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一声怒吼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咆哮着,他的眼神犀利,胡须粗犷,正是来自逻些城的周勋。
“江茗禹,你这个反贼,快给我滚出来!”他的声音尖锐而狂野,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想要撕裂他的猎物。
闻声,图克斯洛猛地站起,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烧,他正要挥刀出击,却被江茗禹拦住。江茗禹知道,图克斯洛虽然勇猛,但是对方的军队数量众多,轻举妄动只会使自己陷入死局。
江茗禹走上城楼,面对周勋的挑衅,他的脸色冷峻,眼中却有一种深深的冷静。
“周勋,你这是何故?”他的声音清冷,像是冰山上的风,刺骨而冷酷。
周勋大笑起来,他的眼神充满了狂热和恶意。“江茗禹,你害死了吕大人,我们是来报仇的!你这个反贼,今天你必须死!”
江茗禹心中一动,原来,周勋是吕凯的旧友,难怪他会如此激动。
这时,图克斯洛已经忍不住了,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犹如一头狂野的野狼,直冲向周勋。
“你这个畜生,给我死!”他的声音震天动地,充满了杀意。
江茗禹看见,心中大惊,“图克斯洛,小心埋伏!”他急忙大喊,希望能阻止图克斯洛的冲动。
周勋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江茗禹,你今天必死无疑!我会让你知道,反贼的下场是什么!”
江茗禹听着,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他知道,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唯有背水一战,才有生存的可能。
城头上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两军对峙,只待一战,决定生死。
周勋那张臭嘴,把图克斯洛气得浑身发抖。
他刚刚稳住身形,就猛地举起手中的大刀,瞪着血红的眼睛,咆哮道。
“你这个混蛋!你给老子去死吧!”
说完,他拼命地向周勋冲了过去,刀光如电,杀气冲天。
而就在这时,江茗禹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城楼下一个声音大声叫道。
“兄弟们,江茗禹是个大反贼,他杀了县令和都尉,逼我们投降。”
“现在逻些城的援军来了,江茗禹和这黑脸的死期也到了。”
“我们跟逻些城的人合作,反过来杀他们,为死去的大人报仇雪恨!”
话音刚落,所有投降的东平城防兵,都拿起手中的兵器,向着穿着不同衣服的尚沐兵发起了疯狂的攻击。
尚沐兵完全没有防备,一时间被打得措手不及,血肉横飞。
尸体和血腥味刺激了尚沐兵的神经,他们也纷纷拔出刀剑,与东平城防兵展开了殊死搏斗。
这样的混乱局面,江茗禹从来没有遇到过。
他急得满头大汗,心中焦急地想着。
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他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立刻大声喊道。
“图克斯洛!快点!杀了周勋!”
东平城防兵之所以敢造反,都是因为周勋和他身后的四干精锐给了他们信心。
只要能够斩杀周勋,打散他的部队,凭借尚沐兵的战斗力和士气,一切都还有转机。
正向周勋冲去的图克斯洛听到江茗禹的喊声,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顶着寒风和飞溅的鲜血,大声吼道。
“狗贼!你给我等着!”
周勋从头到尾都没有把图克斯洛放在眼里。
加上东平城防兵的叛变,让他觉得胜利已经在手。
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江茗禹!你就是个该干刀万剐的反贼!你还不承认吗?”
“连你自己的手下都背叛了你!这就是天意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图克斯洛手中闪耀着寒芒的长刀已经劈向了他的脖子。
周勋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他嘴角上挂着不屑的笑容还没散去,锋利的刀锋就穿透了他的喉咙。
只见图克斯洛刀锋一转,发出一声闷响。周勋的头颅就像一个足球一样,飞向了城门口的战团。
紧接着,他的长刀又狠狠地劈下,将周勋的尸体劈成了几块。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
江茗禹看到图克斯洛的英勇表现,心中大喜。
他连忙对图克斯洛说道。
“好样的!你真是个男人!”
