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绿萼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一直以为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爹爹公孙止居然会犯下如此令人发指的罪行,而且,在此之前。
在公孙绿萼她心中,自家爹爹公孙止一直是一个慈爱、正直、有高尚品德的人,她从未想过自家爹爹公孙止他会与这样的恶行有关。
她心中充满矛盾和挣扎,试图回忆起与自家爹爹公孙止相处点点滴滴,想要从中找到一丝线索,一丝能解释这一切的线索。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将这些碎片拼凑成一个合理的解释,公孙绿萼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疑惑,仿佛被浓雾笼罩,无法看清真相。
公孙绿萼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现在的她需要保持冷静,需要找到答案,她转向裘干尺,眼神中充满了恳求和期望。
“娘,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一双细腻的纤纤玉手,紧握着自己娘亲裘干尺那苍白冰冷的双手,仿佛这样就能从自家娘亲沉默中获得一丝慰藉。
裘干尺闻声,一双凌厉的眼神中流露出杀意,这一股杀意十分明显。
“只因我杀了一个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哼,只因我害死公孙止那个老贼心爱的女人。”
说到这里,裘干尺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讽刺,她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仿佛在回忆那段令她愤怒的往事时,情绪又变得激烈起来。
随后,裘干尺以一种近乎于嘶吼却又极力压抑着情感的语调,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一点一滴、毫无遗漏地倾诉给了她的女儿公孙绿萼。
每一个细节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她内心的每一寸角落,让裘干尺她的声音中不仅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无尽的愤怒,更夹杂着一丝对过往美好时光逝去的无尽哀愁。
那些话语,仿佛有干斤重,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在她们母女俩的心上重重砸下一块巨石,激起层层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公孙绿萼静静地聆听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脸颊,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特别是她那双原本闪烁着纯真光芒的眼睛里,此刻却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失望。
在她的记忆中,自已爹爹公孙止总是以一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形象示人,他的笑容温暖而慈祥,总能给予公孙绿萼她最坚实的依靠和最温柔的安慰。
然而,这一切美好的幻想,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那个曾经让她无比敬仰和爱戴的爹爹形象,在真相面前轰然倒塌,化作一片废墟。
一时间,公孙绿萼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两半,是对自家爹爹公孙止所作所为的震惊与愤慨,因为她无法想象,在她心中一直高大伟岸的身影。
竟然会隐藏着如此阴暗的一面,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情,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任由泪水肆意流淌,以此来缓解内心那难以名状的痛苦与挣扎。
随着裘干尺的讲述,公孙绿萼的心中的痛苦和愤怒也在不断增加,她能够感受到自家娘亲心中痛苦和不甘,也为自己这些年来的无知和无助感到悲哀。
这番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进了公孙绿萼的心口,公孙绿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愿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在这一刻,公孙绿萼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和依靠,任由心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这个时候,裘干尺望着自己女儿公孙绿萼那沉默不语的模样,特别是她美眸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困惑,两行清澈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缓缓地从她那张精致而俏丽的脸庞上滑落。
每一滴都承载着对过往的深深思念与不解,裘干尺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她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甘。
“公孙止那个阴险狡诈的老贼,他究竟在背后如何肆意编排我的不是?是不是又编造了无数荒谬绝伦、不堪入耳的话语来污蔑我,企图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我身?”
裘干尺声音因愤怒与不甘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透露出一种刻骨铭心的恨意,她的眼神变得异常凌厉,仿佛能穿透时空的壁垒,直视那个让她痛不欲生的源头。
那些年积累下的恩怨情仇,在这一刻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她淹没在无尽的愤怒之中,让裘干尺她无法释怀。
公孙绿萼闻言轻轻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知道,之前每当提及自家娘亲裘干尺的事情时,自家爹爹公孙止总是讳莫如深。
但自家娘亲裘干尺已经问起,公孙绿萼她还是鼓起勇气,低声说道。
“爹爹他从不在我面前提起娘亲你的事情,仿佛那是一个禁忌的话题,在小的时候,我曾天真地问爹爹他,我是否长得像娘亲。”
“又或者询问娘亲因何病故去的,可每一次,换来的都是他的勃然大怒和严厉的责骂,他命令我永远不要再提起这些,那份决绝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说到这里之时,公孙绿萼的声音不禁微微颤抖起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艰难地挤出,透露出她内心深处那段不愿轻易触及的伤痛。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既有对过往的怀念,也有对现实的无奈与悲哀,似乎那段记忆对她来说也是一段不愿触及的伤痛。
“后来,随着年岁的增长,我以为时间或许能让爹爹他放下心中的芥蒂。”
“于是,我又鼓起勇气问了一次,然而,得到的依然是爹爹他那冰冷的面孔和无情的斥责,从那以后,我便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关于娘的任何事情了。”
裘干尺听着自己女儿公孙绿萼她刚才的叙述,心中五味杂陈,她明白,公孙止那个老贼,对她的怨恨已经深入骨髓,连带着也影响了他对女儿的教育和情感交流。
但她更清楚的是,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自己和女儿公孙绿萼两人的母女之间的血脉相连是无法割舍的,裘干尺又继续问道。
“那萼儿,你心中怎么想的?”
公孙绿萼的眼眶中,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地滚动着说道。
“我一直想,娘亲你必定拥有倾国倾城的美貌,性格温婉和善,与我爹爹情深意重、恩爱有加,正是因为这份深厚的情感,所以当你离世之后。”
“每当旁人提及你的名字,爹爹都会陷入无尽的悲伤之中,那份痛苦让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因此,我害怕再次触碰到他的伤口。”
“也害怕自己知道真相后会更加难过和无助,所以渐渐地,一年过一年,春夏秋冬我都不敢再向爹爹他询问关于娘亲你的事情。”
然而,身边的裘干尺闻声,却是冷冷一笑,那尖锐冷漠的笑容,如同恶鬼从地狱中缓缓爬出来一般,充满无尽的怨气,缓缓的回答道。
“现下看来,你定是在心中感到无比的失望吧?你娘我,既不似你之前所想的那般美貌动人,更无半点温柔和气可言,相反,我是一个凶狠恶毒、面目可憎的丑老太婆。”
“如果早知道这一切,我想你还是没见到我的好,这样最起码还有点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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