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现在在哪呢。”道长急切地问道。
男人指了指身后,“在鱼塘边,我布的电网上“。
我记得徐姨之前跟我说她有个朋友可以帮助我,说不定在不去找人救命,我的阳气就要被吸没了。
此时我的头晕晕乎乎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切感觉就像在做梦似的。
女先生把我搀扶进了屋子里,让我好好躺在床上,他们去看看情况。
“我现在要去找个人,那人应该能救我的命。”
女先生担忧地看着我,正想开口说话,我摆了摆手,“我没事的,事不宜迟,你们快点去吧。”
等女先生和道长带着李大妈走了后,我躺在床上拍着砰砰跳的心脏,缓了缓激动的情绪后,又低头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噬阳虫,不禁捂着脸小声抽泣了起来。
没想到只是打死了一条蛇,竟引来了这一系列的祸端。
过了一会儿,我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眼泪,深呼吸几口气,停止了哭泣,红着眼圈,眼神坚定地看向了前方,想想还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爸爸,我也不能死啊。
我爬下床,快步走出了家门,许姨跟我说,那人在驻马店驼子村。
我现在离驻马店估计有二三百公里,紧赶慢赶也许在中午就能到地方。
我打车到街上,乘了一辆大巴车。
坐上车,我靠在椅子上,刷着手机,这时,突然蹦出来一条消息,我点进去一看,是许彪发给我的。
“你在哪,赶紧回来!!!”
语气听着很着急。
我回复他,“我今天回不去。”
过了大概一分钟,许彪又给我发了一段长达六十秒的语音,我刚点播放,他就立马撤回了。
我疑惑地问他:“怎么回事?”
可我这条消息像石沉大海了似的,许彪一直没有再回我信息。
大巴车开的很快,但路程实在是远,等到了下午六点多,终于到地方了。
下车后,我搭了辆摩托,直接到了驼子村口。
站在村口,我看到这个村子的人家还挺多的,村子路上也有不少的行人。
我看到前面有一个看起来十分和善的大姨,便走上前去,和大姨打了声招呼,问了问她认不认识老马。
大姨捂嘴笑了两下,“哎呦,我说大妹子,我们这个村子里的人全都姓马,你这么说,谁知道你要找的是那个老马呀。”
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那个老马应该是干一些特殊职业的。”
大姨皱了皱眉,“比如……”
“捉鬼师,或者会跳大仙儿等等。”
大姨双手环抱着胸,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你说的这些我们村都没有,但是,有一个人,他的职业很特殊,是炼丹师。”
听到炼丹师,我心中顿时一喜,炼丹师能炼各种的丹药,肯定能解我中的噬阳蛊。
“那,请问这个炼丹师住在哪呢。”
大姨朝村后指了指,“他家在村尾,一个小破土砖房,很显眼的。”
我道了声谢,就准备朝村后走。
“哎,大妹子。”
我扭过头,看到大姨皱着眉头,眼神不解地看着我,“你去他家不会是要买丹药吧。”
我点了点头。
大姨撇了撇嘴,我感觉大姨表情不对劲,便问道:“怎么了。”
大姨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漏出一副怜悯的表情,而后摆了摆手,“没事,看样子你应该是大老远跑过来的,赶快去吧,这的旅馆挺贵的。”
我点了点头,便朝村尾走去。
一路上,我不停地咽口水,因为我的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我生怕走着走着就吐了。
要是真在路上吐出一堆的虫子,村里人不得把我当成怪物啊。
并且,走一小段路,我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头发花白而且牙都掉完了的老爷爷都走的比我快。
大概五六分钟的路程,我硬是走了十几分钟才到。
走到路尽头是一片树林,我看到在树林前面有一个外面是土加砖头造成的小破房子,墙壁上全是缝隙,墙头还倒了小半块儿。
我走上前去,敲了敲门,说实话,这门真是跟没有没什么区别,这个木门被腐蚀地轻轻掰一下就能掰下来一块儿,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此时,我擦着手心的木屑,看着脚边的一块木板陷入了沉默。
当我第二次敲响门时,里面才传来了回应,因为他家这个墙没有隔音效果,我清晰地听见一个苍老地带着点烟嗓的男音沉静道:“进。”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木门,生怕一个用劲门就倒了。
进了大门穿过院子,我来到了客厅,进了客厅我发现客厅里面的装修比外面好很多,至少能住人,空间也大,只不过摆的瓶瓶罐罐占了很多地方。
一转头,我就看到一个男人在床上打坐姿势坐着,头发有少许已经变白了,看样子,估计四五十岁。
男人操着一口正宗的河南话,“弄啥哩?”
“马大师,我被下了噬阳虫,别人说我最多活不过十五天,我是专门来找您帮忙的!”
“嗬。”马大师听到噬阳虫后,燃起了兴趣,从床上下来,坐在板凳上,还示意我也坐下。
“真是噬阳虫?!我记得在二十年前这种降头术就已经消失了。”
我咽了咽口水,“马大师,我得罪了一条蛇,她找我报仇,我怀疑这一切都是那条蛇搞出来的。”
马大师皱了皱眉,“在厉害的蛇精也不可能会降头术啊。”
我垂下眉,摇了摇头,“反正我现在是被下了这种降头,今天早上,我就已经吐了一堆的虫子,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突然吐出来。”
马大师背靠着墙,手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下我,“我可以帮你,但我要这个价。”
说着,大师伸手比了个四。
四千呐!虽然好贵,可只要能救我的命,值!
“四千是吧,行,只要能解了这蛊,我给。”
马大师摇了摇头,“四万。”
“什么!”
我震惊地从凳子上蹭地跳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盯着马大师,“四万,我没听错吧!”
马大师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没错,四万。”
四万呐,我莫不是在做梦吧,什么丹药要四万这么多啊!
我掐了掐脸,感觉到了疼。
我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半年前我爸全款买了套房,又因为我爸住院,最近的开销也大,我和我爸的银行卡里总共也就只有三四万,每天都要向医院里交三四百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四万,这让我怎么拿得出来啊。
“四万可以,但我现在手上没有那么多钱,能不能分期给……。”
马大师看着我,轻笑了声,“小本买卖,概不赊账。”
“可我现在没钱……”
马大师叹了口气,“慢走,姑娘,等你有钱了随时来找我。”
说着,就起身要请我出去,我拽着衣角,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怎么刚才的大妈那副表情呢,原来马大师属于那种‘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
走出客厅,我看着马大师离开的身影,忍不住嘟囔一句,“许姨也没说要这么多钱啊。”
我往门口走时,心里不断地计算着该去找谁借钱。
可刚走没几步,马大师从客厅里探出头来,喊住了我,“等等,你刚才说谁。”
我转过身,“许姨啊,许金翠。”
马大师愣了三秒,随后朝我招了招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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