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君的话让侯垚听着很是奇怪。
可是他搜空了脑袋也没想起来眼前的大美女是谁,如果真是以前认识的人,按理说这么美的女人不可能没点印象,可是偏偏就是全无半点印象。
美女走婀娜地走到侯垚面前,施了一礼道:
“公子,沉鱼有礼了,按公子的指示,我们尽量在安置居住在山里掸族百姓。但是最近我们的钱越来越少,如果再这样安置下去,可能撑不了两个月了。”
侯垚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这是个什么情况,这大美女竟然是沉鱼?
“嗯,你们现在都有哪些产业?”
“现在能成产的主要是瓷窑、砖窑,然后就是一些饭店、酒楼之类的产业,都在亏钱,玻璃窑和水泥厂虽然建了半年多了,但是技术问题一直没有解决,到现在也没有办法生产。”
“嗯,你们的产业配置有点问题,砖窑,瓷窑并不适合这里的市场,玻璃窑的意义也不大,只有水泥厂是必需要建的,经济的流通最重要的是在于取长补短,缅甸山高林密,资源丰富,有外面所没有的东西,这是发展缅甸经济的基础。比如说翡翠矿,金、银、铜、铁矿还有煤。
我已经在清迈地区探得一个大型的煤矿,所有先把人调去开矿是最简单的办法,然后就是做工程,缅疆要想长治久安,最重要的就是把通往大夏腹地的路修通,所以接下来的工作是修路,水泥厂很重要,南边我已经建了两座厂子了,在北边再建一个也是可以的。
饭店、酒楼之类的产业要等工人挣了钱以后,才能有钱挣,不然现在都没有人消费,你们建那么多第三产业也没有任何意义,先调整产业的配置,再去安置这些山民吧。”
侯垚说得很详细,沉鱼听得也很仔细,但是也仅能听个似懂非懂。
“是,公子,那新下山的五个掸族怎么安置?他们希望能有好一些的待遇。”
“先安排他们修路吧,陇川到云南先修一条直达的路,这条路能消耗一大……。”
姬文君不耐烦地挥手轰他们出去:
“这里是本主行馆,你们要聊正事去衙门,别在这里打扰小宝休息。”
侯垚一脸尴尬,沉鱼抬手道歉:
“是,公主,公子可否移步?”
侯垚点了点头:
“哦,好,咱们去衙门说吧。”
等侯垚跟沉鱼走了之后,余秀儿一脸讨好的道:
“殿下,相公其实一直都很想你的,你就不要生他的气了吧。”
姬文君恨恨的道:
“是他自找的,明明都叫雷星光过来了,为什么还要处罚朱良奥和陈昆?这不是给本主上眼药吗?”
余秀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帮侯垚说句公道话:
“可是殿下,相公也很为难呀,朱良奥和陈昆私自带兵出征,如果相公不处理他们,那其他人会怎么想?还怎么带其他的兵?慈不掌兵的道理,还是公主跟我讲的呀。”
姬文君还是一脸愤愤的道:
“道理本主自然是懂的,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还有你看他刚才看沉鱼那眼神,本主恨不得把他眼珠子都扣出来。秀儿姐,你就不生气吗?”
余秀儿摇摇头道:
“殿下,秀儿哪有资格生相公的气,要不是遇到了相公,现在也不过是个海盗帮派的帮主,或者已经葬身大海了。从知道相公有大本事的那天起,秀儿就知道相公不是平常人,秀儿出生低微是万万配不上的。只有像公主这样高贵的人,才配得上相公,其实像相公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有很多女人,古往今来,如相公这般本事的男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其实秀儿一直觉得相公身边的女人太少了一点。”
姬文君轻叹了一口气:
“秀儿姐,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侯垚会那么喜欢你了,本主要是男人,也会对你欲罢不能,唉,你这性子也太好说话了,你跟侯垚有没有……,他那个大色鬼,身边就你一个女人,应该不会放过你吧?你们有没有……。”
余秀儿瞬间脸红了,低头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姬文君顿时惊呼一声:
“你们……你们真的成了?你不怕师门的禁制了?”
