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种逆天的天才,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那就毁了他,如果我不能留下他,对圣道院来说也是极大地罪过,不论姚不醒是死是活。”
想到这儿,他将目光看向了已经离开“火狱”的姚不醒。
此时的姚不醒已经离开“火狱”,身体已经被烤熟的他神志且还很清楚,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过关了,再晚一个呼吸的话,自己就会撑不住,“还好。”姚不醒心想。
此时他躺在一处黑暗的地方,不知道在哪里,但是很安静,不远的地方有微风吹过梧桐树的声音,很像姚光城的家里。
“难道我想家了?”姚不醒自嘲的笑了笑,离家几月,世事变化太快,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而自己和父亲已经很久没有见面,就连书信也不曾有一封,这在以前是绝无仅有的。
他又想到从黑暗森林回来后陆天明对他说的话,心中有些担忧,他不明白父亲到底要做什么,如果想要避世,则大可以不让自己来这国都蹚浑水,就算是拒绝国主联姻的要求,凭借父亲在南泽的威望和实力,恐怕国主也不会说什么,顶多在心中不爽而已。
“父亲的想法我实在是猜不透啊,估计有大事发生,而我希望没事吧,本来还想将‘灾祸’之事和父亲聊聊,自己一个人没有必要背负这么多,而且‘灾祸’一事也关系到父亲的安危,让他知道也好出出主意,有个心理准备,可目下这个情形,也不可能和父亲去说了,还是等大选之后,选一个时机回到姚光城再从长计议吧,毕竟‘灾祸’一时半会也到不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姚不醒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道亮光,仔细一看,是一盏明亮的烛光,用着琉璃灯罩,烛古光通过琉璃灯罩发出了彩色的光芒,被风轻轻吹拂,如一条七彩的蟒蛇,在屋中蜿蜒而行。
姚不醒看清了自己身处何地,这是一间房舍,但是仔细一看却和自己的家很相似,刚开始姚不醒还以为是圣道院在这一关凑巧弄得一个房舍和自己家相似,可等到他看到连灯烛摆放的位置都凉通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这里就是自己的家。
他诧异的走到房门并推开,然后就看到屋外的一轮明月,还有不远处的观湖亭,他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很痛,说明自己不再做梦。
可是他无法相信这里就是自己的家啊,姚光城距离国都少说都有几百里,而且前一刻自己还在参加圣道院的大选,此刻为何就直接到了家里。
想到大选,姚不醒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好透了,衣服都在身上,没有裸奔。
他想到,这可能是一种幻觉,可他在自己的家中到处观察,终于发现,这里就是自己的家,如果这是幻觉,那么,这种幻觉的逼真程度,以及可以以假乱真了。
很快他想了一下,快步走向了父亲的住所,他想看看父亲在不在,于他说话,一些细节就能明白这里否为环境。
可没走几步,自己的身体就被定住,而且脑海中出现一道苍老的声音,“入得轮回狱,方成百世人,若要回人间,守得性真诚。”
随即,姚不醒整个人就变得迷糊了起来,好似天地间再开始旋转,好一会儿,姚不醒便恢复了正常,只是,他已经暂时忘记了自己“生前”的所有记忆,他现在脑海中的记忆,却是完全不同的。
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人生,但是他却能隐约想来,有人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
他摇了摇头,还是快步走向了自己父亲的方向,只是此时他的目的不同了,他要去找父亲,聊一下带兵打仗一事。
南泽一直和西苍有龌龊,在边境地区不断有摩擦,小规模战斗不断,大的战争也有过,但相比于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百年,而最近,不知为何,西苍在边境地区集结了十万大军,而姚家在南泽位置相对靠西,所以姚家的黑家军是防御西苍的主力,常年有3万黑家军驻守在西苍和南泽的边境的确黑岩城附近,再加上其余中小家族东拼西凑的2万军队,边境地区总共有5万人,这其实已经不少了,而这5万人的统帅则是由姚家家主担任。
但姚天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边境,故而在黑岩城,姚天会派一名长期驻守的姚家将领。
如今西苍国大军压境,国主紧急调了1万神龙军和2万其余家族组成的部队,真变成3万人的军队,一并交给了姚天,命他紧急前往黑岩城,期望能够阻止西苍的侵略。
此时这支部队正在姚光城外安营扎寨,姚天正在准备,而后第二天一早便带军启程。
陆天明和府上的人都混得开,一些消息总是第一时间能够知晓,这一次,也是他知道了边境的战况和家主要前去坐镇,双方很有可能因此而开战,不是小打小闹,而是大规模的战争。
他马不停蹄的来到姚不醒处,告诉了他这一消息。
而姚不醒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棒,奈何还未加冠,不得从军,却将其憋闷的要死,他总想着能够骑着高头大马,身披紫金袍,戴将军甲,然后坐在马上,挥刀一指,冲锋陷阵,放才能显出男人本色。
可惜父亲总是让自己学习四书五经,毫无在意自己的想法,甚至不让自己从武,总说这些没有用,学习安邦定国之策才是正道。
每次,他都会对姚天驳斥一番,认为他瞧不起军人,自然,每一次都被罚的很惨。
这一次,他来到姚天的书房,却发现姚天不在,问了左右侍从,才知道姚天今日不在书房,而是在武阁。武阁,顾名思义就是练武的地方。
姚不醒一拍脑袋,心想自己为何如此之笨,明日父亲就出征,怎会不在武阁呢,当下就小跑着去了武阁。
……
姚天此时坐在武阁的中央,这里其实是一室内的练武场,比较空旷,大约有5丈方圆,四周摆放着武器架,常规的武器应有尽有,此外从武阁正门进入,正前方处放着一副黑色的铠甲和一把长刀,这是姚天的盔甲和兵器,没有战事时,便放在这里,而每一次要出征,姚天必定在前一晚于武阁留宿,这样做的原因不得而知,也许是的即将到来战事的紧张,也许是单纯的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
姚不醒推门而入时,姚天和随即睁开了眼睛,背对着姚不醒说道:“怎么还是如此毛手毛脚,不是教过你,遇事要稳重。”
姚不醒很是害怕他这个父亲,听到姚天隐隐有责备的意思,当即放慢了脚步,然后回道:“父亲教训的是,儿明白了,定当谨记。”
“你来找我何事?”姚天缓缓闭上眼睛。
“父亲,我有一事相求。”姚不醒吹惴惴不安的说道。
“说。”
见到父亲说话如此简洁,姚不醒也不啰嗦,“父亲,我希望您明日能到一起出征。”
姚天又将眼睛睁开,然后缓缓起身,转过身来,打量了一下站在眼前的儿子,“你还未加冠,不可从军。”
姚不醒眉头微挑,心道:“又是这句话。”
他刚忙回姚天,“父亲,人都说少年有志,方为俊杰,而如今我已经年19,距离加冠也只有几月,缘何不能出征,而且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儿不能放弃。”
可惜,不论姚不醒怎么说,姚天终究没有理会他的请求,第二日,便独自带着大军奔赴了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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