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头,“最后?”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我瞅了一眼张孝冰,发现张孝冰正盯着女人怀里的孩子,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见张孝冰没有拒绝的意思,我便拉着他跟在了女人身后。
一路上,女人一直在跟我们讲她的家。
说她的家每天都被她整理的干干净净,她做得一手好菜,等等等等。
反正每句话,每个话题都脱离不了家这个词。
听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不过女人家离这儿的确是挺近的。
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女人家。
女人家是农村的那种独栋房。
女人笑着把门给我们打了开来。
当我进入了院子里后,发现女人说的果然没错,没有铺地砖的地面被打理的平平整整,还能看到地上扫帚扫过的痕迹。
“我们家其实还挺大的,有两个空房,在二楼,你们可以住在那。”
我道了声谢后,便跟着女人走到了二楼。
我拉了拉张孝冰的衣袖,“她家真跟她说的一模一样,这家收拾的比我请保洁收拾的还干净。”
我忍不住夸了女人一句:“姐姐你家收拾的真干净,我都不舍得下脚了。”
姐姐被我逗笑了,哈哈笑了两声,但笑过后眼神莫名缓缓变得有些忧伤了。
“姐姐你怎么了?”
女人愣了两秒后转过头来,“啊,没事,没事,我带你们去房间看看。”
“好!”
当姐姐打开门后,我看到了一张被铺的整整齐齐的床。
瞬间我就觉得更加瞌睡了。
“你们饿的话,我给你们出去买点吃的。”
见女人这样说,我怪不好意思的,“没事姐姐,我们不饿,在车站时吃了些零食小吃啥的,倒是你,我当时问你吃不吃你也不吃,不饿也要吃点东西呀,不然对胃不好。”
姐姐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又与女人聊了一会儿后,我知道了女人名叫白百凤。
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过了一会儿后,女人就下了楼,说让我们随便。
等白百凤走后,我躺在柔软的床上,感觉下一秒就能立马睡着。
房间的灯也没有关上,我就直接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摇着肩膀,摇醒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是张孝冰在摇晃我的肩膀,“醒醒醒醒。”
我伸了个懒腰后还没反省过来地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张孝冰看了眼房间外面,“那个女的,白百凤她刚才出门了。”
我不情愿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出去咋了,有什么问题吗?”
张孝冰朝我使了个眼神,让我看墙上的表,“现在是半夜十二点,你觉得她这个点出去正常吗?”
我皱着眉头看了看钟表,此时的时间刚好到零零点零零,“是啊,她一个女的大半夜出去干嘛啊,不怕遇到坏人嘛。”
说着,我就从床上起了来,“那咱们现在出去找她。”
当即,我们就立马下了楼,打开了院子的门。
“还有你不觉得她怀里的孩子很不对劲儿吗,就像个死人一样。”
听张孝冰这么一说,又被夜风一吹,我顿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仔细一想,她的孩子的确就像个死人一样,大夏天的穿长袖长裤也不热,而且在那么吵的地方一点都不哭闹,这已经不是乖巧不乖巧的事情了,在车站到家起码呆在一起三四个小时,不哭闹就算了,主要她还没喂过奶。
哭是婴儿的本性,她那个孩子,看身体大小撑死不超过一个月。
当我们走出门后,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些微弱的月光若隐若现。
我看了一下四周的路,并没有发现人影,“她朝哪儿走了?”
张孝冰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窗户的位置,然后手指向左边的那条路,“往这走。”
紧接着,我们就立马朝着左边的路走去。
左边虽然不是一条直路,但没什么分叉口。
我们匆忙地往前奔着,大概一两分钟后,张孝冰突然伸出胳膊挡在了我面前,“你听。”
我们立马放缓了脚步。
我仔细听着空气中的声音。
除了沙沙的风声,还听到了一个女人轻轻的歌唱声。
我们蹑手蹑脚地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拐了个弯后,我看到前方有一点手电筒的光亮照在地上。
通过手电筒的亮光,我看到拿着手电筒的人的身形很像是白百凤。
我与张孝冰对视了一眼,“是白百凤。”
于是我们便悄悄地跟在白百凤身后大概十米远的地方。
寂静的夜晚中,白百凤低声唱着傍晚在车站里唱的那首儿歌。
就这样持续走了十几分钟后,白百凤突然在一片竹林前停了下来。
然后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低声细语地说着什么,我并没有听到。
过了一会儿后,白百凤就又继续朝前走着。
但很奇怪,她不走路上,却走向了竹林里。
我俩不解地跟了上去,发现这竹林里根本没有路,因为我们要注意不要碰到竹子发出声音,于是就走的很慢。
这片竹林并不是很大,当我们走出了竹林后,看到了一条河,这条河左前方有一个桥,而桥下是没有围栏啥的。
这条河看起来不浅。
我看着前面盯着河水发呆的白百凤,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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