余秀儿尴尬地说了一遍那天的经过:
“……事情就是这样,我也没想到相公他会……,唉,事发之后本来我是想带他回师门去的,不过相公说那个禁制应该是师父骗我的,他还说应该不会有这样的禁制存在。还分析了几处可疑的情况,我觉得相公说得很有道理,也就没再坚持了。”
姬文君也是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一直觉得你说的那个师门禁制不太靠谱,之前跟你说你又不信,当初你师父是一气之下才那样对你,然后又故意说谎话吓你的,我觉得你师父肯定是个大变态。”
余秀儿点了点头:
“我师兄也是这么说,不过徒不言师过。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师父。其实我现在应该要回师门去了,就是一直担心相公没人照顾。”
姬文君急忙拉住余秀儿的手道:
“秀儿姐,你可别干傻事,你那个师父可不是好人,好不容易出来了,干万别回去,万一你师父真要把你怎么样,不就完蛋了吗?”
余秀儿也是一脸犹豫:
“可是我已经突破了二品,如果不回去的话,被我师父知道了,她会找来的,以她的身手,根本没人能挡得住她。”
“我们有大军,有燧发枪,有大炮,我就不信你师父一个人能对付干军万马。”
“那肯定是对付不了的,可是就怕她会对付相公,一个宗师高手,可不是那么容易能挡住的。”
“那是侯垚的事情,你可别犯傻,其实这趟出来,本主也后悔了。以前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只要派兵平定就可以了。到了这里才知道,这里的问题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要不是侯垚派了援军,本主也坚持不到现在。你可别犯傻了,真要回你师父那里去了,到时候侯垚投鼠忌器更难办。”
“公主,那你还对相公……。”
“哼,一码归一码,总之他不来找本主就是他的不对,还有,他凭什么把朱良奥将军开除宝安军?还不是因为他心里有鬼,本主绝不可能轻易原谅他的……。”
余秀儿看姬文君侃侃而谈的样了,简直瞠目结舌。
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在自己面前明事理,知大义的公主殿下,只要是提到侯垚,立马就变成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
衙门里,沉鱼趴在侯垚身前,指着账本上的字句逐条给侯垚讲解产业所在地,收入几何,人手多少。
以前胖的时候根本就没怎么注意,现在瘦下来了才发现,沉鱼应该是个混血儿。
鼻梁高挺,眼窝深陷,比普通的亚洲女人要高多了,几乎和侯垚差不多一般高。
侯垚表面上似乎听得很认真,但是眼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她胸前的春色勾了过去。
由于天气炎热,沉鱼只是身着单薄的丝衣,胸前一对硕大白晰的玉兔几乎要束缚不住地蹦弹出来。
侯垚强稳心神,根本不敢去看沉鱼那张秀美的脸庞。
心里只是担心着那对玉兔会不会弹出来,会不会弹到自己,要是真弹到自己又该怎么办?
要帮她放回去吗?这个忙他还是很乐意帮的,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而沉鱼显然没有侯垚想的那么多,现在公主几乎将日常的事务都交给她处理,她也是焦头烂额的。
跟余秀儿不同,之前在海星岛上她便和落雁就跟着侯福学习识字了。
她们两姐妹天赋不错,又肯用功,加上又有侯福开小灶,比其他在学校里的学生学得还好。
姬文君知道她们两姐妹识字,就慢慢把教她们处理政务。
在肚子七、八个月的时候,基本的日常政务就都是让沉鱼自行处理了。
沉鱼干的也很不错,处理事情也很果断,杀伐决断都很干脆明确。
新收下来的缅地能这么快平伏下来,沉鱼处事公正,手段果决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不过最让沉鱼头痛的就是开支问题,只有投入,没有产出。
各种产业明明在宝安都能挣大钱,可是搬到这里就半死不活,别说挣钱,能少赔钱就算好的了。
可惜,这种事姬文君也只是个半吊子,没人能教她,现在侯垚到了,她自是要把心中的疑问尽快解开。
“……公子,这座酒楼有十人……。”
阵阵香风冲得侯垚几乎晕厥,此时他终于受不了,差点没一前撞进沉鱼的怀里:
“沉鱼,这账本不用看了,我大概都知道,你们建产业最大的问题,其实就是没有因地制宜,这些产业发展不起来,是因为这边的经济基础太差,没有商人过来,所以物资不能流通,这种事我以后再慢慢给你解释吧,咱们还是先解决这些山民的安置问题。”
沉鱼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是,公子,那我去把各部族的花名册拿来,公子大概看一下,再看怎么安置他们。”
侯垚点了点头:
“嗯,你去拿吧。”
沉鱼拿着产业账本转身离去。
侯垚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哦滴个乖乖,刚才要不是一直在想着沉鱼以前三百斤时的样子,哪里能顶得住这么久。真是要命啊。
不多时沉鱼又拿着花名册回来,重新指着花名册的条款:
“公子,这一批最早下山的,现在他们……。”
侯垚在心中呐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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