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源州,东升客栈。
“李校蔚,已经超过三个时辰了,你说宗将军他们是不是……”
谢凌志站在窗前,望着下面的街道担心的道。
“不会的,宗将军这人做事很谨慎,再加上有狼孩这个助手,应该可以脱身的,再等等。”
李默注视着窗外,虽然语气颇为轻松,但是沧桑的脸上写满焦急之色。
许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个时辰后,就在两个人不再抱有希望时,忽听下面传来小二的声音:“两位客官请,一路风尘仆仆,客官是远道而来的吧……”
谢凌志听见这话,神色一惊就跑了下去,看见狼孩和受伤的宗泽,激动的道:“你们可回来了,吓死我了!”
这时,李默也下了楼,看见他俩也是情绪激动:“宗将军,你的伤严不严重?”
宗泽淡淡地一笑说:“没事,都是皮外伤,多亏了狼孩啊!六王爷派去的一百多人死的死,伤的伤,死伤大半。”
接下来,几个人就要了酒肉坐了下来,就大块朵颐起来。
次日下午,四个人赶到了蓟州,杨兴云的驻军大本营。
一个月来,杨兴云带兵连克龟兹国的三个州县,为大赵国又增添了一万多平方公里面积。
当杨兴云看到秦长风的书信,得知他们的来意后微微一笑,立刻叫来副将耳语了几句。
一个时辰后,周姓客商来到了军营驻地,看了看杨将军微微点头,然后说道:“小的与秦员外生意往来也不只一次了,扬州官府做事也太武断了……”
当天下午,谢凌志、狼孩一行人就离开了营地,朝着扬州赶去。
三天后,一行人赶到了扬州,只不过是,谢凌志不小心掉进了悬崖受了点伤。
当九王爷看到杨兴云的书信,立刻带着周姓客商等人,来到了知州郑良友的书房,看到脸色阴沉的赵奕轩,道:“六哥,这是杨将军的亲笔信,还有这位专做布匹生意的周客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赵奕轩看了看赵奕正,冷冷的道:“九弟,这事是不是你们窜通好的?哥哥我无法考证。这次你胜了,算你的运气好,下次就不一定了。”
话毕,他推开赵奕轩,黑着脸就带着人走了出去。
“郑大人,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赵奕正冷冷的说道。
“九王爷,其实,不是下官不想放人,是,是九王爷他……”
陈良友惊吓的脸色苍白,立刻做出了解释。
“行了,本王知道了!带路吧。”
赵奕正浅浅一笑,也没再责怪他。
当晚,秦长风大摆宴席,感谢九王爷、徐佩达、平四安及他们的部下。当然,还有狼孩和谢凌志,他也不会忘记他俩的。
次日,九王爷和徐佩达等人就朝东京赶去,为父皇过五十五岁的寿宴。临走时,秦长风真诚邀请九王爷赵奕正来临安县望云村做客。
送走赵奕正等人,秦长风就来到了谢凌志家里,道:“谢兄,你愿不愿意舍弃兵器厂,开一家店铺?”
谢凌志微微一愣看了看同样惊讶的娘子,支支吾吾的道:“其实,三年前兄长就有想法了,只是没有路子,也没有银两去做这事。”
秋小慧看了一眼秦长风,脸色微红的道:“可是开店铺卖点什么呢?”
秦长风见他俩动了心,急忙说道:“只要你们愿意做就好,一切投资由我来。你们卖布匹吧,租铺子、购进布匹的银两、都有我来出,你们只出人就好。”
“都有你秦员外垫付?那你,你不亏死了。”
谢凌志疑惑的问道。
“呵呵,本员外不差这俩钱。当然,帮你们也是有原因的,一是,感谢谢兄为了救我不辞辛苦,冒着生命危险去蓟州,这一点本员外恨感动;第二,我积压的货物也挺多,短时期也卖不完,想着找个铺面来卖。兄长,这是我找你的原因。”
秦长风如实的说道。
谢凌志听完想了一下,道:“嗯,秦兄弟真是爽快之人,如此说来,兄长我再不答应,那可要错失良机啊!好,兄长我答应了。”
“甚好,甚好。兄长,我们出去看看铺面吧,如果有合适的就盘下来。”
秦长风提议道。
三天后,秦长风和之前的商户重新达成了协议,货品售卖出去了三分之二,剩下的都交给谢凌志了。让他该处理的处理,正常卖的就正常卖。
离家已经三月有余,还真有点想家。不过,在临走之前的夜里,秦长风来到了陈博家里。
“你,你们想做什么?我现在可是六王爷的人!”
陈博看见秦长风带着狼孩进了他家,惊吓的脸色苍白。
“本员外管你是谁的人?狼孩,教训他!”
秦长风冷冷的一笑道。
“啪啪!”狼孩一连抽陈博了十几个大嘴巴子,直到把他的嘴抽肿了,才停了下来。
秦长风走到陈博面前,双眼射出两道杀气道:“陈博,你这厮竟敢给我下黑手?你好大的胆!”
陈博可能不怕秦长风,可是他是亲眼见到过狼孩凶残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着:“秦员外,小的错了,错了,求你饶了小的吧!”
“晚了!”
秦长风阴森的一笑,道:“狼孩,割掉他的舌头,再把他两个食指掰折,给他点教训!”
“咔嚓,咔嚓!”
狼孩掰折了陈博的两根食指,塞到嘴里“嘎嘣嘎嘣”吃了。
啊啊!
陈博疼的发出一声惨叫。
然后,狼孩单手掰开陈博的嘴,扯住他的舌头,拿出匕首割了一大块。
“啊啊!”
秦长风和狼孩回过头,看着疼的在地上打滚的陈博,阴冷的一笑就走出了他家。
从陈博家里出来,秦长风、狼孩带着银票和五香料,来到了谢凌志的铺面,交代了他几句就返回到了临安县。
可当他俩要进入临安县境内时,看见路上很多饥饿的难民领着孩子,有气无力的背着行囊从临安县逃出来。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这些人怎么都去哪里?秦长风勒了一下缰绳,速度降了下来,拦住爷孙俩问道:“老人家,你们这是去哪?家里遭遇什么灾难了吗?”
满头白发的老者缓缓地抬起头,道:“临安县半年多没下雨了,一月前又遭遇了蝗灾,把粮食都吃了,连桔杆都不剩啊!”
蝗灾?
秦长风嘀咕了一句,从袖筒里摸出一把碎银,不过没全部给老者,因为他后面还有很多的逃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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