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对于这些非议完全没有在意。
她不过才十几岁,而李世民呢?已经年过四十了!
她入宫还真不是为了和后宫的这些人争宠的!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只想要匡扶大周,把国祚,还回以前那个时代。
曾经那个拯救过她的大哥哥的时代。
李世民不喜欢自己的性格才好,最好永远都不要碰自己,这样她才更加乐意。
倒是李世民,在犹豫了片刻后,便挥手道,“把铁鞭、铁棍和匕首拿过来!”
很快,几个小太监就找来了这三件物品。
武珝径直的走到了狮子骢身边,她抚摸了一下子狮子骢的身子,然后轻声道,“虽然,你叫狮子,但你和大哥哥的那头白狮还是差了太远。你和白狮的差距,就像是李世民和大哥哥的差距一样,无法弥补!”
武珝说的这些话很小声,小声到只有她和这匹马没有听到。
只是,这匹马虽然听到了,但是它显然听不懂。
很快,武珝便踩着一个小太监跪倒的背上,然后坐到了马背上。
突然之间,这匹马就开始了躁动了起来。
它根本不停武珝的指挥,开始在马场上胡乱的跑起来,并且还总是抬头,试图把武珝从马背上赶下去。
武珝拿起了铁鞭,狠狠的摔在马屁股上。
但这似乎并没有让狮子骢就此消停,反而是更加狂躁不安起来。
接着,武珝又拿着铁鞭狠狠在狮子骢的屁股上。
见依旧不管用后,武珝便把铁鞭扔到了地上,拿起了铁棍,摔到了这匹马的脖颈处和脑袋上。
当然,武珝也是掌控着力度的,如果力度太大的话,真把这匹马直接给摔晕过去,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终于,在一阵摔打之后,狮子骢终于消停了起来。
但是,它对于武珝似乎还有一些不满。
“驾、驾、驾!”
每次,武珝都要说好几声,它才会听从指令。
武珝一巴掌打在狮子骢的脑袋上,然后把匕首放在了狮子骢的脖颈上。
当这匕首划破了一点血肉后,顿时间狮子骢就像是屁股上拧了劲一样,开始顺着武珝的命令,在跑马场上奔跑嘶鸣。
过了一会儿后,武珝才让它停下来。
“陛下,狮子骢被妾驯服了。”武珝笑着道。
李治坐在不远处,满目崇拜的看向武珝。
他是李世民的第九个儿子,同样,在目前来讲,他也是晋王。
李治是在公元643年被封为太子的,目前的太子,是李承乾!
“父皇,儿臣认为,武才人能驯服,实在是巾帼不让须眉,当赏!”李治跪倒在李世民面前,大声道。
说起年纪,李治比武则天还要小四岁。
如今的他,也不过是一个未满二十的少年而已。
这时候,旁边一个妃子道,“晋王,武才人都把陛下的爱宠打成这样了,不罚已经是开了天恩。现在晋王殿下居然还想让陛下赏赐于她,难道陛下这爱宠就该当受此折磨吗?”
另外一个妃子也道,“姐姐说的对,我们虽然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很多将军待战马,比待自己的儿子都亲,平日里,都是好吃好喝的养着,不舍得让自己的爱马受到丁点不公。可若是天下人,就像武才人这样驯服战马,那以后军中该要养成什么样的风气?天下又要养成什么样的风气?”
李治微微张嘴。
他现在还不过是个孩子,自然说不过这些整日里想着宫斗的妃嫔们。
他之所以这么帮助武珝说话,也无非是因为他之前也想要驯服过狮子骢,但无奈却被狮子骢直接摔了下来。
就算他最欣赏崇拜的几个将军,比如尉迟恭等人,都没能把狮子骢驯服。
最后却被武珝给驯服!
所以他现在对武珝的崇拜和欣赏,瞬间便超越了对尉迟恭等人的敬仰,达到顶峰。
所以,他才会下意识的就来求李世民赏赐武珝。
但是如今,看起来适得其反了。
武珝也跪了下来,“陛下,是妾太残忍了,请陛下责罚。”
李世民这时候站起了身子,“好了,铁鞭铁棍匕首是朕给武才人的,你们几个说要责罚她,难道是要朕也一起罚吗?”
顿时间,那几个嫔妃便再也不说话了。
伴君如伴虎,这时候如果再逆着李世民说,恐怕她们只有两个下场。
一个就是死,另外一个就是被打入冷宫!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天子所说更是如此。今日武才人虽弄伤了朕的坐骑,但也是成为了朕之外,第二个降服此狮子骢的人。别说你们这些妇道人家,就算是那些身经百战的将军,又有哪个有武才人的志气?此事,功过相抵,朕便不追究了!”李世民微微皱眉,“回宫!”
说实话,狮子骢受的这些伤他根本不在乎。
当初在战场上的那些马,那一个不是伤痕累累?
哪一个不是浑身刀印枪痕的?
这点伤,和战场上的那些伤比起来,还差的远呢。
等李世民命令回宫之后,武珝下意识的看了几眼李治。
这一瞬间,她似乎从李治身上看到了当初那个大哥哥的模样。
虽然,现在的李治,不过才十几岁而已。
而李治也是楞楞的看着她的背影,久久之后才回过了头。
李承乾坐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这些,一言不发。
当时间线进展到649年的时候,李世民驾崩于终南山上的翠微宫含风殿。
初谥文皇帝,庙号太宗,葬于昭陵。
此刻,武则天已经前往了感业寺中。
她跪坐在佛像前,一手敲打着木鱼,一手拿着念珠。
后面,一个比丘尼走了过来。
“明空啊,你的心不净啊!”
比丘尼,就是尼姑庵里最高的职位。
类似于寺庙里的方丈。
武珝身前的木鱼停止了脆响,她微微抬头,看向佛像,“师傅,从宫里来到这里的人?哪一个是六根清净的?又有哪一个是一心向佛的?”
“我的心不属于这里,我的人不属于这里。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的!”
比丘尼微微一愣,旋即道,“这寺庙里,很多之前都是宫里人。既然是宫里人,在进来之前是宫里安排的,那么想要出去,也必须要有宫里人说话才行啊!”
“想出去?谈何容易?”
武珝微微起身,“对你们来讲很难,但对于我来说,很容易!这一天,马上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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