然后,他又对尚沐兵喊道。
“兄弟们!周勋已经死了!他的部队也乱了!我们一鼓作气,把他们全都杀掉!”
说完,他也拿起手中的刀,带头冲向了敌人。
尚沐兵看到江茗禹的决断和勇气,都士气大振。
他们纷纷跟着江茗禹,向着敌人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就在此时图克斯洛孤身一人,提刀就向近四干名手持兵刃的敌军杀去,江茗禹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这臭小子也太猛了吧,这不是找死吗!
江茗禹担心得两手揪成了鹰爪,生怕片刻间就看到图克斯洛被砍成肉酱。
只见图克斯洛神色坚毅,双目放射出滔天杀气,他左冲右突,刀光霍霍,快得我眼花缭乱。
噗呲!一个敌军的脑袋应声飞离肩颈,在半空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最后“啪”的一声砸在地上,骨髓和脑浆四溅,溅了江茗禹一脸粘腻的鲜血。
“靠靠靠!”江茗禹惊叫一声,险些背过气去。
还不待江茗禹喘过这口气,又是噗嗤噗嗤几声脆响,只见数名敌军被图克斯洛凌厉的刀锋生生斩断,断肢和内脏洒了一地。
那噗嗤削肉的声音清脆可怖,江茗禹直接一个激灵,半边身子酥软无力。
起初敌军们还胆小如鼠,见识过图克斯洛的厉害后个个缩脖子不敢上前。但渐渐也被激起了杀气,你争我夺地拥上来,举着刀枪盾牌,如同汹涌的潮水朝图克斯洛扑来。
江茗禹正揪心担忧之时,只听图克斯洛一声巨吼,人已宛若矫健的豹子般弹跳而起。
江茗禹瞠目结舌地看到他在半空中一个翻转,刀锋划过,又是一个敌军应声分崩离析,溅出的骨浆和脑浆糊了我一脸。
“卧槽!”江茗禹大骇,差点就要背过气去。
也太残忍了,简直像从地狱里跑出来的修罗!
就在江茗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刀剑相撞声,接着“哎哟”一声惨叫,一名敌军应声倒地,江茗禹这才发现图克斯洛的左臂打了个血口子。
看来图克斯洛也渐渐吃不消了,果然还是人不是神。
就在这时,两名敌军趁机一前一后朝图克斯洛刺来,枪尖直指图克斯洛的后心和腰眼,势要取他性命。
江茗禹差点叫出声来,而图克斯洛神形俱妙地一个空心筋斗,刚好避过两枪。
可就在他退出的一瞬间,还是被另一个敌军的长枪划出一道血痕,鲜血顿时染红他的白衣......
江茗禹眼瞅着图克斯洛单枪匹马闯敌军,被围攻个正着,这下糟了,认为他要玩完了!
一帮敌军红了眼,拼命朝图克斯洛凑上去,砍刀乱舞,骂声一片:“砍死这个畜生,替校尉报仇!”“剁了他,剁了他!”
江茗禹心急如焚,生怕下一秒图克斯洛就会被砍成肉泥。
只见图克斯洛浑身是血,擦亮了的刀刃在寒光下闪着森冷的光。
他一个筋斗翻天接地,刷刷又砍死两个敌军,江茗禹眼前一花,险些晕厥过去。
就在江茗禹看不下去的时候,尚沐兵终于从城门杀到,一边砍杀一边大喊:“救驾啊,保护图将军!”
江茗禹这才松了口气,心想有人帮忙,图克斯洛总算捡回一条命了。
但江茗禹高兴还早,只见图克斯洛忽然一个趔趄,猩红的血液顿时浸透他洁白的戎装。
“奶奶的,看来我图克斯洛要葬身此处了!”他苦涩一笑,江茗禹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干钧一发之际,江茗禹大喝一声:“图克斯洛小心,众军退后,放箭!”箭雨稠密弥漫,穿透那些嚎叫的敌军,片刻间尸横遍野,浓烈的血腥味四处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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