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明白吗,也好,今天本将军就让你死个明白。"
说着,他突然扯着脖子,高声喝道。
"方将军、胡将军,带着你们二位的人马,都现身吧。"
随着他一声大喝,铺天盖地、宛如黑云般的人马,就从四面八万,呼呼的涌了出来。
眨眼的功夫,江茗禹的十万兵马,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其中领头的两个人,正是斥候所谓的,投降了的胡松和方航。
二人看着江茗禹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可见的戏谑,和肆无忌惮的嘲讽。
"江茗禹,你这个反贼,你终于落到我们手里了。"胡松冷笑道,"你不是很嚣张吗,你不是要灭了大奉国吗,你不是要杀了陛下吗?"
"你今天就是死也难逃了,你的十万大军,也会被我们一网打尽。"方航也不甘示弱地说道,"你以为我们真的会投降你吗,你以为我们真的会背叛陛下吗,你以为我们真的会放弃子归城吗?"
"你太天真了,你太自以为是了,你太不了解我们了。"胡松和方航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陛下安排的卧底,我们的任务,就是引诱你进入陷阱,然后一举歼灭你。"
"你以为田乣是你的心腹吗,你以为他是你的忠臣吗,你以为他是你的朋友吗?"胡松和方航又同时说道,"你错了,他也是陛下的密使,他也是我们的同伙,他也是你的死敌。"
"你被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中,你被我们算计得一无所知,你被我们耍得团团转,你被我们骗得一败涂地。"胡松和方航继续说道,"你真是可笑,你真是可悲,你真是可怜,你真是可恨。"
江茗禹的脸,顿时变得一片惨白。
“田乣,这……是怎么回事?”江茗禹颤抖着声音,艰难地问道。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充满了迷茫,充满了绝望,充满了哀求。
田乣哈哈大笑,毫不留情地说道:“江茗禹,现在看来,说你是猪脑子,都是抬举你了。”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需要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这就够了。”
说着,他沉声大喝道。
“动手吧!”
子归城下,万军从中。
随着田乣一声令下,胡松和方航二人,齐齐的举起了手中的兵器。
“奉旨剿贼,诛杀江茗禹,将士们,给我杀!”
眼见四面八方的大军,疯狂的朝江茗禹涌了上来,田乣飞马后退之余,阴笑道。
“江茗禹,你已被十二万大军团团围住,今天你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多谢你之前的赏识,不过反贼就是反贼,人人得而诛之。”田乣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手中的长枪直指江茗禹的心口,语气冷酷无情。
“今天就用你这条小命,去为本将军的仕途铺路吧,再见了。”他的身后,方航也紧随其后,一脸得意地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在他们看来,江茗禹虽然插翅难飞,但他身边,还有个武艺高强的张佳琪。当众击杀江茗禹,确实又是大功一件,可他们却不想用自己小命做赌注。所以他们早就安排了十二万大军,将江茗禹的十万人团团围住,不给他任何机会。
江茗禹已不想再多说什么,他知道这两个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的野心,为了自己的生命,才会背叛他,与他为敌。他也知道,他现在的处境是极为危险的,他的兵马已经被敌人分割,他的身边只有张佳琪和几个亲信,他的敌人已经杀到了他的面前,他的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但他并不害怕,他并不慌乱,他并不气馁,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不屈和嘲讽。
杀我,你还没这么大的本事。
他心中默念着,同时对身边的张佳琪低声说道:“佳琪,发信号!”
张佳琪点了点头,她知道江茗禹的意思,她知道他们的计划,她知道他们的希望。她从怀中掏出一支响箭,对准天空,用力一拉,一道红光划破了黑暗,发出了刺耳的响声。
这是江茗禹事先约定好的信号,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招,这是他们的生死关头。
张佳琪将响箭射出去时,江茗禹的兵马,已经给方航和胡松的人,死死的搅在了一起。他们虽然人数不多,但却都是江茗禹的铁杆,都是跟随他南征北战的老兵,都是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烈士。他们不惧死亡,不畏强敌,只为保护他们的主公,只为完成他们的使命,只为了一个信念,一个梦想。
“杀!”图克斯洛依旧白衣如雪,他高举着雪亮的长剑,一马当先。他的身后,是他的四万铁骑,他们都是跟随图克斯洛的忠诚之士,他们都是为了江茗禹的大业,而奋不顾身的勇士。他们的马匹快如风,他们的刀剑锋如霜,他们的气势如虹,他们的杀声如雷。
“弟兄们,灭掉费候的主力,救出主公,随我杀。”图克斯洛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让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的目标,是方航的后军,他的计划,是从后方突破,他的意图,是与江茗禹会合。
快马入电,转眼间,他就冲着眼前的敌军,狠命冲杀了过去。随着剑光的滚动,挡在图克斯洛面前的一个敌军,脑袋瞬间高高的飞了起来。血花四溅,惨叫连连,方航的后军,顿时陷入了混乱。
“杀!”而另外一边的李狗蛋,也早已拔出腰刀,声若雷震。他的身后,是他的四万步兵,他们都是从江南而来的乡勇,他们都是跟随李狗蛋的义气之兄,他们都是为了江茗禹的恩情,而不惜一切的兄弟。他们的步伐稳如山,他们的刀枪利如针,他们的阵型密如网,他们的气氛凝如铁。
“弟兄们,杀光这帮兔崽子。”李狗蛋的声音,也响彻了整个战场,让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怒火。他的目标,是胡松的左军,他的计划,是从左侧突破,他的意图,是与江茗禹会合。
步步为营,转眼间,他就冲着眼前的敌军,狠命冲杀了过去。随着刀光的闪动,挡在李狗蛋面前的一个敌军,胸口瞬间被刺穿了一个大洞。血肉横飞,惨叫不断,胡松的左军,顿时陷入了混乱。
看着突然冲出来的几万生力军,原以为胜券在握的田乣,顿时就蒙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心跳变得急促。
“这……是怎么回事?”他惊恐地问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方航和胡松,一边指挥兵马拦住图克斯洛和李狗蛋,一边朝着田乣嘶声大吼。
“田乣,你不是说江茗禹的人,正在台州和桂州打仗,他们怎么在这?”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慌乱和后悔。
这跟之前的计划,就没有一点一样的地方。他们本来以为,江茗禹的人已经被他们的内应,诱骗到了远方,他们本来以为,江茗禹的人已经被他们的伏兵,困在了山中,他们本来以为,江茗禹的人已经被他们的大军,包围在了城中。他们本来以为,他们已经掌握了一切,他们已经赢得了一切,他们已经结束了一切。
可是现在,他们才发现,他们什么都没有掌握,他们什么都没有赢得,他们什么都没有结束。他们才发现,他们被江茗禹玩弄了,他们被江茗禹算计了,他们被江茗禹反噬了。他们才发现,他们原来是一群傻瓜,他们原来是一群废物,他们原来是一群死人。
田乣还没说话,乱军中的江茗禹,冷声大喝道。
“田乣,就凭你和费候那点鬼蜮伎俩,也敢在江某面前现世,真是可笑至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轻蔑和讥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杀意,他的心中,充满了鄙夷和怒火。
“江某一步步踏进你们的陷阱,就是要将计就计,一举灭掉你们。”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豪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果断,他的心中,充满了智慧和勇气。
“而今你们已被江某团团围住,懂事的放下兵器,江某还能让你死的痛快些。”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嘲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高傲和不屑,他的心中,充满了胜利和骄傲。
饶了田乣,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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