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和风在顾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猛地看向了顾周,小主子为什么这么问?
“您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赤一问道。
顾周:“对,之前因为一些原因失忆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
顾周说完,他们再次沉默了,曹和风:“什么原因身体没问题吧?”
“没有,别操心了,该记起来的时候会记起来的。”顾周轻笑着说,他不知道之前记忆的事情早让他们知道的好。
这样日后就不会一直问他关于以前的事情了。
“嗯,小主子身体没问题就好。”曹和风说。
顾右知道顾周身体上的转变,也知道失忆的事情是他搞得,但是他一点儿也不后悔,虽然哥哥现在身上的迷点是多了点儿,但是他觉得现在的情况就挺好的。
又过了会儿时间,顾周便打算离开了,这里确实没什么好看的,只有压抑。
赤一将他们送出去后再次回到了里面,刚才小主子给的药已经全部进了那些人的肚子里,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些药是毒药。
说对药完全信任是假的,毕竟这种专门用来控制人的毒药可不是好制的,自从毒唯死后再也没有人制出来,虽然他有些不相信,但是主子的命令必须要遵从。
吉祥楼。
吴岩出现在吉祥楼的时候让吴浩着实惊讶了好久,在二楼雅间的他看着多日不见的哥哥一度以为自己出现来幻觉。
直到吴岩说了句:“傻了?”
吴浩才如梦初醒般朝他跑过去,开心地说:“哥,你怎么回来了?”
一般来说进入军营之后是不能随便外出的,所以吴浩很是疑惑。
吴岩拍了拍吴浩的肩:“有人召见自然可以,我马上就要走了,抽时间来看你一眼。”
吴浩:“走了?去哪儿?”
吴岩:“新兵营被编入了陆将军手下,所以我们要迁往北州。”
“那等苦寒之地,可要遭罪了。”北州地广人稀,常年寒冷,一般都是大夏的流放之地。
“嗯,不用担心我。”吴岩微微笑了笑,宽慰道。
“帮主在吗?”吴岩问。
“不在,一大早便出去了。”吴浩说。
吴岩点点头,看了眼天色道:“时间不早了看来见不到帮主了,等帮主回来替我问候,我先走了。”
说着吴岩就起身打算离开,吴浩一愣:“怎么这么急?”
“今天是上面特意给了些时间让见见家人的,时间不多不敢耽搁。”
吴岩已经走到门口,吴浩追上去:“那你注意安全,对了,恭喜你驯服汗血宝马。”
吴岩回头摸了摸吴浩的脑袋:“知道了,跟着帮主好好做事听到没。”
吴浩点点头,随即吴岩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吴浩才意识到这次好像真的要和哥哥别离了,不知何日能见。
对于吴岩能驯服汗血宝马其实吴浩也不意外,他们之前的时候吴岩还真的当过马夫。
不过是那种用命去驯马的活计,那个时候他们连饭都吃不起,有一天吴岩回来竟然带了一个白面馒头,从那以后每天回来都有吃的。
吴浩很开心哥哥找到了工作,直到有一天不小心碰到了吴岩的肩膀,他闷哼一声,询问原因也不说。
第二天他便偷偷跟着吴岩,直到看到他走进了那个驯马场,
偷溜进去后才知道自己这些天吃的东西都是怎么来的,可是那个时候他身受重病劝吴岩不要干了他也不听。
后来有一天吴岩匆匆赶回来拉着他就出了城,最后才流落到天一城。
经过他再三询问,吴岩才说出原因,他在那里干的太好引起了本来那些人的众怒,竟然使绊子诬陷他将一匹珍贵的马害死。
那个时候他们人微言轻根本没有人相信,所以他们只能逃,更甚者吴岩一度成了通缉犯,一路伪装才得以在天一城落脚,成为乞丐混吃等死。
想到之前,吴浩心里觉得很难受,都是他拖累了哥哥,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生病,不用买药的话,他们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命运的另一个转折点可能就是顾周成为了他们的帮主吧,从那之后他们的日子才越来越好。
与此同时,宣布将李珍嫁与苏淳的圣旨也到达了丞相府。
“恭喜丞相大人,接旨吧。”太监声音尖细讨好的说着。
苏淳站起来双手接过圣旨:“辛苦公公大老远跑一趟了。”
将提前准备好的金子塞进他手中之后,苏淳退了一步。
传旨的公公笑得愈发灿烂:“这是奴才应该做的,那咱家就告辞了。”
宣旨的人走后,苏淳面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苏禾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所以现在还能上前高兴的恭喜:“哥哥,没想到您昨天刚提,今天圣旨就到了,小禾在这里提前预祝哥哥和嫂子百年好合。”
苏淳低头看着笑容满面的苏禾,明明此刻应该为她的懂事欣慰,但是他心里就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嗯,你放心,李珍进了门你依旧是我们丞相府的大小姐,不会有任何改变。”苏淳道。
苏禾:“我知道,那我就先回房了。”
说完苏禾立马转身,嘴角一瞬间落下来,刚才那样的话她这辈子都不想它成真,但是也不希望苏淳的婚姻一辈子不幸福。
怪不得那天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会主动和她搭话,原来是提前和小姑子打好关系。
真是难为她了,苏禾轻笑出声,她不喜欢这个公主。
本来尚公主的男子是不会被委以重任的,但是苏淳身份特殊,称得上是朝中的一把手自然不可能让他什么也不干。
所以这门亲事和别的公主不同,是李珍入丞相府,所以对于公主来说一般是没有人会同意的,毕竟在自己的府邸中,驸马来说就可有可无,驸马的身份也不及公主,所以一定程度上出嫁的公主是可以偷偷养些男宠作乐的。
李珍既然选择了苏淳,那么也就应该做好了日后低人一等的准备。
但是李珍还真没有做好这个准备,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苏淳会像其他公主的驸马一样对她言听计从。
书房中,苏淳将圣旨摆在书桌上,视线落在空中,良久,他突然伸手将圣旨扫了下去。
明光色的圣旨落到地上的地毯上面,软塌塌的皱成一团。
随即他起身径直踩上了圣旨,烦躁,也许当初并不该给太子提议这个想法。
另一边,李珍笑嘻嘻的拿着圣旨,直到房门被敲响。
“谁?”李珍皱眉,谁这么没有眼色。
唐孺神色淡淡的:“是我。”
李珍慌张起来,她怎么忘了他的存在,不过她是公主,他不过是她养的男宠罢了。
这么一想,李珍便理直气壮起来:“进来。”
门应声而开,唐孺第一次没有对李珍笑。
这段日子她还真的将他当成了透明人?谁给她的胆子。
“赐婚圣旨?”唐孺淡淡地问。
他直接坐到了李珍身边的位置,压迫感极强,李珍第一次有些害怕他。
“对,怎,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公主怎么处理我呢?”唐孺笑着问,眼底却无丝毫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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