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川见她这幅乖巧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摆摆手:“好了,先回房休息休息吧。”
“大哥晚安。”
听到沈凌川的回答,沈栀禾才上了楼。
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从抽屉里找到一本干净的记事本,拿起笔在上面写下几行字。
第一、去找缪真大师询问真相。
第二、小时候沈栀禾的记忆。
第三、想办法见到主神。
——
碧水湾。
谢迟宴刚坐到沙发上,就听到一声鬼哭狼嚎的声音:“爷,呜呜,你可算回来了。”
谢闻的嘴角一抽。
就这嗓门,就这熟悉的开场白,他用脚指头都能猜到这人是谁。
谢迟宴慢条斯理地拿起被子,微抿一口:“何事?”
似乎对他突然从国外回来没有丝毫意外。
谢切一怔,偏头问谢闻:“你没给爷说?”
谢闻咳嗽一声,义正言辞:“都说了,忙。”
谢切“呵呵”:“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谢闻拒绝和他沟通:“你说不说,你不说我还有事。”
“我先说。”
谢切正了正脸色,“爷,国外的那些项目进展不太好。有人一直阻碍我们,但也不是为了抢合作,单纯就是给我们使绊子。”
“我调查过,只是他们隐藏太深。顺藤摸瓜也才查出那群人在国内。”
谢闻眉头一皱:“爷,会不会是周家或者谢家?”
至于夏家,根本不可能。
还没有那个本事插手到国外。
谢迟宴的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倦怠的眼皮掀了掀,眉宇间透着疏懒,骨节分明的大手晃了晃茶盏,笑得凉薄。
他轻启薄唇,语气云淡风轻:“不会。”
谢切不解:“为什么?”
“他们绝对不会放弃自身利益单纯跟我使绊子,再说,是他们的话,又怎么会查不出来呢。”
谢闻:“您的意思是?”
谢迟宴慢悠悠将茶盏放在桌子上:“这件事不必管,公司内部处理了吗?”
“查到一些,剩下的还在跟进。”谢切应道,“爷,那群人怎么处理?”
谢迟宴不堪在意,嗓音微凉:“按照规矩办。”
“是。”谢切恭敬回道,“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
谢迟宴颔首:“嗯,国外的事让陆亦处理,你先留在国内。”
谢切闻言大喜:“好嘞。”
谢闻扶额。
他敢肯定,谢切给陆少打电话的时候,绝对要经历一场恶战。
不过好像不管他的事。
“爷,今天晚上的事,需要压压吗?”
“不用。”谢迟宴眼底多了几分玩味,勾了勾唇,“比起我们,有人更难受。”
几乎同一时间,谢闻就知道是谁了。
他应下,又问:“老爷子打来电话,说是让您回去一趟,还……”
谢迟宴跟没骨头似乎靠在沙发上,手肘搭在上面,修长的手指抵在眉骨处:“让我带着我家未婚妻一起回去?”
谢闻点头:“嗯,老爷子就是这个意思。”
谢迟宴冷嗤:“还以为能多存住气呢。”
谢闻不语。
比起谢立和夏悦,谢老爷子才是真的狠心无情。
哪怕当初他将谢迟宴养在膝下。
“你告诉他,等有时间回去。”
“是。”
——
晚宴的事发酵的格外迅速,短短一夜,网上已经传疯了。
谢家。
谢立听到消息,气得第一时间拨通夏悦的电话。
“夏悦,你干了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对公司造成多大的影响?你做之前不能跟我提前说一声吗?”
“慌什么?”
因为解决完一大心事,夏悦的心情可谓是很好,悠闲悠闲地翻看着新做的美甲。
热搜的事情她看到了,不过因为周复插手了,舆论对她倒没有什么影响。
“慌?”谢立冷笑,“随你没影响你当然不慌。”
“嗤——”
夏悦笑了出声,“谢立,别装了,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如今谢氏集团的实际掌权人是谢迟宴,那群董事现在怕是都准备将你裁掉,好让他们认定的继承人上位吧。”
“说难听点,你现在只有一副空壳而已。”
谢立气得浑身发抖:“夏悦,你做这些难道只是单纯地报复?再怎么说,谢迟宴也是你儿子。”
夏悦脸上的笑瞬间冷了下来:“可别这样说。我只是不喜欢他,而你呢?你敢说你对谢迟宴就没做过什么不好的事?你敢说你不忌惮他?”
“谢立,你真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还是你以为这点事谢迟宴会看不出来?谢老爷子会看不出来?”
谢立的银牙都要咬碎了,紧紧握着手机:“夏悦,你这么冲动,就不怕夏家找你事?”
“这个不劳你费心,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毕竟你比我过得更艰难。”
话落,余光中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直接挂断电话。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来人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英朗的五官,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模样。
周复将领带扯开些,走过去揽住夏悦:“网上的事你别操心,交给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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