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禹的目光急切地望向刚被救回来的刘逸霏,心中满是关切和担忧。
方才图克斯洛出手的一瞬间,他只觉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刘逸霏会有任何差错。
所幸图克斯洛果断出手,终于将刘逸霏安然救回。
江茗禹暗自松了一口气,回想起方才的场景,还是后怕不已。
为了救人,他不得不孤注一掷,万一图克斯洛稍有不慎,受害的就会是刘逸霏。
不过幸好最终一切都按计划进行,那几人全部被除,刘逸霏也平安无事。
与此同时,车宏大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怎么也想不通,江茗禹是如何这么快就找到这里的。难道他知道自己要把刘逸霏绑到州城吗?这不可能啊,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又有大雪掩人耳目,江茗禹怎会这么快就察觉到蛛丝马迹?
看出车宏大的疑惑,江茗禹淡淡一笑,解释道:“你们虽然换了马车和马匹,但你们沿途经过的村镇和客栈,并没有换。本官只要沿着你们走过的路线询问一下,就能得到你们留下的线索。”
“而且你们也太大意了!”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了几件女人用的首饰:“看见了吗?”
他将首饰高高举起,在阳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芒。
“刘姑娘就是用这些,给本官留下了记号,本官这才追根溯源的找了过来。”
“虽然还有不少,已经被大雪掩埋,但只凭这几个,已经足够了。”
他的话语里透着一种自信和从容,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智慧和机敏。
他看着车宏大,冷冷地说道:“你现在明白了吗?你们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你们想要对付本官,还差得远呢。”
车宏大的脸色愈发僵硬,仿佛被冻结在寒风中。
他愕然地看着江茗禹,内心翻腾着难以平息的情感。
江茗禹所透露的信息在他的心头激起了惊涛骇浪,他自问已经谨慎万分,竟然还是被对方识破了。
这一刻,他仿佛觉得自己站在了一个无尽深渊的边缘,随时都可能被吞噬。
车宏大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沉痛:“没想到,真没想到。我车霆,竟会败在一个小姑娘的手里,时也命也,夫复何言?”
他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悲凉,如同一个曾经的强者,此刻却已沦为局中人。
原来这个所谓的车宏大,不过是他当日为了害死江茗禹而使用的化名
。图克斯洛听见这个名字时明显一愣,但却什么都没有说。
江茗禹的表情逐渐平静了下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车宏大,仿佛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出什么答案。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冷笑:“本官不管你是车宏大,还是车霆,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无情的决绝,他已经不再抱有丝毫犹豫
。而后,他的话语仿佛利剑一般刺入车宏大的耳中:“带着这些满意的答案,上路吧,还不跪地受死,更待何时?”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的声音骤然提高,宛如惊雷般响彻天地。
江茗禹的声音在这个寒冷的山谷中回荡,仿佛在提醒车宏大,他已无路可退,只能迎接必然的结局。
车霆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长刀。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拼死一战。
“想这么容易的杀了我,你是在做梦。”
他将长刀横在胸前,一副拼死一战的架势。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和挑衅。
张佳妮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她一直对车霆恨之入骨,因为他是当初伤害刘逸霏的罪魁祸首之一。
她早就想要亲手杀了他,为刘逸霏报仇。
“好,那就让本姑娘送你归西,为逸霏报仇。”
话未说尽,她那柄带着无边火气的短剑,也唰的一声出了鞘。
她手持短剑,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向车霆冲了过去。
自知必死的车霆,没有丝毫的畏惧,直接抡起长刀迎了上去。
他想要和张佳妮同归于尽,拉她一起下地狱。
事实已经多次证明,张佳妮手上的功夫,绝不是吹的。
她的短剑灵动无比,每一刀都能找到车霆的破绽
。正面碰撞不到两个回合,车霆就被张佳妮,狠命的一脚踹飞了出去。
他的胸口被剑锋划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
眼见张佳妮准备一剑封喉,要了车霆的小命,图克斯洛立时高呼:“住手。”与此同时,马背上的他,也一掠几丈,用他的长剑,挡住了张佳妮的剑锋。
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没有给张佳妮任何反应的机会。
张佳妮火气爆涌:“登徒子,你干什么?”
