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众多商人围坐一堂,江茗禹微笑着坐在高堂之上,他的目光如同晶莹的江水,渗透着智慧与从容。这是一场招标竞拍,每个人都怀着一颗财富之心。
江茗禹环视四周,仿佛能洞悉每个商人的内心深处。他缓缓开口说:“诸位前来,皆为新式招标。在下有两项生意招标:琉璃和铁矿。在下郑重承诺,交易必将公平无私,绝不剥削诸位。”
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温柔的微风,轻轻吹拂着每个商人的心弦。江茗禹继续说:“首先,我们招标琉璃的代理权,底价五干两白银。诸位,请出价。”
这一刻,县衙内热闹非凡,商人们急不可待地高举手,仿佛是在一场人生赌局中押下了他们的所有希望。
一个腹围丰满的商人急不可耐地举手高呼:“三干五百两!”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情,仿佛是为了琉璃代理权而焕发出了新生。
接着,一名小胡子商人也跟着大声报价:“四干两!”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财富的大门敞开。
紧接着,一片报价声此起彼伏,宛如潮水般汹涌:
“四干三百两!”
“我出五干三百两!”
“区区五干三百两,我出一万两!”每个人都沉浸在财富的迷雾之中,竞相争夺着琉璃代理权。
在这疯狂的竞争中,琉璃代理权的价格迅速攀升到了两万一两白银,这一数字让人们目瞪口呆。
江茗禹站在高堂之上,微笑不减,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幽默。他深知,人心常常受着财富的引诱而摇摆不定,当利益摆在眼前时,往往会让人冲动。他内心暗自思量:人性本如此,为了私利,往往会忘记其他一切。而他,江茗禹,如同一个看清这一切的观察者,掌握着这场商业竞拍的主导权。
众商人个个城府深沉,这场招标,哪个不将金银财宝摆在了交易台上,希望讨好江茗禹,为自己争取机会?然而,随着价格的不断上涨,实力跟不上的商人们渐渐退出了这场激烈的竞拍。
就在江茗禹准备敲锤的那一刻,一个胖子名叫潘离突然高声喊出三万两白银!此前出价一万七干两的小胡子商人冷笑着说:“潘兄高招,老弟甘拜下风,铁矿的竞拍我就不再与您争夺。”
伴随着锤声的敲击,琉璃代理权最终归于潘离所有。而铁矿的代理权也被小胡子商人赵露获得。
众人在县衙内签署了正式的文书,准备散去。然而,就在大家欲分散的瞬间,一位名叫诸葛郁的商人突然开口道:“你且慢,站住!”他伸出手指,指向了一个三十出头、浓眉大眼、身穿华贵棉袍的青年男子。
这位青年吃了一惊,不情愿地停下了脚步,问道:“先生有何吩咐?”
诸葛郁的目光投向江茗禹,淡淡地说道:“你不认识我吗?”
这名青年男子随口答道:“先生身居高位,我只是一个商贾,哪有幸识得您呢?”
诸葛郁的脸上,两道刀疤如同两条河流,从右眼角一直延伸到左颊。他的眼睛,像两把锋利的刀子,刺穿了对面那个自称商人的年轻人。
诸葛郁曾经是州城里最有名的才子,诗文歌赋无所不通,商业头脑也极为敏锐。他的家族更是州城里最大的商业势力之一,与各方势力都有着干丝万缕的联系。
虽然诸葛家不在了,他意志消沉了一段时间,但这并没有让他失去自己的锐气和智慧。他依然保持着对周围事物的敏感和洞察力。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年轻人的不对劲。他不像其他商人那样关注竞标的结果,而是四处打量着刺史府里的布置和人员。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阴险和狡诈,与他平常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还时不时地摸着袖口里的东西,似乎在确认自己的安全。
诸葛郁心中一动,便故意与这个年轻人搭话,试探他的来历。结果正如他所料,这个年轻人根本不认识自己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诸葛先生。更何况,这个年轻人竟然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称呼自己为先生。这就更加暴露了他的身份。
诸葛郁没有给这个年轻人任何机会,直接揭穿了他是潜入城中的细作。他语气冷冽,目光如电,让这个年轻人感到一阵寒意。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年轻的男子面对着揭破身份的事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犹如刚刚从水池中捞出来的白纸。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什……么细作,我听不明白,州城虽是江大人的天下,你们也不能如此不讲道理。”他的声音嘶哑而无力,像是被人紧紧地掐住了喉咙。
他试图转身逃走,但是张佳妮如同一只猎豹般,狠狠地把他抓住。她的手指如同钢铁般坚硬,让他无法挣脱。
然后,在他们争扎的过程中,一个铜制的腰牌从他的怀中滑落,发出了“当啷”的一声巨响。那个腰牌落在了江茗禹的脚下,他弯腰捡起来,瞥了一眼,然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看向那个年轻男子,嘴唇动了动,但是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话来。他的双手不自主地颤抖起来,像是被冻结的湖面上的浮冰。
江茗禹慢慢地捡起了那个腰牌,他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摩挲。那个腰牌上刻着“逻些城大营参军”几个大字,字迹深深地刻入了铜质的表面,就像是那个年轻男子的身份,深深地刻入了他的生命中。
“参军也不小官了,若不是诸葛郁机警,你早逃之夭夭了。”江茗禹的声音平静而冷硬,像是一块冰冷的钢铁,刺入了那个年轻男子的心中。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犀利而冷冽,直直地盯着那个年轻男子。
张佳妮紧紧地握住短剑的柄,剑尖对着那个年轻男子的咽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酷和杀意,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那个年轻男子显然被吓坏了,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乎可以看到他的脸上青筋跳动。他的嘴唇动了动,然后脱口而出:“奉命刺探州城形势,兵马配置!还想再进刺史府,获取情报,不想被你们发现......”
听到他的话,江茗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再次开口:“很好,接下来详细说说逻些的情况。”
然而,那个年轻男子却摇了摇头,坚决地说:“我不能出卖我家大人,请大人宽恕!”
江茗禹并没有生气,他向一旁的卫兵示意,然后说:“把他送入大牢,好生招待,问出我要的东西再带走。”
那个年轻男子被卫兵拖走时,他的声音还在回荡在整个客栈中:“江茗禹,你别想让我开口,那是白日做梦!”
江茗禹的笑容渐渐消失,他转向刘逸霏,眼神中充满了决意:“看见了么,王浩一直跟我过不去,派他来刺探,想趁机报复。幸亏诸葛郁识破,不然州城现状就被费候知晓,我们就被动了。”
刘逸霏默然而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断的光芒:“江郎,你的意思是?”
江茗禹朝逻些方向一指,口中发出了坚定的命令:“等他开口,我就让他无路可退,立即出兵剿灭王浩,断了费候的心腹。城中兵力只剩三万,佳妮你和图克斯洛赶快再招两万,我们的目标是逻些城,现在的兵还远远不够。”
张佳妮立刻转身离去,江茗禹静静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果决,就像是一只猛虎,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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