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哎呦~”
“哎呦喂~嘶~”
饭桌上,小夜捂着屁股吃啥都得呻.吟一下,看的一旁的百川都快笑的把饭喷出来了。
好歹是被洛冬儿瞪了一眼,把嘴中的饭又咽了回去。
“小川!”
“咱家就算家大业大,也不能糟蹋粮食知道吗?快把饭吃完,上去洗澡!”
洛冬儿面色不善的看着百川,是个虎妈。
“知道了,母亲。”
百川缩缩脖子,埋头扒饭。
洛冬儿转过脑袋,看了眼同在一旁憋笑的炎月灵,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月灵你也真是的。”
“你儿子都疼成那样了,你还在那笑。”
“等回头你去我房里拿点疗伤药给他涂涂,江晓这家伙,打自家孩子打这么疼。”
“他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洛冬儿朝着院中骂了一声,故意放大声音给江晓听。
正在院中给血翼飞龙倒饭的江晓耸耸肩,提着饲料桶推门走了进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要是再惯下去,这孩子长大都得成啥样了。”
“整个就一欺男霸女的二世祖!”
“你说要是遇到个什么主角命的家伙,不得给人家送经验,被人骑在头上打一辈子。”
“我这也是为了他好。”
江晓语重心长的说道。
等等!
这话怎么听得有点耳熟。
我妈小时候好像也是这么说我的?
江晓一激灵。
不知不觉间,他也到了父母的年纪,说了父母当年同样说过的话。
“呵呵。”
“借口找的挺好!”
“是不是你妈当年打你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洛冬儿语气不善,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有点溺爱孩子。
江晓耸肩摊手,“或许吧。”
“姐,你就别说江哥了。”
“江哥这不才从外面回来,还累着呢。”
这时,
炎月灵盛着一碗饭走了过来,端到了江晓面前,江晓咧嘴一笑,一把将炎月灵拉到怀中,搂着。
么~
“还是月灵疼我,不像某个母老虎。”
江晓亲了口炎月灵白嫩的脸蛋,后者脸都红了。
“老夫老妻,不害臊!”
洛冬儿白了江晓一眼。
江晓不以为意,抱着二老婆开心吃饭。
一家子聚在餐桌前吃饭,吃到一半,屁股疼的小夜放下碗筷和百川一同跑到了楼上,
边跑还边喊:
“我吃饱啦!”
“这孩子~”
炎月灵叹了口气,小夜真是太皮了,一回家,就拉着百川到处跑。
“去洗澡啊!”
洛冬儿朝着楼上又喊了一嗓子。
“好!”
楼上两人同时喊道。
这边,
江晓也放下了身上坐着的炎月灵,她卸掉围裙,手拿两个孩子的碗筷走进了厨房。
不时,
从中传出流水声。
又过了一会,
江晓也放下了碗筷,“我吃饱了。”
说罢,
他就欲朝着门外走去,看路径,似乎是去车库的路上。
“去哪?”
身后,洛冬儿问了一句。
江晓道:“魏山家。”
“那早点回来,别在外面喝酒!”
“知道啦!”
……
一刻钟后,魏山家。
“来,哥,我敬你一杯。”魏山端着酒杯,朝江晓举起,江晓也手拿酒杯举了起来。
呲溜~
啊~
两人一口闷,表情享受。
“味道挺正。”
江晓赞叹道。
“那是!”
魏山一脸得意,“也不看看这酒是谁酿的,我告诉你哥,里面可是加了我家祖传的秘制调料。”
“怎么样?好喝吧?”
“好喝。”
江晓不假思索。
“来,咱哥俩再干一杯。”魏山又给江晓倒了一杯,直接满上。
江晓也不客气,端起酒就喝。
碰杯。
呲溜~
啊~
两人同时吁气。
嘴中还能散发出一股酒味,味道醇厚,是不可多得的好酒,也不知道魏山是怎么酿的。
呼哧,呼哧~
魏山家的后院,酿酒池中,两米多高的尼多王正卖力的踩着酒,紫色的脚丫一上一下,
将原料和酵母混合,散发出独特的香味。
“呼~”
尼多王擦拭去额头汗水,朝着灯火通明的小院看了一眼。
主人家来客人了?
尼多王没在关注,继续辛勤的踩酒。
呲溜~
啊~
胃里暖洋洋的,很舒坦。
江晓眯着眼,躺在火炉旁的沙发上,表情有些迷惑,“说起来,也有七八年了吧?”
“不止。”
魏山接话道,“应该有十年了。”
“也不止。”
江晓摇了摇头,“好像是十二年。”
“其实挺意外的,多好的老人啊,就这样没了。”
“唉~”
“岁数大了,生老病死,人呐,总有要面对这一天的时候,或早或晚吧,哈哈,应该开心才对。”
“来,哥!”
“再满上!”
魏山感叹一声,又给江晓倒酒。
“谢了。”
江晓接过,轻轻抿了一口,他仰在沙发上抬头看着木质的天花板,“当时怎么没叫我?”
“叫了。”
魏山摇头,“你不在,嫂子说,你去了很远的地方。”
“这事……也不能等嘛。”
“嗯。”
“是我不对,自罚一杯。”
“哥,我没怪你,外婆走的那天,她还在念着你呢,她说她有个外孙长着一头黑黑的头发。”
“哈哈~”
“她又把你认成我了。”
魏山笑道,抬头干了一杯。
江晓抿嘴,笑的有着牵强,随后他叹了口气,也抬头干了一杯。
“之后呢?”
“老人把这家农场交给你了?”
“嗯!”
“以后我也是农场主了,种种地,在家教教孩子,挺好的。”魏山点头,接着抬头看向窗外玩耍的一对儿女。
昏暗的灯光下,
似乎还有一道红色的身影在暗中守护着他们。
红色暴鲤龙……
“嗯。”
“挺好。”
江晓点头。
“那你呢,哥。”魏山抬头,“你这次回来后,还出去吗?”
“出去。”
“为什么不出去,我外面还有点事没做完,等做完了,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也要在园里开辟出几块地来。”
“每日浇浇花,种种菜。”
“再教教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江晓笑道。
“哈哈~”
“哥,你就别折损我了,你那两个儿子要是叫做不成器,那我这对子女不是连人都不算了。”
“有父亲这样说自己子女的吗?”
江晓举起酒杯,杯中美酒摇晃,坠出几点晶莹。
“哈哈~”
“来!”
“干!”
呲溜~
两人一口闷。
……
夜深了,
江晓开车回家,半路偶遇交警查酒驾,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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