觉,却生不能生,死不能死,这种充满恐惧和绝望的滋味,你能感同身受么?
放假归来,肤白貌美的女大学生姐妹花,在回家的路上,就此消失不见,几百人挖地三尺大海捞针都寻之不到。
十几年后,一群路经此地旅游的外国人,却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两个衣不遮体女人,她们完全如畜生一般,眼睛干涩涩,浑身黑乎乎的,除了乱叫之外,什么都不会了……
谁也不知这十几年里,她们都经历了什么。
有黑暗的地方,就有光明!
在东北偏北的一处小村落里,已经好几年没有收成了,本来就不富裕的村民们,一个个聚在一起,望着颗粒无收的庄稼,举目兴叹,毫无办法。
老村长吧嗒着嘴,说不行请一个先生吧,看看咱们这十里八村,是不是招了什么邪祟,总也不至于几年下来,干旱无雨啊。
没有雨,就没有庄稼,没有了庄稼,咱们吃什么啊?
于是先生来了一大堆,吹牛逼上税那都不带打草稿的,可惜杀猪宰羊驱邪布阵,烧符念咒祈天求雨,折腾了一六四三遭,太阳还是那个太阳,火辣辣的屁用没有。
要不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赔了夫人又折兵呢,这钱花光了,雨没求来,人却病了。
什么阴阳先生,风水大师,全特么扯淡,都是骗人的。
整个村子在这之后,就好像被笼罩了一层迷迷妖雾,说不清道不明,上千人就开始浑浑噩噩,半死不活的....上千人的石头村,已成死地。
远远望去,整个村子有黑气浮沉,摇摇欲坠。
可是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呼?
一些身强体壮的汉子决不能让老婆孩子,一个个困死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石头村。
几十个人冲出村子想要找人求救,可是走了一天不到,一个个就连滚带爬的回来了。
吓得面无人色。
老村长迷迷糊糊,说你们怎么回来啦?
那些汉子扑通通跪倒在地,痛哭失声,大喊着我们冲不出去,冲不出去啊!!
那一刻,甚至连老村长都呆呆的愣住了,冲不出去,什么叫冲不出去?
原来这些人不论怎么往外跑,跑着跑着,就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村子里,一次两次,反反复复,终于就是傻子,也觉出不对劲了。
虽然他们不懂什么科学道理,虽然他们不懂什么风水阴阳,但是这悬乎的诡异,在一联想请来先生求雨之后的细微变化,好像惹怒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越想越怕,越怕越想。
这村子里的所有人,就好像吃了安眠药一样,一个个昏昏欲睡,怕是没几天的活头了。
老村长在壮汉的搀扶之下,一瘸一拐的走向村口,望着那空空荡荡的萧瑟风景,虽然他也看不出这风水的格局走向,却也明白了什么,老爷子苦笑一声仰天喊去:“不就是一千口人的性命么,拿去啊,你们都拿去啊。世人都说,天作孽,尤可为,可我要说,天作孽,也可诛啊......”
老村长泣血问天,跌倒在地,一口老血喷将出去,却见村口的地平线上,模模糊糊的,走来了一个恍惚少年,一身狼狈,口干舌燥的进了这里!
双方人一个个大眼瞪小眼,愣了几秒钟后,那少年就咣当一声,直直倒了下去,昏迷不醒。
老村长吓了一跳,这一摸一看一问一闻,啥也别说,快饿死了。
这多了外人的石头村,好像又活泛起来,有男人端来水,有女人做好饭,有小姑娘揉胳膊按腿敲脑壳,就差点问人工呼吸行不行了。
少年的到来,俨然成了村子里的头号新闻,因为这破地方穷的叮当乱响,几乎独立于世间之外,是个八不管的地界,啥时候来一场大水把村子淹了都不带有人知道的。
所以等少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以后了。
也许是借了这少年的光,所有的人都精神了不少,虽然他们依然走不出这个被诅咒垄断的地界,但却竟然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少年似乎忘记了一些东西,但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老村长没问出他来自哪里,却问出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叶紫阳。
就在这会,忽然有人闯进老村长的家里,浑身哆哆嗦嗦,脸都绿了。
老村长一皱眉头,大声吼去:“老林,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
村民老林,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平时稳稳当当,没这么狼狈过,就见他跪在地上,抱住老村长的腿,连哭带嚎的喊去:“我家闺女月儿,她她她,她怀孕啦。”
“嗨,我当是什么事,闺女怀孕你得好好照顾她啊,你跑我……不是谁怀孕啦?”老村长的脑袋慢了半拍,这次终于瞪圆了眼睛。
“是我那不争气的闺女月儿,有身孕啦,老村长,您要给我做主啊。”
房间里空空静静,老村长半天都没能缓过神来,忽然压低声音,低头问去:“谁的孩子?”
“不,不知道啊。”林老爹死的心都有了,老泪纵横,痛心无比:“今天早上发现不对劲,肚子好像一夜间就大了,几番逼问之下,这才说了实话,怕我们担心,就一直瞒到了现在。”
“月儿没说是谁的孩子?”
“不说,打死她都不肯说。”
老村长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大喊着岂有此理,欺人太甚。一边让叶紫阳自己个呆一会精神精神儿。
一边喊上人,在林老爹的搀扶下,召开了全村大会。
上千口人浩浩荡荡的聚在一起也不容易,岁数大的岁数小的,此刻在老村长的眼里,都不是东西,老的为老不尊,小的贼眉鼠眼,这里总有一个人,就是致孕的凶手。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咱们这村子招了邪祟,我们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说不定哪天,我们都会死在这巴掌大的地界里,可这并不意味着……”老村长举起大板锹,猛地拍在了石头上,冒出了一片大火星子:“并不意味着谁都可以为所欲为,老林家的闺女月儿,今天早上,发现怀孕了,是谁干的,痛块儿的给我站出来……”
我哩个去?
林月儿,村子里的第一美人,今年才十七岁啊?
谁这么缺德,啥时候干的,要不要这么邪乎啊?
正在村民们沸沸扬扬,无数大叔痛骂畜生王八蛋,恨不得坏人就是自己的时候,那个迷糊少年叶紫阳,忽然一脸懵呆的走了进来,上千人全都看着他毛毛愣愣的在原地瞎转。
心说这孩子是不是有病?
老村长咳嗽了一声,关心的问去:“孩子,你,你没事吧。”
叶紫阳啊了一声,好奇的看了看天,也看了看地,又看了看人,忽然咧嘴一笑:“你这地方,有多久没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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