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韶宇父亲的脸颊缓缓出现在暗黑色的门缝里,竟然给人一种莫名诡异的感觉。
陈韶宇的父亲冷冷的扫了一眼牧洵和苏希无,显然并不是非常欢迎他们两个的到来,只是碍于他们把局长搬出来了,他才不得不把门打开的。
可不欢迎归不欢迎,他还是很快吐出了一句:“进来吧。”
牧洵原本搬出局长只是为了试探,没想到陈韶宇父亲的反应却瞬间就证明了他们的心中所想。
看来……这件事情果然和局长有脱不开的关系。
只是,局长插手陈韶宇母亲的死活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件事情的背后又能给他带来怎样的利益呢?
牧洵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干脆先牵着苏希无的手进门。
而陈韶宇的父亲见他们进来以后,又小心翼翼的张望了一眼门外,确定这一幕没有其他人看到,才终于把门关上。
陈韶宇的父亲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把他们领进客厅,就做了个请的手势:“有什么事情坐下说吧。”
“嗯。”牧洵拉着苏希无在沙发上坐下,又扫了一眼房间四周,这才缓缓开口:“我们今天是替局长过来询问您太太情况的。”
听到牧洵这话,陈韶宇父亲的眼底就立刻闪过了一抹警觉的锐利。
他没有直接开口回答牧洵的问题,而是十分仔细的用眼神打量着他们,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苏希无被他的眼神这么一打量,只觉得连手心都渗出了汗来。
他们是被发现了吗?
可如果是被发现的话,又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呢?
牧洵刚刚说的话明明就没有问题,为什么……
紧张归紧张,苏希无的脸上却仍是保持着绝对的镇定,那种波澜不惊的模样,就好似一面镜子,你看不清楚镜子背后的东西,但你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镜子。
苏希无就这么安静的与陈韶宇的父亲对视着,竭力不被看穿的同时,也发现陈韶宇的父亲比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要憔悴了许多。
只见他的两鬓都已经花白了,双眼深陷,眼底布满了浑浊与血丝。
看来这一年他过得一点都不好。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不知道多久,陈韶宇的父亲才终于收敛起了眼底的凌利,缓缓开口:“他不是答应过我,绝对不会在干涉与过问这件事情的吗?
为什么还让你们两个过来?
而且他应该很清楚,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们两个吧?”
陈韶宇的父亲说到这,就立刻咬了咬牙:“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们做错了。
是我们一味的包庇韶宇,才会让他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才会让他变成了那个样子。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
但……
不管怎么样,我都没有办法原谅你们两。
所以,如果他真想跟我聊什么关于韶宇或者……我老婆的事情。
让他换个人来吧。
我没有什么可以跟你们说的。”
“这……”听到这话,苏希无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
只见她的眉头轻皱,连手都不由得在两侧微微抓紧了几分。
陈韶宇父亲刚刚的话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但也算是从侧面承认了陈韶宇的母亲还活着,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局长动的手脚。
眼看着最直接的线索就在眼前,但陈韶宇的父亲却偏偏不告诉他们。
见苏希无这个样子,陈韶宇的父亲就很快又道了一声抱歉:“对不起,你们请回去吧,换个人再来。”
换个人再来。
这话说的容易。
等他们再来的时候,陈韶宇的父母真的还会住在这里吗?
从陈韶宇父亲刚刚的话就不难看出,他们之所以会在事情发生之后依然住在这里,是因为局长曾经说过不会再干涉和过问这件事情。
而如今情况变了,他们的决定应该也会改变吧。
要是陈韶宇的父母趁着换人的时候跑了,那他们又要去哪里再找这个名义上已经死亡,实际却并没有死的幽灵人士呢?
一想到这里,苏希无的眉头就不禁皱的更紧了几分。
但不等她开口,牧洵就率先接了下去:“局长的确是这么答应过你们,但现在情况紧急,甚至危及到你跟你太太的生命安全,我们也是不得已才来打扰的。
至于为什么由我们俩来负责这件事情……
我们的想法是,知道你太太还活着这件事情的人越少越好,当然了,如果你有不同的想法,我们可以马上换人。”
牧洵说着,就立刻带着苏希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没想到,陈韶宇的父亲一看他们站起来,就立刻上前抓住了牧洵的手:“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危及到我跟我太太的生命安全?
你跟我说清楚再走。”
听到陈韶宇父亲这话,牧洵的唇角就立刻勾了起来。
上钩了。
可他唇角的笑容只是一闪即逝,很快就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有一个我们一直在追踪的恐怖组织盯上了你们,他们试图利用你太太的事来攻击警方。
你应该清楚你太太的这件事情一旦曝光,会给警方带来多大的影响。
当然,不光是警方,你和你太太也一定会受到影响。
所以你如果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跟我们警方合作。”
“什么?恐怖组织?”听到牧洵这话,陈韶宇父亲的双眼就立刻瞪大了起来:“恐怖组织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不过是普通的老百姓而已,他们为什么会找上我们?”
“因为你的太太没有死。”牧洵冷冷说道,直接把话题拉入了主题。
“……”听到这话,陈韶宇的父亲就立刻陷入了沉默,明显是对他们还有戒心。
见他这样,牧洵就又接了下去:“是你拉住我们的,如果你拉住我们只是想保持沉默的话,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帮你。”
“你们想怎么帮我们?”陈韶宇沉默了良久,终是缓缓开口。
“坐下再说吧。”牧洵没有直接回答陈韶宇父亲的问题,而是扶着他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作者题外话】:醉熙风,黑暗组织内心os,我做错了什么,为啥什么坏事都是我。不过,验尸官当然可以造假了,不然季风之前是怎么假死的,只要不是经希无手验出来的,emmm。/青青的橄榄树,下次要是有人采访我,写小说那么多年,有什么长进吗,我一定会说,emm,我写宦妃的时候,大家都想给我寄刀片,我写吊死鬼的时候,大家都想给我寄福尔马林,我写秘密的时候,大家想给我寄刀片加福尔马林,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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