她怒视着图克斯洛,不解他为什么要阻止她杀死车霆。
她觉得这是她和刘逸霏与其之间的恩怨,与他无关。
图克斯洛语气有些着急:“留他一命,有用。”
他看着张佳妮的眼睛,诚恳地说道:“等解决了后面的事,再杀了他,为刘姑娘出气,也为时不晚。”
他没有告诉张佳妮他的真实目的,只是暗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抬头看了看江茗禹,希望他能够理解和支持自己的决定。
江茗禹知道,图克斯洛不可能在这种大事上开玩笑。
他也觉得车霆还有利用价值,不如暂时留下他。
“张姑娘,还是暂时留他一命吧。”他说着,向张佳妮示意了一下。
他希望张佳妮能够听从自己的意见,不要再闹出什么事端。
就连刘逸霏也开口道:“是啊,佳妮,图克斯洛肯定有他的用意。”
她虽然也恨车霆入骨,但她更信任图克斯洛和江茗禹。
她相信他们不会让车霆逍遥法外。
张佳妮这才愤愤的收了剑:“早晚一天,我会亲自取你的狗命。”
她对车霆发出了最后的警告。她不会放过任何伤害过刘逸霏的人。
见状,江茗禹朝周围的骑兵一挥手:“拿下,带回尚沐下狱,严加看管。”
他下达了命令。他要让车霆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车霆被带走后,张佳妮的怒火似乎还未完全平息,她盯着图克斯洛,情绪激动地质问:“登徒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躁,对于图克斯洛的行为,她始终感到疑惑。
图克斯洛踏上了归程,他的嘴角却泛起了一丝轻松的笑容,仿佛对这个特殊的称谓颇为满意。他的神态有些贱嘴的样子,毫不掩饰自己的轻松愉快。
他看着张佳妮的眼睛,语气平静而坚定:“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车霆老早就是个死人了。”
"死人?"江茗禹一愣,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似乎难以接受这个离奇的说法。在他的印象中,车霆一直都是个生龙活虎的人物,怎么可能是个死人呢?
图克斯洛捂着嘴咳嗽了一声,仿佛在整理思绪,然后继续说道:“大概三五年前,州城曾经出现过一个声名狼藉的杀手。”
车霆被带走后,张佳妮的怒火似乎还未完全平息,她盯着图克斯洛,情绪激动地质问:“登徒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躁,对于图克斯洛的行为,她始终感到疑惑。
图克斯洛踏上了归程,他的嘴角却泛起了一丝轻松的笑容,仿佛对这个特殊的称谓颇为满意。他的神态有些贱嘴的样子,毫不掩饰自己的轻松愉快。
他看着张佳妮的眼睛,语气平静而坚定:“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车霆老早就是个死人了。”
"死人?"江茗禹一愣,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似乎难以接受这个离奇的说法。在他的印象中,车霆一直都是个生龙活虎的人物,怎么可能是个死人呢?
图克斯洛捂着嘴咳嗽了一声,仿佛在整理思绪,然后继续说道:“大概三五年前,州城曾经出现过一个声名狼藉的杀手。”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引领大家进入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此人行事残忍,罪行累累,百姓一提起他的名字就色变,连婴儿都会因此而夜夜哭泣。他的名字,正是车霆。”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都被图克斯洛的叙述吸引住了。
"后来刺史大人下令,在亚斯莫都司的大力搜捕,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捉拿归案。"图克斯洛继续道,话语中流露出对这个故事的兴趣。
他又继续说道:"而当时负责监斩车霆的,正是曾经的亚斯莫都司长史,黄超然。"
张佳妮不由得插嘴道:"你的意思是,当时的车霆并没有被真正杀头?"
图克斯洛反问道:"如果当时他真的被杀了,那么刚刚险些被你杀掉的,是谁呢?"
"若果说是重名,那么这两个人都与黄超然有关系,是不是太过巧合了?"图克斯洛似乎在暗示什么。
他深思熟虑地说道:"在我看来,肯定是当时黄超然认为这个车霆还有用,才偷换了尸体,将他救了出来。"
张佳妮听后仍有些不解,她疑惑地问道:"可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江茗禹接过话头,逐渐理清了图克斯洛的用意:"图克斯洛的意思,自然是要断绝黄超然的后患,替刘姑娘报仇,永远铲除这个威胁。"
“你们想想,一旦刺史大人亲眼见到这个本应早已死去的人,居然还活着,会引发怎样的反应?”江茗禹低声谋划,眉头微蹙。他凝视着前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可能的场景。
“而在他盛怒之下,首当其冲要追究此事的人,必然是黄超然。”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厉,眼神中闪过一抹坚定。
“这种公然替换死囚的举动,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便他现在还是这里的长史,也难免会被牵连其中,遭受严厉的惩罚。”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黄超然的不屑和忌惮。
“黄超然这个人太过阴险狡诈,如果不尽早除掉他,我甚至会觉得晚上都难以安稳入眠。”他的双眼微眯,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不容小觑的寒芒。
张佳妮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她轻声问道:“可是如果这个车霆抵死不认,我们该如何应对?”
江茗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放心,我有办法,我会想办法让他开口。”
两个小时后,尚沐县城,残阳西斜,映照着一片暖黄的余晖。
在即将分别的时刻,江茗禹转向刘逸霏,微笑着说道:“刘姑娘,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你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
刘逸霏抿紧了嘴唇,微笑着道:“谢谢大人的搭救。”
“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不必再称呼我为大人。就像张佳妮一样,你可以叫我逸霏。”江茗禹的语气中带着亲近。
这使得刘逸霏心中暗喜,她笑着说:“好的,逸霏。”
江茗禹故作犹豫地皱起眉头:“这样好吗?”
然而,他那略带猥琐的表情,却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暴露无遗。
幸好,刘逸霏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大人不必太过在意,就这么定了。”
江茗禹点点头:“也好,恭敬不如从命。逸霏,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罢,他转过马头,准备离开。
然而,原本沉默不语的张佳妮却突然叫住了他:“狗官,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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