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沈栀禾的审视的目光,不敢造次,乖乖认错:“我的错,下次不吸了。”
沈栀禾又不傻,自然看得出他特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不过素来只见他穿白衬衫,第一次看到穿黑色衬衫。
衬得皮肤更加冷白,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异常明显。
沈栀禾想,如果再配一副金丝框眼镜,说不定就有小说中那种霸总的味了。
他身上似乎还喷了香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雪松香。
这么乖的大佬,沈栀禾还是狠不下心,无奈道:“吃饭了吗?”
不等谢迟宴回答,沈栀禾拿出从沈凌霄那里学的死亡微笑:“想好再说。”
谢迟宴:“……”
这个跟谁学的?
“吃了点。”
他没说谎,确实是吃了,点。
话落,余光瞥见憋笑憋得脸涨红的谢问。
谢问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天还能看到自家爷这么,嗯~乖巧顺从的一面。
沈栀禾简直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他决定了,以后沈栀禾就是他的偶像。
不行,实在是憋不住啊!
哈哈哈,简直太……
含笑的眼对上那双凉薄的眸子,脸上的笑顿时僵硬。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死亡之法。
他不会要去接谢望的班吧?
“那啥,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件事没做,您们继续,继续哈。”
说完跑的比兔子还快。
谢迟宴的眼尾撩了撩。
看来一个两个都太闲了。
等陪完沈栀禾,再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阿宴。”
“嗯?我在。”
柔软的指腹落在他的眉心,他的身子微怔。
他看着眼前放大的脸,那张他日日夜夜魂牵梦绕的容颜,乌黑发亮的杏眼里倒映出他的影子:“阿宴,你是不是不开心呀?”
他下意识地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微微弯了腰低下头,没出声,直勾勾地看着她。
脑海中想起前两天谢文迅跟他说的话。
“只只。”
他稍稍靠近,双手揽住她的细腰,下巴抵在肩上,耷拉着眼皮,嗓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受伤。
“怎么了?”
谢迟宴问:“你会离开我嘛?”
“我们不是未婚夫妻吗?”
“嗯?”
“所以不会呀。”
“阿宴,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些什么?”
他好像,特别没有安全感。
“嗯。”谢迟宴松开她,牵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前两天我会谢家,谢文迅跟我说,像我这样的人,只会跟你带来厄运,他让我离开你。”
其实那天说的,不止于此。
还有一句是:“谢迟宴,就算你是谢家继承人又如何?你觉得她要是知道你的真实面目,还会这么和善地对待你吗?你这样本在黑暗的人,难道真以为见了点光,就可以站在太阳底下了。”
“像她那种娇气的小公主,怎么能和你一起每天过那种被人害怕唾弃的日子呢。”
谢迟宴的眼眸渐浓。
当时,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想。
抡起拳头朝他脸上砸,估计这会儿人还躺在医院。
“啪——”
一声巨响打断他的思绪。
他扭头,发现女孩满脸怒气拍桌:“还劝告别人,小心我把他告进去。整天不操心自己的事,管别人的,闲的没事干了是吧?”
沈栀禾快气死了。
怎么会有如此恶劣的人。
好吧,虽然她之前也遇到过,但好歹那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人。
“不行。”
越想她就越气,想撸袖子,察觉自己穿的中袖连衣裙,只好作罢。
“这点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沈栀禾拉谢迟宴准备朝外面走,“咱们不学别人,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都不到自己身上还劝别人忍?我不管,我沈栀禾的人可不是任人欺负。”
谢迟宴的瞳孔又黑又亮:“只只,你是在为我出气么?”
“要不然呢?”
谢迟宴笑了,伸手扣住她的腰肢,将人带进怀里,微微侧脸,薄唇碰着她的耳垂:“我很开心。”
一阵温热的酥麻感传遍从耳垂传遍四肢百骸,沈栀禾禁不住软了身子。
听到他的话,心有些酸涩。
“阿宴,以后还会有人关心你的。”
谢迟宴低低笑了声:“我不在乎的。”
他早就不在乎了。
“只只,有你就够了。”
太贪心的话,愿望是不容易实现的。
沈栀禾紧紧抓着他的手,煞费风景道:“要不,等夜黑风高的时候,我找人将他打一顿?”
谢迟宴这下直接笑出了声:“合法好公民可不会这样做。”
沈栀禾秀气的眉头一皱,商量:“那我悄悄地做?”
男人宠溺地屈指刮下她的鼻梁:“这种事怎么能让公主来做?脏了手,我来吧。”
来不来也没多大用。
依照他那天下手的程度,谢文迅没有半个月绝对下不了床。
“好啦,”沈栀禾对这种土味情话还是没有抵抗力,“快点,先去吃个饭,我们去祝平寺。”
“遵命,夫人。”
对于这个称呼,听多了沈栀禾也就免疫了。
嗯,是真的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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